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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自由三十七 ...
“我不管什么咒,什么反噬。我只在乎你好好的,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叫你委屈了,对不起。”黄千桦的房间里,她蹲在庄默然的轮椅前,看着她这一副失了魂魄似的样子,心里只剩下不是心疼的满满的难过。她抚着她的脸,想叫她可以透过她的掌,对她有些感知,听她到说的话。
庄默然虽然坐着,但是却明显着坐立不安,四肢不住的震颤,呼吸急促;渐渐变得狂躁起来。黄千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话让她听进去了,才叫她有这样的反应,伸手去握她的手,才发现她手凉如冰,手脚僵硬;不由担心起来:“默然,你怎么了?”
庄默然压根就没听进去她说的话,猛然站起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接着抱头嘶叫,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抱着自己的脑袋,脸色发青,好像在跟什么作着斗争似的。
黄千桦被她这样的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安抚,“默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啊!”
庄默然四肢乱舞,不肯让她靠近,僵硬的手挥舞着打在黄千桦的身上脸上,丝毫不留余力。
黄千桦治不住她,只得强硬的将她抱在怀里,强制她安静下来。经过长时间的安抚,庄默然终于在她的怀里平静下来,可是眼睛里却变得通红,咬牙切着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来个人!”黄千桦在屋里大声叫着。
“大小姐!”有仆人听到叫声,过来应声。
“快去把我妈妈叫来。”黄千桦仍然抱着庄默然不松手,就怕一松开,她又要发起狂来。
仆人赶忙去了,不一会儿就把沙莞华请了过来。
沙莞华来了也二话没说,淡定的走过去,将庄默然的眼皮翻了翻,用听诊器再给她把心跳听了一回,只说:“没什么事,发病了。以后,让底下人去照看她,防她咬着舌头,我一会儿开点药,叫她吃了就没事了。”
黄千桦还是没有松开庄默然,冷着脸问沙莞华:“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诅咒,还有反噬的说法吗?”
“我不知道!”沙莞华的脸也板起来,无情的说:“但是她现在就在你面前,你自己看看她的下场。”
黄千桦无言以对,只得看着她走出去;再松开庄默然,庄默然也不闹了,却在屋子里游魂似的走来走去,晃晃荡荡,停不下来。
黄千桦心里五味杂陈,对庄默然她是满满的愧疚,想起安瑜却是有一丝丝的心疼,这心里头到底爱的是谁,也许自己也分不清了。但是,面对这样的庄默然,她必然是会留在她身边的,只因对她那份真心的辜负和愧疚。
之后,沙莞华叫人送过药来,期间田希文来了,见黄千桦兑了水正要给庄默然吃药,立马上前拦住,冲她摇了摇头,再示意她让仆人们都出去。
黄千桦示意其他人都走开,才问:“怎么了?”
“反噬这种说法,我觉得不大靠谱。但是,默然进了精神病院却是真的,这期间服用了多少抗精神病的药物,谁知道?正常人吃这些药,还能好吗?”田希文一直怀疑,庄默然变成这样,跟她的那个诅咒没有多少关系,真正害的人,应该是人心才对。
黄千桦其实也有怀疑,刚才才那样问沙莞华,可是她并不想把自家人想得太过卑鄙:“黄家不必要这么卑鄙吧,我跟默然什么也没有过,不是吗?”
田希文看着她,不打算发表批判黄家的意见,只说:“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你们这个家。它到底在你们眼里是个怎样的存在,你扪心自问自己最清楚。”
黄千桦颓唐了,看着手里的药,有些为难:“但是,如果不给默然吃药,她再发狂怎么办?”
