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章二十四.分院（修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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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时间晚，车里已经没有多少足够的空位了，三人穿过一节节车厢，时不时撞破几处正在亲密的情侣（“哦，这么小的地方他们也受得了！”罗恩不满地抱怨）。一直到比较靠后的位置，他们才发现占了半节车厢的赫敏，这显然帮了大忙。
在放好东西以后，罗恩道了声抱歉，说很快就回来，而后便急匆匆地跑去找其他的韦斯莱。
这下车厢里只剩三人，赫敏注意到生面孔，迟疑着问：“哈利，这位是……？”
金发少年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格莱尔.格洛利亚。”和小女巫握了握，语调轻快地说，“也许哈利向你提起过我？”
赫敏点了点头。少年给她的印象不错，这让她露出一个笑容，同样做了自我介绍。
“……”
“……”
三个人随便聊了会天，话题转到各自的暑假，女孩立刻有些焦急地说：“哦，哈利……你真让我担心——快告诉我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虽然哈利写了信，但信上只有寥寥几句：自己一切平安，现在住在破釜酒吧。她急得要命，恨不得给对方寄上几封吼叫信，罗恩却觉得她紧张过度，还认为哈利吹胀了自己的姑妈没什么大不了的……哦，梅林在上——这些大大咧咧的男生们！
哈利闻言挠了挠头，向格莱尔递去一个眼神；对方接收到，笑着向他点点头，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立刻会意：毕竟是在火车上，难免隔墙有耳，更不适合用来谈论身份和计划，还不如等到回霍格沃茨，横竖不差这点时间。
但完全地隐瞒也没有必要，正好罗恩这时推门而入，向各位打了声招呼：“嘿，伙计们，我回来了！”干脆把人喊过来一起解释。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这几天的经历：从德思礼家出走，骑士公交……自己是怎样遇到金发少年，又是怎样地住进了破釜酒吧——略去自己中咒的部分，隐藏与格兰芬多身份有关的关键信息，这故事听起来就像两人神奇地邂逅，相知，经历一段冒险，最终成为基友……直听得罗恩一路大睁着眼一脸兴奋，赫敏无奈地叹气直摇头——男生们！
然而哈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描述的故事在格兰芬多耳朵里已经完全成了“如何正确攻略一个波特”。等他絮絮叨叨地说完，再次向金发少年投去目光时，发现对方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用一种很奇异的语气喃喃道：“——不止购物，还教魔法，又是陪|睡……难怪莫伦以前那么缠我……，……”
哈利：“……？”
只能听见只言片语，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还在发愣，罗恩已经兴奋地来拍他的肩膀：“哥们，你还去了魁地奇商店！看到最新款的光轮系列了吗？那些扫把怎么样？梅林的裤子……都怪那个洛哈特，我根本挤不进去——”“——哦！罗恩，闭嘴！”赫敏停下叹气，尖锐地打断他，“你该叫他洛哈特教授，他会教我们黑魔法防御术——”
她深吸一口气，有些激动地说：“哈利，你看到他了吗？这几天你都在对角巷，一定去了丽痕书店……你拿到他的签名了吗？！”
“……”
那天的书店人声鼎沸，连买个书都要用上幻身咒，满心都是赶快走人，眼里只有格兰芬多，哪里顾得上什么洛哈特的签售？但看着挚友亮晶晶的眼睛，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候的赫敏可是爱洛哈特爱得发狂！
哈利还在犹豫，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赫敏，看。”
金发少年适时出声，笑着递过一本课本。赫敏下意识接过，打开封面，倒抽一口凉气：“梅林在上——这是洛哈特教授的亲笔签名！”
“当然不止这些。”他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然后拿过自己的书包——哈利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从包里拿出一沓散发浓烈香气的羊皮纸，递给同样瞪大双眼的女巫，“这是吉德罗.洛哈特最新自传的手稿，每一章的最后都有他的亲笔签名。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甚至可以告诉你手稿上的香水牌子——”
