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决定出手了 ...
-
大家都有退出房间，留下单独的空间给巫婆和小磊，这对受尽折磨的母子是时候需要要好好的相久处了。
“你们说巫婆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小磊呢？”小小从来没有母亲所以她不知道巫婆到底是不爱着小磊，这些年来虽然巫婆从来不说，但同伴都看得出她对小磊在母爱上的矛盾，如同困兽这样痛苦地折磨着自己。就像这次一样，她为了忘记从前的一切重新生活，居然忍心把世上唯一她有着同样的血缘的儿子忘掉。可想而知道她的心里的十字架有多沉重。
自认识她开始，就知道她对小磊的恐惧与日俱增；当小磊还婴儿时，她总是忘了给他换尿布、喂奶、洗澡；当小磊大了点，她就忘了和他说话，忘了扶起跌倒的他，忘了给他讲故事；忘了送他上学，忘了接他放学，忘了他的生日。很多时候都是狐狸在照顾着小磊，在小磊的生活，就好像从来都缺席的母亲一样。
神婆记得一天晚上小磊病了，外面正在刮着10级台风，巫婆发了疯似地抱着儿子就往外冲。根本就忘了神医就在自己的家里事实。她担心会忘了给儿子喂药，不停地用手捏着自己，弄得两只手臂都青淤；连熬了两个通宵后，却不愿意看着儿子醒来还装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神婆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爱。
道姑也记得有一次小磊在医馆里不见了，平时对他漠不关心的巫婆一言不发地冲到街上，穿着拖鞋跑了三条街，把小磊平时去玩的地方、附近认识的商店还有小磊所有的同学家都要去找。最后发现小磊是躲到她配药房的桌底下用她的衣服包着睡着了才平静地停下来，当时道姑还记得她的眼睛通红的，没有流下泪，却有着痛快的哭一场还要痛苦。那是因为担心小磊吧。
狐狸也记得巫婆每一年到了小磊生日的那天总是忘了。其实在小磊生日后的一月的晚上，她总是一个人买了一个大蛋糕躲在房间里对着蛋糕唱生日歌，对着那蛋糕说一些本应要对小磊说的话：“小磊，生日快乐，你要快高长大啊！”“小磊，生日快乐，你要健康地成长啊！！”“小磊，生日快乐……”每一年都有是这样。她也很纳闷为什么巫婆从来没有亲口说出来，只是每次生日就叫她陪小磊去玩，去拍照。
老板比其它人更清楚巫婆对小磊的爱。每个晚上巫婆都会去小磊的房间里他盖被子，坐在床前喃喃细语，总是陪着熟睡的小磊到天明才离开。很多时候巫婆都会爬上小床抱着小磊一起睡。很多时候她们到外面工作，老板都会发现巫婆都会因为小磊不身边而失眠睡不着。爱着小磊的她在挂心吧。
道姑、神婆、狐狸和老板她们从来没有过血缘关系的亲人，但她们却相互对视后笑逐颜开对小小说：“她是爱着小磊的！我们确定了。”
老板坐在太师椅上，狐狸给小小一根红酒味棒棒糖，道姑一杯顶级红酒，自己倒了杯鲜橙汁。神婆沏好了铁观音后做了喝茶的动作说：“ㄏㄜ！”老板端起一杯先抿抿，再整一杯地喝下去，把杯子放回茶盘上，杯子碰撞“滴”。
神婆端着茶杯抬起头，小小把糖含在嘴里不动，道姑停下了晃动的酒杯，狐狸吸住了吸管，她们都在等着老板说话。
“马上进行，如果没合理解释的话，把他给我毁了！”老板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她知道大家等她同意太久了。七年了，是时候给她们和自己一个不杀了他的理由。
“是！”神婆、道姑和狐狸齐声说着，眼里有着和老板一样的冷冽。
“波！”小小把棒棒糖从嘴里拔出来。“野蛮！！”嘴角却有着嗜血的微笑！
一个星期过去了，巫婆尽量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到小磊的身上，把以前不敢表现的爱全都释放出来。带着小磊到公园、动物园、植物园、游乐场，以前没有去但很想带他去的地方通通都去了；每天送他上学放学；每晚给小磊唱歌说故事。以前的小磊是一个忧郁小王子，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快乐的天使一样；每天都是从早上笑到晚上，就算睡觉也不放下嘴角。看着小磊的变化大家都为他而高兴。
巫婆出门接小磊放学了，老板坐在大厅里看着报纸，常不在家的老板今天却主动现身，一定是狐狸她们把事都有安排好在等她决定了。
唯恐天下不大乱的黑小小绝对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她坐在老板旁边的太师椅上，从怀里拿出棒棒糖，剥开糖纸。老板只是对她挑挑眉毛没说什么。小小把糖含在嘴里转几围，裂开嘴傻笑着，口水都流出来。
“脏死了，擦擦。”老板把纸巾丢给她，再次低头看着报纸。
神婆和道姑从门外走进来了，坐在她们专属的位置上，狐狸也刚好从楼上走下来，习惯地为同伴们倒好茶和酒后，穿着桃红色衣服的她仪态万千地坐在贵妃椅上。
“老板，钱准备好了。”道姑负责财务的，黑店里所有的钱都是由她进行管理的，这次对付的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她更要安排好。
老板点点头，道姑的能力她很放心。这些年来，她们的钱在道姑的管理下不知道番了多少倍增长率。
“老板，公司和机票都安排好了。”神婆除了是医馆里的主诊医生外，她还有国际的律师执照，是公司表面上的执行官。但通常她是通过电脑来处理国外的事务。
老板点点头说：“不过这次由我来出面，神婆你另有任务。”
“好，我明白了。”神婆点点头，听从老板的安排。
呵呵，老板也出手，看来这次一定很好玩，小小含着棒棒糖的嘴又笑开了。
“脏死了，擦擦！”老板再次把纸巾丢给小小，这次嘴角有了笑意了，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狐狸，你的调查报告我都看过了；至于是否如你建议的去做，我就还要查证再决定；”老板放下报纸“是否毁了他！”
“我看我们是不是要先和巫婆说明一下情况，”小小用词是说‘我们’，也就是说她算在一份了；如此有趣的事鸡婆的她一定不会错过。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决定出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