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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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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是在试探我,试探我是不是他的娘亲,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有过这样反复的希望破灭多少次,才会形成他古怪的性格,说来云儿肯定是把我当成与那些骗他爹爹钱的人一样了。
他爹爹也真是的,干嘛明知道是在骗他的钱财还将她们带回府中三天后再放她们离去?他是嫌他的钱好骗?还是认为他的魅力足够大能让她们迷途知返不再行骗?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应了我的猜测他是一直没能忘了凌霜?如果是没能忘了凌霜干嘛连孩子都有了还要将她送与别人一去就是五年?
现在在这懊悔,迟了.
人呐,就是这么纠结的说。
好奇心与好心肠泛滥的我也要考虑考虑看看他对我的态度才会帮他们的忙,我知道他们需要我帮她的忙,因为凌霜应该不会不知道凝这么多年都在寻找蒙面的女子,就算是凌霜不知道,那个羞辱她的男子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他们会这么顺利的让我下山便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或是他们当真是怕了一只眼的人而不顾一切的驱逐一只眼的人?那么羞辱于凌霜的男子该是如何的痛恨凌霜才会让凌霜冒着不幸的危险让我们离开虎山,他看艾余要拉凌霜的紧张感让我清楚的知道他是很爱凌霜的,是爱而不得,因爱深恨的。
人呐,就是纠结啊。
闲着无聊便会在凌ru宫里踱步,偶尔在心里嘀咕几句艾余会不会也喜欢我。他久久不来我会很害怕,害怕他会生我气不再理我,害怕他会不带我离开这个小镇,害怕他找到了娘子我却不知道。
“姓艾的你在哪,你敢不出现,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被我赖定了,永远被我欺负,你再不出现我便……我便……不说了说了你也听不见。”我在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着。
“姑娘可知道我为何要将姑娘囚禁于凌辱宫。”凝不知何时出现在凌辱宫门前与我说话,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可是仙啊,仙啊。
他是什么词?囚禁?我是被害者可以用囚禁来说,他是主犯用囚禁听起来挺怪怪的,他肯定是现代剧里的虐情总裁,古代剧里的虐情公子哥,虐女主成瘾的无耻男主们,我最讨厌的便是男主明明很爱女主却不得不伤害女主,搞那么虐,虐来虐去啥意思也没有,最讨厌的便是他们明明知道我不会流泪还让我欲哭无泪被栀子嘲笑一番,说我是没有人爱才会如此的,栀子就是这样,每次就是这样,她现在与诺怎么样了,是幸福的在一起还是幸福的在一起还是一起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凝的脚步与凌霜的脚步相似特别的轻,可真是一对练家子,在惊叹他们的脚步之轻之余我有点失望,失望的是当我偎依在艾余的怀里时艾余不是因为我在他的怀里他紧张无法集中精神才没有发现凌霜的靠近。
虽然我很想知道你们家的私事很想知道你们家的女主人是怎样的一个人物,但是不代表我一定就会知道你们家那些破事,把姑奶奶我囚禁与此让姑奶奶我很不痛快,姑奶奶一不痛苦就很不爽,一不爽就不稀罕睬你,一不稀罕睬你就不会睬你,不会不睬就躲到里面不睬你。不好。
“你私自给这里起名叫宫难道不怕官府将你逮了去,还有你的儿子你要好好管教管教了,一点家教都没有,小心长大后妻子不爱。”意思是宫这样的词只可以特定在统治者的行为范围,儿子倒没什么,就是长大可能像他爹一样爱而不得,是在提醒他快放了我。我会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他既然主动来找我问我他有多少岁是一定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就是要刺激刺激他不能给他好颜色看,谁让她连仙都敢欺负,像他这种对蒙面女孩都有好感都会囚禁凌辱宫三天便会给予钱财放她们离去的男人,久而久之时间一长便会增加内心的占有欲尤其是以前爱恨参半这种情况,他们的内心很矛盾很复杂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让他看见我美的惊仙的脸他男人本色范了该如何是好,我那样说就是要打消他对我的好感,这样做没错吧,还有就是我相信艾余说过的话,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妻子不爱?我们何家男儿不需要妻子何来的爱。”他笑,他的笑是空洞的,好似当年我在照镜子时勉强维持的笑,没有真实的意义与感觉。
“那你哪来的孩子。”我几乎是明知故问的,谁不知道古代有钱人只要生育能力想要孩子又有何难,我要问得是凌霜与他有什么关系。
“孩子?就算是妻子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那么要妻子又有何用。”凝又用了一个反问突出重心。
妻子?孩子?不要妻子?不要孩子?妻子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妻子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这都哪跟哪啊。
难道说云儿不是他的儿子?难道说云儿是他的私生子?难道说云儿是他妻子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或是云儿是他收养的?或是云儿是外太空来的?或是他没有生育能力?亦或是云儿根本就不存在?或是?不想了,他们家的事我与我何甘。
他见我不说话接着说“姑娘会唱花儿歌,知道我叫凝,知道有个女子叫凌霜,也是蒙着面的,那么姑娘就应该知道你范了什么罪吧。”
说到重点了,问我凌霜的下落才是他的目的吧,那我又范了什么罪?
