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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没有错误便是最大的错误 ...
俗话说,乱世出英雄,当西北与东南的分裂之战在中土国打地火热的现下,有没有出英雄,到底出了几个,真是谁也说不清楚,然而,在激烈战争的滋生下发展出来的孽情却是活脱脱地一桩又一桩、一茬接一茬。闹心的恋情层出不穷,就单拿最近的两对来说,纠结之程度堪比数十次的大型会战,只是情节或许更加地“跌宕起伏、耐人寻味”。这旁人看来极为磨人的两对中,其中一对正是早在割据战役开始之前就彼此浓情蜜意、挚爱一生的金隼继任者桓谷昕和鸣狮继任者尉俨,而如今却站在对立的两方,隔岸观火,虽然两人心中都再也无法放下对方,可谁也不愿意在自己坚信的信仰面前就此认输,终究注定要相互折磨。还有一对头疼的人物便是封家刚回中土没多久的少爷封御昊和银狼头号军火供应商强生•勃兰特•布伦梅尔,我们这篇故事的两位主角同志,他们两个的恋情就好比是无限次方的躲猫猫游戏,一个死命追赶,另一个唯恐闪避不及,这你追我赶了好些年,直到现今也没有发展出什么特别大的进展来,反倒是把周围其他的无干人等给折腾地半死,时不时还不忘把飞溅的火花星子溅地别人满脸满身都是,总算是“祸国殃民”的一对。
强生把封御昊当成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倒霉和麻烦,被一个男人从横跨大西洋的北美大陆一直SAO扰到欧洲大陆,即便这一年来他渐渐将主要的生意场所转移到了中土的银狼管辖下,封御昊那小子仍旧可以对他一如既往地死缠烂打,穷追不舍。迫于无奈,有时候他也不得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了他的性子让他胡闹下去,这其中的苦水就算让他吐上几天几夜也倒不清楚。然而,封御昊这边呢,却并未意识到自己给别人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困扰,一意孤行地认为自己能看上强生这个没什么优点的家伙是给了他天大的恩惠,积了善德,对方理应对他感激零涕、以身相许,绝不该是像这般不领情、不感恩。因此,这么多年来,强生把明显的拒绝和不情愿整日挂在脸上,让他顿失成就感,想想就火冒三丈。故事之所以从这里说起正是因为这两个互不相让的笨蛋在一场不能协和的爱情争战中定下了一个愚蠢的赌约,不仅自己没有捞到半点好处,也让对方吃尽了苦头。
封御昊是个在不多管束下长大的孩子,家族的不厚爱倒也成全了他的无限自由,在北美这块富饶的土地上快活逍遥地长到了十七岁才被意外给强制招回了中土。他不能适应除了放任以外的生存方式,纵使知道封家是为了继承香火,不得已才把他接了回来。身陷战乱之年,所以,他宁可抱着很勉强的态度跟着那头不对他脾胃的银狼,也没有选择低下头来顺了他祖父封刑南的想法——由他摆布。
十年之战接近尾声的动乱八年,由于前期战争的大规模整盘,如今缓缓进入胶着状态,两派的人马也隔岸观火并不像几年前那样地腥风血雨、激烈翻腾。封御昊很是享受现在这样的生活,对打仗不感兴趣的他从银狼处得了许多在封家得不到的便利,也正因为便利,他就愈发不想回到封家。十四岁认识强生之前他的人生目标只是能够多卖点药,有足够的资金可以抢占地盘,养活他手下的那群孤儿同伴;十四岁碰上强生,他的人生目标中突然多了点色彩,除了赚钱以外,他还挖空心思地想要打倒他、俘虏他、把他变成自己的情人;十七岁眼看自己的财富呈上升趋势,和强生的博弈也进入了白热化状态,脑子里这样那样的规划却愕然被现实打断,封刑南这号消失在他童年记忆深处的人物出现了,派人跑来打乱了他美好的生活,于是,他只好两难择其一,决定把自己的命运托付给了迎他进同盟的银狼。自此,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忙碌的三心两意的投机份子,一面帮助银狼严守战线,作他的小弟,另一面则寻找着各种借口把自己隔离在封家之外。无论是和他表哥桓谷昕打仗还是和他祖父封刑南对立都是些大量损耗脑细胞的活,扣除被银狼压榨去的那部分精力,剩下的一点一半用来继续卖YAO,另一半更为重要的是用来抢女人,抢那臭小子强生的女人!
