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满师*考官*所谓初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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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1月7日
狐狸会长就是狐狸会长，今年猎人考试正式开始的前一刻才通知我要以考官的身份参加，并在24小时内想出一个好的考题，由于他通知的时间是在开考前，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了开始铃声，让人根本无法拒绝。更绝的是，会长加了一句“是否能出色完成考官一职将成为评定星级的参考条件”。
————《游记.蕾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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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 等等，刚才那个是 … 这是陷害！……”飞行船上的一角，一个黑发少女朝着手机低吼，旁边的灰毛小狗正担心地看着它的主人。“不行，我必须要先回去一趟 … 比较起来我更不愿意惹恼夏洛娜奶奶 …… 我会尽快给您回复 … 嗯，好。”
[ 小天怎样觉得呢？考试的题目。]
[ 不知道，你上次又没带我一起去考。]
[ 你其实还是有帮到忙的，像是在那个不见天日的林 ……]
“对了，谢谢小天，我想到了呢，我们去年找到的那个山脉啊。”
[ 不会吧，你想要他们去过那个山洞？！！这样太难了吧。]
[ 没关系，过最短的那个九号洞，不到3公里。]说着拨通了尼特罗会长的办公室电话。
“会长，刚刚确定了内容，请在第四场之后将考生带到帕丁斯山脉脚下双色江旁边的空地上 …… 是的，没错 … 3公里 … 谢谢您的批准。时间？……21号，我知道了。”
[ 会长批准了？]
[ 在21日早上9点前。]
[ 来得及吗？]
[ 总之，先上网查一下。]从网络上查找着最为便捷的路线的蕾利雅在计算了半天之后，终于决定了路线。
******* 1月8日晚，拉普本家书房 **************
将原稿和整理稿双双呈上之后，蕾利雅坐到一边等着夏洛娜的评定。
在等了三个小时，喝了四壶茶，啃了五块松饼之后，蕾利雅从夏洛特口中得到两个字：“通过。”
明明说这两字的时候还可称严肃有架势，下一秒钟，
“呐~~~~~，看上去真的很有意思啊，下个冬天的时候我也去一趟好了，顺便去研究一下其它植物。看你的绘图，有好几种都是我以前没有见过的，啊~~~~~~~真是越想越兴奋啊，呵呵呵呵呵。”谈起心爱的植物，便开始手舞足蹈。
“蕾利雅小姐是第一次来到拉普家族的本家吧，”一位年近60的传着简易版欧式礼服的老人朝蕾利雅微微鞠了一躬，“我这就带你去你的房间。”
伊凡管家在家族中拥有很高的地位，在这里只有他面对拉普家的成员时不需要用敬语。
回了个礼，“麻烦伊凡爷爷了，还有，请直接叫哦蕾利雅吧。”
跟在伊凡管家的后面，蕾利雅来到了一间超大的房间，这间房听说原本是给夏洛娜的侄女，拉普家的小公主的成人礼，只是房间还没布置完。当时的拉普一家惨遭灭门，剩下的只有常年不在家的夏洛娜夫人和正好回家参加姑母葬礼的伊凡管家两个人。夏洛娜夫人拎起老公，带上徒弟，把那个□□一大家子连同一堆保镖砍得连渣都没剩下，奠定了这个火美人在猎人界响当当的名头。
正在四处环顾的蕾利雅听见管家吩咐一个侍女去联系家族专属的服装设计师时开口阻拦了他：“不用麻烦了，我后天一早就走。”
“不能多住一段时间吗？现在这只有里夏洛娜夫人和席拉先生两个人…”
“我知道自己应该多陪陪他们，但这次是猎人协会的任务。”
“既然如此，请告诉我时间和地点，我这就去安排。”
看了一眼立刻趴下用左脚捂住双眼的昊，[ 小天，我们是傻瓜。]
“我需要在21日上午8点之前到达帕丁斯山脉，但是具体位置不方便透露。”
“好的，请稍等片刻，半个小时之内我会将路程安排传到房间的电脑上。现在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门被轻轻关上。
