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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第一百一十章 谓何人道破真心 暗歹人毒计中伤 ...

  •   展知竹和庞煜二人去了三楼,四周无人,两人便坐在椅子上闲聊。丁月华见四下无人在意她,便偷偷溜上三楼。
      “你们俩混蛋!”丁月华踹开门,怒道:庞煜你个小崽子,居然坑我?“
      师弟哈哈大笑:“大师姐,谁叫你轻功不行?”
      丁月华将怨气转移到展知竹身上:“你怎么不说展知竹轻功更差。”
      展知竹深受打击:“我也有好好练习的!飞不起来又不是我的错。哼!”
      三人互相损了一番,展知竹掏出一副草纸做的扑克牌:“咱们打斗地主么?不然今天晚上可无聊了。”
      丁月华:“……”
      庞煜:“……”
      于是岐山三逗比打了一晚上的斗地主。
      第二日,白玉堂忍无可忍的踹开门时,便见三逗比脸上贴满纸条,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庞煜双腿搁在榻上,头朝下,居然睡得正香。丁月华躺在地上的褥子上,一脸纸条,而展知竹则是靠在她的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腿还搁在丁月华腿上。一手咬着大拇指,还在嘿嘿□□。
      白玉堂额头之上青筋暴起,走到展知竹身边一把将她和丁月华拖开。
      “嗯?”展知竹揉揉眼睛,嘴角还留着口水印子:“武哥哥?”
      白玉堂咬牙切齿的把她丢回地上:“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武哥哥又是哪里来的家伙?”
      展知竹还没完全清醒,对着白玉堂伸开双手,睡眼朦胧,露出傻笑:“抱抱~”
      一句话像一把火将白玉堂烧成了红烧锦毛鼠,白玉堂看看四周,除了熟睡的庞煜和丁月华外再无他人。他顶着一张红如四月桃花的脸,蹲下身,将展知竹搂入怀中。一时间四周粉红泡泡在空中飞散。
      “嘿嘿!”展知竹将头埋进白玉堂的怀中:“爹~”
      白玉堂:“……”
      空中的粉红泡泡都碎成了泡沫……
      “五弟,他们都醒了吗?”突闻徐庆的声音从屋外响起。
      白玉堂心中一惊,条件反射将展知竹丢回地上。
      “呜……哎哟!”展知竹顿时清醒,她揉着头上的包哀嚎:“哎哟哟!我怎么头疼啊?”
      白玉堂心虚的板起脸,厉声道:“小竹子,都什么时刻了?你还在睡?”
      展知竹揉揉眼,迅速利落的站起身:“不!我睡好了!”
      “真是的,你看你嘴上都还有口水印子!”白玉堂也站起身,一手捏住展知竹的脸,一手捏起袖子,轻柔的替她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印。
      展知竹呆呆的看着他,一时间手足无措,只得僵硬的站直了身子。不知何时,白玉堂替她擦嘴的袖子被放下,取而代之的是白玉堂的拇指。那手轻轻的在她的唇上来回抚摸,一遍又一遍,似乎没有停下的时刻。展知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石化成雕塑了。就在这时,徐庆的声音又从外面传来:“五弟?好了没?要不俺也进来?“
      一嗓子将两人都吼回神,白玉堂红着脸收回手:“好了,快去把那两人也叫醒。我在外面等你们。”他说完,转过身,落荒而逃。
      徐庆一嗓子把师姐和师弟也吼醒了。两人都爬起身,伸了伸懒腰,清醒了几分。见展知竹捂着胸口呆站在屋内,脸色绯红,仿佛一只熟透的苹果。
      “喂?你这是怎么了?”师姐拍拍展知竹的肩膀,却见她机械的转头,目光呆滞,轻声道:“师,师姐,我,我是不是有生病了?”
      师姐愣了两秒,抓起她的手替她把脉,几秒后沉思道:”你是不是染了风寒?怎么这么烫?你还有哪儿不舒服?”
      二货急忙道:“我,我心跳的厉害。”
      师姐点点头:“是挺快的。”
      二货又道:“我,我还呼吸困难。”
      师姐疑惑:“鼻子堵塞吗?不会是呼吸道感染了吧?你等等,我去给你开服药。”
      一旁的庞煜问道:“是不是昨天穿太少了?你什么时候觉得不舒服的?”
      展知竹想起刚刚白玉堂看自己的眼神,脸色瞬间变得更红。
      师姐越发疑惑了:“怎么更烫了?”