“就跟戒毒一样,你说是吃,还是不吃好呢?”田希文说:“我知道她被送进精神病院后,就一直关照认识的人,尽量不要给她服用这些药物。到了黄家,她也一直没有机会吃到,我想这是她出现的戒断反应。如果,你这个时候突然又让她吃下去,那她想要好起来,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好,我听你的。”黄千桦将药握在手心,捏成拳头:“我也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身边,我会二十四小时看护她,直到她好起来为止。”
田希文欣慰的点点头,又有疑虑的说:“不过,她脚上的蛇纹,渐渐消退,我真的没办法解释。”
“那些都不重要。”黄千桦理了理庄默然的发,现在对她来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她爱着的都好好的。
田希文轻轻叹着气,“那,安瑜呢?你恨她吗?”
黄千桦听提到这个名字,微微的失了神,心头有些丝丝的疼,“不恨吧。是我自己去招惹的,明知道她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而来的。”
“自欺欺人,可不是好事。”田希文走到她跟前,看着她恍惚的神情。
黄千桦埋下头去,不想被她看穿:“呵,黄家将有重大变革了,就连你都出不去,少一个人受牵连不是更好吗?”
“黄家接下来或许会是血雨腥风,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把安瑜送出去对吗?”田希文早就洞穿她心里想的一切;“把你能给她的都给了她。”
“呵呵,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总是看穿别人,对别人也是一种伤害?面具戴在身上久了,就会变成人皮,撕下来是会很疼的。”黄千桦苦笑:“不过,我希望啊,你到时候不要放弃姑姑。其实,姑姑她很脆弱的;她要的不只是被别人洞悉她的伤与痛,还有可以给她依靠。你总看太穿,也是希望她一直血淋淋吗?”
她的话在田希文心里一敲,今天两个人都跟她说着同样的话,同样透着她们的无力感。特别是黄芳菲,那哽咽埋怨的神情,突然就在她眼前历历在目。
田希文这才觉悟,自己一直用清透如纯酒的目光看她的一切,却从未给过她一些想要的依靠。她在她面前终着扮演着局外人的角色,用局外人的眼光看着她所有的无力、无助与挣/扎。如此一来,自己才是最伤害她的存在,叫她在自己面前无法伪装,却从不曾为她抵挡什么。
田希文想想就觉得有些心惶,已经有些不了解黄芳菲会怎么看她了,这是她头一次在这些事情和问题上有彷徨的时候。总是一味站在局外,就算看得清全局,看得清局里所有人的心又能如何,到头结果自己还是无法真的去切身体会那些苦楚,这样其实是很可耻的。
“去哪儿了?该是时候吃午饭了。”田希文回到黄芳菲房里的时候,黄芳菲正打算出去找她回来吃午饭。
“为爱走天涯,跟年龄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我不是一个可靠的人,没有让你有足够的信心用来依靠我,抛开一切。我总是看着你,看着你;看着你的悲喜阴霾,却一点也没有想过要为你做些什么。我真的不是一个值得你依靠的人。”田希文在从过来的路上想了很多,现在才被黄千桦一句点醒沉睡的梦;而现在最该的也是要为黄芳菲这份感情负责才对。
“你现在是来看穿自己吗?”黄芳菲有些动容,她终于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
田希文点点头:“我总是看别人,却从没有审视过自己。局外人看着局内人的喜怒悲欢,却不伸手,再苦难的挣/扎、再撕心的压抑都不过是刹时的过眼云烟、三声冷笑;我若只是旁观,则永远无法去体会你所有的感知,那被你爱着,我便是可耻的。”
叭嗒——黄芳菲回房才收住的情绪,现在又被她这些话,说得掉下眼泪来,大颗而清透,砸在地板上碎成一朵水花。被她看穿也好,被她怜悯也好,她最能勾起自己内心的那份软弱。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那副老八股的面妆卸下后,连要强的面具也碎掉了呢?
