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洗礼》心儿小女巫

1、小城

　　1.1：小镇

　　“本洋！” 她笑了笑，快乐的挥着手，无忧无虑的笑容亦如她的年龄。“本洋老大叔！”

　　夜晚，那是朦胧的黑色像是带逮机会的恶魔呼啸着洗去了远方的地平线。每一天的劳作和生活由晨光开始，由黑夜结束。这个轮回，千年如一日的重复着。我，喜欢这样的轮回。夜晚是我会放下一天的劳累的时候，享受几小时的彻底休息，然后再准备迎接第二天太阳升起后的劳累。我如此，我的家人如此，周围的所有人更是如此。而每个夜里，每每我闭上眼睛，迎接我的那片影子般存在的阴暗草原，彼岸的山坡上有个白衣的少女在树下呼喊着我的名字。

　　“小雪！” 我知道她是谁。那个声音，那个她常用的称呼，我太熟悉不过了。

　　小雪！ 我想开口，我想喊出写什么。可是总有那么一些停顿，阻碍我的表达。

　　我站在地平线上，我的背后是光口。如果我转身或许就能出去，我犹豫再三，还是迈向背光的那条道路。

　　跨海的路很长，我很累。呵呵，不，应该是我知道为什么从是走不到。真正阻隔我到达彼岸的距离不仅仅是汪洋，而是一条我无法越过的....

　　可是，我还是如俗一般任由体力的耗尽。哪怕过海后等待我的是那片看似矮小的山坡。登山啊，那可真是折磨身体意志力的好办法。一颗看似邻近的珍珠，却需要翻阅千山万水才能摘到，就像此刻我的处境。

　　小雪！我已经快到了。你回头看看啊！我真的已经快到了！我累的忍不住虏质建造的小土路上坐下，那片山坡啊，要是能到就好了。虽然这样想，可疲惫的身体逼迫我无奈的看着远方的白色身影期盼的眼神变成了失望的泪光。她转身，醒目的身影融入了迎接她的黑暗。

　　小雪！我着急的起身，奔跑着去追她临近消失的光体。白色的灵魂仿佛感应般回头，空洞的眼睛看向身后。她的眼神扫过我，穿过我，定格在那片光芒上。霎间，画面破碎。

　　！！！一个不起眼的小平房里安静的主卧间里，男主人不合时宜的从卧状坐了起来。他身边的妻子熟睡的脸庞提醒着他，那只是一个梦。他所看到的那个少女和她的时空不过是由记忆所构建的虚幻。

　　哎，小雪啊。男人叹了口气，用力的揉了揉头。

　　十年如一日的梦境，是否是我的良知在责怪我的无情？

　　我的名字叫周本洋。我是守护圣地的那片海洋，这就是我的名字的寓意。

　　我是个牧师，是的，这是我的职业。人们对牧师的私生活有着很大的误解，在这里我想澄清，我是个信仰工作者，我也的确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我的家庭有一个妻子以及一个年幼的女儿。我的妻子，和我一样也是个信仰工作者。我们同属于一个在远方的教会。年轻的时候，我被派来这座海边小城，在这片完全陌生的小土地上工作并生活。后来，生活安定了，我便把在远方的妻子接过来了。我们留守在这个充满爱和和谐的小渔城里幸福快乐生活，并很快迎接了我们的女儿。

　　呵呵，愚人们的确以为故事的流程是这样。是的，我也希望人生真的能像描述那样轻松。几个单纯的形容词草草的勾过了漫长的岁月和那些岁月中所犯下的过错。开脱般的自我诉说，坦然的仿佛那些疼痛不存在。而当事的我，却知道那份虚伪。记忆是一把双刃刀，可以被混淆也可以格外的清楚。

　　“周！本！洋！”我依然记得，这份带有威胁的声音的是属于一个名为如雪的少女所独有的。她生气了直呼我的全名，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偶尔很不凑巧，她犯错了就会向我求救，同样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本洋老师，求求你了，这次千万别告诉我奶奶啊！！”

