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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傻瓜的探戈 ...

  •   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排排神态安详的女孩。这些女孩的年纪大多都是位于豆蔻年华之际,位于儿童与少女之间,有着少女的美丽和羞涩儿童的纯真。而且具有很明显的西方人特征。有着五颜六色的头发、高耸的鼻梁、惨白毫无血色的白色皮肤。这些少女无一不是清一色穿着着哥特式风格的公主裙;无一不是紧闭着双眼和红唇;皮肤无一不是病态的苍白;宛如没有生机的洋娃娃一般。而且这些少女所处的地方像是监狱,因为这里很阴森很恐怖绝对是一个地下室之类的。这一点我却不能确定。我小心翼翼的试探了自己左手边的一个少女,我拉了拉左边少女公主裙的裙摆,我左手边的少女没有丝毫的反应。我做出了一个判断有可能这些少女真的是……人偶。我又摸了摸左手边少女的左手,感觉出来是人类的皮肤这给我打了一针强心针,但是却没有温度而且很僵硬。这些紧紧挨着我的可人儿们不会是死人吧?!我越想越害怕,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看到过……死人。连大面积的血都没有怎么看到过,别提有多害怕了。
      突然,我自己感觉到自己右手边的少女动了起来。该不会是……诈尸吧?!
      我僵硬地转过了头,眼前最醒目的是一头火红色的头发,然后火红色头发的少女动了起来。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准备惊叫。突然,火红色头发的少女一个猛然捂住了我的嘴巴。
      火红色头发的少女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对我说道:“别大叫,如果那群人贩子发现了就完了。没有想到,居然除了我之外还有活着的人。我真的很惊讶。那么你也一定很惊讶吧?!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显然也有些激动一把紧抓着火红色头发的少女的肩膀,使劲摇晃,“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啊!这些少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谁啊!”我对着火红色头发的少女的耳边子说道。火红色头发的少女沉默了好一会,她把我的手快速抽开了。
      火红色头发的少女回答到:“暴力女,你抓疼我了!我叫做史提尔·马格努斯。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问我,我问谁啊?!不过,多半是被拐卖而来的吧。这些少女是被人贩子诱拐来的,当然你我都是其中之一。这些少女已经被处理了,那群人贩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使她们没有了生命体征。但是这些少女的心脏还在跳动着。有一部分少女会被用于战斗。皮肤的硬度可跟钢铁媲美,有一部分少女会被洗脑成为臭男人的玩物。被洗脑的少女会被调教,智商会退化到3岁。只会取悦男人。”史提尔·马格怒斯这名字应该是男孩子的名字吧。
      难道……我的下场也会是这样吗?明明我的青春还刚刚开始啊。我还有假没有跟老板请、没有旅行、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
      史提尔·马格努斯又悻悻然地说道:“而且每个人偶都被打上了条纹码。”
      条纹码?!我开始慌忙地找,结果在右手手背处找到了专属于自己的那一串条纹码。以后到底要怎么见人……
      我:“那你怎么没有?”
      史提尔·马格努斯轻哼了一声,抬起了自己的额头把长刘海拉了起来。于是我看到了史提尔·马格式努斯左眼下的条纹码。这时,我暗自庆幸,如果条纹码印在了脸上那岂不是毁容了。史提尔·马格努斯又轻哼一声,把刘海放了下来。
      在这之后,气氛沉默了好一阵子。
      史提尔·马格怒斯的火红色头发就跟他的性格一样张扬、火爆、热情,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
      当我在想该怎么办的时候,史提尔·马格怒斯突然开口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西泽尔·阿道夫。”
      “你多少岁了?”
      “15岁。”
      接下来,又陷入了冷场中。
      就在这时,门外面突然发出来了一大群男人的声音。听到这些声音,我们马上装作出了沉睡的模样。
      “恍铛”一声门被踹开了。一大群男人冲了进来。这些男人双手举着老式手枪大喊到:”停下来!不准动!”
      以小步伐慢慢走了进来。大概是警察吧?
      突然,有个声音响起:“史提尔?!”
      史提尔立马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高举着手臂打着招呼:“杰克逊大叔!我在这里!”