田希文的内心已经不再可以清澈透亮,看到她的眼泪,看到她的朦胧泪眼;这下才知道心里会跟着痛,能扎出血色来,毁掉她的内心的澄澈。若爱才是真的不能至身事外,若痛才能感同身受。她抱向她,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渐渐收力,让她感受她的存在和可以依赖的身躯。
“跟我离开黄家好吗?什么也不要,我有能力保证你的生活质量。我们可以移民去加拿大,还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田希文终于坦白自己的渴望:“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明明很苦楚,却还有被这个家捆绑着。其实一直看你难受,我也一点都不开心啊。”
“可是,可是爸已经一把年纪,之前受了枪伤,现在四哥又这样。他……”女儿总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黄芳菲到底还只是把老爷子当成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
“自私一点好不好?每个人都应该是自我的,你更应该去选择你想要的生活;也当为我好不好?”田希文有些许的激动:“我其实从来不是一个会把将来想得很遥远的人;我不喜欢怀着那样的不安去期盼着以后。
所以,我才能从容的做着旁观者。我也从没想过要是你选择家族和我分开,我以后的人生没有你会怎么样;我是不敢想。可是,现在我想了,原来更加不安,更加叫我害怕。
我一直看着你,不给你依靠,其实也只不过是我自己在害怕吧,怕要是万一撑不住,我逃离了,你又怎么办。现在我才知道,我们更应该互相支撑彼此才对,在希望得到你对我的依靠时,同样也希望我可以依靠你。我现在也不安着,需要你的安抚。”
“不该是这样的。”黄芳菲不停的摇头,为难极了:“你从来不会给我压力,从来不会来逼我选择,为什么这个时候却来要求我跟你走?如果你想要来感知我,就更应该知道我现在的为难才对!”
这下,田希文却又重重的皱起了眉头,黄芳菲有为难,就足以说明她和黄家在她心里的分量是旗鼓相当的。如果自己一直处在旁观的态度上的话,也许她就不会有选择上的为难,但是现在自己倾吐不安时,却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为难,到底应不应该呢?
看着黄芳菲那张苦着的脸,田希文的心一下就软了,开始弱弱的却持续的疼起来,和她相处到现在,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感觉。最后,她还是决定理智的退回到观众席上,转过身只说了一声:“对不起!”
转身的那一刹那,黄芳菲分明看到了她眼眶泛起的泪光;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田希文的泪眼。
“长小姐,老爷请你和田小姐下去用午餐。”这时候有伺仆来请。
黄芳菲还在为看到田希文的泪目而揪心,却有伺仆上来请她们下去用饭,也就一下子收了心;“哦,我们马上就下去。”
两个人下到餐堂的时候,一家人已经全部在位了,老爷子看她眼眶红肿,特地问:“五女,这眼睛是怎么了?”
黄芳菲埋了头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没事,外头天气凉了,风吹的。”
“田小姐的眼睛,也红了。”老爷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又看向田希文说了同样的话。
田希文笑了笑,说:“呵,没事,怕是有些上火,让老爷子见笑了。”
黄芳菲微微的提了头,却没敢看过去。
“没事就好,人齐了,都吃饭吧。”老爷子也没再说什么,招呼一声,大家可以下筷吃饭了。
到了夜里,田希文也没有应黄芳菲的邀约一起去汤池泡澡,在房间的淋浴室里洗了澡之后,一个人坐在房间的阳台上喝着清酒。黄芳菲站在对面的阳台上看着她孤寂的身影,一个人抬头看着月亮,心里说不出的心酸。
“好奇怪,为什么罗仲手里的物证被截了,他们还不紧不慢的跟着我们呢?不是应该以最快速度把我们控制起来,拿到原件吗?”陆千扬开着车,载着景颐在省内乱窜了整整一天,入夜的时候才上宾馆开了间临时房间。现在,就站在窗边观察着那些一路跟着她们的人,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景颐坐在床边上没作声,尽量压低声音轻轻咳嗽了两下。
