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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情义无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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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是缘,相知不易,相伴更是难能可贵。在爱情面前,这些通通不管用了,不爱就是不爱啊。宋扬一个人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烟气从他鼻孔里嘴里大股大股的呼出,每吸一口烟,那烟头都会像小小的火把似的被点亮一次。这烟气缭绕在他面前,满地的烟头参杂在斑驳的树影里、还有他清晰的轮廓里。他眯着眼睛,眉头紧锁,注视着前方,出神的想着。这是他们大学的校园,这里藏着他们那时的欢声笑语:每每他在打篮球的时候,何妙乐都会露出温暖的微笑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他每进一个球都会流露出骄傲的眼神回望她;中场她都会一边给他拿着水一边帮他擦着汗水,而他只会咧着嘴傻笑着,洋溢在幸福里。宋扬被烫手的烟头拉回了现实,他下意识的将烟头扔在地上,那微弱的光亮瞬间没有了燃烧下去的欲望,只是弱弱的冒着烟。夜里的校园寂静而又清冷,已是人迹罕见,北风吹得干枯的树叶哗哗作响,四处凌乱的飞舞。宋扬使劲儿裹紧了外套,头埋在里面,起身离开了学校。
他发动了车子,他开的特别慢,因为他在想如何解决那研美的问题。事情是这样的,宋扬的养父准备投资当地新能源的开发,但是出于资金问题,决定招商引资,但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公司都拒绝了。瑞龙集团有自己的发展战略,他们是当地最大的新能源开发商,早在五年前就在做了;而隋梁以‘自己做的是小本生意,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为由拒绝了,其实隋梁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正在考察此项目;最后就是那文了,近几年不仅经营有善使得公司有条不紊的运行着,而且近几年那文投资股票稳赚不赔,使得自家的资产得到了几倍的翻番儿,但是此人,有个原则不跟官家打交道,而这个项目必须经过当地相关部门的批准才可以。宋扬的养父得知那文的女儿很喜欢自己的这位养子,于是找到宋扬谈及此事。以前父子俩的主要谈话内容要么是宋扬对父亲说“爸,我没钱了”要么就是父亲对宋扬说“扬扬,还有钱吗”
而此时说起此事,宋扬只是低头不语,他不喜欢那研美,但是他又不愿违背父亲的意愿,毕竟自己今天拥有的所有的成就,还有公司发展到今天都是父亲对自己的孜孜不倦的付出得来的。宋扬是个极其孝顺的孩子,今天这件事,他再不想做也要去做的,不过唯一让他心里过意不去的就是那研美,他知道她对他的感情,他也不想利用这份感情完成父亲交代的事情——拿到那文的亲笔签名的合同,并且出席俩家公司在多家媒体面前的合作洽谈会。
当天晚上宋扬驱车来到何妙乐的住处,远远的看到了曾喜音的那辆兰博基尼,他抬头看着满屋亮堂堂的灯光,此时何妙乐与曾喜音正在用晚餐。宋扬眉头紧锁,心仿佛被掏空了般,精神被偷去了大半,他整个人都落寞了下来。他眉头紧锁,掏出一颗烟,深深的大口大口的抽着,刚才喝的半瓶红酒,从胃里猛地窜到了嗓子眼儿,吐了…
那研美正巧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找个借口接近宋扬,正应了那句“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宋扬也许是想找个心理平衡,也许是真的喝多了,他拨通了那研美的电话。