      一大群警察便闻声朝着我们的方向赶来了。
      闻讯一群警察来救我们,心里放松了不少,因为生命终于得到了保障。可能是因为太过于兴奋,我便像对待好姐妹一般抓起了史提尔·马格努斯的手跳下柜架望警察奔去。
      此时史提尔·马格努斯脸上燃起了一阵红潮。
      我和史提尔别扭地停在了警察们的面前,史提尔把我的手当做烫手山芋立马把自己的手抽了出去。跑到了一个穿着小羊皮大风衣戴着绅士礼帽的男人面前。那个浑身密不透风的男人张开了怀抱,史提尔一反常态的热情一头栽进了那个浑身密不透风的男人怀中。男人亲切地问了问一些情况,并且毫不吝啬赞扬。摸了摸史提尔·马格努斯的头,史提尔嫌弃地向后退了几步。男人只好尴尬地笑了笑。看着他们如此亲切的互动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没有穿越我的世界是否也会像以前一样单纯,有着疼爱我的爸妈和一群雷死人不偿命的损友。可惜,已经不复从前了。我敢保证他们已经把我忘到了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去了吧。
      终于,他们注意到了我。男人揭下了绅士礼貌夹藏于腋下。露出了朝气十足的脸庞还有一脸扎人的胡渣,显得十分成熟以及富有男人的魅力。
      男人向史提尔·马格努斯温柔地说道:“把这么美丽的小姐冷落在一旁可不是绅士的行为,是吧?史提尔?快向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朋友吧。”
      史提尔·马格努斯紧皱起了眉头,我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嫌弃。这小孩子还真是目中无人啊,还绅士啊,这种玩意儿打从他到娘胎里就从来没有过吧?绅士?男性化的名字。一切都说明了这个身穿漂亮常理服的女孩子其实是个别扭的男孩子。我颇有些惊讶地把目光转到了史提尔·马格努斯身上打量着。
      史提尔·马格努斯别扭的歪过头,“切,这家伙才不是我的朋友。这家伙叫西泽尔·阿道夫。”
      杰克逊先是责问道:“史提尔你的绅士风度呢?”再向我示好道:“你好,小小姐。我叫埃里克·杰克逊,你以后就叫我杰克逊大叔吧。你是为什么被抓到了这里?”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恩。我是看到有个大叔身上掉落了一枚蓝宝石钻戒,我捡到想还给那位大叔,我几乎是喊了很多声但是那位大叔就是不理我,最后我追着他到了一个乌黑的小巷子就不醒人事了。”
      史提尔轻蔑地说道:“你是踩了狗屎运吗?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集装箱逃了出来,那群人贩子居然把你遗漏掉了。”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史提尔·马格努斯气急地切了一声。
      另一名警察:“杰克逊,该走了。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闲聊,快去向警长大人报告。”
      杰克逊大叔尴尬地笑了笑,连忙道歉。之后我们坐上了古董车,拉到了警局。史提尔·马格努斯换下了女孩子的常礼服换上了一身帅气的黑色西装。我们俩一言不发地坐在等待室里。从门外面响起了警察们交谈的声音:“听说这一次的女孩神秘失踪案件有了大的进展全都是托了夏尔伯爵的福。”“真的吗?那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死小鬼。”“你可不能这么说夏尔伯爵,贵族不都是这样吗?”“也是,贵族的腔调讨厌得要死。”“不说这些讨厌的事了,你知道吗?西街的末尾开了一家红馆?要不下班去那里坐坐?”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模糊,声音也随之也越来越模糊。
      我又不自在地瞄了一眼静坐在一旁的史提尔·马格努斯。史提尔·马格努斯手中拿着一本精装小羊皮的书,书的扉页上大大地有着几个烫金的词组——《朱丽叶与罗密欧》。手指间还夹杂着一页纸张,另一只手优雅地举起了杯子,小口地呡了一口红茶。举手头足之间尽显贵族风范。跟我这种粗俗的人完全没有办法相提并论。从现世穿来的我还没有办法完全的适应这里的生活。我的身上多了几分男子的阳刚少了几分女子的柔弱和小家子碧玉。再加上没有完全适应这里繁杂的礼节。我到底是怎么了,变得那么没有自信。正当我沉默地沉思着,门被悄悄地打开了。
      杰克逊大叔打开了门,礼貌性的打了一声招呼。史提尔·马格努斯也一改文艺青年的模样,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绽露了笑容。
      史提尔·马格努斯询问到:“杰克逊大叔不是很忙吗?怎么会有时间看我?”