“怎么了?不舒服吗?”陆千扬听到了,连忙过来询问,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要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睡一下就好了。”景颐显得有些疲惫,脸上有些发烫,耳朵嗡鸣直响。
陆千扬把被子拖过来给她披上,“现在天气变凉了,我们一直在外面跑,你肯定受不了。你先洗个澡,我出去给你买点药,一会儿吃了就睡下吧。”
“别去,我不想你不在身边。”景颐拉着她的手,不想让她离开。
“可是不吃药怎么行呢?”比起不在她身边,陆千扬更不希望她不舒服,“而且,我只是离开一会儿。”
“外面那么多人盯着我们呢。我不想你有个好歹,也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人一病起来,就会比较脆弱,景颐这样也算是跟她撒娇了。
陆千扬本打算坚持己见的,可是一看到她眼神里那份祈求,就立马软了心肠:“那现在马上去洗一个澡吧,早点睡。”
景颐立马绽开一个大笑脸,牵着她的手站起来,往浴室里去,可又立马回头:“我洗澡的时候你不要跑掉。”
陆千扬叹气,点点头;景颐却还不肯罢休,不肯松开她的手:“我可不放心。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陆千扬噌的一下脸就红了,虽然景颐没有什么是她没看过的,但这种事一说开,难免还是会有些窘迫。
“你要真不放心,打电话给宾馆前台,让服务员送点药上来就好了。”景颐拖着她的手就把她往浴室里拽。
“还是不要了,我先打电话。”陆千扬好尴尬,挣开她的手,奔到座机前,拿起话筒,给前台打电话。
“你也不怕我在里头晕倒了。”景颐装作很扫兴的样子,嘟囔着。说着,钻进浴室里,等陆千扬挂了电话,在里头‘哎哟’的叫了一声。
陆千扬果然一听就心急,三步并作两步的推门进去:“怎么了?摔着了吗?”
景颐就知道她肯定会过来,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她一推门,立马就把她拽了进来,然后把门锁上,得意的说:“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的。”
“你这像生病的样子吗?”陆千扬无可奈何的就范。
景颐圈着她的脖子:“我是在生病啊。听人说,感冒发烧了,出一身汗就好了。但是,现在天气冷,这汗怎么出啊。”
“……”陆千扬不吱声,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可是现在一摞的事缠在身上,一天没有让黄少杰伏法,她就不会有心情想别的事。
“还害羞啊?”景颐的脸凑近她的脸,鼻翼几乎要碰到她的鼻翼,因为发烧而呼出的热气喷在陆千扬脸上。
“我现在……”陆千扬想说我现在没有心思想别的事,罗仲被截道,接下来该走哪一步还没想好呢。
“啊啾!”景颐别开头打了个喷嚏,刚刚陆千扬打电话给前台哪会儿,她已经把自己的外套都脱了。现在,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衬衫,着了凉就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喷嚏。
陆千扬当机立断,也不再多说什么,将她往莲蓬头底下一推,拧开开关,莲蓬头里的热水一下就浇到下来:“傻女人,你还在发烧呢。生病了,还玩儿!”
“我不安,害怕!才会更想要你在身边啊!”景颐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唇:“我太久没亲吻你了。从你受伤,到我们这一路的躲藏奔波;我没有一刻不把你挂在心上想念你,哪怕你就在我眼前。我们握着那么重要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有明天呢?”
陆千扬一下抱紧她,她完全能够明白她的忧心,从踏上这个旅途开始,她们就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只是,景颐远没有她来得刚强,她是一个比陆千扬还有柔弱的女人,一路上都在强撑着。现在生了病,才叫她把所有的防备都卸下,来跟她最爱的人讨些奖赏。
景颐不满意这讨来的奖赏只有拥抱,从埋在她颈间的地方开始亲吻,用手剥去她的外衣,露出来薄薄的T恤,只一瞬就让莲蓬头的水给打湿了。
陆千扬也不害羞了,十指抚过她被打湿成透明的衬衫,撩开,摸进那一片柔滑的脊背里,说着:“真的有些发烫呢?一会儿一定要吃药。”
“嗯,听你的。”景颐喃喃,亲吻脖子的路线,转到了寻觅她的唇,“千扬,帮我洗头好不好?”