电话悠扬的铃声不停地在室内回响着,电话的主人却仿佛是故意无视它的存在,LUO身站在一眼望去便是极美海景的落地窗前,叼着一根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完全地陷于自己的世界之中。就在此时,总统套房的门把被人由外面拧了开来,一个身着粉黄色连衣裙的异国女子走了进来,见到主卧的窗前那派“骇人的景象”微楞了一下。
“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啊?宴会就要开始了,再不动作快点就来不及了!”凯瑟琳焦急地走到衣柜前诧异地看着一柜的空空如也。
“你的衣服呢?”
“心情不好,一把火烧了!”封御昊用分不出真假的表情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同我开玩笑。”凯瑟琳转身走到他面前,严肃地指责他。
“我不去了,你帮我回了他们!”被噪音侵入,封御昊不悦地掐了烟头,踱回豪华大CHUANG边,双臂枕着头扑腾一下就悠哉地躺了下来。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爷爷——”凯瑟琳不依不饶地坐到男友身边给他做思想工作。
“爷爷?哼!和那老头处地不错啊!既然那么喜欢他的话,你去嫁给他得了!”封御昊讥讽地扯动嘴皮,无聊地看了对方一眼。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到好!不感激,还尽拿话来气我。什么叫去嫁给爷爷,我这辈子跟了你还能嫁给其他人吗?”凯瑟琳气鼓鼓地捶了CHUANG上的人一下,责怪他的口不择言。
“为了我?我看是为了你自己吧!怎么?舍弃了封家的权势地位,我就成了你保证荣华富贵的障碍了?不满意的话,大可回去找你的旧QING人啊!不必勉强自己跟着我。”他封御昊不买封刑南的帐在道上早就传为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了,凯瑟琳这女人好歹也跟了他几个月了,不是不知道他和封家的关系有多恶劣,却还是为了得些好处跑去巴结那老头,以为强生给不了她的身份和地位能够在他封御昊身上得到补偿,这如意算盘打得是不错,不过,就是偏偏找错了对象。唉!算了,从强生手里抢来的女人十有十个都是这种德行,自认为攀上了他就能够在封家的庇护下飞上枝头了,却没有一个真正想要来了解他为什么压根不想和那家人和平共处!说到这个,都怪强生那白痴身边围绕着的女人总是那些不入流的HUO色,每每把上他的妞就连带有无穷的乱七八糟,个个都是没完没了!但是,这话又说回来了,倘若有那么一个是高雅脱俗的,他也不至于每次都能成功得手!
“你——你——你不要这么想我!我是因为爱你才不想你和你爷爷闹成现在这样。”凯瑟琳委屈的样子眼看就快要哭出来了。她虽然是个小有心机的女人,可混在社交圈里这么久,骗人的模样到是装得恰如其分,如果不是太了解她,还真以为她有那么善良淳朴呢!
“我和他没有闹也已经是这样了。以后我家的事你少管,否则我会有无数的办法让你闭嘴!”封御昊猛然伸手把CHUANG边坐着的女人拉扯到自己身上,用力钳住她的下巴,用冷厉的眼直逼她。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凯瑟琳畏于封御昊凶恶的气势,只能恐惧地点头答应。
“滚吧!有需要我再找你!”让眼前的女人扫了兴致,封御昊瞬间甩开她,冷漠地开口赶人,一丝也不见当年追人家时的谦谦君子般的温情。
身型健美有如雕塑般的高大男子迈着宽大而粗重的步伐于海滩上急走。被热烈的阳光染上金色的褐发下隐藏着一张颇有男人味的阳刚五官,不带半点阴柔,那种西欧人特有的力与美在他身上一丝不漏地完全展现了出来,堪比上帝的杰作。经过大海的洗礼,沾着水滴的湿润SHEN体仿佛是天然的催QING剂一样引地海滩上的女人们回首注目、心痒难耐。从他踏上海滩的那刻起,岸上的女人便开始发出疯狂的尖叫声,但是,即便如此,他脸上露出的那火一般燃烧着的吃人眼光却是叫所有的倾心之人都怯步不敢上前。
“BOSS!”在沙滩上等待已久的昂博拉一见老板出现便很有服务意识地为他递上一杯冰凉的饮料和柔软的干毛巾。
“情况怎么样?”强生•勃兰特•布伦梅尔一手接过手下递来的东西,步子一点也不放慢地继续往酒店方向走去。
“半小时前接到消息说法国那边开始有大规模的动静了,米克也在维也纳遇上了海军,所以,属下这才提早了一天回来接您。”昂博拉•拉德诺紧跟着老板的步子,声音不急不缓地汇报道。
“BOSS!你的伤看来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巴黎去了?”尽管昂博拉知道他们的船长不稀罕名利和爵位,但是,以他的个性,被人无故暗算这笔仇债是肯定不会不去找人讨回来的。