“这是我的自由,你管的着吗?快放了我。”我说,我这样说是因为我不能占了下风,真的让他定了我的罪,我要的是他知道我不好惹,别动不动就拿范罪拿囚禁来吓唬我,姑奶奶我可是吓大的,再说了是他要与我说的又不是我强迫他的,爱说不说。
“姑娘的自由权利可真大。”他又在冷笑,与他的冷笑比起来艾余的莫名其妙的笑比他好看多了。“姑娘知不知道何府有一个传统,每年的今天都会召集全城的人同去拜祭死于一只眼怪手上的亡灵……包括我的父母妻儿。”
干嘛与我说这些?不会要拿我去祭祀吧?祭祀可是不被提倡。
“姑娘真是与别的女子不一样。”他换了一身白衣更显得霸气外漏,以前总觉得白色给人的感觉的办了丧事的丧气,现在才发觉原来白色是可以增加一个人的气质的,不过想想可能是气氛的原因,哪天一定也要让艾余换掉的一身黑衣穿上一身白衣,也让我看看是不是有不一样的效果。
他问:“姑娘知道我有多少岁了吗?”
我哪知道他有多少岁了,再说又没有条约规定与别的女子不一样就一定要知道,他有多少岁与我有什么关系,再大的岁数也不过是肉体凡胎怎么与艾余比,艾余,艾余,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满脑子都是艾余,这样不好不好。
什么?
眼前一枚帅哥四十岁看起来像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
我的世界观啊,瞬间崩塌,原来古代没有俗称叫什么化妆品什么叫拉皮手术的东西也能保持年轻?要是能要到他的独家秘方,嘿嘿,回去人民币啊,韩元啊,美元啊,欧元啊,英镑啊……什么的想要多少有多少。
只是……可惜了……我只能看着21世纪的人界,连我最喜欢的加了v的虐文我也是趁作者赶工时用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的。
四十几算什么,我要说出我是多少岁非吓死他不可,只是一个凡人我干嘛与他纠缠这么多,我是不能离开艾余的,他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回去,难不成要在这块土地生活下去吗?那怎么可以,繁花王国只有我这么一朵牡丹花,缺了我岂不是天上人间再没有了牡丹花,姐姐让与我的牡丹花资格怎可忘却。
“你是挺老的了,我要的是离开,离开你知道吗?我男朋友生我气不理我了,我要快点找到他,而不是与你谈什么破……”恋爱两个字我没讲出来,在我的印象里除了有不老之身的仙人,其它的像人这样的生物,孙儿辈都出现了再找的女人便不能用谈恋爱来形容一男一女之间的关系,他们顶多算是你情我愿或有情有愿共同完成造人或是娱乐罢了。
我知道凝的用意是在我的身上得到凌霜的下落,奇怪的是凌霜明明就生活在这片土地的虎山之上他竟会不知道,亦或是他自始至终都知道,将自欺欺人的游戏玩到极致。这些我们姑且不去过问,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我自然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也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使然下泛滥的好心肠。
“你执意要离去三天后我自会放你。”凝说完离去,走就走还不忘不忘锁起了凌ru宫的门。
笑话,要是在牡丹宫谁能锁的住我?“站住,你个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正常人谁能干出这种事。”我叫。
他当做没听见,这么多年他早听惯了了各色各样的女子朝他大叫,朝他撒娇,他早练就了一身抵抗各色各样女子的方法,还有他说的“你果真与其他女子不一样无”非是指初见时鲜红的牡丹衣里包裹的是一身鲜艳的衣物,在看见他一身白衣幻想让艾余也穿上一身白衣时牡丹衣里的白霎时间变得洁白而已。
我仍在叫:“坏蛋。坏蛋。”