想的正出神的那研美被突然想起的电话铃声惊了一身冷汗,看到是宋扬的电话,她的面无表情立刻神采飞扬起来,她理了理声音,温柔的问了句,宋扬…她的问话被宋扬的呕吐声中断了,那研美,紧张而关切的问道,你,你没事吧,宋扬,你在哪里现在,我立刻过去。宋扬有气无力的说,我在,我在咸阳路跟贵州路的交叉路口处。那研美一想,那不是何妙乐住的地方嘛,不过此时她已顾不上这些了。爱一个人是可以奋不顾身的,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吧。那研美叮嘱说,宋扬你听着,你别动,我马上就过去。挂了电话那研美匆匆出门,她想开车,心想,不行,宋扬的车怎么办呀,还是打车吧。她急匆匆的样子被母亲邵佳拦住,这么晚了你去哪里?!那研美乌黑的眼珠一转说,嘿嘿,妈咪,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啦。邵佳很关心这个女儿,她平时多多少少也听家里的阿姨说过她在大学里有过这么个喜欢的没边没沿儿的人,邵佳不依不饶的说,不准出去,有什么事明天在办。那研美有些急了,妈妈大人啊,等到明天,黄瓜菜都凉了呀。邵佳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那研美没有办法,她举起了右手做发誓的动作郑重的说道,我那研美保证在一小时内回来,随即她又求饶加撒娇似的说,妈妈,妈妈…邵佳最疼这个女儿,她无奈的说,让司机程师傅开车送你去。那研美见母亲松了口也就顺应的说,好吧,拜。她飞了个吻离家。那文在书房远远的听到母女俩的对话,带着老花镜,眼睛从镜子上方看过来问邵佳,又怎么了,这么晚了,你也让她出去啊。邵佳无奈的坐在了沙发上回应说,你这个女儿什么倔脾气,你不知道啊。邵佳拿起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那文双手端着一本书回书房去了,二人无语。是的,父亲母亲在他们那个年代也有他们的爱情故事,那文曾几何时也如痴如醉的爱着邵佳,他不计前嫌的娶她过门,相濡以沫到今天,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从小就百依百顺,这也造就了那研美任性、傲骨的性格,喜欢的就要得到,有点像隋一雅,不错的,她们是亲姐妹嘛。
那研美远远的就看到了宋扬半开着车门,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头埋在车窗下,很痛苦的样子。那研美在不远处急切的让程师傅把车子停了下来,她匆匆的走下车子,她大步的向宋扬处走去,还不忘嘱咐程师傅说,程师傅您先回去吧。程师傅是个老实忠厚的人,年轻时就跟着那文,可以说是那文的左右手。程师傅远远的看着那研美,那研美吃力的将宋扬扶进副驾座位上,她自己发动了车子,而程师傅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
那研美远远的就看到了宋扬半开着车门,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头埋在车窗下,很痛苦的样子。那研美在不远处急切的让程师傅把车子停了下来,她匆匆的走下车子,她大步的向宋扬处走去,还不忘回头嘱咐程师傅说,程师傅您先回去吧。程师傅是个老实忠厚的人,年轻时就跟着那文,可以说是那文的左右手。程师傅远远的看着那研美,那研美吃力的将宋扬扶进副驾座位上,她自己发动了车子,而程师傅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
那研美缓缓的开着车,她瞟了一眼旁边的宋扬,宋扬已在半梦半醒之中,她说,我送你回家吧。半天见没有回应,那研美轻轻的扯了下宋扬的衣角,哎,我说送你回家吧。宋扬这才半睁开眼,有气无力的回答,好。那研美加快了车速
那研美将车子驶进一座独立的别墅旁的车库里,一切都是全自动感应装置,她手里拿着一个电子感应钥匙。程师傅在不远处默默的注视着她们,他看到,那研美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吃力的将坐在乘凉椅上有魂无魄的宋扬搀扶着走进了别墅里,这座房子是宋扬的养父在他十八岁时送给他的庆生礼物。那研美让宋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也喘着粗气,一屁股了下来,宋扬已是斜侧着身子躺了下去。那研美正专心的将围脖解开来,这时她感觉腿旁边有个毛茸茸的什么东西在蠕动,她惊的“啊”的大叫了一声,蹲坐在了地毯上,这时宋扬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说,“豆豆,去,去那边”只见那只叫“豆豆”的德国牧羊犬似乎听懂了宋扬的话,乖乖的去了他的“寝室”那研美看傻了似得依旧呆坐在地毯上。宋扬吃力要去扶她,不想那研美坐是坐在了宋扬侧身空出来的沙发边儿上,胳膊肘一下按在了宋扬的肋骨上,宋扬半疼半痒的“哦。。”的叫出了声,他一屁股坐了起来,那研美刚好躺在了他的臂弯里。
