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歌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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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
东方不败双手环胸，站在一边。看着令狐冲痛苦的表情，不知为什么，胸口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她皱紧了眉：“他的伤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这伤口真是不浅，必须要缝合才行。只是施针之时，不知这位小兄弟能不能忍住疼痛啊。”大夫回答。
东方不败有点纠结地看了令狐冲一眼——她记得自从做了东方不败之后，只有那一年，她偷下山去找千夜，玩得忘乎所以，竟然十几天没有回去。等到她想起来，回到黑木崖，师傅当她是玩物丧志，用鞭子狠狠教训了她一顿，打得她皮开肉绽，还要在大殿门口罚跪一天一夜。后来么。。。。。。想起千夜那个不要命的臭小子，她又忍俊不禁了：他居然跑上黑木崖来找她，看到自己被打得皮开肉绽，还扬言要找独孤求败那个老家伙为她报仇。幸亏她阻止了。
“董兄弟，你笑什么？”令狐冲剑她面露欢喜之色，很奇怪地问道。
东方不败赶紧收起笑容：“喂，你行不行啊？”
她几乎忘记了，是怎样的伤痛需要缝针——师傅死后，她已经学会不让自己受伤。缝针时的滋味，她差不多忘了，好像很痛，很痛。不过，她缝针时一点也不痛，因为，千夜陪在她身边。
“男子汉大丈夫，疼点算什么？缝吧！”令狐冲回答。
“那好，你暂且忍一忍啊，不要动。”
“我尽量。”
可人毕竟是肉做的，令狐冲忍不住叫出声来。东方不败在边上看得有些恼怒：“你下手能不能轻一点？你没有看到他疼成这个样子吗！”
“唉，缝针就是这样，当年关老爷刮骨疗毒，比这缝针疼一百倍呢。”
“明明是你自己医术不精，还有一番大道理啊？医若要精，别说是缝针了，就算是剖腹洗肠，换眼换心，病患也丝毫不感觉痛苦。。”东方不败道。
“那得是华佗在世，用他那麻沸散才使得。莫说老朽一个草莽大夫，就是当世，也无人有那等医道。”大夫回答。
“井底之蛙。”
东方不败轻蔑道：这样的人我就认识两个，一个“杀人名医”，一个“霜雪仙子”。呵呵，只不过，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这一生都没机会可以见到他们！
令狐冲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东方不败恼火了，捏的那大夫的手差点折断：“啊呦。。。。。。”“再不轻点下手，信不信我也在你身上开一道口子，让你给自己缝针，看看是不是这般手重！”东方不败威胁道。
令狐冲愣了一下：看来这位董兄弟还真不是普通人，武功高不说，一瞬间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场，着实令人不寒而栗。不过，现在先替那大夫求情要紧，否则董兄弟真会吧他手捏断的。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哎呦。。。。。。老朽轻点就是，轻点就是。”
令狐冲拍了一下东方不败的手臂：“哎哎，由他来缝吧，没事的。”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终于放了手。
“大夫啊，你要怎么缝啊随你，手重手轻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要快，不要拖拖拉拉的，你越拖拉我越疼，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
“来来来，缝吧。”
大夫重新开始缝针。东方不败在一边看令狐冲痛的咬牙切齿，自己又没什么帮得上忙的，心急如焚。
令狐冲突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兄弟，你会不会讲笑话？”
“啊？”东方不败震惊了：笑话？她的人生中有过这种东西吗？听都从来没听过！哪里会讲？
“讲笑话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不会讲笑话。”
“那你会不会唱歌？”令狐冲对这个董兄弟无语了。
东方不败纠结了：十几年来就没唱歌给别人听过。不过看令狐冲的表情，她无奈了：“那我给你唱一首童谣吧，小时候听母亲唱过，歌词记不太熟，你别笑话我啊。”
令狐冲点了点头。
东方不败犹豫了一会，轻启朱唇：
当众生踏上这条路
眼前是一片迷雾
太多的嫉妒
太多的束缚
默默承受着求不得苦
当深爱就此结束
寂寞侵蚀了孤独
太多的痛处
都无法弥补
只好偷偷抱着回忆哭
觉悟放下所有的辛苦
求一个归属
把爱恨变成祝福
觉悟翻开欢喜的经书
念一句知足
把思念全倾诉
当众生踏上这条路
眼前是一片迷雾
太多的嫉妒
太多的束缚
默默承受着求不得苦
当深爱就此结束
寂寞侵蚀了孤独
太多的痛处
都无法弥补
只好偷偷抱着回忆哭
觉悟放下所有的辛苦
求一个归属
把爱恨变成祝福
觉悟翻开欢喜的经书
念一句知足
把思念全倾诉
觉悟放下所有的辛苦
求一个归属
把爱恨变成祝福
觉悟翻开欢喜的经书
念一句知足
把思念全倾诉
一边唱，她一边用不确定的目光看着令狐冲，不料令狐冲正好看着她，四目相对，两人都尴尬万分。东方不败脸一热，连忙偏过头去。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歌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