　　小雪，如雪般的精灵，只是我们都忽略了她那墨色的一面、

　　“本洋，你会变得很有名啊。”最后一次见面，是个下雪的夜晚。她穿着被教会禁止的黑色低胸礼裙与我最后一次谈心。她一脸的淡然的说着不好笑的笑话。，仿佛完全没有感知到周围的结冰的的气温。“本样，这一次你是救世主哦！”

　　那时她的眼里闪烁着一股能灼伤我的光。小雪偶尔会低头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醒目的伤口，提醒着她的时间不多了。少女微抿嘴，最后笑了笑。“呐呐，本洋，我可能等不到了。”

　　“小雪...你...”我隐隐有一丝后悔和惊慌。。可是那种感觉又很快的消失了。我想张口告诉她，我其实...可是我开口，那又如何？

　　“嘻嘻，本洋啊，你还是没变呢。”小雪自嘲的摇摇头，手拂过胸口上的那片血痂，以及那把属于我的银剑。“我很高兴，哪怕是这样了。”

　　序:

　　圣诞前夜，是圣诞夜的前一天。圣诞节是个神圣的日子，圣经曰，圣诞是神的儿子耶稣诞生的日子。相比之下，圣诞节前夜似乎很普通。而对于每一位居民来说，圣诞节前夜是他们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日子。为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只是，一切始于一个传说。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的没人能完整的说出完整版的经过。只是有一个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小城曾遭遇不幸。来自地狱的魔女降临这个城市，邪恶的魔女用魔法洗脑了人们，所有人成为了她的奴隶。

　　对于恶魔的横行，神派下了他的使者，圣洁的天使为了保护人们而降临。天使和恶魔展开了恶斗。终于在圣诞的曙光之中，天使用圣剑封印了邪恶的恶魔。幸存的人们为了表达他们对神以及对那位英雄的感谢，从那年之后的每年的这个日子，由小镇上的教堂里主持庆祝历史上劫后重生的日子，每一位居民都需要参加。这是传统，更是规定。哪怕时光流逝，这个与世隔绝的海边小城也走到了和外面的世界接轨用上了外面世界的科技的年代。哪怕当初的那份感恩的心已经随着一年年的流逝淡薄了。

　　“哎呀，终于结束了。”

　　嘎吱，一辆灰色的小车停在了一栋住宅外面。。一位年轻的少妇紧抱幼小的女儿从车上下来，年轻的母亲一边擦了擦额头一边无奈的感叹。。

　　“你们累了吧，早点休息，我回去还有个讲座。熙茹，乖乖的要听妈妈话。” 车内，手握方向盘的丈夫的嘱咐着妻女。

　　“你走吧，讲完早点回来。”做妻子的早就熟悉了丈夫的工作，对他的离去到没有什么异议，只是温柔的点点头。

　　1.2：小镇2

　　祭司大人安顿了妻女，并没有立刻回到工作岗位，而是漫无目标的在往前开。

　　他的确是需要回去收拾人们离开后的烂摊子，这是他的工作。可是，在那之前，他想看望一位故人的故居。她的故居，也算是引出了后来那个悲剧的举证。

　　黑色的车驶入偏僻的小土路，远离繁华的大路上那些过节的人流。小路上很安静，是的，因为房屋的最后一人主人，那个如雪少女已经已故许多年了，其实更是因为那个地段居住的人家都是家庭不完全的一些不幸的人。当然，这是他以前就是以同情和怜悯的眼神面对现状。因为他是信仰工作者，他应该慈悲为怀。而是残酷的，人们可以在伤口好了以后忘记疼痛。所以他们忘了那些年小雪的和她那年迈的奶奶所做的贡献。

　　车停在了一个灰暗的小楼面前。大祭司下车，看着铁门上密布的灰尘，记忆如潮水一般涌进，他想起那位老者在世的时候她会把破旧的家清理的干干净净的。那位老者啊。。。

　　“奶奶，可是，这次考试好难啊！” 所谓学生不怕作业多最怕请家长。某个没考好的女学生此刻就是这样想的。她憋着满腹的郁闷，像身边的亲人撒娇道。

　　“难？你有不会的就问老师啊！小雪你要气死我啊。” 上年纪的奶奶摊开刚才看了一眼就被她握得快烂的考卷，一脸恨铁不成钢。

　　“可是，可是，我就是不会啊…” 没考好的当事人墨如雪大小姐有苦难言。本来她还想说自己懂的不多，考的时候只能蒙的，所以考的这么差，但看到奶奶脸上的眉毛一根一根拧着，她很聪明没说出口。