此时,正是午夜时分,漫天的星星也在为那研美屏住呼吸,她的心脏砰砰的跳着,她闭上了眼睛。宋扬对那研美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感激?!是怜爱?!还是歉疚?!似乎是它们的综合体,他正要吻她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止住了,宋扬松开了臂弯里的那研美,那研美尴尬的拿出手机,原来是一直在外面等候的程伯,“小姐,时候不早了,咱们赶快回去吧,不然老爷和夫人要着急了”那研美结结巴巴的回答到“奥,好,好的”说罢,她挂掉电话,匆匆离开,走到门口步子被宋扬的有气无力话止住,“我送你吧”那研美并没有回转身脸还是红红的回答“不用了,司机在外面”说罢离开了。
此时,正是午夜时分,漫天的星星也在为那研美屏住呼吸,她的心脏砰砰的跳着,她闭上了眼睛。宋扬对那研美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感激?!是怜爱?!还是歉疚?!似乎是它们的综合体,他正要吻她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止住了,宋扬松开了臂弯里的那研美,那研美尴尬的拿出手机,原来是一直在外面等候的程伯,“小姐,时候不早了,咱们赶快回去吧,不然老爷和夫人要着急了”那研美结结巴巴的回答到“奥,好,好的”说罢,她挂掉电话,匆匆离开,走到门口步子被宋扬的有气无力话止住,“我送你吧”那研美并没有回转身脸还是红红的回答“不用了,司机在外面”说罢离开了。
那研美这一路上,满心尽是开心,她沉浸在刚刚那一幕里,她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程伯早已心知,问道“这个点儿,小姐你好像一点睡意也没有啊”说罢专心的开着车,那研美撇了撇嘴没做声,之前在上学那会儿那研美就经常让程伯开着车载着她跟在宋扬屁股后面,莫名的为他做些宋扬并不领情的事情。程伯早已明了那研美对宋扬的这份情感,程伯说“恕我直言,小姐,感情跟工作不一样,不是你努力用心就会出成绩的,不爱就是不爱,再怎么努力也还是不爱”这话就像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把那研美浇了个通透,她感觉自己浑身一阵凉意渗透到了心里,她并没有理会这位叔叔级的直言不讳,反倒很讨厌他,她将头扭向一边,眼睛看向窗外,她的心像是这车窗外瞬间闪过的一切,被瞥向远方,心里空空的……
宋扬拖拖拉拉的起身,来到盥洗室,在水龙头上用凉水狠狠的洗了吧脸,让自己清醒了许多,
他半弓着身子,双手杵在面池边愣起神来,他想一定要拿到那文亲笔签名的合同才可以。
踏着清晨清朗的朝阳,刘风拖着一身的疲惫来到这座一年只待几个月的城市里的家。他常年在美国,这是他在国内唯一的独立住所——一栋一百六十几平的三室两厅的大房子。家人为了他的婚事操碎了心,后来干脆就不问了,偶尔只有姐姐会麻木的打电话询问一下他感情的事情。今天他一屁股坐了下来,皮箱扔在一旁,疲惫的输了口气,手机便响了,他拿起电话一看是姐姐,谈话内容,嘘寒问暖了几句话锋又是对象的事,电话那断说,爸妈都挺好的,你放心!不过你对象的问题到底什么时候解决?!天大地大你得有个家啊。刘风耐着心说,嗯好的,姐,我会尽快的。他不知道为了什么,谈及此事,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何妙乐的身影,他刻意的回避着这种情景。说罢,他挂了电话,走向盥洗室。
刘风身着白色浴袍,头发半干,洗了个澡后浑身觉得轻松了许多。他散漫的坐在沙发上,清爽的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散落在客厅里,被各种家具摆设映射的参差不齐,这缕阳光刚好打落在他修长的腿上。他随手拿起身旁的手机,迟疑的拨通了何妙乐的号码,他心里莫名的小小的激动被何妙乐温柔的声音平复了许多。何妙乐说,Alex你回来了呀。刘风说,嗯,刚到一会儿,我想前几天在扣扣上,你说起过你们公司要去马尔代夫旅游的事。何,啊,是的,怎么了吗?!刘风说,我休假两个周,这次的休假地点是马尔代夫。何妙乐说,奥,那很好啊。刘风说,嗯,你问下你们是哪天的航班,我定同一班飞机。何妙乐说,好。刘风挂掉电话,心里的喜悦跃然泛到了脸颊,他深邃的眼眸也闪出开心的笑意。公司每年两次海外旅游地点是任意选择,一向在感情上被动的他,这次是上了心的了,刘风是在跟着自己的心在走的,一旦有个人可以走近自己的心里,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便都是围绕着他的。