“居然忘了这是个大家族，有自己的飞行船。”躺倒在床上的蕾利雅欣赏着雕刻精美的床柱。“从这里直接过去的话，”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道线，“差不多7、8天就够了。”
昊正一脸幸福的躺在床边的一块地毯上，拿爪子拨弄着上面的毛，心里面想着这个它最喜欢的大陆，以及在这片土地上生长的松菇。所以当蕾利雅叫它的时候，脱口而出：“松菇。”
下一秒，脑袋上“咚”的挨了一记。
凉凉的声音响起：“那在我去做考官的这段时间里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吃松菇吧。”
“啊~~~~~~~，不要啊，你答应过要带我去参加考试的嘛，”立刻变小后窜上了床左蹭右蹭，“好啦好啦。”
每次看到讨好撒娇的昊蕾利雅总是有种无力感：“答应你了。”
“那我可不可以睡床上啊？”得寸进尺，继续蹭继续蹭。
一脚踹下去，笑道：“先去洗干净。”
日子像是又回到了当初蕾利雅刚来到他们身边的时候，除了练习的场地由室内换到了山庄后面的小山上，每天准备餐点的由夏洛娜夫人换成了厨师。
13日的早上，昊跟在蕾利雅身后，登上了拉普家的飞船。本来说好不去送她的夏洛娜夫人突然裹着一条大毯子冲了出来：“小蕾记得帮我从考生里面物色个徒弟回来。”
用力挥挥手，“知道了。”
当飞行船飞到大洋上空时，蕾利雅接到了芙瑞打来的电话。
“你是上一场的考官？这次又被抓到什么把柄了？”
“不就是星级评定嘛，你也一样啊。”
“算了，有什么事？”
“嗯，有事要先走，这里的飞行船刚起飞。”
“你那关过关有先后吗？”
“有，187号、341号、10号、306号、271号，再是299号。”
快速奖号码记下，“187、341、10、306、271、299？”
“没错，对了187号和10号都会念，而且拽得很。可能的话，刷了他们。”
“芙瑞！”
“说说而已嘛。”
“我这关能不能过完全不由我来决定，别问我考什么，你知道我不可以透露的。”
“小气！行了，我得走了，挂了。”
“嗯。”
********** 21日上午4：23分 **************************
“蕾利雅小姐，左前方发现猎人协会专属飞行船。”船长的声音从广播中响起。
来到控制室，看了一眼前面那艘带有露天平台的飞行船，“不用降落，我会从这里直接离开，这几天辛苦你了。”
“哪儿的话，蕾利雅小姐客气了。”
打开舱门，侧身坐上白色的天狮，“小天，走。”
天狮凌空而起，在空中奔跑起来，速度远比飞行船要快。看着安全抵达的蕾利雅，船长吹了声口哨，调转方向，回飞本家。
昊如履平地般从空中步落，稳稳的站在露台上。当蕾利雅跳下来的时候她正好望进玻璃窗的那一头一双闪动着好奇和兴奋的眼睛。
晶莹剔透的瞳仁深处仿佛有阳光从中透出，熠熠生辉，一个大大的微笑展开在脸上。很不可思议的，在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肯定每天都有好好刷牙。”
拿出猎人证，朝门边的磁条滑下。
“你是下一场的考官？”声音清爽好听，尾音微轻。目光在蕾利雅和昊之间游走。
她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心里对昊的兴趣，而从不理会陌生人的昊明显很喜欢面前散发着想要让人亲近的气质的男孩子。
“是，等会儿我会挨个见你们。”
“那——”
“蕾利雅。”淡淡的笑，叫人看不真切。轻轻拉拉昊的耳朵，“我去工作了，你自己在飞船里面逛吧，不要打扰到考生就好。”
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的考号，271，“你可以直接和它说话，天听的懂。”看着他还是有点沮丧的脸，“它喜欢你。”
“嗯”笑颜重现，他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了那头从来没见过的生物上了。
手里拿着所有参加第5场考试的6个考生的资料，有点懒懒的考在椅子上。
打开通讯回路：“请10号考生来考官办公室报到。”
敲门声后，进来的是一个30岁上下的男子，高大而结实，神色中带着傲气。