“……”赫敏看上去已经幸福得快窒息了。
在哈利和罗恩震惊的目光中，格莱尔又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塞到罗恩手里：“光轮系列独家资料，还没对外公开的。”
“……”罗恩根本不能把自己的眼睛从册子上面扯下来，像是上面长满了金加隆。
此种攻略手段太过凶残，哈利简直分分钟要给格兰芬多跪。趁友人们还沉浸在震惊和喜悦中，他凑到金发少年身边，几乎是不加思索地开始磕磕巴巴：“你……是什么时候……你是怎么弄到这些玩意儿的？”
明明除了去翻倒巷那次，他和对方都一直在一起不是吗？不过问题刚出口，他立刻知道了答案，不禁一阵心酸。而且话已经冲动地出了口，还惹得格兰芬多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哈利，多此一问。”
不过说完这句话，格莱尔就缓慢地扬起嘴角：“既然你希望我说出口，那好吧——”他挑了挑眉，露出个有点戏谑的表情，“毕竟，我也算是特权阶级。”
唉，见过找刺激的，还没见过小波特这么找刺激的。
哈利：“……”
不小心在格兰芬多面前刷了负感就算了，还要被变相虐一轮狗……他已经心塞得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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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言谈中过得飞快。
不仅是特权阶级，格兰芬多的能力和手腕也让人无法忽视。在下车时，罗恩和赫敏已经开始直呼他的名字，并且在心中对这位新朋友抱有了相当程度的好感——这是理所当然的。只要他想，这位强大的白巫师能轻易地获得他人的好感，并让对方乐意与之继续交谈。千年前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之所以能稳坐校长之位，靠的不仅仅是力量强大，还有令萨拉查.斯莱特林都忌惮三分的广阔人脉。让霍格沃茨得以在多方势力中求取平衡。
向海格打过招呼后，按照惯例，他们要坐船从黑湖上渡过。
四个人上了一条船，在平缓的行驶中逐渐安静下来，就连罗恩也没有继续开口。
——霍格沃茨。
格莱尔闭上眼，在心中平静地重复。霍格沃茨。
还记得为学校命名的那天，城堡内外洋溢着野百合的芬芳。还记得亲手抚摸过的每一寸石砖和铠甲，最钟爱的塔楼上眺望过的日出……还记得一场雨，冰冷的雨水中将宝剑插入城堡前的泥土，凝视另一个男人远去的背影；最后一次拔起银剑走向战场，天空中异常瑰丽的火烧云和颜色，而敌人和情人为金发染上尘土，让鲜血浸透土地——格兰芬多不会被回忆蒙蔽，却总在面临选择。就连此刻也似乎在被沉默地询问：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会怎么做？
格兰芬多回答说：以死亡换取你的生机，我从未后悔过，而你也以屹立千年回报我。
在说完这句话后，便重新睁开眼，将目光投向远方的禁林，和绵延至树林下那波光粼粼的湖水。
双眼睁开的瞬间，是百感交集——恍惚，喜悦，怅然，自豪……通通只有一瞬，藏在眼眸的颜色里，脚踏在船只上，他有足够多的时间怀念。
而对岸已经可以看见了，一位年长的女巫站在城堡前，正一脸严肃地迎接学生们的到来。按他先前对学校的了解，这应该是现任的格兰芬多院长，米勒娃.麦格教授。为人严谨，擅长变形术。
怀着一种莫名的情绪，格莱尔摸了摸下巴。从前迎接小巫师们可是他的工作……现在变成被迎接，总觉得心情有点复杂。
还不等复杂出什么，船已经快靠岸了，罗恩凑上前来，捅了捅他的手臂，笑着问了一句：“嘿，格莱尔，你觉得自己会被分到哪个学院？”
先前在火车上光顾着八卦学院秘史，都忘了问这事儿。
“格兰芬多。”格莱尔毫不犹豫地回答。想了想，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无论帽子想把我分到哪里。”
罗恩点了点头。他听珀西提起过，帽子有时会给小巫师们提建议，不过显然对方很有主见。一想到这个看起来很顺眼的金发男孩会进格兰芬多，他顿时心情大好，一把拍上对方的肩：“太好了！我会在长桌上给你留个位置的！”
这一巴掌看起来有些用力，惹得赫敏大声责备了一句：“罗恩！”嘴角却有止不住的笑意。
看金发少年做出个无奈的表情，夸张地揉了揉肩膀，哈利也忍不住跟着笑：他们有格兰芬多了！梅林的裤子，这可真棒——他还以为对方会心血来潮，去个斯莱特林什么的……
……
这种难以言喻的激动，让哈利看起来都像个正准备分院的毛头小子。等四人絮絮叨叨地聊着，顺着人流走进大厅，才稍微消退一些，把注意力放在不断进来的同学身上。
格莱尔则是打量着大厅：和千年前相比华丽了不少，漂亮的雕塑和画像比比皆是，四处装饰着各个学院颜色的丝带，乳白色的幽灵们走来走去……而天花板上被施了奇特的魔法，可以反映外面的天气——这点倒是没什么变化。