　　“周老师，请您费心，她不会就忘死里给她作业。这孩子玩心太大！” 谁说老人就慈祥？周本洋今天算是见识了这位上年纪的奶奶罚起孙女丝毫不心软。老人无视了孙女可怜兮兮的眼神，放出狠话。“小雪这孩子，就是个问题少女，以后请老师您多费心了。”

　　不行，不行，他想笑。

　　“呵呵，是的，墨奶奶，以后我会尽量帮小雪。” 如接了圣旨一般的周老师憋住笑意，正色的点点头。“小雪啊，以后要好好学习。”

　　“…” 问题少女如雪嘟嘴埋怨的看了自己的奶奶一眼，然后看了一眼面前的老师大人。哎，奶奶，你就这么把我卖了啊！

　　周本洋咧嘴轻笑。哪怕许多年过去了，他依然记得，后来相处多了以后，那个孩子每次见他时，她眼里的淘气的坏笑。

　　那时，他们都不知道，原来未来那么坎坷。。

　　“小雪啊，我考了饼干，你要不要尝尝？”那是一个和平的下午。。青草的香味至今他还记得。。那是他在帮问题学生小雪大小姐课外学习。他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闲着没事烤的饼干。这种小糕点倒不难，他以前在家乡的时候多少看着妻子烤过。

　　呀？这是什么？饼干？会不会爆炸啊？小孩多少是喜欢吃的。虽然话语狠毒，但是小女孩还是欢呼着接过去。。然后找打开，咬！！

　　你这孩子想什么呢？年轻的老师无语了，在看到女孩的动作更是无语。你还吃？还咬？

　　“唔，难吃。”当着测试品的小雪皱起眉头，放慢了吞下的速度。“你烤了没有啊？怎么这么软？”
　　“。。。” 这回他快要苦笑了，我们家自制的饼干都是松松软软的。你们这里人从来不自制饼干，所有饼干都是从我们那里进口。哼，你还敢说？

　　”等等，本洋，你是不是要骂我啊？“ 呀？小雪很清楚他的做事风格啊，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等等，不对不对。

　　“你这回考试，一题全答出来了。值得奖励。”他正色的解释道。
　　”你当我笨啊？一题都不会？“ 问题学生也是很聪明的，女孩很快就听出了不对劲。
　　“好了，祝你下次考试能满分。。。他笑了笑，认真的在心里记住了她的脸。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男人的回忆。。。门在他失神中早以轻轻的被打开，灰暗的门口站着两个女人，一个穿着红色的衣服，一个穿着一身黑色。

　　他知道，她们两个是小雪生前的好友。他更是知道，她俩的真实身份。

　　“你们没去庆典啊？” 他是好脾气的人，他知道她俩肯定会这样。毕竟这么多年，那次不是这样。他知道，那件事是他的错。她是小雪的好友，闺蜜，近的不能再近的干姐妹。是的，她的确有理由怪他。

　　“我没空跟你嘻嘻哈哈的，你又来干什么？” 红衣女人再度开口，冷淡的语气，意料之中。她的语气冷酷的连她身旁的好友都忍不住拉了拉她。

　　娜娜，他也后悔过了。黑衣女人瞥了一眼沉默的男人。你看，他也有今天。平时万人迷的他此时也颓废了。娜娜，他多少知道错了。

　　“我只是来看看。”祭司大人话说完才想起这话有多么不妥，只好换个理由。”其实小雪的遗物，我会给你们。”