“那件事先搁着再说,我在这里还有件事要做。”强生把喝完的杯子还给昂博拉,随意地把毛巾盖在头上,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您指的是和银狼的那笔买卖?”昂博拉跟随强生多年,自认揣测老板的心思没有十分也有七、八分的准。
“我指的是那个专找茬的臭小子!晚上老地方帮我订好位子!”强生白了手下一眼,赌气地扔下毛巾,自管自地走进酒店的大堂。
这封家的少爷果然是个甩不掉的超大瘤子,破坏力难以用度来衡量!每回都以为老板好事将近的时候,那小子总是能从某个角落里杀出来坏了姻缘,抢老板的女人前前后后都不知道有多少回了,居然坚持了这么多年还不罢休!要不是看在他是银狼手下的人,老板哪能一忍再忍?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老板上辈子欠他的?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带他这么来折腾人的!老板累,他这个当人属下的就更累了!明明被找麻烦,还得陪上笑脸为他打点“约会”事宜。
上帝教导人们要仁慈,要学会宽恕,要忘记仇恨去爱我们的敌人,可是,他强生•勃兰特•布伦梅尔即不信奉神灵也达不到超凡脱俗的境界,所以,注定了不能成为圣人,从封御昊的无限纠缠中解脱出来。
精致的餐具与美味的佳肴同时摆在面前本来是一件很完美的事情,但如果餐桌上骤然多出了一个讨人厌的家伙,那无论再怎么享受的大餐也会变得乏味难咽起来。
“你不饿的话,就给我吃吧!”封御昊消灭完了自己面前的那份餐点,又把叉子伸到对面,将放在强生眼皮底下的牛排卷入了自己的餐盘里。
“什么时候的事?”强生静静地看着封御昊在他面前大口咀嚼着食物,只是不带感情色彩地问了一句。
“昨天。我要是再不和她分手,那女人恐怕就要爬到我头上来了。我告诉你,我是半分钟都不想再看到她!结果哭地死去活来的,我还得找人把她送回法国去,都快烦死我了。话说,我以为你吃了那么多亏,眼光多少会增进一点。怎么身边就没一个温顺点的?”从美食中稍稍抬了下头,封御昊埋怨地瞅了强生一眼。孰不知以第三者的立场,他到也能挑三拣四起来。
“温顺点的你就不抢了?”强生反问他。
“我的意思是,你解决生理问题有必要搞那么复杂的妞吗?找个蠢一点的你会死啊?” 封御昊觉得自己还占理了。
“吃完你就走吧!过阵子我要回欧洲,这几天你就别出现了!”和封御昊没道理好论,本就食欲不佳的强生为了不气死自己,干脆扔了餐巾在桌上就预备离开餐厅。
“你故意刁难尉哥,还劳师动众地要那头狼来见你,是不是欧洲那里出了什么茬子?” 封御昊停下了进食的动作,机敏地问他。
“不关你的事!”这小子对于他的事总那么MIN感!
“你这态度让本爷很是不爽,你可知道?关不关我的事,不是由你说了算的!”生气地丢下餐具,封御昊嗖地站起来,绕过餐桌堵在了强生面前。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强生推开他走了出去。
“你这家伙少给我来这套!本少爷有十万个理由可以现在就把你绑了,让你回不了欧洲!”追出去,封御昊又一次挡在了他的路上。
“过几天等银狼回来了,你再当着他的面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试试。”强生把封御昊的无理取闹当成是一种虚张声势。
“你以为我怕了那头狼?”封御昊不服地撇嘴。
“我不用以为也知道他能克你。”强生冷笑,当是一则笑话。
“你——”封御昊被人说中了痛处,忿然地咬牙拽住强生的衣襟,
“你再敢拿他来压我,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JIAN了你!”
“这话最好也不要落下!明天新闻的头条不知能替你招来多少麻烦!”甩开他,强生不当一回事地整整衣服,迈着优雅的步子镇定地离开。
“冥顽不灵的臭石头!本爷总有一天要叫你驯服在本爷的KUA下!你给我等着!”封御昊发了狠誓,对着无辜的门板用力地一锤。
对于嘴巴特别硬的封御昊来说,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是万万不能的,即便所有的人都在同一时间里将矛头指向了他,觉得在强生这件事上他是严重拖了大伙的后腿,他也仍旧没有感觉到半点悔过,还是坚定地想把他的计划执行到底。爱一个人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对与错,何况早在加入银狼的队伍之前,他们就都知道他喜欢强生,所以,对他来说只是在恋爱的道路上耍了点小手段,根本不能算得上是错误!如若非要辩出个对错来,那也该算到强生那顽固的家伙头上,谁让他偏偏不肯接受作他情人来着!
