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惑仔]爱莲说》自蹊

7、Chp. 7

　　穿回自己的牛仔裤、灰衬衫，老娘决定就这么着了。阿细说我此时眉眼间皆是煞气，我看妆也不用上了。借了阿细一支深色的唇膏抹上，套了件阿细的黑色漆皮上衣，我怒气冲冲、杀气腾腾的奔大哥的夜店而去。阿细摆明了是跟在我后面来看热闹的。
　　到了地方，我直接进了经理办公室。经理看来是个明白人，一见我就叫“kk姐”，大哥手下，见过我的没几个。
　　“你认得我？跟我哥多久了？”认识的就好办了，我总算能笑得出来了，毕竟的帮大哥打理生意的，太失礼总不好。
　　“有十年了。之前跟着大哥去看过伯母的，KK姐可能不记得我了。”真没看出，这个貌似正当生意人的经理，竟然是个老江湖。单听他对我的称呼，应该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没想到大哥手下还有这类的奇葩，让我瞬间放心了不少。
　　“不好意思，这些年来变化都蛮大的，一时没认出来。你和我哥是多年的交情了，自然知道我是从来不参合我大哥的事情的。但今天我是事出无奈，恐怕要给你惹些麻烦。”我递了张写了四个名字的纸条给他，“这几个女人，我要带走。我绝对不要她们任何一个再出现在我大哥大嫂眼前。请您帮我个忙，好不好？”
　　经理看了字条上面的名字，微皱了下眉，随机点头，“既然是KK开口，没问题。要是大哥问起来……”
　　“我不想我大哥为这事再费心，你就说我看她们几个不顺眼好了。”
　　经理见我把跟大哥交待这件事扛下来，立时松了口气。我让他把这四个女人带过来，他立刻交待小弟去叫人。
　　不一会儿，四个妖妖娆娆的女人带了一阵刺鼻的烟味和浓香进来了，和经理或娇媚或风骚的打了个招呼，这才看到我大咧咧的占据了经理的位置，还坐在那里很嚣张的抽出一根香烟。经理极有眼色的帮我点上烟，这个举动让那几个女的不由交换了下眼神，想来都在猜测我是什么来头。
　　我眯着眼睛、吐着烟圈，看着她们神情变换，从开始时的卖弄风情、到试探揣测、再后来是略有不安。我觉得我大概学出妹姐的七八分味道了。
　　“你们哪一个是什么‘箫声震武林’的？”我翻着白眼冷冷的瞟了一眼，三个女人的视线集中在另一个身上，我叼着烟对着经理笑着说，“她说你大哥爱死她这一套了。”
　　经理低着头，汗都下来了。我站起来，掐着烟踱到经理面前，歪着头笑得很假，“你打个电话给你大哥，就说我看这几个女人不顺眼，想把她们都大卸八块，问他行不行啊？”
　　经理笑得很真诚，“大哥哪舍得让您受累，交待小弟去做就好。”
　　这几个女人一听经理这话，瞬间变色。那个“震武林”的还挺彪悍的，竟然吼着“你TM谁啊？唬我啊！”冲我扑了过来。
　　还好我一直防着她们几个，不然被这几个扯住还真够丢脸的，和我一起当佣军的朋友一定会不认我的。
　　我侧身躲过她，右手托住她下颚骨一错劲，把她下巴卸脱臼了。看着这个在电话里对我大嫂最嚣张的家伙此时坐在地上鬼哭狼嚎，再看看另外几个吓得簌簌发抖、眼巴巴望着经理的女人，我真心觉得恶人果然需要恶人磨，领悟了为啥□□一直有市场。
　　“大嫂让我不要断人生路，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我指了指阿细，“跟着苏小姐走，以后不许再出现在大哥的场子，更不要打无聊的电话。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哪个再晃到大哥大嫂面前，下次我卸掉什么就不一定了，能不能装的回去，就更不一定了。明白了？”
　　几个女人吓得连连点头。我也实在是腻了，伸手把那个哭的快断气的女人的下巴推上去，又职业病的添了一句，“这几天不要大笑，嘴不要用力。不然还会掉下来的。”
　　同经理打了个招呼，我带着阿细，后面跟着那四个女人，一道离开了。阿细自然会抓住机会做好人，安慰了那几个女人几句，允诺她们不错的待遇，留了联系方法和再见面的时间，那几个女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阿细一回头，见我手里还掐着烟头，她自己也抽出一根烟叼上，“怎么？还舍不得丢掉啊？要烧到手了。”
　　“哦，这里没见到垃圾桶。”
　　阿细听了，忙接住嘴里掉下来香烟，笑倒在我肩上，“大姐头，你很罩得住哦。找不到垃圾桶……哎呦，笑死我了……不过，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我以为你是医生，不喜欢这个。和你一起的时候都忍着不敢拿烟出来呢。”
　　“我不抽的。不过看的多了，学的像吧？抽烟对健康不好啦，当心以后生不出健康的宝宝。”
　　“真的假的？那你刚刚还抽？”
　　“刚才不过是气体在嘴巴里进去又出来，我又没咽下去。”
　　阿细听了这话五官一顿扭曲，最后爆笑出来。
　　“这回又在笑我什么？”
　　阿细只是一边摆手一边捂着肚子笑。
　　“你笑得好色哦。”真让人费解。不管啦，拖着她去叫的士先。
　　“噗——哈哈……你看得出我笑得很色啊？唉，你听过黄色笑话没？……没有！KK你真是天才唉……”阿细，你话好多哦，你真的结巴吗？

