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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毕业*流星*所谓相识 ...
1978年11月17日
作为毕业考试的内容,夏洛特奶奶提出了去观察一种叫十字香雪球的植物开花期的情况的要求。这种植物是流星街特有的,花期很短,最多只开三天,而且很难得的是在冬天开放。因为流星街的情况混乱,而且这种植物又不好找,所以提前了一段时间来到流星街。这里果然是个异常混乱的区域,力量至上,人与人之间没有男女老少之别只有强弱之分,站在这片土地上,就算是见惯了尸体和鲜血的我也忍不住感到悲凉。
————《游历记》
7代管理者蕾利雅.拉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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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拉爷爷和夏洛特奶奶已经搬回了深山里的老家去了,所以沙特镇上的那幢小房子成了蕾利雅的落脚处。
在考试结束之后的两个月之内丽斯就遇到了一个好师傅,虽然不是很顺利,但还是在半年里面掌握了念的基础,现在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赏金猎人了。去年的时候还和蕾利雅合作抓获了一个贩卖人口的组织,而这一行的酬金一向很高,蕾利雅只要手头没事就一定会跑去帮忙。
在这将近4年的时间里,蕾利雅的足迹已经踏遍了两个大陆,幻兽、美食、遗迹……凡是她碰到的都会去做,因为最先发现了藏在深海的专产一珠三色的珍稀软体动物彩斑蚌、发掘了古代华美特王朝的一座贵族墓穴并且通过墓中的刻文完善了对那个朝代语言的研究,等等… 所以协会正在受理对她授予一星猎人称号的提案。
而当她用彩斑蚌的壳琢了几个形态各异的荷花状胸针之后,没过多久竟然成了她特有的标记。
年初的时候,蕾利雅通过了席拉给她的考试,即和尼特罗会长打一架并且打伤他。随后她被会长留了下来,在为期两个月的名为‘特训’实为折腾的时间里,她熟练了自己的另一项能力:将气转化为刃状,专门用来攻击敌人关节,虽然只有两柄,但是由于念量的充足,连尼特罗会长的念都划得开。
在回了趟树海查找了一些资料之后,蕾利雅正式踏上了夏罗娜奶奶给出的考核的旅程,朝着流星街进发。
这是一个和它美丽的名字完全不符的地方,说是个废物堆填区或许回来得更合适些,这里有着人所能想象的所有可以被抛弃的东西。灰色的天空、残破的建筑、充满了垃圾的街道、阴冷的天气。
[ 我讨厌这个地方。] 从小在树海那种清新美好的地方成长起来的昊站在流星街的外围,裹足不前。
[ 真的不喜欢的话,就留在外面吧。] 拍拍昊的头。
点了点头,[ 那我留在那边的树林里等你。]
[ 我差不多需要两个月的时间,不过,新年之后到这里等我,可以吧?]
[ 没问题。]说着重新钻了出去。
“好了,接下来……”探试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呵,想来打劫的人不少啊,懒得和这些人动手的蕾利雅面色一整,锐利的杀气从周身散发开去,本来蠢蠢欲动的人群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迈着悠闲的步子向着流星街的内部走去,根本不将一路上偷窥的目光放在眼里,好像对弥漫在空气中的腐朽的味道毫无知觉,如同闲庭漫步般走在这世界上最为不可理喻的土地上。
一双双黑暗的眼睛诧异的盯着这个奇怪的外来少女,明明有着只有通过大量的斩杀才能拥有的杀气,但浑身上下却弥漫着干净的气息,对立但不矛盾。没有人敢动手,在这种环境里生存下来的人基本上都有着超过常人的敏感,他们可以感觉到,这个人,很强。
压抑的空气中有着难以言喻的腐烂气息,那不仅从死人身上,更像是从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活生生腐烂掉的气味,延绵出了一片疯狂的死寂。说实话,蕾利雅也不喜欢这个地方,但是依然有800多万人在这里生存着。