      杰克逊知道自己的来意被史提尔看穿之后便丝毫不掩饰地道出了自己的来意:“这次来,是想拜托你们,混进黑市场地下拍卖。混进要被拍卖的人物玩偶里面。拜托你们了,我们会挑适当的时候来解救你们。而且会有夏尔伯爵的帮助,肯定会万无一失的。”
      史提尔·马格努斯没有丝毫的考虑的一口答应下来,说明了史提尔对杰克逊的信任以及忠诚。
      之后,杰克逊详细地解说了各个流程,在黑市场地下拍买场有着警察的内应我们会被装作贵宾的警察带进去,之后要我们乖乖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听到最后,结果又是让我们做诱饵,引蛇出洞。
      杰克逊大叔拿起绅士礼帽往头上一扣,双脚二步作一步走跨出了接待室,动作行云流水十分敏捷。
      杰克逊走出接待室作势把门一关,最后杰克逊却停顿了一下远远望了望静坐在我身旁的少年史提尔·马格努斯,驻足许久,便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还是尴尬得不得了,一句话都从未交谈。有些时候我完全无法理解这位坐在我身边的少年。为什么无条件地忠于杰克逊大叔?据我所知史提尔·马格努斯跟埃里克·杰克逊大叔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有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会理解了。史提尔·马格努斯再次拿起了被他搁在桌子上的书籍——《朱丽叶与罗密欧》,开始专心致志地阅读着。时间开始悄无声息地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转眼之间就到了黄昏。此时此刻的我沉闷了大半个下午,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我心中的那一份好动和新奇之感。我伸了大大的一个懒腰,站了起来,跑向了窗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人们都匆匆忙忙的走着。因为时间催促着他们。妇女们晃晃忙忙地拎起装载着蔬菜的菜篮子向家赶去。摊贩们晃晃张张地忙着收摊。大家的生活虽然很忙碌并且朴实无华但是大家都在苦中作乐,大家都很快乐,他们的生活很充实。那么,我现在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我觉得穿越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不要认为穿越的人是上帝的宠儿,我认为穿越的人其实是被上帝给抛弃了。因为那个世界根本就不需要你,所以你才会来到另一个世界。说起穿越很多人都很兴奋,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轮到了自己,谁都会哭着喊回家吧,我也不例外。但是没有办法改变,只有自己改变。我的生活……
      “史提尔!西泽尔!快点,车子已经在下面准备好了。”熟悉的杰克逊的声音响了起来。
      史提尔·马格努斯随声附和,转身离去,还提醒我快点不要出岔子,出了岔子他绝对不会放过我。我也随既跟了上去。我怎么敢出岔子啊,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得罪人。
      史提尔·马格努斯在一个相必隐秘的房间停了下来。打开门结果里面是试衣间有着两套晚礼服。史提尔·马格努斯看到西泽尔·阿道夫如此迟疑解释道:“待会我们要扮做贵族小姐混进去,这是晚礼服。你一个人穿可能很困难,女仆马上就要来了,她会帮助你穿的。”
      我看了看那件晚礼服,美丽是没得说的,但是我以前是从来不会穿这种衣服的,而且也没有这个经济实力和机会穿。然后看到旁边的塑身钢圈和裹胸时我就有一种想要崩溃的感觉。等待了好一会儿之后,那位女仆才姗姗来迟。
      在和女仆客套了几句之后,我就被女仆推进了试衣间,之后就从试衣间里传出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啊,要死了!”
      “小姐,不就是穿个裹胸吗?”