      ……
      夜晚很快便到来了,比起昨日,今日翠竹阁更是人山人海,放眼望去除了人还是人。翠竹阁的老鸨都笑成一朵盛开的菊花儿。
      展知竹早已易好容,呆在房里,她和练素都不便露面,万一被人撞见可不太好。丁月华本来是帮她去拿衣服,即将走到房间,却听一名小丫头的抽泣声从屋中传来:“青竹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日明明锁好了门。”
      只听另一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这妮子可知道你闯了大祸?练素姑娘若是知道,定要将你赶出翠竹阁。”
      丁月华疾步走过去,敲了敲了门。
      “谁?”庆竹问到。
      丁月华轻轻推开门:“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丫头见丁月华一身男装,惊讶道:“客人,这里是不让进来。”
      开封府介入的事除了老鸨,庆竹和练素外,翠竹阁的姑娘们都不知道。更别提昨日跳舞的那个是展知竹替的身。
      “算你运气好,出去吧。一会儿再找你算账!”庆竹恶狠狠瞪了小丫头一眼:“滚!”
      小丫头脸上还挂着泪珠,连连点头,这才如临大赦,推出门去。
      “月,啊,你是开封府的丁校尉吧,请进来。”庆竹嗓子沙哑,看着丁月华略有些尴尬。
      丁月华虽然好奇为何这小姑娘嗓子沙哑,见她那表情便也知道是出了事:“怎么了?”
      庆竹长叹一声:“你看。”
      他拿起舞服一抖,只见那舞衣被划了无数道口子看样子是穿不得了。
      “这是怎么回事?”丁月华惊到。
      庆竹摇摇头:“刚刚那丫头是负责打点衣物,谁料今日来了这儿,却见这衣服被弄成样子。”
      丁月华看着那衣服,柳眉紧锁。
      庆竹脸色严肃:“马上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开始了,还是把花魁秀取消吧。一切损失会由翠竹阁承担,你们不必担心。”
      丁月华不知想起什么,打了个哆嗦,脸色有些苍白,但她眼神依旧坚定:“不行。把衣服交给我,再去给我拿些针线,若有项链,珠串什么也拿来吧。”
      庆竹跺跺脚:“你们为何如此固执?这万一有了危险可如何是好?”
      丁月华看着他:“我虽不愿我师弟卷进危险之中,可现在我是开封府的校尉,我们要做的是避免更多的女子被害。”
      庆竹咬咬唇:“罢了,又是个听不进劝的。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东西来。”
      说着便气冲冲的往外走。
      丁月华却道:“对了,变声期过了,你也会开始长胡子长个子,再扮小姑娘可就难了。”
      庆竹晃了神,惊讶回过头去。
      丁月华捧着衣服没有回头:“我是个大夫,你不必太惊讶。你放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
      庆竹黑着脸出去,五六分钟的功夫,便拿着丁月华要的东西来了。
      丁月华拿起针线,仔仔细细开始缝补衣服。她粗略的缝了几个大口子,又将舞衣从腰处剪开,将一连串珠子缝在衣服上。
      庆竹站在她身边,脸色越发难看:“你,你的脸色不太好。我来帮你。”
      丁月华揉了揉太阳穴,又看看庆竹的手:“算了吧,看来你家姑娘待你挺好。看你这手怕是没干过什么粗活吧。”
      庆竹面上一红:“我,我有时也会帮忙的。”
      大致花了三炷香的时间,丁月华将线咬断,把衣服递给庆竹:“麻烦你把这个交给三楼的人。快点吧,要没时间了。”
      庆竹点点头:“那你。”
      丁月华笑得有些勉强:“没事,我大概是倦了,想稍稍休息片刻。”
      庆竹不疑其它,拿了衣服便急忙往三楼奔去。
      丁月华抹了抹额头的汗,脸色越发苍白。
      “难道最近太累了吗?”丁月华伸手摸向自己的手腕,却在即将触碰自己的脉搏之前收回了手,将自己紧紧环住。
      “一定是太累了。等这个案子过了,就......要......好好......休息。”
      她咬着唇,眼前一片模糊,倒下之前,她满脸泪水.......

      庆竹将事情告诉了展知竹,展知竹将舞裙展开的时候惊呆了。
      天,师姐也是能人。这裙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从一件包的密不通风的长袖舞裙,转变成印度露腰舞裙?
      展知竹对庆竹道:“能临时换歌吗?”
      庆竹皱眉:“可以,我们这里的姑娘全都训练有素。可是,你真的还要上台演出吗?会有危险。”
      展知竹一边开始脱外衣,一边说:“当然,我要是怕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姑娘会遭到毒手。师兄定然是知道我的心思才会帮我补衣服呀。”
      庆竹红着脸,捂住眼:“你,你这女人总这样,不,不知羞耻!”
      展知竹奇怪的看了庆竹一眼:“嗯?怎么了?你一个女孩子还害羞?”
      庆竹发现自己出了错,好在展知竹并未注意,支支吾吾道:“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当着我一个小姑娘的面,换换衣服呢?”