　　“不可能？” 女人口否认，她瞪了一眼面前的金发男人。她那纤细的手因为愤怒紧握成拳，只差没挥过去在毁了面前的男人好看的脸。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不行。她答应了那个笨蛋不再意气用事。即便这些混账就该受点教训，可是承诺终归是承诺。“你早就给了你那群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那拿出来啊。” 女人笑了笑，伸手。白皙的手掌，姣好的容貌，如果她做个正常人，一定会是万人迷的。可是她守着与小雪的承诺，甘愿留在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城里。

　　“我…” 祭司大人喃喃自语些什么。

　　“如果你交不出来，请离开。” 她鄙视的看了男人一眼。她就知道。

　　周本洋，今天是小雪的祭日，更是你们那群人为了糊弄愚昧的人而设的庆典。愚昧的人把你当作神，可我知道，你就是个刽子手！

　　你和你那群人，用所谓的正义迷糊了所有人。

　　1.3：小镇3
　　“本洋本洋，你喜欢这个小城吗？”记忆里，晴朗的夏季午后蔚蓝色的天空镀上富贵的红色。一个矮坡上，有位年轻的白衣女孩望着远方镀金的地平线，扭头问。

　　“啊哈？”她的身后，正倚靠在树干上是名为本洋的金发少年。少年抱着一个透明夹，塑料夹里的作业趁主人不注意微微露出了边角。少年好不受打扰的低头用心的在阅读着什么，只是最后慵懒的抬头瞥了一眼。“还行吧，不如我的家乡。”

　　“哦？你的家乡是什么样子的啊？说来看看？”女孩不甘心，看少年这么心不在焉，更是发泄般的上脚，踢！！

　　“你这智商说了你也不懂。”少年丝毫没接茬，继续自己的“阅读”

　　“哼！你家乡那么好，干嘛还来我们这里工作。”女孩用鄙视的眼神白了他一眼，激将法。

　　“嘘，别吵我判作业。”仿佛熟知女孩会用这招，少年丝毫没有陷入女孩的陷阱，依旧认真的做着自己的事。

　　“周老师！” 女孩一跺脚，掏出了她的杀手锏。

　　“在！请问您有什么事？”“周老师”立刻从慵懒改作业的坏少年变成小心翼翼的教育者。

　　“回答问题！”女孩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是吧？

　　“我的家啊。”少年无奈，认命般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再次开口“那是在很远很远的远方...那里有着很先进的科技，交通很发达…”

　　是的，那个少年是我，年前的周本洋。

　　十年前，我带着所谓的教义初次踏如这片土地上。那时这个小城在我眼里是个比废墟好不了多少的烂地。封闭的地势，落后的科技，呆傻的居民，连对我这个从乡下长大的人来说都没我家那里的土著领域好。

　　而我，那时是个无知的少年，满腔得而热血想要做个成功的人。而当教会把我送到这里，说实话我很失望。

　　这是什么荒破的小岛屿！！

　　对于我的工作，我更是欲哭无泪。我是教会派过来的师资，牧师。我和我的同事们负责大大小小的节日庆典，孩子的教育。

　　虽然名为教育者，可是很多时候，我更想摔桌子。这里的人怎么见识那么短，这么愚昧？这点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有这群小孩怎么这么笨啊！！语法，写作，居然还需要我一遍一遍的教！一点历史也不知道！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我很对不起我的身份的忘了我来自一个高度文明的社会。我们国家的小孩从小就能接触各种高科技当文具。我们的小孩由高等文明和信息一路熏陶直到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已经是个精英。而这里的人没有这中资源，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被派来开化他们。

　　每一次见到那些完全不一样的幼嫩面孔。我很气恼。可是，我也知道，这就是我的职责。我的工作来自于我的信仰，我很高兴也很以为傲。作为一个潜力股，我的一生有一大半都是在教会附属的村镇里度过的。从出生，我一直与诚恳的父母一起参与村里的教堂每周的礼拜。每一次教堂组织活动，我都不会错过。这样，当我可以分辨事理懂的去理解和学习，我随着和我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离开父母，留在教会接受教育和分配。

　　我掌握别人不知道的信息。这些信息是我的教会传授给我的。同样，这个组织给予了我一份工作。我主职是按照做好教会要求的事情，以及把这我做掌握的真理传给那些有能力理解的潜力股。这是我的工作，作为一个听话守纪的好成员，做好我的工作是表达感恩最直接的方式。
　　为什么需要派我们来这地方？那时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小城又穷又落后。