不过,不认错归不认错,银狼这几天来对他的态度却不能不叫他在意。那头狼少说回来也有一个星期左右了吧,可打机场回到银馆后就对那件事情只字不提,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哪怕在楼道间无意中碰了个面他也会装作没看见,冷漠地擦身走开,就是不理他。虽然他也知道他可能是在生他的气,故意用这种冷暴力来逼他低头,但他豹子是何许人也,怎么也不能贬低自己,放下姿态,主动去迎合、讨好那头狼吧?所以,为了打破僵局,又顾及面子,封御昊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一大早就XING奋地冲进了银狼的书房里。
“我说今天小子们把新开发的一批药送了过来,你要不要试试看?”捧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药丸,封御昊就大大咧咧地走到了崇澍办公的书桌前。
没有预期的反应,崇澍看着手上的书,还是看都不看封御昊一眼,把他当成是空气一般地踩都不踩。
“啊——你这头狼怎么这么小家子气!我都已经说了把额外的那份钱算在我头上了,你到底还要这样阴阳怪气到什么时候?不就是那批货被多要价了九百万嘛,又不是什么大数目,你犯得着不同我说话吗?你又不缺那钱!”封御昊一开始是打算以退为进等银狼气消了自然就雨过天晴了,可是,当他这些天观察下来,发现一点缓和迹象都没有的时候,他便开始有些急躁了。他一点都不怕银狼骂他,然而,却受不了他与他玩心理战术。
“你要是再不和我说话,我就不管你们,回美洲去了!”面对软硬不吃的银狼,封御昊只有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强生前阵子遭人偷袭了。”悠悠地把书合上,崇澍总算对封御昊的话有了反应。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封御昊一怵。
“在你的地盘上,谁有那胆子敢伤你的客人?”
“你不是天天嚷着喜欢人家吗?怎么连他最近的情况都不清楚,还有心思和女人调QING!” 崇澍有意挖苦他道。
“我——”他哪是调QING去了,分明是调气去的!哑巴吃黄连,封御昊完全反驳不出口。
“前几日和他吃饭,他什么也没说。他那个人就这臭脾气,每次碰上点事,我问他,他就总拿话来气我!”
“你什么时候少折腾他了?”崇澍帮理不帮亲,在强生这件事上,大多情况下都不站在封御昊的一边。
“怪我吗?要不是他整天给我弄那些女人回来,我干嘛要吃饱了撑着花力气折腾他?你以为我清除那些女人不用费精力的啊?”那该死的赌约,早知道就不答应了!硬着头皮接那家伙的招,他这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唉——大不了我找他说去,让他以后不要再为难尉哥了。我和他的事一码归一码。哪有他这么做生意的?说提价就提价,一点诚信都不讲!”不过没几天的功夫,九千八百万的货物就涨到一亿七,强生那奸商一定是吸血虫投的胎,想钱想疯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讹银狼的人!
“他可是在提醒我管教不严!当初他愿意把货卖给我也是冲着我说能把你调教地‘得体些’,才给我的面子。让你不要三天两头跑去招惹他,你总不能把我的话听在耳里。”他和强生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相当了解他的脾性。对强生来说,多要这九百万并不是豹子看来的迁怒,只是想给他一个警告而已。
“什么事都是他对,我错,天下哪有这厢道理?我找他去!”听腻了银狼的训斥,从来不买人账的封御昊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昨天回法国了。”说了半天的话,崇澍这才慢吞吞地透露了强生的行踪。
“你怎么不早说?”回头埋怨地瞟了银狼一眼,封御昊冲上楼打包行李去了。
这孩子,都回来半年多了,还是那火燎般的性子,难怪强生要找他去“谈天”了。同为封刑南传下来的血脉,封家仅存的两位少爷和金隼的个性倒也天差地别。就拿那个失踪已久的封御擎来说,听闻也是个暴躁的急脾气,豹子与他虽为堂兄弟,这根子上的品性却也八九不离十,想要增进那小子的涵养功夫恐怕没个三年五载绝成不了气候。他呢,就光冲着这点还得比桓谷昕多修行一份!
开始豹子的故事,会觉得一根筋其实也有不同的类型。豹子也是一根筋的主,喜欢一个人执着到极端,明白地被人拒绝了,他老兄可好,还死不低头,坚决不认输。这为了一个男人,功夫下得也忒深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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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没有错误便是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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