      展知竹OVO好吧,我都忘记啦~对外我是个男人来着~
      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展知竹伸手去捏他的脸,愣了一下,露出阴险的笑容:“小妹妹,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易着容,都没有真面目示人。”
      庆竹拍开她的手,惊恐的看着她。
      展知竹嘿嘿一笑:“小妹妹,谁给你易的容?这技术真是好的没话说,我都有点自愧不如了。”
      见庆竹捂着脸一言不发,展知竹拍拍他的头:“好了好了,我又没打算吓你。我先出去了,你帮我师,师兄道声谢。”
      她叹息一声:“改成这个样子,看来我还要把腿上的疤给遮住。”
      庆竹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展知竹只好抱着衣服出门去。

      翠竹阁中人声鼎沸,欢呼,惊叹,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舞台正中央,一名绝色美人正舒展着玉璧,细腰扭动,身躯柔软,像毒蛇一样摇曳扭动。身上佩戴珠翠金铃,明珠连串,随着身姿摇摆。薄纱飞扬,带着丝异国风情。
      几个小小的影子混在其中。一名稍大些的男孩带着五六岁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挤在人群中。
      “展风哥哥,你说台上的那个就是展二哥哥?”被大男孩牵着手的小男孩问。这三人便是赵曙,张珍和金牡丹等人。
      小姑娘抱着个小木桶,木桶里还游着一尾小红鱼:“先不说这个,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赵曙搓搓鼻子,将张珍的小手牵的更紧:“我爹爹偷偷跑出来,我当然就要趁这个机会跑出来玩呀。再说,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珍儿了。”他回头看着张珍,笑得腼腆。张珍露出笑容:“珍儿也很想风哥哥。”
      金牡丹对着他俩翻了个白眼。
      “两人男人恶心不恶心。肉麻死了。”金牡丹酸溜溜的说。
      赵曙把鼻孔对着他:“我喜欢珍儿,所以关心他啊。你这个喜欢穿裙子的家伙才讨厌呢!”
      金牡丹哼了一声:“又不是我想穿女孩子的衣服。是我爹爹非逼着我穿的!”
      赵曙对他挥挥手:“你和红灵去玩不好啊!非要打扰我和珍儿!”
      金牡丹嘟嘟嘴:“你当我喜欢和你玩?谁叫你爹爹还要叫上我爹爹和张珍的爹爹。因为实在找不到能陪我玩的人,我才勉为其难和你玩的。”
      金牡丹跺跺脚:“你们自己玩去吧,我要回去。”
      赵曙对着她做了个鬼脸:“走吧走吧!”
      金牡丹挥挥拳头,抱着红灵跑了。赵曙担心的看了看张珍,却见他依旧笑眯眯的站在原地。
      “咦?珍儿,你今天怎么会把红灵交给金牡丹?”赵曙问道:“你平时不是宝贵的很吗?”张珍咧嘴笑得很开心:“因为红灵喜欢沐萏。”
      赵曙疑惑的咦了一声。
      金牡丹抱着小木桶左绕右绕,却转晕了头,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三楼。“咦?这是哪儿?”金牡丹四周探望一番,却见一条长长的走廊。他歪歪头,一步步踏进黑暗之中。

      练素站在顶楼,微微蹙眉:“庆竹,陪我出去走走。”
      庆竹惊道:“现在?可外面都是人。”
      练素点点头:“不必担心,我会带上面纱的。”
      庆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觉大惊:“他怎么在这儿?”
      “真是!”练素咬牙道:“不行,你不可与我一起。你且去五爷雅间躲躲。”
      庆竹担忧的看着她:“可是......”
      练素笑了笑:“你猜猜看谁来了?去吧。”
      庆竹不知想到什么,微微有些激动:“难,难道是......”
      练素抿嘴微微一笑。
      “我,我去去就来。”庆竹期待的看向白玉堂所在的雅间。
      “对了,可要记得避开那孩子。”练素不放心的叮嘱。
      “好,好的。”庆竹随口回答,迈开步子朝着雅间跑去。
      练素看着他的背影,温柔的笑了笑。她戴上面纱,一身素衣,沿着僻静的楼梯缓缓下了楼。
      她小心翼翼避开人群,眼睛却在人群细细寻找另自己极力避开的人。
      却不知前方一人站在面前,她撞了上去,抬起头,却见对方笑了笑:“这位姑娘,你知不知道开封府怎么走?”
      练素低下头:“不,不知。”
      对方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练素转过身,便要离开,那男子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嗓音低沉:“姑娘且慢。我是来此找人的。”
      练素柳眉紧皱,拼命挣扎起来:“放,放手。”
      那人眯了眯眼,笑道:“姑娘莫急,在下千里迢迢来见在下乖女儿,姑娘倒是告诉在下她在哪儿?”