　　这个地方最牢固的建筑不过是砖瓦房，最大的特产不过是海产和一些铜矿，最先进的武器不过是银剑以及几只古老的银枪，连弹药都少的可惜。唯一的优势只是地理位置。这个所谓的国家处在
　　一片汪洋之中，白沙的丰富的海产和杂草的丛生掩盖了居民的文明，灰色的霾雾如一道来自神的隐藏，陡坡的岸岩保护它的堡垒不受有心人的。好吧，这样说起来这个国家的确是物产丰富。
　　不过，如果我的家乡相比，简直不堪一击。更不要说如果入侵的话…可是为什么别的国家不占领了扩充领土？我开始很不理解。我们的文化观点来看，估计是因为打理这个国家耗费的比不管它的费用还贵，所以大费周章呢。同样，也可能是这个国家实在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何必国际上撕破脸去争什么呢。这有不是二战时期。

　　不管怎么说，值得欣慰的是这个国家唯一与外界的联系是对我的教会敞开了大门。因为师资的缺乏的关系，这个向来自封自足的小岛还是向我们低头，请求。

　　是的，这是为什么，我和我的同伴会出现在这片土地。当我接到通知的时候，我很不愿意。我不想离开家，离开长大的土壤去一个连飞机都没有的第三世界。

　　如果我不能带你去，我就申请降一级。一开始我对这个通知很不满意。我马上就能毕业开始属于我的新的人生了。我和那时还不是妻的女朋友整整相爱了20年。我们原本计划那年的冬季彻底的完婚。如果我必须要走，我希望我和你一起走。

　　没有关系的。

　　可恶！我承认我一直都是最不淡定的那个。我不想离开家乡。我不想要谅解。我不想离开家。

　　这是你的机会啊。我们的婚礼可以等。但是机会只有一次。那时的妻看了看我，她的眼里是宽容。我是个诚恳的成员，我的妻也是。我们俩出生在同一片土壤，长大与同一个区域，选择在同一个教会接受相似的教育。如果我说我是个正派的好人，那她是无瑕的圣女

　　嗨，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工作是难免的，分离也是暂时的。我们受了那么多年的恩，需要感恩。她说。

　　你任期满了回来。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我们再结婚。她那对蓝色的眼眸里满满是温柔。我相信你。

　　虽然我满肚子牢骚和一万个比愿意，但是我的女神大人劝我看开。于是我最终还是踏上了旅程。

　　那时我们谁都没想到，结局是这个样子。

　　你以为这是一段一个男人徘徊于两个少女的恶俗三角恋的故事吗？还是现代版的陈世美怎么抛弃患难的妻子与年轻貌美的新欢在一起的故事吗？

　　呵呵，你们都太单纯了。我们所有人都在苦苦追寻的真相，从来都不是摆在台面上的。

　　只有愚人的黄金，才会在第一眼夺取了

　　是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被派来这里。是因为教会的高级组经过“考察与观摩”，判定魔鬼将领在这里。所以为了拯救世界而派送福音。

　　如此荒缪的理由，你信吗？
　　当面对，一个如此简单又正义的解释，哪怕是个正常人都不信的理由。

　　你是选择相信还是如俗的选择去否认？
　　而那个如雪般一般存在的女孩子。。

　　安静的小甜心，这是属于上一辈人的记忆
　　无心的女魔鬼，这是年轻一代用的形容词。

　　墨小雪是这个黑色的世界里的唯一的雪花。这是来自我的真实评价。

　　而我又怎么能评论呢？我又有什么资格评论呢？

　　老师和学生，如果非得用词来形容我和她的关系的话。
　　天使和恶魔，不不，这样的形容词比较贴切。

　　如果我是那个保护世界的英雄。那小雪一定是那个改变了我的洗礼。

　　那股浇在我身上的红色灵泉啊，染红了我企图漂白的罪恶。

　　让我梦寐以求的永生来的那么的简单，却那么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