“你这样,我怎么帮你洗啊?”陆千扬把她推到墙上;墙壁的冰冷和身体的燥/热相碰,叫她轻呼了一声。
“就这样洗。”景颐笑着,又伸出手摸到那一旁的洗发液,塞给她。陆千扬打了些洗发液在手上,抹到她头上去,轻轻搓洗着她的发;将她从墙边拉回来:“墙上多冷,别靠着。”
“靠着靠着就习惯了。”景颐踩着她的脚背随着她的力道离开墙面;可还是打了两个喷嚏,咳嗽了两声。
“说你还不听,快点洗好,到床上去躺着。”陆千扬嗔她,将她再次拉到莲蓬头下,让热水都浇到她身上去。
“千扬,我帮你洗身体吧?”景颐说话的时候,语调已经开始有些变得甜腻,显然是已经动了情,身体的热度再不是因着发烧的原故了,而是情/欲上涌,叫她心思不稳了。
听着她的话陆千扬身上的火也点着了,这下也不愿多想了,吻上她的唇,深深的吸/吮着。一时,四片唇瓣之中溢出沉吟……
在浴室里腾升出一片迷糊,烫热的水滚过这两俱完美白皙的身躯,使得两个人就如在云层仙镜里享受一般。而抑不住的轻吟声,更是像在从云端里隐隐飘来的仙乐。
也不知道几时,瘫软的趴在陆千扬身上,不肯动弹了。
“喂,这么快?这次手还没有进去呢!不等我一起吗?”陆千扬笑了一下,她竟然就这样讨到了她想要的奖赏?
景颐没有作声,只是嘴里急促的出着气,已经没有力气的样子了;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连莲蓬头洒下的热水也没有办法让它偃旗息鼓;身子还轻轻的发着抖。
“冷吗?”陆千扬看出她有些不同以往了,想她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景颐紧紧的抱着她,还是没有作声,全身已经没有力气了。
“景颐?景颐?”陆千扬叫了她两声,但还是没有吭声。
陆千扬退开点距离,让她站在自己面前,可是景颐显然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身子一软险些就跌到地上去。幸好,陆千扬手快接住;她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现在景颐的体温显然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高了。
这下,陆千扬也不敢再闹腾了,立马关掉莲蓬头的水,用浴巾给她裹了个严实,把她搀到睡房里来,让她坐在床上:“景颐?”
景颐扯出一个懒懒的无力的笑:“呵,有点晕。”
看到她这个笑,陆千扬心安了一半,却有些生气:“明知道自己不舒服,还要这样!我也真是笨蛋,怎么还由着你去?”
“呵呵。”景颐傻笑着凑过去吻她的唇,身子却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快躺下!我给你把头发吹干。”这样一来,让陆千扬原本安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立马拿来另外一条浴巾,给她当枕头,要她躺下;“还有,这什么宾馆,药怎么还没有送过来啊?”说着,拿了吹风机,又电话给前台催药。
前台却说已经上去过两回,一直按门铃没有人应答,现在马上又给送来。果然,一会儿功夫,门铃便又响起来了。
陆千扬正要去开门,却被景颐扯住:“呵呵,还光着身子呢。”
她这么一说,陆千扬这才恍悟,自己刚才着急呢,连衣服都没有穿,只好立马把衣服穿上,才去拿了药,让景颐服下,这下担着的心也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以后不准这样了,知道吗?快点睡吧。”陆千扬给她把头发吹干,哄她赶紧睡觉。
“你抱怨我没等你一起,我听到咯。”景颐还在想着没有让她跟自己一起高/潮的话。
“闭嘴!”陆千扬现在板着脸,不跟她开玩笑;凶完她又怜惜了:“等病好了我们再一起,快点睡,让我安心。”
“嗯!”景颐点点头,闭上眼睛睡去。
我亲爱的辽遥生日快乐!(辽遥是谁啊?详见咱的第一部长篇《半是青翠半凋零》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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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自由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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