      练素一手捂着脸纱,垂着头小声道:“我怎会见过你的女儿?”
      那人看着她,唇角的弧度加深几许:“怎会没见过?她可是正在那台上代替你呢。”

      且说庆竹端着茶壶茶杯,迫不及待的往白玉堂所在的雅间赶。当他推开门时,却见雅座中来了不少客人。
      “白兄弟,这小姑娘是来找你的吧?”欧阳春依旧顶着一脸大胡子和杂乱的头发。
      白玉堂笑道:“是青竹?进来吧。”
      庆竹福了福身,端着茶水卷起帘子,走了进去。
      这今日这雅间除了白玉堂,蒋平外,还有刚回到开封府的欧阳春。白玉堂身边坐着个清秀的书生,正是许久未见的颜查散。
      “难得欧阳兄弟和这位颜兄弟一齐遇上,小弟先干为敬。”蒋平捧起酒杯,敬了敬欧阳春和颜查散。
      白玉堂也跟着敬了两人一杯,心思却早飘到舞台之上。
      庆竹倒了茶依次递给众人。
      “小丫头今日怎么这般勤快?”白玉堂见庆竹不禁笑起来。
      庆竹暗地里白他一眼,却对着颜查散和欧阳春腆笑。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颜查散挪不开,仿佛生了根。
      欧阳春向外探了探头:“艾虎那小子出去干什么了?怎得还不回来?”
      蒋平笑道:“怕是去寻展小弟了。他可是粘展小弟粘的紧。”
      颜查散笑道:“许久未见艾虎,也不知他长大些没有。”
      却见庆竹不知是在想什么,一杯茶倒得满满的,溢出不少水来。
      白玉堂终于笑了一声:“喂,小丫头不会是见到颜兄这般俊秀公子,害羞了吧?”
      庆竹握着茶壶的手抖了抖,气呼呼的在桌下伸出脚去踹白玉堂。
      白玉堂早已看穿他的动作,将腿轻轻挪开,让庆竹踹了个空。一边还嬉笑道:“真害羞了?你过了明年你也要及笄,不如让你家姑娘托媒人,与这位颜兄说门亲事?”
      颜查散尴尬的扯扯白玉堂的袖子:“五弟,莫要瞎说,我一介穷书,官,毁了姑娘名声可不好。”
      蒋平也道:“颜兄弟哪里的话,你已过了殿试,入朝为官,又得皇上赏识,可谓前途无量。”
      蒋平一番话臊得颜查散脸都红了。
      庆竹看着颜查散,噗呲笑出声来。
      忽得一声闷响,众人齐齐向舞台中央望去。

      练素挣脱不开,怒道:“放手!否则我生气了?”
      “小姑娘,要不要谈一谈?”男子道:“怎么说也算是许久不见了。”
      练素放弃了挣扎,厉声道:“少废话,再说一遍放手,否则我……”
      男子看了看自己的手,露出一丝冷笑:“看来我还真是个普通人呢。大概这就是你不让别人靠近你的原因吧?”
      练素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慌:“你……”
      “所以,现在能好好谈谈吗?毕竟我千里迢迢从西夏来到这里,可是为了还那家伙一个人情。”男子笑得得意:“你看,那家伙现在可是眼巴巴的在等待结果呢。”
      练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赵祯正站在二楼,眉头紧皱,手中紧紧捏着一柄扇子,脸色狰狞的看着台上的眼神魅惑,身姿窈窕,舞姿妖冶的展知竹。
      练素看着捏着自己手腕的人,深吸几口气:“什么时候西夏的皇帝也会和敌人联手了?”
      “小家伙,那家伙可是比狐狸还狡猾,不小心欠了他的人情,不还可不行了。”李元昊笑了笑:“走吧,你现在可是要求我的。”
      “求你?”练素自嘲一声:“求你会有用?”
      李元昊道:“不试试又如何?”
      “你要不要和我作个交易?”练素目光灼灼。
      李元昊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算计,却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对你的来历并不感兴趣,也不想掺合进来。”
      练素冷笑:“可是你现在已经被牵扯进来了。”她停了下,加重语气:“作为凡人。”
      李元昊眸子暗了暗:“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练素道:“你会得到好处。是你永生都不敢妄想的好处。”
      两人正僵持不下,突听惊呼声连连,“砰”的一声巨响,悬挂在房梁之上的巨鼓猛地朝着舞台砸落,溅起无数木屑灰尘,一角白纱被压在鼓下,轻轻飘动几许,随着灰尘落回地面……
      白玉堂早已奔落至舞台,脸色惨白双目血红的站在凌乱不堪的巨鼓前,低声呢喃:”小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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