“请将它系在身上。”拿出一条银色的缎带，“从现在开始，到本场考试结束，不可以使用念能力。这条是绘有念字符的带子，除了使用念能力，这条带子是不会断的。”
“你知道？”语气中带着没能好好隐藏起来的不屑。
“看得出来。”淡然的神色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该有的，“可以出去了。”
震慑于那样的神情，他走了出去，刚想说些什么，广播响起：“请187号考生来考官办公室报到。”
于是，类似的对话进行下去，只不过对于那些还不会念的人说是追踪用的，而其实那也是实话。
飞船降落在环绕着帕丁斯山脉流淌的那条奇异的双色江源头附近的一块空地上，蕾利雅看着那个271号的金.富力士抗在肩上的鱼竿，心下顿时觉得有趣。
最后一个下飞船的蕾利雅走到站成一排的考生面前，微微的鞠了个躬，“我是最终测试的考官，蕾利雅，在说明考试规则之前，请允许我…”
走到299号面前，提起裙角，行了个淑女礼，“最终测试并不需要随行考官大人的协助和评估，请您和我一起等待考试的结果吧。”
错愕的看了蕾利雅一会儿，洛斯大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是随行考官？”
“看出来的。”
说了等于没说的回答令他很是挫败。
“呐，蕾利雅小姐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小孩子好奇的发问。
“这片山脉是除了猎人以外的人都无权进入的区域，而随行考官大人的举动说明他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的确，我不该对着双色江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扒扒草绿色的头发，他站到了考官的位置上。
如果说蕾利雅外在的年龄让他们多多少少有些轻视的话，现在考生们则不敢再小瞧这个年纪轻轻就担起最终测试职责的少女。
再次面向所有考生，“请跟我来。”
带着一干考生沿着双色江向上游行进，钻入一个灌木丛，不到20分钟，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山洞。
“你们的任务就是穿越这个山洞，进山洞的顺序由上一场考试完成的先后定，每隔十分钟进去一个人，每个人都有24小时来完成。”听起来轻松的考题完全隐藏了考试的真正内容和目的。“请诸位留下身上所有物品，在这一关不允许使用任何工具，违规者，失格。”
没有人会认为蕾利雅出的是一道简单的题，但是这个看上去深不可测的洞，猜不到里面到底会有什么等着他们。
看着5个人神态各异的除下他们身上的装备，蕾利雅拿起标有考号的5个秒表，“请诸位站到洞口，现在，187号。”按下秒表。
…… ……
“271号。”
金向昊挥挥手，“小天，蕾利雅小姐，洛斯先生等会儿见。”说着笑吟吟的走进山洞。
终于，所有考生都开始了他们的最终测试。
和蕾利雅一起慢慢往回走，随行考官洛斯忍不住问道：“洞中有什么玄机吗？我虽然常来这里，但是研究的都是双色江，从来没有注意到过这里有个山洞。”
“里面并没有布下任何陷阱，危险来自洞穴本身。”
“无论洞中布有怎样的陷阱，才3公里根本不需要24小时啊。”
看着洛斯不解的神色，蕾利雅开始解释这个由昊最早发现的奇特地区。
去年年初蕾利雅来到了这一山脉观察双色江水，四处乱窜的昊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山洞，也就是现在的2号洞。由于这一段山脉含有一种特殊的、仍在研究中的不知名元素，大量的岩石组成在一起有极端的吸收光线和声音的功能。就是说，在这样的山洞中，人相当于一个失明的聋哑人。（作：不要怀疑，我招：的确是从‘通灵王’里搬过来的。）
人在完全看不见、听不到的情况下会开始怀疑自己的触觉，然后会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存在。所以说，除非有着出色甚至是超凡的精神力和意志力，不然是没办法走出这个洞穴。
“这真是……”洛斯第一次碰上让他无从评说的考题，“那，没办法走出来的考生呢？”
“24小时又40分钟一到我会进去把他们带出来。”翻身坐上昊的背。
