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六章 ...
-
【到头来，你活了多少岁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你是如何度过这些岁月的。——亚伯拉罕林肯】
因为电影是刚刚上映的关系，电影院几乎坐满了，莫妮卡选的位置不错，靠后不是正中但也不偏，非常好的观影地方。
罗杰斯坐下后看看手里被强行塞的一桶爆米花，挑了挑眉毛。
电影院光线很暗，应该不足以让人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莫妮卡却清楚地看见了，并且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罗杰斯先是觉得有点奇怪，然后看了看手里的爆米花回答“只是和原来我们看电影的感觉有些不同。”
“习惯就好。”得到的是莫妮卡拍拍他的肩膀以后给的调笑。
除去爆米花，罗杰斯不得不承认电影还是不错的，讲述的是二战时期的密电战。
散场以后两个人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日头刚刚偏西，莫妮卡转头丢了手里所有的垃圾，然后转过头，“看起来还行，不是嘛？”
“还行，不过他们搞错了一件事情。”罗杰斯想了想说“德国在二战中发明的那种特种密码机，不是美国潜艇率先俘获的，而是英国潜艇在1941年8月最先得到的。”
“记得很清楚嘛。”罗杰斯的话让莫妮卡有点意外，她先是看了一眼罗杰斯，然后动了动眉毛，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到正常，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惊讶。
不过罗杰斯对于这些并不太介意，而是四处看看，并指了指影院墙壁上的一张宣传“这个电影怎么样？”
莫妮卡看一眼那张海报，以及上面硕大的标题《致命ID》，然后她马上说“不，那不是你的菜，相信我。”
“你看过了？”
“是啊，十重人格分裂，我研究过心理学，所以上映那天我就看过了。挺阴暗的，不适合你。”莫妮卡摊了摊手。
“可能，确实……”莫妮卡如此说只好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放下了手。
“现在我们去哪，联络官？”莫妮卡的归来让罗杰斯心情不错，莫妮卡在这里总能让他感觉更轻松，虽然她对他战后心里综合症的推断让他有点不满。
“去趟超市，我们需要准备一大堆东西做晚餐……然后回你家借用你的厨房。”莫妮卡回答道。
莫妮卡说的没错，从超市出来罗杰斯手上多了很多很多袋子，虽然这些对于罗杰斯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看看莫妮卡手上空空如也，是个人都会心里小不平衡一下，但是为了能吃晚饭，也没的抱怨。
回到公寓，莫妮卡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罗杰斯完全闲了下来，他坐在客厅等着，但是显然莫妮卡标榜的中餐不是速食餐饮，制作过程有点漫长，他等待在那里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他决定去厨房看看。
然后他看见了摆满了厨房的锅碗瓢盆，和切好的一盘盘东西。以及一个忙碌的女人。
“你在加拿大报了烹饪班？”他靠在厨房的门边看着忙来忙去的莫妮卡。
“这是我以前就会的，在那个荒郊野岭的水坝边除了真空饼干就是速食罐头，坑死人了。”莫妮卡做出一个非常痛苦的表情。
“……”罗杰斯理解的点点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猜你帮不上什么。”莫妮卡回头看了看厨房的一堆用品，然后无奈的耸耸肩，然后端出一盘凉菜“或许你可以把这个先送上桌。在接过盘子的时候，他无意中擦过莫妮卡的手。她的手温度很低，远低于一般人，这不是罗杰斯第一次注意到了。
“……”罗杰斯看了看递过来的盘子又看了看一脸诚挚的莫妮卡，只好端着它回去坐着。
又过了半个小时，莫妮卡终于端着最后一盘菜走了回来，然后她又进了一次厨房，带回了两杯柠檬水。这下罗杰斯终于知道那个被买回来的柠檬充当了什么角色。莫妮卡把其中一杯交给他“换换口味，恩可能有点酸。”
“谢谢。”罗杰斯接了过来。
“我看到咖啡用的差不多了……下次我再给你带些。”
“实际上，我不需要……我可以自己……”
“相信我，我带来的绝对不是外面超市里的味道。”莫妮卡摇了摇头，对罗杰斯眨了眨眼睛“现在你为什么不尝尝桌上的菜，然后给我个好评？”
“……”罗杰斯无语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明显要别人赞扬的姑娘。
