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4．乌龙篮球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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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三人又胡乱打了下流星蝴蝶剑，小如猛说里面的孟星魂帅，江森厚着脸皮说孟星魂还没我家然哥哥帅，我家然哥哥还没我帅。
小如和秦然难得极为默契地无视他。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小如裹紧秦然的大外套，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江森看了她一眼，再看了一眼正打量她睡姿的秦然，轻声笑道：“这丫头真能折腾。”
秦然眼都没抬，帮她把衣服拉拉好，冷哼了一声，“活该她明天就带着一身汗臭，满脸满头油光去上课吧。”
秦然的语气和他讲出来的话显然不搭调，分明是轻柔的语气啊，分明是关切心疼的眼神。
江森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看。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些闷，大概，网吧换气风扇功率太低了吧。
清晨小如迷迷糊糊地被秦然叫醒，迷迷糊糊地走出网吧，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喷嚏，然后迷迷糊糊地被秦然揽住了肩膀，又迷迷糊糊进了面馆吃了碗面。
面条下肚，身上暖和起来，她才一脸哭相，“手都抬不起来了，好酸~~”
“你太缺乏运动了。”秦然显然不同情她。
早上第一节课在语音教室上听力，娃娃一边帮小如按摩着肩膀一边念叨：“活该啊活该，那么累了还跑去通宵！”
“用力点，对，就在那里，用点力。”小如边趴在桌子上边指挥。语音教室里只要动作幅度小点，一般都不容易被发现。
“捏不动！”娃娃干脆罢工，她的手都酸了。
小如把旁边睡得口水都快流下来的江森拍醒，指指自己的肩膀，对他说，“起来伺候大爷。”
江森不理，继续睡。
“比赛我不去了，你去做个手术自己上吧。”小如淡然说了一句。
江森低声念了句什么，小如没听清楚，却知道肯定没好话，不过他还是乖乖起来伺候她酸痛的肩膀。
手上边捏着，边瞌睡，一下子力量没掌握好，小如大叫了出来。
“痛！”这一吼不只把江森吓醒，还把其他带着耳脉的学生和老师吓了一跳。
小如干笑了一身，埋下头去。
下午的政治课大家一起逃了，睡了一个下午，晚上继续练习篮球。
江森教得很无奈，除了秦紫还能勉强满意外，其他人那简直让江森没有办法说了。
最后经过大伙的研究，决定先派小如去侦察对手的情况。
本次女篮比赛，英语系的第一场，抽签抽到历史系，历史系刚好是秦然他们系。
然而秦然对自己系女篮的情况恐怕还没对英语系的清楚，瞧瞧，他又过来坐一旁同秦紫聊天了。
小如撇撇嘴。
江森猛地拍了下她的肩，把她吓了一大跳，“哟，哪来的丑女人，嘴巴都快成桥形了。”
小如瞪了他一眼，“过来教我打球。”
她学得很认真，用江森的话来说，很“威猛”。
尽管早上她一个劲地叫“手要断了，脚要残了”，江森也相信缺乏运动的她肌肉一定在这几日酸得连路都走不了，可球场上她猛得如饿了许久下山觅食的老虎。
“等下……喂……我说了多少次了，这样犯规！”江森大叫一声，一手压着被小如的胳膊梗得生疼的胸口。这丫头怎么能抱着球直接拿手肘攻击他！
小如做了个鬼脸，示意他继续。
她晃了个假动作，忽然向反方向运球，江森反应自然比她快了许多，脚步一稳手一伸便拦过去，哪想她整个身体用力向前冲去，硬挺挺撞在他胸膛上，再硬挺挺地向水泥地面倒去！
江森吓了一跳，没来得及拉住她，愣愣地看她躺在地上喘气。
他抚着胸口，叹气，“你那么拼命干吗？”
“不是你要我拼命吗？”小如依然躺在球场上，望着头顶上黛色的夜幕下漂浮着的厚厚的云层，不想动了。
“你这精神留在比赛时用就好了，干吗这样对我啊！”江森委屈，在她身边蹲下问，“去洗个澡睡觉吧，今天太累了。”
“不。”小如看都没看他一眼。
“恩？”
“我起不来了。”她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
“我拉你起来？”他蹲着拉着她的两只手臂让她坐起来。
“阿森。”小如忽然看着他。
“干吗？”江森头皮一阵发毛。
“背我回去吧，我走不动了。”小如撒娇地冲他装可怜。