在属于他的时代，虽然拉文克劳本人对教廷并无好感，却并不影响她接受一切美的事物。罗伊娜非常喜欢麻瓜教堂巨大的琉璃穹顶，所以特意在天花板上施了魔法，抬头就能看见一片片美丽的琉璃瓦折射着曼妙的光线。
学生们从湛蓝的天穹下鱼贯而入，来到各自学院的长桌前落座。一年级新生要被领到一边等待分院，格莱尔笑着朝三人组挥了挥手，就和其他学生一起走到了一边。
哈利挑了一个能清楚看见其他学院长桌的位置坐了下来，罗恩和赫敏坐在他的两边，正和纳威他们聊着各自暑假的经历。蟾|蜍莱福扒在纳威的头发上，不时鼓起肚子彰显一下存在感。搜寻到德拉科在斯莱特林长桌的身影，向对方挥了挥手后，他刚把目光收回，就看见了蟾|蜍雪白的大肚子，不禁忍俊不禁。
开学的感觉真好。
——“孩子们，安静。”
邓不利多敲了敲面前的高脚酒杯，示意孩子们集中注意力。今天他穿了一身浅灰蓝色的长袍，上面点缀着不少星星，白胡子被拢成一束，末端扎了一个小蝴蝶结，这让老人看起来和蔼可亲。
哈利一看见邓不利多的动作，便知道分院仪式就要开始了。这时候才收回了心思，专心致志地扫视着教授席：人员基本没有什么变动，海格坐在桌子的最右边，斯内普仍旧一脸阴霾地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而斯内普的旁边——哦，哈利同情地喷了个鼻息，是洛哈特。
这个金发男人正兴致勃勃地和斯普劳特教授交谈，时不时亮出一口亮白的牙齿，展现一个在许多小女巫眼里非常迷人的笑容，哈利甚至能听见赫敏传来的浅浅抽气声：“哦。哈利，哈利……梅林的裤子——那真的是洛哈特教授！”她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虽然斯内普不说话，但这并不代表他听不见洛哈特刻意加大分贝的吹嘘。魔药教授的脸隐隐有发青的趋势，可碍于场合不好发作，只能抿着唇，眼神越来越危险，像一条蜷缩着淬炼獠牙的毒蛇。
虽然哈利知道这位魔药大师曾为他付出过多少，他依旧不能完全忍受在入学以后，斯内普对他那些尖酸刻薄的针对和讽刺——对这种教学方式，他还是颇有微词。但此时望着斯内普乌青的脸色，强忍着的怒火，再对比一下洛哈特神采飞扬的得意样子……
哈利还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为对方默哀了几秒钟。
这时麦格教授将分院帽拿了过来，摆在凳子上。
帽子扭动了几下，裂开一条缝，唱起了歌——五音不全的帽子在一个假期有多少长进？他强迫自己专注在歌词上，发现今年的歌长了那么一点，还唱道：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互为挚友，就像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一样。
……挚友？
他对此已经不想做出评价。
而此时分院开始了——
“艾米丽.司罗尔！”
一个褐色头发的女孩子急匆匆跑了上去，抓起帽子就扣到了头上，力气有点大，像是在撕扯。
“嘶……”帽子似乎发出一声痛呼，然后大声说，“赫奇帕奇！——”
……
罗恩与赫敏这时也结束了小声的交头接耳，专心地看起分院来。他们几乎是焦急地等待着分院帽喊出少年的名字来，终于，在一个被分到拉文克劳的女孩子走向长桌后——
“格莱尔.格洛利亚！”
在一旁等待的过程其实有点无聊，格莱尔无事可做，干脆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四周神色紧张的孩子们——看来分院之前要吓一吓新生依旧是惯例。
耳边传来几个男孩嘀嘀咕咕念着不同的乱七八糟咒语的声音，他只听了几句，就忍着笑把头撇开——可怜的男孩们还不知道，他们所以为的石化咒，其实是能让自己从头到脚长满毛发的生毛咒。如果不是分院时不准使用魔法，他还真有点想看看这些颜色各异的漂亮毛团。
这时一群幽灵排着队从学生们身边走过，顿时吓得所有人倒抽凉气——
大多数孩子第一次见到幽灵，即使很好奇，也忍不住害怕，就连有些和蔼地向他们打招呼的，出声回答的也只有寥寥几个。
格莱尔向其中几个和气的幽灵挥了挥手，微微地笑着，心知这些人几乎都是霍格沃茨毕业的学生。
但他很快皱起了眉，望着向自己这个方向飘过来的一个幽灵，形容枯槁，浑身银白色血斑，很是吓人——这……是巴罗？
他死时这个少年只有十七岁，而面前这个男幽灵已饱经沧桑。外貌反映幽灵们的死前状态，看这幅模样，显然不是什么好结果。
血人巴罗并没有发现人群中的格莱尔，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孩子们，就跟在胖修士身后，飘向了斯莱特林长桌。
也许萨拉查会知道些什么。格莱尔依旧皱着眉，望向昔日学生远去的背影。他需要和对方谈谈，但不是现在，从斯莱特林的角度出发，也许能了解更多内情。
这时分院帽的歌声传了过来，很是嘹亮，分院已然开始了。
少年并没有等待很久，便等到了自己的名字。他从容地走着，神色平静；穿过长桌，穿过人群，行走在通往帽子的道路上，坦然地接受各式各样目光的洗礼……一如千年前的每一次一样。