爱情是这世上的一剂良药,它可以拯救一个人亦可以摧毁一个人。套用那句俗且真的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时光静静,匆匆的流转在空气里、呼吸间、人们的举手投足间。它毫不吝啬的带走一切,唯有人们丰富的内心和纯净简单的灵魂会越来越有价值,而且会在时间的年轮中熠熠生辉!为我们的后世子孙留下万年不腐的宝贵财富!只是这财富的得来,必须经历人世间的一切尘世洗礼,人们方能在方寸的心间留下永恒的烙印,才能明白这一切的珍贵。
人们匆匆忙忙穿梭在时光的隧道里。转眼间已是子淇公司一年一度的国外旅游方案兑现时间——每年的九月份。这天公司召集一行十几人确认护照及随行注意事项,大家带着期盼已久的心情,聆听着,喜悦之情跃然脸颊。
这天早上,为了赶往机场,大家踏着清晨地面的湿气,三三两两来到机场。Pop耐心的数着人数,边数边叮嘱大家,大家相互提醒着,别掉队,让隋一雅收集起大家的身份证件,去领登机牌。隋一雅手脚麻利的收集好大家证件,尹仓在一旁协助,很快就去领了登机牌。每个人都按耐不住马上飞往马尔代夫的兴奋心情。何妙乐从进机场就接二连三的收到电话,曾喜音、宋扬、那研美分别询问在哪个登机口,这最后一个是刘风打来的,刘风说已经进机场。何妙乐说那赶快吧,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小时了,自己和同事都已经登机了,手机也马上就关机。刘风浅笑着说没事,我马上就到了,在头等舱。何妙乐不解,不过很快明白过来,笑着说,奥,我知道了,你是他们的VIP会员。刘风笑声里已经默认了她的答案,刘风说那一会儿飞机上见。何妙乐挂断电话便关了手机,她在飞机机身中间靠窗的位置。在飞机滑行向上空的一瞬间,何妙乐观望着地面的一切,平日里的高楼大厦,一切的一切尽收眼底,顿时觉得自己那么渺小,完全没有了当年刚毕业时的“拔山盖世的气概”觉得自己就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时光隧道中的一道光而已。她不觉问了自己一句:那么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后来我问何妙乐,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轻松的笑了,说:“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目的就是,感受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一切带来的喜悦”
飞机进入了正常飞行, “请问小姐喝点什么?”何妙乐走神的目光被这空姐甜美问候声拉回了现实,何妙乐回应,额,我要一杯白开水吧,旁边的那研美顺手帮她递了过来。她喝了一口水,刚刚把杯子放在简易小桌上,这时只听空姐甜美的声音回荡在机舱里,“请何妙乐小姐到头等舱餐厅,有位刘先生找”何妙乐想应该是刘风,她起身欲从靠窗的位置出来,一位十分标志的空姐,巧笑伶俐的面孔,走过来,说“您就是何妙乐小姐吧!”何妙乐回应说,是的,空姐说,请跟我来。二人一前一后,由于飞机的轻微颠簸,二人摇摇晃晃走在过道里,曾喜音故意带上了眼罩,装作不知此事,何妙乐经过他身旁,见他此状,本来怕他误会的心里也就没有什么了。反而宋扬有些不安,心想,上次在美国就觉得这个刘风有问题,一个曾喜音就够他头痛的了,又来了个刘风,心里的不安顿时打败了他往日里的沉稳和静定。他看着何妙乐从身旁经过,只觉无奈又不知如何是好,心想,何妙乐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就算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总也不能限制交异性朋友的权利吧。他回头看了看带着眼罩装作入睡的曾喜音,随即也端坐好,他也只能端坐好,只是心里更是不解,为什么他能如此浑然不觉?!以宋扬对曾喜音的了解,可不认为他是真的睡着了。是的,曾喜音确实是装的,当他听到刚才那则广播之后,他心里也会不安,也会胡乱猜想,但是他相信,两个人的心如果真的在一起,是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分开,是可以经历任何考验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是自由的。后来她问我当时为什么那么放心!我说,那是因为,我是爱你的但是你是自由的,这是世界上最真挚的爱情。空姐带领何妙乐来到头等舱餐厅。空姐礼貌的离开了,何妙乐表达谢意之后,她懵懵懂懂的进入餐厅,四处寻找刘风的影子,一转身,刘风刚巧放下手里的杂志,抬头见到是何妙乐,微笑着起身,伸出手,“好久不见!”何妙乐是个比较随意的人,见他如此彬彬有礼反而有些生疏,与之握手。刘风请她坐下,何妙乐四处看了下这个十几平见方的餐厅,顿时觉得,虽然不大,但是无论是灯光、座椅、桌子干净整洁自不必说,处处尽显奢华,空气中还有淡淡的阵阵清香。