毫无阻碍的来到流星街的中部地带,蕾利雅开始物色能够居住的地方,但是找了一整天,都没办法在这个物资急剧缺乏的地方找到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一点都不想去找和夏洛特奶奶略有联系的灰色联盟,她决定做一回强盗,抢间房子过来。
在小心地找了近一天一夜之后,蕾利雅杀了两个合伙起来专门□□幼女的家伙,占了他们的还算看得过去的小木屋,之后将里面所有的东西扔个精光,包括屋内的那个小姑娘。她不是没有同情心,只是这个漂亮小姑娘已经满眼死气,已经不适合在这里生存下去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蕾利雅白天出去寻找十字香雪球的下落,晚上回来驱逐胆敢占领她地盘的人,并且一点点地布置着这个小小的屋子。
不到一个月,她就在那堆无边无际的垃圾山的另一边找到了她的目标,小小的植株,接近圆形的叶子,边缘有一圈黄色,顶端有两个并蒂而生的仍然包的紧紧的花骨朵,像极了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的一种花卉,并蒂莲。很难想象这种看上去相当柔弱的植物是如何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生存下来的,更不可思议的是,它只在这里生长。
不一会儿,蕾利雅就发现和这些香雪球聊天很愉快,而这种寿命只有两年的植株也像是急于将自己短暂生命中的点点滴滴和人分享般,不停的和她讲着话,直到天色已晚,蕾利雅再三保证她第二天还会去找它们聊天才得以离开。
天空开始下起小雨,用念为自己撑出一片小小的空间,心情愉快的走在回自己小屋的路上。
屋檐下有人,这几天似乎已经没什么人来抢她的地方了呢……
嗯?是个孩子,一个受了伤的孩子。他大约4、5岁的样子,半长的黑发贴在苍白的脸上,一件破破烂烂的大衣将他从头裹到脚,身上散发出浓重血腥味,受伤了?看起来伤得很重啊,走过去,准备将他拎出自己的地盘。刚靠近他,蹲了下去,一双和她颜色相同的眼睛突然睁开。
没有焦距的眼眸中奇迹般的有着一种叫做执着的东西。这是一种蕾利雅曾经看到过的神情,很久以前在自己父亲的眼中看到过的自己,不是为生,也不为别的什么,只是纯粹的执著,什么都不想,仅仅为了执著而执著。
算了,蕾利雅轻叹出声,轻轻抱起那小小的孩子,走进屋里。
解开他的衣服,从伤口看来,受伤时间差不多是2小时之前,被利器从背后刺入,幸运的是内脏没有特别大的损伤,只光是这样的伤口就已经够他受的了。大量失血和寒冷使他的脸色惨白如纸,上面又浮现着不同寻常的红晕,但是甚至在蕾利雅替他包扎的时候那双墨色的眼还是执著地张着,直到她替他整理干净,换上她的T恤,给他盖好被子,那双眼才缓缓闭上。
一整个晚上,蕾利雅只是坐在壁炉旁,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冬日的雨夜,小屋里只有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床上那个孩子如负伤幼兽般的细碎低吟,直到,天亮、雨停。
站起身来,抽出替他止痛用的银针,把了把脉,看来没个2、3天是醒不过来的。转身去厨房温了一小杯牛奶,坐在床沿,将那孩子的头轻轻地移到自己腿上,一小勺牛奶被喂进了嘴里,另一只手轻轻的按摩他的喉咙,让他可以顺利的喝下去,直到那小小的眉头微微皱起。帮他换好绷带之后,带上门,向十字香雪球进发。
那些植物正聊得开怀的时候,蕾利雅感觉到了她设在门上的念力有所波动,有人想破门而入。
[ 对不起,我得回去一趟,有人想破坏我的家呢。]不好意思地向新朋友们道着欠。
[ 啊,好可惜,不过蕾利雅要我们的叶子吗?上次一只鸟啄了我的叶子一口,睡了很久才起来。]说着挥挥某片带着一个小洞的叶子。
[ 如果可以的话。] 还不知道它们的叶子有致人昏迷的作用。
[ 当然可以。]说着它们集体摇动自己的身体,十几片叶子就这样落到了地上。小心地将叶子收好,蕾利雅立刻跑了回去。
可以看到小屋了,门口站着三个人,都是念能力者,其中一人正想一拳砸开那扇门。银针夹带着念刺入那人膝关节附近的麻穴中,他低吼一声单腿跪了下去,此时,蕾利雅正好在门前站定,凉凉地说了句:“请起。”
顿时听到一片磨牙声。