吃过饭以后，罗杰斯坐在桌边看着莫妮卡将盘子收起来，不得不说，莫妮卡的手艺还不错，对于常常自己在外面解决食物问题的罗杰斯来说是个特别的尝试，中国菜给他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柠檬水的味道也不错……尽管柠檬片泡久了确实很酸。
“感觉如何，现在？”在厨房忙活了一阵，莫妮卡走出来坐在他对面，给自己了一杯开水。
“还不错。”然后他指了指莫妮卡的杯子试探性的问道“你好像很喜欢热饮？”
“是啊……别告诉我你没注意我的温度比较低。”莫妮卡毫不避讳的说着同时对他暧昧的眨眨眼，在罗杰斯轻咳一声略显尴尬的时候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自身不足，只好找外界方式补一下。”她端起水杯示意道。
“……”罗杰斯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他想大概莫妮卡有什么身体缺陷既然不愿意多谈就是她自己的隐私，但是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可治愈的病症……又是怎么活过70年没变的呢？
罗杰斯这么想着，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但是他并没有适时的抓住。但是本能的他觉得这一丝线索或许就能帮助他了解莫妮卡这个人，正当他想着刚刚灵光一现的是什么，莫妮卡突然朝他丢出了一件东西。
“！”下意识一把手接住，他看了看右手抓住的东西，然后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再也没有心情思考刚刚的问题。
现在抓在罗杰斯手里的是一块怀表，样式是二战前的老样式，从外表和损耗度上，罗杰斯都非常的熟悉，他甚至可以清晰的说出这块怀表的每一条划痕是哪场战役留下的——因为这是他自己的东西。
为了确认这块表就是自己曾经一直带着的那块，他打开了表盖，这种老式的怀表掀开盖子后盖子里面有一个可以装照片的槽，通常人们会选择把自己最重要的人的照片嵌在里面一遍可以随时看见。
此刻他打开表盖，看着安放在其中泛黄的照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是一个女人，穿着那个年代的军装依然看得出是个美人，她在微笑，眉宇间透露出自信和坚定。
佩吉卡特探员。
她确实是个迷人的姑娘，各方面都是，在军队里有很多人被她吸引，但是稍微有点女强人的气质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不过罗杰斯就是喜欢这点，他不止一次想，或许就是第一次他们见面时她一拳放倒了那个壮汉，这种从未在任何女人身上见过的气质吸引了他。
当然，那个时侯他还不是美国队长，他只是斯蒂夫罗杰斯，一个身体完全不强壮甚至有点哮喘的衰孩子。
罗杰斯一度认为自己没戏了，以为她喜欢的是霍华德斯塔克，直到他追着红骷髅上了那坠落在北冰洋的飞机之前。
他第一次约佩吉一起跳舞，但是最后他还是爽约了。
70年过去了，罗杰斯通过资料知道她还活着，她的孙侄女与莫妮卡在同一各部门工作。
他也知道佩吉一直是单身，有的时候他会内疚的想，佩吉是否还一直在等待那场约会，但是他从来没有要求去看看佩吉。
他的心理很矛盾，70年过去了，佩吉已经老去，或许自己不应该再去打扰她的生活，有些事情让它停留在最美好的记忆是最好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他还欠佩吉一个说法。
他与莫妮卡说的一点都不造假，每次他闭上眼睛都会有很多人在他眼前晃，他的战友，霍华德，博士，还有佩吉，他觉得他想象不了佩吉老去的样子……这让他有点害怕看见佩吉。
“我从部门里把这个要了回来。”莫妮卡的声音把他从思绪里拉出来“我想你会需要的。”
“你从来没有提出过去看佩吉卡特，因为你在害怕。”莫妮卡说“但是从你刚刚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其实你想去，无论是为了什么你心底里还是知道你欠佩吉一个说法，告诉我你梦见过她吗？”
“……”
在罗杰斯的沉默中，莫妮卡找到了答案，她点了点头“那就去看看她，你不敢去是因为你不肯正视现实，现实就是佩吉已经不是当年的样子，所以你固执的不肯去接受融入现在的生活。”说着她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罗杰斯，如果你不能正视过去就没法看向未来。”
“明天早上我会在楼下等你十分钟，如果你愿意跟我去，就别睡过头。”她这么说着然后离开。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六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