刘风在上飞机前,还因要见到何妙乐,心里甚是高兴,不知怎的,真正见面了反而不知说些什么,他见何妙乐在观望四周,笑着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叫些吃的?!何妙乐说不饿,一会儿会有免费的午餐。刘风说,没关系我是他们的vip,自己有他们的会员护照,一切费用都包含在里面了。何妙乐见他如此真诚也不好说些什么,于是,便随点了些吃的。二人只是各自吃着,何妙乐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主动问起,刚才杂志封面好像是林青霞啊,看人家都四五十岁了还那么美。刘风用刀切了块牛肉,左手的叉子随即将它送到了嘴里,边嚼着边抿嘴笑了,他待食物咽下之后,用餐巾擦了擦嘴,他咳了两声,笑声里带有纠正的口气说“呃,那个是关之琳”何妙乐叉子放在嘴边,食物在嘴里的咀嚼瞬即被暂停了,她觉得有些难为情,慢吞吞的嚼着,嘿嘿的笑了,嘴里的饭好像卡在了嗓子眼儿,她拿起橙汁水冲了冲,眯起眼睛,朝着刘风笑着说,反正都挺漂亮的。刘风喝了口水继续边吃边说,“嗯,美呢,只是事物存在的一种表象,很大程度是自身无法决定的,就看谁的运气好了。”何妙乐撅了撅嘴,将刀叉放在餐桌上,认真的听着,刘风继续说道“不过呢,对于人的后天来说,美是可以被创造的,比如可以去整容,改变的也只不过是事物的表象,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一个人的外表不论美丑都是可以反映出一个人的内心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相由心生’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一个人是否有气质和魅力!你不觉得吗?!其实一个人是不是真的美,要由内在和外在的结合”正在这时,那研美敲了敲机舱的隔板,刘风跟何妙乐的目光被这敲击声集中看了过去。那研美有些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二位,后面有位乘客的孩子尿了她一身,没地方坐了,我们就说有人,结果那人见你半天不回来,硬是坐了下去,我怕你回去没地方坐,就…就…过来了…嘿嘿!那研美看着何妙乐嘿嘿的笑了。何妙乐和刘风随即站了起来,何妙乐听她如此说来,心里已猜到十分。她转身对刘风道别,刘风问她落地后会在哪家酒店住,何妙乐把酒店的地址给了刘风,刘风又让何妙乐把他们这几天在马尔代夫的行程安排给到他,何妙乐说到酒店后吧,因为目前她还不知道,说问过导游之后发信息给他,便随那研美回到了座位上。
不出何妙乐所料,根本没有人,没有座位。她回到位子上,很无语的坐着,眼睛看向仓外,眼前一片白茫茫。喇叭里传来空姐甜美的双语提示亲爱的各位来宾,现在飞机遇到小股气流,请记好安全带,不要在机舱内走动,谢谢。
曾喜音自从何妙乐离开座椅开始早已把眼罩摘了下来,左思右想的,一心想跟了过去,纠结了半天还是止住,于是诡异的问那研美,你不是跟何妙乐最好了嘛?!他左边的眉毛翘了翘,但凡他眉毛翘的时候就是他自觉尴尬又无奈的时候。那研美还没有发现他这个特点,因为她的心思都在宋扬那。那研美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心有防范似的,满眼的疑问说,啊,怎么了?!曾喜音嬉笑着说,那你就去看看她呗,都这么长时间了,万一…我是说万一需要你帮忙呢?!那研美撇了撇嘴说,那我就去看看,哎,谁让我这么善良呢!她猛然回转身,娇俏的说,记得我帮过你的啊!曾喜音见她起身要去打探虚实,高兴的配合说,那是那是,记得记得。就这样那研美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宋扬见何妙乐回到座位上安静的看着窗外,欲言又止也安静的坐在位子上,他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倒是那研美微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她眼神里流露出的是多情是无奈是关心。曾喜音回头看了眼何妙乐,同样的欲言又止,四人无语,此时,广播里又想起甜美的声音,各位乘客,气流以过,请您安心,对您造成的不便请您谅解!南航的全体员工祝您旅途愉快!