后面的两个人一左一右包抄了过来,蕾利雅身形一闪,鬼魅般地来到左边那个明显是操作化系的人背后,两手快速拂过那人的一双手腕和脚腕,只听得痛叫声无端地响起,但是只叫了一声就只有唔鸣声了,喉咙被破坏了;就在微微愣住的一瞬间,右边的那人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早先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完全僵在了原地,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不过20左右的少女到底做了些什么他完全看不清,只看到人影一闪,他的两个同伴就倒地不起。在被一掌敲晕之前脑子里唯一盘旋的念头就是可怕。
轻松得拖着三个人,扔到垃圾山上,完全明白这三人接下来从衣物到骨肉都会被人和兽瓜分得一干二净,但又如何,这里是流星街啊,要随时准备着直面尸骨无存状况的地方呐。
回到小屋,很满意刚才没有流一滴血的战况,蕾利雅推门而入。
床上的孩子还在昏睡中,情况已经比昨晚啊有好转,不动、不闹、呼吸轻浅,好像他仅仅是件摆设品一样。在厨房随便找了点东西吃,回到卧室将早上进行过的步骤又做了一遍,只是这次的牛奶换成了加了少许盐的蔬菜汁。
已经超过48个小时没有休息的蕾利雅站在床边,为难地看着上面的那个‘摆设品’,算了,把他挪到里面就好了,反正她睡觉很少动,他在昏睡中不会动,根本不会碰到。于是轻轻抱起小伤员,把他往里面挪。
谁知道他竟然往她怀里缩了缩,虽然因为动到伤口而皱起了眉,但是嘴角向上微微一挑,满意的呼出一口气。蕾利雅没有把他推开,是啦,疼痛不过是种可以忍受的东西呢……
小心的避开伤口,轻轻的将那个瘦瘦小小的身子拦在怀里,躺下、补眠。
虽然因为旁边多了个人而格外浅眠,但总算是睡了一觉的蕾利雅一早就出了门,跑出去和她的新朋友们培养感情,顺便从它们口中了解在流星街生长的其它动植物的情况。厚厚的一本笔记本已经用去了一半多,厚重的文字中间穿插着不少手绘的植物图片,在整理完善之后,又会是一份宝贵的资料。
傍晚回来时,刚靠近小屋,蕾利雅就发现屋里的人醒了。果然,一进门就看到一双盯着她看的漂亮的墨色双眼,眼底有着防备、疑惑和极淡的不安。他什么都没说,她也就一直都没开口,照样帮他换药,做吃的,只是现在不再动手喂他而已。
蕾利雅没有开口叫他走,小男孩也就自自然然的留了下来。在接下去的两个星期里,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和对方说过一句话,没有眼神的交流,就只是共同存在于同一个屋檐下而已。蕾利雅知道他有好几次都想问些什么,又马上转开视线,假装前一刻的偷偷窥探并不存在。
时近新年,十字香雪球也快要开花了,那个孩子的伤也好了大半,蕾利雅不禁感叹起来:流星街的孩子啊。
月底的那天,香雪球们告诉蕾利雅,将在当天晚上集体开花。
“晚上可以和我去一个地方吗?”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很好听,但是为什么要在此时作这种要求?
看着一脸防备的孩子,蕾利雅没有再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终于,小脑袋点了点,
“好。”不同于一般软糯的童音,他的嗓音带着丝丝清朗的味道,像是水滴滴到石板上的那一记清响。
吃过简单的晚饭,拖着拐来的小孩,翻越垃圾山,来到一片相对空旷的地方,硬冷的土地上,8、9株与环境极端不协调的柔弱的植物在冷风中瑟缩,细细的茎像是支撑不住上面两朵花苞的重量,正随风一点一点。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朝旁边仍过去一条毯子,正好命中,从头到脚罩了个严实。
此时,花儿渐渐开放,四片花瓣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徐徐舒展开来,似乎连花开的声音都可以听到。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一朵朵小小的白花竞相在夜风中摇曳。圆润的白色花瓣散发着荧荧的紫光。它们在夜晚开放,将在清晨第一束阳光到来前合上,三开三合之后迅速凋零;毫不眷恋枝头,但开放的时候又是那么霸道的在黑暗中妖艳。
看着身边那个一心一意看着花开的女子,他忍了忍,还是开口问了那个很傻但是又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为什么救我?”