　　做实习医生很辛苦，但是有以前做军医的经历作对比，我现在简直就是在享受。没有枪林弹雨、没有亡命之徒、没有生命威胁，对许多人来说，这样的生活就已经是天堂了。但……生活总是有意外的。
　　早上在食堂吃早饭时，电视新闻里XX区高级督察在做新闻发布会，好像是破获了一起贩毒案，抓到了一个贩毒团伙的头目，起获赃物及赃款近亿元……我看了一眼被抓获的犯人照片，一看他脖子上的纹身，八成是东兴的。这事会不会这么容易完啊？在看看电视上高调的李姓督察，我不禁摇头叹息，“真是嫌命长啊……”
　　中午的时候接到上级通知，附近一家商场发生枪击案，目前有多名伤者，被挟持人质中有一人受枪伤，另外一名匪徒受重伤、匪徒要求派医生治疗其同伴。我们医院被指定为救援医院，一时间整个医院陷入紧急状态。各部门都开始紧张的备战——疏散等候就医的非急症、重症病患、劝导其去其他诊所就医，急诊部调配人手、准备各类医疗器材及药剂，外科、骨科、重症监护室等部门都在配合调配资源……
　　我和同期的实习医生都在急诊部帮手，我正在准备跟白车的器具、药剂，听到广播叫我到急诊部大堂。我匆匆赶过去，见到主任和院长都在，赶忙过去。这个场面让我有不好的预感哦。
　　“Katherine，我记得你的简历上说，我做过一年军医助理是么？”主任神情严肃，听到我本人确认后，直奔主题，“你有过战地经验么？”
　　“是的。”我再次予以肯定的答复。
　　“湾仔有家商场发生枪击案，匪徒中有人受伤，要求派医疗人员。这件事上面派到我们医院。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有处理特殊情况的经验。但是劫持案对匪徒的救治和战场上的对伤员的救治不同，你要小心。有什么需要，和Lynn提出来，院方会尽力配合。”主任的话证实了我的直觉蛮准的。
　　“院方还是以你的安危为重的，如果没有把握，你可以拒绝。”院长的话是点睛之笔，我可以选择拒绝么？当时没想到，也许只是习惯了去完成师长们的要求，如今对上司的指派，我也是习惯性的只去想如何完成。也许是那一年的军中生活，虽然最初是无知莽撞的选择，但在那一年里的那些经历，让我究竟有哪些改变，我自己都还不清楚。
　　“我可以的，那我先去准备了。”
　　我按照军医的配备先报上基本的第一批要求的装备，又加上医院准备的物资，满满两个大背包，一起实习的阿Joe帮我提上白车，一直问我能不能提的动。我对他笑笑，接过背包抗在肩上，自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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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带着一批医生就位准备接第一趟运过来的伤患。
　　“阿Joe，你在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主任见阿Joe在这个时候发呆，气得过去训他。
　　“主任，让KK一个女孩子去这种外勤，不大好吧？” 阿Joe很是不平。
　　“难道让你去么？这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你见过枪，上过战场么？她空手道、柔道的腰带五颜六色的，还都是中学就拿到的。不要小看女孩子。而且她比你惜命，她去，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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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负重训练了，还真有些分量啊。在一群真枪实弹的警察的护送下，我深吸一口气，胆战心惊的走到匪徒目前躲藏的商铺的门口。表明身份，说明携带物品，得到匪徒的答复，我走了进去。
　　两个持枪的匪徒，十来个人质，其中一个受伤的被一个持枪的匪徒指着，沙发上仰卧着一个重伤者、看打扮，应是受伤的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