时间承载着无数个生命,它不停的运转着。不动声息、没有情感,只是静静的观望着这一个个故事的开始、发生、结束,一切也许都是注定又似乎只是巧合,人们点滴的投入反倒成了莫须有的“罪名”。不是连佛经中都说过嘛: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飞机抵达目的地已是凌晨,大家在行李处取到各自的行李,陆续走出机场,虽然身体疲惫却依然个个神采飞扬,相互询问着怎么走?去哪?但是刚出机场门感觉到的便是这个热带国家的温热的风,虽然夜深,不过这里处处还是热血沸腾一般,跟白天没有什么区别。每个人还是不自觉的拿出手头的手帕、帽子、哪怕是地图随意的扇着,扇出就那么一点点的风也倍觉欣慰,留恋的使劲儿晃动着手臂。曾喜音、那研美、宋扬一行三人,相视无语,曾喜音对二人说,你们先等一下,他走向何妙乐询问她们这十几号人的落地酒店,还劝说让她跟他们三人一起走,先回去休息再说,何妙乐说还是不了,那样不好,毕竟是公司组织的。她的固执,曾喜音是领教过的,曾喜音随手点燃一支烟,瞥了眼正在查看地图的POP,对何妙乐说,你看,领导还在不知道去哪儿呢,何妙乐随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随即扭转头对曾喜音说,没事,我们“头”很厉害的,因为走之前我们都确定好酒店了,现在他肯定是看做什么车,没事你们先去住下,好好休息。何妙乐笑着帮他整理了下竖起的衣领,而曾喜音在路边的垃圾桶上方弹了下烟灰,顺手将何妙乐额前吹乱的头发理了理说,好吧,一会儿酒店的人来接我们,那我们先去了,电话联系。这时远远望过来的那研美忍不住了,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说,二位亲亲我我的好了没,我累了。曾喜音也故作不耐烦的说,走了走了,大小姐,我还得伺候您就寝。宋扬早就想过来了,刚好那研美给了个机会,笑着对何妙乐说,额,累不累。何妙乐也微笑回应,不累,她随即与三人作别,回到了队里。宋扬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转身离去。曾喜音与那研美各自带着不一样的眼神看了宋扬一眼。曾喜音不屑一顾,因为他知道何妙乐心里早就没了他的位置,甚至有些怨恨。而那研美心里也有份怨恨,是怨恨宋扬这么不开眼,明明何妙心里没有他,还热脸贴个冷屁股,不过自己心里想来,这么比喻也着实没趣,自己又何尝不是热脸贴着他的冷屁股。
不一会儿,曾、宋、那三人乘车离去。没成想,POP这位head也确实厉害,不一会儿功夫便找到了乘车路线,众人纷纷乘坐当地巴士前往住所。你肯定在想不是还有位Alex_liu刘风嘛,没错,这位刘sir下了飞机就跟何妙乐发了信息,“我已下机,先行前往酒店”,直接奔酒店去了。
大家熙熙攘攘的,一点没有睡意。陆续下了巴士,站在这座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口,仰望天空,天空的繁星顿时逊色了许多,更显淡雅和宁静了。因为这座酒店的奢华灯光夺走了众人的眼球,大家一片唏嘘中跟随POP的脚步来到大厅,每个人的身份证均已拿出,罗密从pop手中接过房卡,帮忙确认,每人领到了自己的房卡,其他人房间都是两人,最后只有何妙乐是两人间却只有她自己住,单出她自己,其实刚刚她就注意到,其他人在找同伴。她抬头扫了大家一圈,每个人都窃喜不是自己,却无人注意到何妙乐的点滴落寞。何妙乐想这倒也无妨,自己反倒自在了,微笑着接过罗密手里的最后一张卡。大家三三两两的来到住所,何妙乐推门进入,房间都是木质的,朴素中尽显庄重和奢华,整洁的连一丝头发都没有。眼前是一个硕大的泳池,里面是清澈见底的池水。屋里微弱的灯光给人一种古朴、静谧的感觉,屋内被褥均是白色,地毯是浅灰色手织纯羊毛,柔软舒适,还有晶莹剔透的落地窗。她环顾四周,原来这是一栋独立的院落,她心想自己住还真有些奢侈。隔壁两边都是一行而来的同事,传来他们彼此的嘻戏声。何妙乐刚刚裹了浴巾从浴室出来,正要在软软的床上美美的睡一觉,手机响了,她并不知道,从这之后就会有一、二、三……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