他当做没听见。
“凌霜会离开你该是做了多么艰难的选择啊。”我说出了从刚进何府的门便想说的话,我所知道的是凌霜在虎山受的是欺负,凝对凌霜是有爱的,还有凌霜说过的她的容貌也是给了凝的这句话。“你其实知道她在哪,你也知道她过的并不好,对吧。
“嘿嘿,嘿嘿嘿。”他慎人的笑声传入耳朵,他本可以隐藏的更好只笑出呵呵表示他并不在意,可是他偏偏在一开始便在寻找蒙面纱的女子赎他内心的不安,注定了他在听到她过的并不好时,呵呵的不在意在无意间带上了i,再无法回避。
而我没有想到的也是我最怕出现的事出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内心装的满满的是欺骗,他将对凌霜的欺骗全部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将凌霜那个会对着花儿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的女子送进了万丈深渊。自此虎山上便是那个叫朝阳的王公贵族把持一切顺带折磨那个唱花儿歌的女子,凌霜也再不能蒙上面纱再不能唱花儿歌,再不能见到她与凝的孩子。
凝打开了凌ru宫的门将我一把抓起来那么的不怜香惜玉,弄的我的手通红,我想如果我是人会痛的话肯定会很痛的。他说“你的胆子好生的大,给你颜色你就用上了。”
用现在的话说那叫给你海水你就泛滥,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
我激怒了他,以前说话就是这样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啊,我也知道了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艾余那样任我歇斯底里任我放肆的。
凝与我说了一个只有在小说里才能看到的虐剧,那个虐的,以至于艾余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在凌辱宫门外时被我忽视的彻彻底底,事后我会想是不是我喜欢艾余还不够深,或是我对他的感觉不是喜欢。就拿诺那件事来说,我恨诺,却是假的,我以为我爱诺以为我会变成千古妒妇,那更是假的没谱,我不会在我的瞳已经变得这么美时再将它挖去,我做不到,也永远不会去做,我为何要去做,也没有必要去做,千古妒妇的想法现在想来多么可笑,千古妒妇的想法也只有在我的瞳无光时才会蒙生的,艾余喜欢带有疤痕的女子我却断不会将我的瞳挖去来附和他的喜欢,我拿出诺给我的镜子躲开凝的视线照了少许,对,绝对不会附和他。
我会想会不会是姐姐将红拢子全部交给我时也带走了我全部的泪我全部的心,我成了没心没肺的花仙。这种情况很快被我否定了,因为我最最见不得的便是虐剧,尤其是女的虐男的,每次看到虐文时我最大的乐趣便是骂骂作者再笑笑文中被虐的悲催男人或女人,然后栀子会将我看的虐文淹没掉再加上一句“你没有眼泪为何要强迫。”
我会对栀子说“哪像你整天将泪挂的那么明显,我看虐文是因为在虐文里面有一个爱建立起来的世界,男人对女人那么虐才是他最爱女人的表现,事实上男人虐来虐去虐的最惨的是男人自己,这些都是你所不能懂的。”
栀子听完我说的便将文文彻底的撕毁说“那些东西在繁花王国里断不会出现的,再说我不需要。”
我不知道在栀子的内心到底需要的是什么,她总是让我捉摸不透,从内到外的捉摸不透。然后我会想着男人女人难过上好几天。
我会难过就证明我是有心有肺的,我坚信我与别的花仙是不一样的。
凝这招叫不按常理出牌,先让我觉得他不会对女人怎么样,让我放松对他的警惕,然后再让我觉得他是一个痴情种,让我好奇心与好心肠泛了说了凌霜过的不好,最后他生气了会对我不客气,再告诉我他的故事,这样一来不管故事怎么样都是真实的一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