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吟》西贝语

5、第 5 章

　　“很累吗”看着他满脸的倦意我问道
　　“是有些累啊”他抬头望着天，我知道他有心事！但是确是不能对我说的！
　　“其实，可以活得很轻松的！”我微笑着看着他，每次见他都感觉那样的舒服。
　　他不会在我面前表现出来这样的神色，我看得出他有麻烦！现在正处于非常时期！
　　有些是能避免则避免，可是看到他这样我却是凡的难过！
　　“皇宫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地方，一不小心会万劫不复的”胤祥的声音很轻，像是
　　自言自语！
　　“除了这些事，难道就没有你自己想要的吗？”何必让自己那么辛苦呢，他为了
　　四爷付出得够多了，我不忍心！
　　“鱼凝，如果我生在平常人家绝对不要错过你”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眼里包含太多
　　太多，他这一句话有很多的意思。难道要放弃吗?
　　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他就离开了！
　　我想说的话是“现在也可以不错过的”看着他的离开我却没有开口！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天天打探关于四爷的消息，因为从那可以了解到胤祥的事情！
　　但是得到的却是很少！现在是非常时期，大家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尤其四爷，现在
　　只知道在家禅经念佛，很少来皇宫！
　　前几天，皇上问过我。你觉得朕的这几个孩子谁能继承大统！我愣住了！一是他决定要废太子
　　，二是我没想到这样大的事会问到我！
　　这样的问题，我不想回答，也不敢回答！ 因为我知道无论说谁康熙心里已经有了他的想法，
　　而我的回答，只会给别人还有自己带来伤害！
　　我只道“皇上，奴婢还是以前的奴婢，所以还想要自己想要的生活”
　　康熙看着我笑了“你依然是你，甚得朕之信任”
　　往后我依然站在他的身边，作他的贴身奴婢！唯独自己知道我的心已经偏了！
　　康熙会见官员时也不避讳我在场！ 我知道那天的话救了自己也救了别人！我知道
　　如果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说着自己的看法，那么他会认为有人已经从我这知道得太多，
　　而且贪恋这太子的位置！更重要的我不再是他想要的人！
　　我想八爷那边也该有行动了！他是那么聪明又有智谋的一个人，不可能人为四爷
　　会放弃那个王位，也不会因为四爷远离朝堂而放过他！更甚者我所担心的是胤祥！
　　历史上没有说明，胤祥为什么会被圈禁。但是我知道这都是党派之争而产生的！
　　谁都知道这个皇宫隐秘，但也藏不住秘密，谁都不知道在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皇上要废太子已经不是秘密，有心计的人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虽说对康熙说了那样的话，但我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不管是现代，还是初来到得我
　　那些离我太远了!最重要的事，我的心已经不在属于自己！这也证明，我也要作出
　　选择，因为胤祥，所以是四爷！
　　对于十四，我不敢面对他！他是我在这皇宫里第一个可以依偎的人，可以和我说话，
　　可以和我天南地北聊天，可以不用在意身份，让我做自己的人！现在我们却要敌对]
　　了！让我怎么再去面对他呢！而我又该如何面对他呢！他不知道我的选择，但是我
　　的心却不能欺骗自己！

　　我担心的总归要来，今天弹劾太子的奏折又如时出现在案台上，康熙确实没有翻阅，
　　我知道他还是不忍，想要拖着，但是没想到.....
　　“鱼凝，你知道朕这圣旨一下，朝堂会是变成怎样？”康熙问到
　　“奴婢知道，但是皇上心里不是有了决定了吗？”我如实回到，谁不知道这次
　　太子事件，康熙是雷声大雨点小，反而引出自己儿子争夺之战！
　　“朕是决定了,”康熙的声音很坚决“来人哪，”李德海进了来，只见康熙奋力写着
　　什么！我知道，第一次废太子已经开始了！
　　这在朝堂上是多么大的事件，太子结党营私，残暴不仁！那些整天算计的人难道看不出来，
　　康熙的意思吗？
　　太子刚被废，就有人提议八爷继承太子之位！这些人真是可笑啊！我不管八爷的后果如何，
　　我只关心胤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对他不利的消息，但我的心却始终放不下来！
　　难道历史改变了吗？还是胤祥原本就没有被圈禁，只是历史开了一个小玩笑？
　　虽说如此，但是我却始终坐立不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今天一早我就听说十三阿哥被抓，说是太子是受蛊惑之害，才发生
　　有悖常理之事！而这蛊惑来源矛头直指向胤祥，皇上废太子本就不忍，如今出现这样的事
　　还不牺牲胤祥解了太子之危吗？
　　十三阿哥被囚禁起来，没有圣旨谁人都不能靠近！自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胤祥，不知
　　他现在怎样?
　　第一次废太子之事即那么儿戏的结束了，却赔了胤祥的一生！最是无情帝王家！如今算是
　　领略到了！
　　我费劲心思打探胤祥的下落，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我独自坐在花园中，依稀还记得
　　我们谈话似昨日！我深陷在这皇宫，而他圈禁养蜂道！相隔犹如万里！
　　我抬头望着天，嘲笑着这该死的帝王之权！
　　“十三哥出了事，你也不用担心”我看十四一身朝服，看来是特地来找我，在我身边坐下
　　轻声说到
　　“不担心？”哈哈哈“好一个不担心，十四阿哥我们朋友一场，有些事我不问，
　　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冷冷的看着他”你如今对我说不要担心“
　　十四阿哥见我如此，却不说话。只是那样和我对视着，过一会儿声音从我身边传来
　　”鱼凝，我不想说抱歉，我们立场不同。我今天来是为十三哥传句话”
　　我听他这一说，便问到“什么？”
　　“十三哥说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说完转身离开。而我的心早已随着这就话而远去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到了初冬！北京的冬天很冷，而紫禁城的冬天更冷，从外一直冷到
　　心里。多么的可笑，我却只能望着这天默默的数日子！ 胤祥一点消息也没有！
　　自从那天十四我也没在见过，我心里其实是明白的，错不在他，这个他们的命，他们兄弟之间
　　本来的命！各为其主，只是我的心在胤祥身上，那天对他也就太苛刻！
　　四爷也开始进宫，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智，难道十三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旗子？
　　都说雍正冷血，我总以为那是环境所迫，可是现在我是真的感受到了！十三对于他来说
　　到底是什么？十三付出的值吗？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十三一直呆在那个荒漠之地！

