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日记]最后之舞》石棠书生

65、 自由是什么

　　Klaus和caroline都震在那里。众人都离去，只剩下他们俩无神地站在在空白的墙体前。
　　“这是——”caroline看向klaus，神色有些痴呆。
　　Klaus仔细地用手触碰着那些图案，蹙着眉头，道：“是岩体上的符号，你记不记得在海边的那个山洞。”
　　Caroline看了看，道：“是有些像，但是看样子比那些图案要简单许多。我记得海边那些岩壁上的图案是用白膏体灌注的，所以里面会有石灰的粉末。不过那些符号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至今都没有明白。对了，你上一次到底为什么去哪里啊？”
　　Klaus一边看着那些墙体中透出的奇怪符号，一边道：“我和elijah去调查城中的一些事情，就是跟你噩梦中有关的。后来，elijah去找katherine，我发现了一个黑影一直在跟踪我们，就去追，最后在海边追到了他。没想到，竟然在那里发现了你们。”
　　“你是说，是celia带你去的么？”caroline虽然已经确认了这个事情，但是似乎又有些说不通，她为什么非要带我们去那个地方讲故事，难道不能在屋子里说么，还是她要避开什么人？
　　“rebekah曾经带回来过一些照片，你还记得么？”klaus转头问caroline。
　　“我记得，在我房间里。我去拿——”caroline转身跑上了楼。
　　“是这个么？”caroline匆忙跑下来，将手中的一沓照片递给klaus。
　　Klaus看了看照片，对比着又看向墙上的图案，道：“这些照片不是这里的，也不是那个山洞里我们曾看到的那些图案。那会是哪里的？”
　　突然间空气猛地凝滞了。Klaus神色瞬间冷掉。
　　他们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那个人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一动不动。
　　“leo,你怎么下来了？”caroline正要走过去，却被klaus一把拽住了手腕。
　　“别动，他可不是朋友！”klaus冷笑地看着他，将caroline护在身后。
　　“什么啊，你又在胡扯什么！”caroline瞪了他一眼，朝leo看去，却发现他已经不是曾经看到过的那个人畜无害的少年，此刻，他的脸上阴郁着一种纠结而苦涩的气息，好像随时会让他爆裂一般。
　　Caroline看着他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Leo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突然道：“马上离开这里，不许再回来。”
　　“为什么？”caroline知道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leo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除非是大事。“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Caroline显得有些激动，但她还是在极力保持着冷静。
　　Klaus上前一步，将caroline护在身后，对leo道：“leo，我们摊牌吧。”
　　Leo脸色先是一惊，那种震撼感显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转瞬着他开始皱起眉头来，显现出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少年的成熟与稳重。
　　Klaus撇着嘴角冷哼了一声，道：“你和你姐姐的那些伎俩，真当我不知道么？”
　　Leo脸色已经变得十分的阴郁，几乎能看到他额头微微暴起的青筋，和鼻尖渗出的汗水，他还是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等待着klaus继续说。
　　“我既然已经怀疑到你们，就说明你们已经不再被我信任，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样对我们都好。”klaus缓缓道，回身轻轻用手按在caroline肩上，微笑看她，让她放心。
　　Caroline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只透过眼神闪烁着肯定的意味，便在没有说什么。
　　“我只要你们离开这里，没有别的意思。”leo争辩道，尽管他的语气低沉而强硬，但还是隐隐透漏出一些羞涩和勉强，甚至还带着些微的害怕。
　　“你不想惊动她么？”klaus有些不解地问。
　　Leo冷眼看着他，点点头。
　　“告诉我，你们在计划什么？”klaus问。
　　Leo秉着息不吭声，站在那里，顿了一会儿，他低微地道：“我只求你们离开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们。你们在栋屋子里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Caroline已经无法再沉默，问道：“leo，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不能把一切告诉我们？是M么？”
　　Leo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能说。”
　　“你是想死么？”klaus有些不高兴地问他，眼神隐隐透着杀气。
　　Caroline不安地看向klaus，道：“不，别动他，他会说的。”
　　Leo笑着摇头，回头看了看外面的漫天星空，叹道：“好想和姐姐一起看山里面的星星，比这里美多了。”
　　突然，Klaus和caroline感觉一阵风闪过他们的身边，仿佛是一只黑色的幽灵掠过，klaus只感觉手中的照片被人抢走了，一股血腥气瞬间在屋子里蔓延开。
　　Leo——
　　Caroline下意识地回头，一阵恐惧感就掩上心头，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到过去。
　　眼前的一幕，连Klaus都有些发怵，他将caroline揽在怀里，捂上她的双眼：“别怕，别怕……”
　　Leo满身是血的身体扑倒在刻满符号的墙上，他的血自身体汩汩流下，将原本雪白的墙壁染得鲜红，仿佛是有什么巨大的力量在抽剥着，他的血液在墙上游走，灌入每一个符号中。嘶嘶的声音，好像那沸水翻滚，只见那些显露的刻痕一个一个被他的血液腐蚀掉，最终，只剩下裸露的墙体。
　　他的血在墙上蜿蜒着，流入其他四周，那些埋藏在其他装饰品之下的刻痕一个又一个以让人无法追随的速度瞬间都被腐蚀掉。
　　Klaus紧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那些奇怪的血液。
　　“leo——！”Celia清丽的声音自楼梯上闪现，caroline已经满是眼泪的双眼不敢去看她，她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Leo——leo——”Celia满是惊恐地看着扑倒在墙上的尸体，震在那里。她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惊惧，嘴巴中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是不停地唤着leo的名字。
　　“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Celia咆哮的声音响彻大厅。
　　一瞬间，众人都闻声下来，看到那骇人的一幕，眼中都是震撼与不解。
　　Kol将Celia搂入了怀中，小心地安慰着她，却怎样都无法抚平她的阵痛。
　　Celia满眼通红地恶狠狠地看着klaus和caroline，问道：“你们对他做什么？”
　　Caroline几次想解释，都被klaus挡住了。
　　Klaus平静地冷道：“celia，这不怪我，只是你忘记了，我根本不是个好人。”
　　Klaus的话让celia猛地一颤。
　　“我不想对你动手，如果你肯跟我说实话，我会放你自由。”klaus说道，他朝elijah看了看，elijah已经明白了一切。
　　Celia 冷笑了一声，挣脱出kol的怀抱，狠狠地看着klaus，道：“呵……是，我没有说实话。我是有私心，你也忘记，我也根本不是个好人，只是……”
　　她慢慢地走到leo身旁，将他已经血肉模糊的身躯抱在怀里，痛哭流涕。
　　“我只想换他一生自由，却也不行么？”
　　寂静的大厅里只剩下celia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好似那山中孤鸟的啾鸣，哀婉绵长。
　　Kol想要安慰她，被她一掌推开了，她抱着leo冰冷地尸体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朝那些人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她朝klaus不怀好意地冷笑了笑，道：“你要实情是么，我可以告诉，我是M的人，我骗了你们所有的人，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了你们，这样我就自由了，你们满意了么？”
　　Celia的话，时断时续，甚至有些字都没有说清楚，却是那语气仿佛是被厉鬼附身了般凄寒。
　　她狰狞的笑，又撕心裂肺的哭。
　　Celia最后扫了一眼众人，冷道：“琥珀石我早已给了M，你们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