      折腾了半个小时左右,我和粉妆玉砌好的史提尔刚刚到达了目的地从车上走下去。深呼吸了几口气,对自己说道:你就是上流贵族,你就是名媛淑女,你就是高贵优雅的。在我一旁的是个陌生的男人,而且是我必须要扮演好他的妻子,这是任务。我脚踩着10公分的高跟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下车子。
      这个陌生的男人对着我的耳根子说了一句话:“小姐,不要太紧张。我的名字是维拉德,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请把你身体靠在我身上吧。”维拉徳看到自己旁边这位连高跟鞋都无法驾驭的女士感到十分无奈。
      我看到这位先生的体贴,心里也是颇有感触,这才是真正的绅士。连这么细微的细节都能够观察到啊。便不推辞不做作地把整个身体的重心转移到了维拉徳的身上。把重心转移之后,脚便轻松了许多,脚也就不那么疼痛了。刚刚把整个重心靠在维拉徳身上,维拉徳便用手搂着我的腰,我脸上燃起一阵红潮。
      维拉徳又对着我的耳根子说道:“小姐,不用害羞。请你看看这些先生和女士们。”
      我便开始四处张望起来,在场的人的姿势都是这样。看见一身盛装出席的史提尔·马格努斯也是扮做名媛淑女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的心里便舒坦了许多。
      我和维拉徳手挽手进入了会场。整个大厅可谓是金碧辉煌,这里有着许许多多身份显赫的上流贵族。每个人都穿着盛装浓妆艳抹。这些上流贵族们无一不是时时刻刻警惕着自己,注意着自己的举手头足和一言一行。生怕不得体出了岔子,让其它的贵族给话唠。这里的空气让人感到窒息。高高悬挂的水晶吊灯照耀着无可比拟的万丈光芒,与贵妇人和情窦初开的大小姐们身上贵重的珠宝首饰遥相呼应。身穿燕尾服的男子坐在钢琴旁。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黑白琴键,奏出优美的乐章。音乐时快时慢,情绪时高时低。他优雅的十指挑逗着黑白琴键,乐声像冲出闸门的洪水,他的指尖在快速的亲吻着黑白琴键。这个吻像个甜蜜的梦很短很虚无缥缈宛如蜻蜓点水稍纵即逝。人们都沉醉于这个美好甜蜜的梦中,形成了一股奢糜之风吹过发梢。
      此时一个朝气蓬勃的青年人上前向我们搭讪:“晚上好,我的名字是杰克琼斯,很高兴见到你们。”话音未落,杰克琼斯为表示友好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维拉徳的面前。
      维拉徳不加思索握住了杰克琼斯的手,“晚上好,我是维拉徳,很高兴见到你们。”
      维拉徳另一只放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掐了我一下。我的眉宇中流露出一丝痛楚,为了不失态就暗自咬紧牙关忍了下来。苦笑道:“晚上好,我叫西泽尔·阿道夫很高兴认识你。”
      杰克琼斯:“小姐不介意和我一起共舞一曲吧。”
      介意,当然介意。可是我却不能够明说。在上流贵族社会里不可能不会交谊舞。在贵族圈子中社交可是一项很重要的任务,发展人脉关系。如果我跳舞出丑就间接的承认了我是一个冒牌货。我从未跳过舞,四肢也就早已僵硬,连高跟鞋我都无法完美的操纵自如。这显然是要我当众出丑啊。
      我推辞道:“还是等伯爵和子爵大人正式宣布宴会开始吧再说吧。”
      杰克琼斯:“伯爵和子爵不是那么在乎腐朽的规矩的人。”说完,手指向了正在舞池中舞动的一对对佳人。
      在我正在思索如何开口时,维拉徳抢先帮我解了围:“杰克,我和西泽尔还有事情先行一步,失陪了。”稍微和这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客套了好几句之后,我就和维拉徳就在偏僻的角落里坐了下来。注视着华丽但是却腐朽的上流贵族。整个贵族界已经堕落了。
      维拉徳:“待会你和我们的线人汇合,这里有我们的线人。暗号是打翻的红酒。”
      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一大股人流朝大厅中间一拥而上,整个大厅被人们围得水泄不通。
      维拉徳勾起了一个笑容,“主角终于出现了,小姐我们走吧。”维拉徳拉起了西泽尔的手往大厅中间的方向靠去。
      我和维拉徳来到了中间,人们的目光都高度集中在两个男人身上。第一个男人是个矮胖子,他的栗色脸是粗糙的,牙齿是青绿色的,湿漉漉的眼睛长满眼屎。他的眼睛是黑色的,那种宛如下水道的浑浊眼眸。他摇晃着盖满花白头发的圆脑袋,用着沙哑的声音说着一大串天花乱坠的说辞。还时不时低举起他腋下夹着的那条细长的金头藤手杖。
      当这位老者说完万成不变的说辞时,顿时爆发出一阵空前绝后的掌声。
      我前面的贵妇人用手掩着嘴窃窃私语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蜘蛛伯爵吗?还真是如蜘蛛一般丑陋的外貌。要不是为了把我的女儿举荐给年轻的子爵我才不会来参加那么无聊的宴会。”