　　在四爷离开之前，我截住了他！
　　“四爷，胤祥好吗？”我直接问到
　　四爷看着我，有一种审视的目光，但是我却坚定的对上他的眼睛
　　“不好”冷冷的说出来的这两个字却让我痛苦万分，不好？怎样的不好？
　　“四爷不能做些什么吗？”我问到
　　“不能，最起码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怔住，我也知道现在他确实做不了什么！所以我要赌上一回
　　“四爷，我会帮你登上这个皇位！”这一句话说出不但知道他的野心，把自己也
　　卷进这个是非之地，其实我早已进来了！
　　四爷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也说出他的目的！眼神里没有一点表情！似在思考
　　“只为胤祥，”我说出我的目的。“只有你他才能活着出来\\\\\\\" 我没有听他的回答便已转身
　　我知道我对他来说还是有用处，毕竟康熙对我的信任，使得其他阿哥对我也早已
　　有网罗旗下之意！
　　，
　　天是越来越冷了！紫禁城里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把这皇宫妆扮的那样的
　　纯洁无瑕！看不出这里的冷血无情！血雨腥风！
　　胤祥仍旧是没有任何消息！我也越发的沉默！十四有时候也来看我，只是话语不多，
　　也不似以前无话不谈，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当初的友谊！
　　其实我心里已经不怪十四了，理智上我认同他的做法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这样做
　　，只是在感情上我还是无法放开。毕竟被圈禁在养蜂道的是胤祥，而我为知道到的消息
　　是现在的他一点也不好！让我怎能面对现在的十四！我现在只能祈求胤祥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才有见面的可能不是吗？
　　一场雪下完，把这紫禁城的花园全都覆盖住了，只是那梅树依然屹立不倒！
　　康熙喜欢梅花，今天一早我就摘了许多放在乾清宫里！四处都有梅花的香味！
　　几天以前，我托付十四如果有机会见到胤祥带几朵梅花送去！不是有句诗写道“
　　梅花香自苦寒来”我只想让胤祥了解这一点，顺便捎给他一句话“上穷碧落下黄泉，
　　处处与君同\\\" 十四听我说完，看着手里的梅花一动不动！只说了句”十三哥有你，
　　他不枉此生“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也不知道十四阿哥有没有见到胤祥！但在康熙面前我还是
　　原来的那个我，不敢泄露一点心思！每天站在他的身旁如往常一样！有时他也会问我一些政事！
　　我也小心翼翼的回答！也会有些不懂的事问皇上，他也很细心的给我讲解。只是对于
　　胤祥的事我却只字不提！
　　最近乾清宫四爷走的很勤。康熙也很重用他！一些事却也办得很好！但对康熙来说
　　他只是亲王！太子只有胤礽!自从那天以后,我们就好象是陌生人一样,这样大家都省了
　　不少麻烦!
　　今天我如往常一样看着康熙批阅奏折! 康熙突然问我\\\"鱼凝,你服侍朕几年了\\\"我回答道\\\"
　　快六年了“
　　”时间也不短了，是到了婚嫁的年龄了”康熙若有所思道
　　我心猛地收紧，难道他有意安排我的婚事？“皇上，奴婢不想这些”
　　康熙看了看我说到“对于你的婚事朕会仔细决不会亏待于你！”
　　我跪下磕头。康熙有些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皇上，奴婢有话要说“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很是坚定
　　康熙皱着眉头说到”说吧“
　　”奴婢现在不想嫁。也不要嫁。就算皇上疼惜奴婢，给奴婢找户好人家，奴婢也不会
　　愿意，奴婢现在只球能在皇上身边呆着“我告诉他自己的决心
　　”你心中有人？“康熙问道
　　”奴婢心中无人，奴婢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在奴婢心中我要嫁的人必定只有我
　　一个妻子，也必爱我一人！绝不与他人同享！康熙很诧异我会有这样的想法！
　　紧紧地望着我！
　　“你可知，这是不可能的！”
　　“我回答道”茫茫人海中我寻找唯一的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望皇上
　　成全”我低头恳求！
　　“好。好一句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今天朕是开了眼了！鱼凝，朕成全你”康熙
　　的声音有些颤抖，在这个社会尤其我的身分那么的低微，却有这样的思想，对他来说
　　甚是另一种情感！
　　“谢皇上，如果有一天奴婢有这样的运气会请求皇上指婚的 ”我感激他的理解和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