***************** 10个小时之后 ***************************************
坐在出口附近的蕾利雅心底一阵不安，看向洞口，里面好像正有发生什么事，一旁的昊也有些不安的抖抖耳朵，[ 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里面有什么我不喜欢的东西。]
[ 这里事先清过场，看来是有考生想失格了呢，还是以为能够瞒过考官。]
一抬手，几根树枝整齐的从树林边的一棵的冷杉上掉落下来。昊过去，抬抬脚一根根踢了回来，精准的堆成一圈。将两只收拾好的短耳兔架到刚升起的火上，蕾利雅半躺在火堆旁，偶尔翻动一下兔子，目光流转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昊见状，乖乖的在另一旁躺下，不出声打扰她的思考。
“小天后悔跟过来了？”
啊——，本以为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的。“很无聊啊。”
“你不是在我之前就见过所有考生了吗？觉得他们怎么样。”
“我不喜欢那两个会念的人，其中矮的那个身上有种我很不喜欢的味道 ……”
小天不喜欢的味道？药物！虽然事先已经要他们将身上的东西留在外面了，但是不排除他在觉得自己通过无望时使用念能力，而且很有可能他的念能力是和药物有关，这种念能力让她想起来几年前遇到的某个家族，
“…… 所以，他也挺不错的。不过我还是挺喜欢金的 ……”271号？的确，无论从她的观察还是其他考官的评语来看，他都是一个相当适合成为猎人的人。
“如果他能通过考试，我会向夏洛娜奶奶推荐他的。”
“好啊，好啊！呐~~~~~~蕾利雅刚才在想什么啊？”
“嗯？只是想起了自己很小的时候第一次野外生存训练时的情景。”
“很小的时候是多小啊？”典型的没话找话。
“大概4岁的时候吧。”那时候虽然完成了训练，但回去之后还是因为后怕而躲在后院里小小声地哭，直到母亲找到她，抱着她唱那首精通音律的母亲自己想出来的催眠曲。好像从那之后母亲就再也没有抱过她，也没再唱过那首歌了。只是她长久以来还是记得那个温暖的怀抱，那首如风轻吟般的歌。
火堆旁又一次静了下来。烟雾盘旋在半空，使得漫天的繁星变得朦胧暗淡，不远处双色江水的哗哗声夹杂着风吹动树梢的沙沙声一浪一浪的传来。
[ 蕾利雅！]昊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大声回荡。
[ 来了？] 站起来，拍拍衣裙上粘上的枯草，看向在没有风帮助的情况下感觉比她敏锐地多的伙伴。
[ 大概，是我很不喜欢的那个。]
果然，从洞中半走半爬出来的正是最早进去的187号考生，眼光一扫，他手腕上的段带果然不见了，风从他身上带来了他们很熟悉的味道：噬心藤。饶是像她这样素来淡定从容，也不由得变了脸色，闪到他身后，一记砍下去，187号倒地昏迷。右手运念震袖而出，念力化作毫无间隙的风，最大限度地将散布在空气中的分子集拢来，左手在地面砸开一个洞，将包裹着噬心藤气味分子的风移到坑里，右手撤离的瞬间飞速盖上泥土。
拿出电脑，将187号让.巴斯里的照片和考试所填资料传回拉普家。
“喂？伊凡爷爷…对，是我…嗯，很好，我想麻烦你查一下我刚发到家里电脑上的那个人与两年前被逮捕的基伯特家族是否有关联 … 嗯，麻烦你了。”
希望不是，两年前，因为活人试验和贩卖大量剧毒而被猎人协会盯上的基伯特家族再现了已经灭绝的噬心藤，丽斯和她被派出去协助两个前辈联手摧毁实验室，以及逮捕家族相关人士。结果，任务虽然完成，但是因为他们诡异的能将念转变为各式毒药的能力，两位前辈重伤而死，丽斯和她也受了伤。如果说当时还有漏网之鱼，她倒是无所谓，因为出此类任务时戴着面具，但是丽斯的话要查起来并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更不要说她身后的那些费露贝孤儿院里的家人了。
“喂？丽斯 …… 停！先听我说，那个基伯特家可能还有人活着，你最近要万事小心，我现在正在查证，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今年的一个考生 … 我负责最后一关 …… 好的，考完之后就去费露贝等你，就这样，挂了。”