      另一个妇人:“如果我的女儿嫁给年轻有为的子爵,我的儿子一定会飞黄腾达。”我甚至看到了他们的眼睛中流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她们的眼神宛如豺狼虎豹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第二名男子,是个年轻人。他有着一头浅金色的头发,配合着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贵族气质倒也是十分耀眼和相配。白皙的皮肤,和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眼眸,一身白色的西装更是让人觉得他是一名年轻有为的男孩,风度翩翩。
      在场的贵族名流纷纷行礼,然后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牵着一名年轻女子上前再次向蜘蛛伯爵和子爵行礼。
      “伯爵大人,子爵大人。这是我的女儿——伊丽莎白,请伯爵大人和子爵大人多多照顾。”
      有了先例之后,一大群更是峰拥而上,纷纷举荐自己的女儿。
      “西泽尔,你去帮我拿杯红酒吧。谢谢了。”我十分纳闷,这可不是一个绅士应有的行为,很反常啊。
      我向着吧台走去,我和一个服务生擦肩而过。一股浓浓的红酒味儿席卷而来,红酒迅速染湿了我的衣襟。我刚准备质问这名仆人,这名仆人就一个劲儿的道歉并且要带我去擦干衣服。如果我显得忒刻薄了,这名仆人可能在蜘蛛伯爵家就混不下去了。毕竟如果仆人失礼就等于失了主人的面子。我就跟随着仆人来到了楼道。
      仆人:“暗号——红酒”
      我:“打翻的红酒。”
      仆人确认身份之后就带我去了房间,我换上了一身女仆装,还没有来得及打量就被蒙住了双眼,双手和双脚铐上了手铐,装进了铁笼。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这件物品是人形少女玩偶起拍价500英镑!”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那名年轻子爵的声音。没有想到外表是衣冠楚楚的子爵而背面确是变态的衣冠禽兽。
      我无奈的听见自己的价位被一点点的提高。真可惜我一点都不高兴,我倒希望价格越高约好,钱不能估量人的灵魂。好吧又是我的虚荣心在作祟了。
      “700英镑一次,700英镑2次,700英镑3次!交易达成!本物品被38号先生拍到!”我被慢慢地推到了一个房间。
      “我还是比较喜欢发育好的女孩,这个太嫩了,没胸没屁股的。不过完幼女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我感受道铁笼的门被那个男人打开,他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拷,解开了蒙住我双眼的物品。
      “西泽尔你还好吗?”
      “维拉徳?!”我惊讶的叫道。
      维拉徳嘴角勾起了一个诱惑人心的笑容,“任务完成了,等会我送你回去。不过还真是托了夏尔伯爵和他那名万能执事的福。阿诺德公爵也提供了情报。”
      我:“太好了,送我回家吧。”
      在仆人室内,一盏瓦油灯惨淡地发出微软的亮光,灯芯上结着一朵大灯花,垂下来,烧得发出叫声,使这间屋子黑幽幽的。我痴痴地望着灯花。当了一日线人还真是刺激。不过旷工了一天,恐怕那位老板会百般的刁难自己。脱下华丽的晚礼服,其实我里面还穿了一条西裤,是为了行动方便。我在这里生活过了2个月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它常常来折磨我。我常常奇怪2个月异世的生活居然这样平静的过去了。虽然这期间流了不少的眼泪,吃了不少的责骂,但毕竟是平常的。吐槽这个时代和吃责骂已经成了我的平凡、无聊生活的点缀。我认为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虽然自己不见得愿意它来,但是来了也只好忍受,因为自己太弱小了没有能力反抗。
      可是在我心中另外有一种东西在作怪。自己也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存在,但是它已经在我的心中萌芽生长。它给我煽起了一种渴望。名为反抗和改变。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章 傻瓜的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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