一手支着下颚,看着近处这张俊秀的脸,想了想,“因为你还不想死。”甘心死去或是想要死去的人不会有那么执着的表情。
明显的因为得到与自己推断不符的答案而布满疑惑的脸,这是平时绝对看不到的表情。
现在就学会隐藏情绪的重要性了?真是聪敏的孩子呐,以前忍住不问是因为光亮中能够看清对方的表情,而一般情况下大人总比小孩容易隐藏情绪;而在黑暗中至少不会泄露自己的表情,他是这么认为的吧。
但他似乎不知道‘夜视’这个词呢,以为在黑暗中她就看不清楚了吗?失算了哟。
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就有如此的耐心、如此的心机,如果能够长大的话,会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存在呢。
同香雪球们依依道别之后,拍拍裤子,朝向旁边的人:“好了,走吧。”拉起他的袖子,右手挑出一枚胸针,彩斑蚌的壳经过雕琢之后,放入艾篙草浸泡出来的液体里,72小时后取出阴干,就能使壳坚硬无比,并且附带了荧光的效果;这本是一次失误下的产物,谁知道误打正着,弄出这么个好东西。既然现在还不讲告诉这个孩子有关‘夜视’的情况,当然需要拿出一个可以照路的工具。
用比出去时要慢一点的速度奔回家,立刻回房刚才所见的景象细细地记录下来,还画了二十几幅情态各异的花姿图,这才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壁炉里亮着火光,忽明忽暗。那孩子,坐在窗口,望着窗外那些根本看不清的景象。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我?”突然之间他问道。这个人为什么可以这样,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关心。
“你不是也什么都没问吗?”轻笑着摇摇头,无论怎么聪慧,毕竟还是个小小的孩子啊,
“等你不再这么防着我的时候吧,”想起在这里关于名字的那个传统,又笑了笑,“到时候再问。”
一瞬间,屋内悄然无声。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表上的时针和分针在12点上重合。
“新年了。”淡地不能再淡的语气陈述着一个本该被大肆庆祝的事实。
窗口的那个点点头,“新年了呢。”他在心里默默地跟上一句。
突然间,天空开始飘雪,洁白、晶莹,像世界任何其它的方的雪一样。蕾利雅敏锐地发现靠在窗边的那个孩子的眼中闪过一种名为厌恶的情绪。呵,是啦,这里出现这种寓意为纯洁和希望的东西的确是一大讽刺呢,果然,这孩子是流星街的人呐。
第二天去入口处找到扮成流浪狗的昊,通知它最多三天后走人。回去的时候,他果然已经不在了,蕾利雅左右没事,就找上了灰色联盟,用夏洛娜夫人孙女的名义见到了联盟的其中两个负责人,鲁宾斯基和珊,夏洛娜奶奶曾经的追求者的孙子和外孙女。
“怎么看你的年龄都不会超过20啊,喂,亲生的?”
“捡的。”
“难怪…”
…… …… (没营养的谈话继续中……)
“请问是否能帮我保留那座房子的所有权?”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好吧,请说。”
珊拿出几张纸,“帮我们把这图上的三个人找到就好,”想了想,又加了句,“生死不限。”
拿过图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干脆地说道:“已经废了。”
“废了?!!什么时候?”鲁宾斯基打量这个一直悠闲地喝着茶的女子。
“是。两个星期多点。”嗯,真是好茶。
“那他们人呢?”两表兄妹突然觉得太阳穴附近一抽一抽的疼。
“拖到垃圾山去了。”
“你——,你确定自己不是流星街的人?”残忍啊,这三个人要是没有特别好的运气的话,因该已经尸骨无存了吧。
“这个笑话不厚道。”她可没忽略面前这两人眼中戏虐和有趣的神色。
“你——,算了,我们会通知下去那间屋子的所有权的,放心吧。”
“多谢。”
喝了一顿令人心满意足的下午茶之后,蕾利雅回屋抓出笔记本,向自己的考核内容中的主角奔去。
终于完成了夏洛娜奶奶交待的考核之后,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蕾利雅站在门口最后一次拂过门框,关上门,转身离开。总有种感觉,重新回到这里恐怕将是很久很久之后了吧。
和来时的高调不同,保持着绝的状态从原路离开,除了夜游的猫之外,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离去。
晨雾中,一个身影迈着猫儿般轻巧的步子来到一座有着米黄色外墙和蓝色屋顶的小房子前,推了推门,门关着;又垫着石块朝窗内望进去,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愣了愣,慢慢爬下来,背靠着墙,站了一会儿。细碎的柔软黑发遮住了半张脸,小小的声音飘散在冷风中,“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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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
首先是名字:
‘鲁宾斯基’是银英里面费沙的那只黑狐狸的姓;
‘珊’是幽灵公主里女主的名字。
还是名字:
其实就算没有把名字写出来,应该也可以从年龄、外貌和性格上猜到是哪位啦。
貌似我家小蕾把人家给‘睡了’!醉醉粉幸福地倒在书桌上打滚,问我如何解决这一技术性问题?请参考田野银次Q版公仔变身绝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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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毕业*流星*所谓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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