呼出一口气，继续看着洞口。现在看来，里面的考生大概多少都受到噬心藤的影响了。
踩踩躺在地上的那个还算过得去的一张脸，昊喃喃低语：“讨厌的人。”
不一会儿，洛斯和前三场的考官们走了过来，看到正在踩人脸的昊，不由得目瞪口呆。
“小天。”蕾利雅摇摇头，开口解释：“187号考生在本场考试中违规，以失格论。”看看他没有段带的手腕和扭曲的脸，洛斯摇摇头：“你的考试也未免太严格了。”
“洛斯就是因为太心软而不能成为考官啊。”一个晚上还戴着大付墨镜的考官在一旁说到。
“啊，对了，尼特罗会长正在前往这里的途中，估计天亮时就能到了。”洛斯补充道。
正在昊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东躲西藏的时候，一个脏兮兮的身影从洞中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右手掌和手臂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擦伤，嘴角和鞋面上还有残留的呕吐物，双眼虽然没有初见时的明亮有神，但看得出来他已经摆脱了这次考试和噬心藤的影响。
“嗨，小天，蕾利雅小姐。”一个略微有些勉强的笑容挂在脸上。
“271号，金.富力士，第267届猎人考试合格。”指指旁边一早要求昊找来的水，“好好整理一下。”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楞楞的看着他提起一桶水从头到脚的浇了下去。
看着无精打采的金，昊拱了供蕾利雅，叹口气，她走向这个不出意外将是自家师弟的人，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的坐在他的旁边。
“在那里，我看到了幻觉。”他有些犹豫开始说到，“眼看着自己所重视的东西被破坏，而无能为力；不停地跑着，却没有目标，眼前什么都没有……”声音低了下去。
“你看得幻觉不是洞穴的关系，是因为一种叫噬心藤的植物，它能将人的负面情绪最大化，足量的噬心藤可使人陷在可怕的幻觉中慢慢死去，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
“但是，如果真的发生，我……”
“你想让那样的情况发生吗？”说这话时，蕾利雅的语气很平淡，但却隐隐透着严厉。
金的双眼慢慢恢复到了最初的坚定，“谢谢你，蕾利雅小姐。”
“要谢我的话，就帮我和一个老太太聊几句。”说着拨出了一个号码，“啊，夏洛娜奶奶 … 是啊，你直接跟他说。”说着把电话递给了一脸不明的金手里。
“您好，我是金.富力士 …… 啊？这个 …… 可是 …… ”
听见金对着手机说声‘好的’蕾利雅就知道夏罗娜奶奶已经把这个徒弟弄到手了。
把手机还给蕾利雅，金正式地举了个躬：“以后请多多关照。”
微微提起裙摆，还了个礼。
拉过金满是擦伤的右手臂，念在指尖化成利刃利落的割去已经破破烂烂的袖子，“你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用些许的疼痛来使自己保持清醒。
抓抓头，“嘿嘿。但是，很有用啊。”
仔细的包扎着，“好了，先睡会儿吧。”
摇摇头，看着渐渐泛白的天空。
看着他有点暗下来的脸色，蕾利雅知道他还是没有完全从刚才的中出来，毕竟噬心藤比起鬼迷心窍杉之类的要来得毒辣的多。
伸手摸摸那头有点扎手的头发，几乎是无意识的，轻轻开口，嗓音清冷却带着持久的温度：
我的双臂环绕着你
我的歌声在你耳边轻轻响起
安心睡吧
将自己交给香甜的安眠
在这星空下
在我的身边
所有不安和恐慌如潮水般退去
静下心来
倾听风与叶的呢喃
鱼和鸟的鸣奏
要知道最幽深的夜晚也会有似水的月光
安心睡吧
将自己交给香甜的安眠
在这星空下
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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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满师*考官*所谓初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