江森身体自然反应地回头看了眼秦然，还没等他的视线落到秦然身上，小如忽然自觉地趴到他的背上，勾住他的脖子。
“笨蛋！谁答应要背你了！”江森又一次受了惊吓，想甩开她又怕伤了她而不敢用力。
“背我嘛！阿森啊，人家走不动了~”小如耍赖皮地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
“下来！”江森挣扎。
“不嘛~你让我连路都走不动了，你不想对我负责吗？”小如讲的话着实让江森脸色一阵泛红。
“妈的，不要讲这样让人误会的话！走不动去找秦然背你！”江森越挣扎，发现那条束缚在他脖子上的胳膊越受紧，“喂……你要勒死我了！”
挣扎中他的身体一歪，整个人向前冲去，直直地趴到了地上，而小如则舒坦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潘净如！”他终于忍无可忍，把她甩在地上，掰开她的手坐起来，“你发什么疯？”
“哼，连背我下都不肯。”小如对他幽怨地翻了个白眼。
那瞬间江森有些恍惚，其实……小如啊，我背过你的。
……
秦紫是个漂亮的女生，秦紫不只是个漂亮的女生。
因为一同练习篮球的关系，秦紫和小如也渐渐热络起来。
所以小如发现，秦紫是那种让人很难不喜欢的漂亮女生。
美女很少有聪明的，聪明的女人很少会美丽。小如曾经一度很骄傲的认为比她聪明的女生都没她漂亮，比她漂亮的女生都没她聪明。可是认识了秦紫，她却发现还有既比她漂亮也比她聪明的女生在。
如果只是如此那还罢，这个即聪明又漂亮的女生身上，还具备了淡定和娴静的气质。
真的让人无法抗拒，只是那浅浅的一个微笑都仿佛充满了魅力。
在小如和秦紫渐渐熟悉的同时，小如发现秦然和秦紫也在越走越近。
某次中午吃饭小如调侃秦然的时候，秦然竟然承认了，却笑得很奸诈，说：“她确实很吸引人。”
看这家伙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没安好心。小如忿忿地想。
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娃娃后，娃娃竟然狂笑，然后说，小如啊，秦紫这样的女生，连身为女生的你我，都会喜欢，人家秦然怎能不喜欢？你想，你跟她在一起相比，那真是，比什么比不过什么，甚至连篮球都比不过！怎么着也该有点危机意识了吧！
危机意识？为什么她该有危机意识？现在危险的应该是秦紫啊，她能有什么危险？
第N次那脑袋撞击桌面想得出某些结论的时候，一个声音适时在头顶上方出现。
“你已经很笨了，再撞下去就要不成了。”江森调侃的笑。
“你别笑，我告诉你，你倒霉了！”小如把下巴搁在桌子上，斜着眼懒懒地说，“大爷我现在除了大小便能自理外，已经连筷子都拿不动了！快去买点吃的东西来，我饿了。”
“没出息。”江森在她旁边坐下，轻轻为她捏肩膀，“才一礼拜你就搞成这样，我以后怎么发展你去国家队？”
“国家队？你杀我了算了！我还真想不通那些职业运动员，他们怎么能不疯掉！”小如舒服地趴在桌上，指挥江森的手，“下面点。”
“这里？”指尖按到她的肩胛骨边缘。
“恩恩……唉，随便按吧，我现在反正全身都酸，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了。”小如可怜兮兮地说，“你知道么，我每天早上来上课是如何爬下宿舍三楼的楼梯的？”
“娃娃扶着你的？”江森想象一下小如走一步叫一声的模样就想大笑。
“不知道的人看了以为我是残废呢！”小如埋怨，“什么时候比赛啊？”
“快了，您老再坚持一个礼拜啊！”
传说，运动过度的时候，肌肉所需ATP不够用，就会把某种物质转化成ATP和乳酸。所谓ATP就是俗称的能量，而乳酸，自然是会使人肌肉发酸了。简单的说，运动过量，肌肉就会酸了。
如果这东西可以测量，小如相信，她提内的乳酸浓度一定高到了临界的程度，她对江森说的话一点都不夸张，她连筷子都快拿不动了。
可是就算连筷子都拿不动了，没课的午后，她还是打了电话给江森，叫他出来陪练。
罚球线上完美的投篮动作，命中。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有热情？”阿森走到一旁的草地上坐下问娃娃。
娃娃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笑道：“危机意识。”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14．乌龙篮球赛（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