刻意收敛魔力以防引人注目，又恰到好处地控制，足以让有着自己思想的分院帽发现。
走到凳子前，稳稳地坐下，他戴上帽子，轻松地在脑海招呼一声：“嘿，老伙计，好久不见了。”
“戈德里克，果然是你！”
帽子发出一声震惊的喟叹，而后高兴地说：“哦，是的……刚才你走过来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纯粹的白魔力，除了你又还会有谁呢？”
“如果是其他格兰芬多还有可能，不过他们并没能留下后代。”格莱尔耸肩，有些无奈地说：“现在即使是纯血巫师，魔力纯度也和当年相差太远，也不怪乎里德尔仗着斯莱特林的血脉耀武扬威……”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有些诧异地发问：“先不说这个……倒是你，老伙计——你到底有多久没洗澡了？那么多任校长，就没人给你一个清理一新？”
“是我自己要求的，自从上了年纪，就不是很想动了。要知道，我已经老啦。”帽子扭了扭身子，“而你，戈德里克。就像我第一次睁开眼的时候，你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富有活力……”它哑着声音，听起来感慨万千，“你那天离开校长室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再也没办法见上你一面——”
听到这里，格莱尔低低笑了一声，温和地说：“老伙计，能再次见到你，我真高兴……这些年来，你做得很好。”
“哦，谢谢。”帽子骄傲地扭动了一下，又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说了不少传闻，关于斯莱特林后裔的；魔法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你这次回来，估计要费上不少心力……”
它想了想，还是隐去格兰芬多被封存的记忆，只是低声地表明自己对这个人身体的担忧。
而金发少年则伸出手，安抚地拍了拍帽子，笑着说：“别担心，我会处理的。”
“每次听见你说这句话，我都会觉得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帽子再次地感慨道，“你总是能令人安心，在你面前，一切困难都会不复存在……无论如何，戈德里克，欢迎回来。”
“嗯。”
格莱尔应了一声，又笑着抱怨了一句：“这次叙旧就到此为止，快让我去格兰芬多长桌吧。再不下去，校长先生的眼神就要在我身上戳个洞了。”
帽子摇头晃脑：“哦，当然，毋庸置疑——格兰芬多！”
几乎是分院帽洪亮的声音落下的瞬间，格兰芬多长桌上立刻爆发出一阵激动的欢呼，热情地迎接他们的新成员。哈利一边和罗恩赫敏使劲地鼓掌，一边心里松了一口气，尘埃落定的感觉。
格莱尔走到他们身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让你们久等了。”
几个孩子急忙让出座位来，金发少年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一时长桌上又洋溢开一阵欢声笑语。所有人一同欢呼，一同鼓掌，一起欢迎着一个又一个被分进来的孩子，永远毫不吝啬地展现着独属于格兰芬多的热情。
德拉科从斯莱特林这里远远地望过去，就看见格兰芬多那边一片闹腾，所有的忧虑和烦恼对他们来说都不存在，这样张扬的热力似乎要烧到自己长桌，让他不禁挑了挑眉。
这时哈利看见了他，扬起手来打了个招呼，做了个“嗨”的口型，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
对此他报以一笑，同样比了个小手势，见对方了然地点点头，才收回目光，懒懒地听着身旁布雷斯和潘西的对话。
虽然格洛利亚身上满是谜团，如果对方在斯莱特林，他也能更好地接触……但从哈利的信上看，这个男孩是个格兰芬多，而且身份并不简单。
想提醒哈利离对方远一些，想提醒他这个男孩与新上任的萨缪尔.冈特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那天在壁炉前他偷听到父亲与对方的谈话，虽然只是一点，却句句让他从头到脚发凉：这个男人极度危险，也毫不掩饰对权力的野心与渴望，那和男人几乎形影不离的少年又是什么人？
谜团重重。他在意哈利，哈利却不离开。
只能强压下思绪，专注到身边那些无聊的谈资中，在摩金夫人长袍店的对话又再次地浮现——
希望这个神秘的金发男孩能遵守约定，将秘密在霍格沃茨解开。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章二十四.分院（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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