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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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伤
大蛇丸从兜身上取回了自己的力量和兜收集的信息。我带着自己的小队和大蛇丸往宇智波的神社走去。一路上那三人对大蛇丸由战战兢兢变得轻松随意，我们都发现了一个事实，大蛇丸似乎变了。变化还不是一般的大。说话依然温和悠然，戾气却完全不见了。香磷问他：“大蛇丸……大人！我怎么觉得！你变了好多！”
大蛇丸轻飘飘地回答：“哦，被你发现了。是啊，我现在兴趣变了。”他说着看我，“我很想在佐助君身上看到跟我不一样的人生呢。”
而我，一路上想的就是那最完整的真相。不知道要找的到底是谁。
到达宇智波的神社，大蛇丸按照带来的卷轴上的方法，解开了自己双手的封印。兀自在那兴奋了一会儿后，想到答应我的事，从边上揪出五个白绝，用四个白绝的身子行秽土转生之法，之后用剩下那个行不尸转身之术。等了一会儿，大蛇丸坐起，让四个直立的棺材打开，四个人走了出来……
！！！
竟然是初代、二代、三代、四代四大火影！
我看向大蛇丸，这不是找死吗？这些火影联手，我们所有人都能被碎成渣吧！
“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小鬼做出这样的事！”“大蛇丸，你又在干什么！”“把死了的人又叫出来，真不厚道啊！”“大蛇丸前辈……”
面对强大的气势，大蛇丸也忍不住后退摆手：“啊，各位火影大人听我说。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天下存亡之际，不得不让各位出来救场啊……”
“斑，那家伙竟然也被秽土转生了。”初代说。
“斑不是一直没死吗？”我惊道，不由问，“那面具男到底是谁？”
“我真是疏忽啊，一直没注意到，造成九尾暴走我战死的那个人，竟然是我的弟子，宇智波带土！”
什么……
有众位火影出马，我终于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一切痛苦的根源，竟然是远古之时，六道仙人两个儿子的矛盾开始。到这个年代，就是千手柱间跟宇智波斑。
“一切因我跟斑的恩怨而起，死去的人就该长眠地下，不该留恋人世。我决定去跟斑做一个了结，把不该存在的人统统带走。扉间，你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哥哥。败类都出自木叶，还真是丢脸啊。那个大蛇丸，你那什么眼神，用这个术，你也是个败类！”二代那一吼，让大蛇丸后退了两步。
“既然来了，我想去看看我儿子。想想那小子，应该长大了吧。”我看着水门，只觉恍惚，原来鸣人的爸爸是这么个温柔的人。
“木叶是我们历代火影竭尽心力守护的东西，怎么能让他被坏人打垮。我要去保护木叶，保护世界！”三代在初代二代面前，真像个小孩。
“黑发小子，宇智波佐助吧……你是怎么想的？我可是知道你刚刚很想趁机摧毁木叶呢……”初代的眼神非常犀利，被他盯着，我什么想法都藏不住。
知道所有真相后，我还是要摧毁木叶吗？我问自己。也许，这感情不太强烈了。听了整个故事，我再次觉得滑稽。不过是一种仇怨，他竟然一代一代，延续了上千年。可能他们没察觉，气势宇智波带土跟卡卡西，我跟鸣人，何尝不是陷在这种轮回里。而更多的人，像爸爸妈妈，全族，哥哥，甚至斑的兄弟们，柱间扉间的兄弟们，无数的其他家族，都成了这场轮回的牺牲品！
摧毁木叶？不用我动手，木叶自己也会灭亡。是的，如此存在的忍者世界，完全游离于正常人类世界之外，却随意翻搅着战争风云，也够怪异的吧。或许，整个世界的忍着，都不该存在也说不定。存在到现在的结果，已经是能力弱化和矛盾增加，最后，忍者会混在人群里彻底消失吧。如此一想，木叶在不在我手中灭亡根本不是事。
那么这场战争，我能做什么？第一个要讨伐的，当然是宇智波带土。如果不是他神出鬼没制造事端，那夜的屠杀根本不会发生，我不会痛苦成这样。第二个要讨伐的，当然是宇智波斑，如果不是他要死不死，这后辈的生活就不会受那么多折腾。
其他的，或者是去见一个人，鸣人啊……
于是我说：“我想帮木叶赢得这场战争。”他们很满意这个回答。
战况出人意料地激烈。当我赶到现场时，只见人人披着查克拉外衣，和最前锋的鸣人一样。地上建筑物植物早不存在，看起来就是一望无际的荒漠。人们密密麻麻地站在地上，与对面的怪物对视。
“佐助！你来啦！”鸣人的一个分、身朝我迎了过来。看起来和远处的本体一模一样。他笑道：“没错，我只是分身之一，不过感受跟本体一模一样哦，而起会用各种各样的术。可惜宇智波带土太难对付了！我根本没办法化出太多分、身，现在只有两个分、身。另一个在纲手婆婆那里，和宇智波斑对着呢！”
和以前一模一样啊，啰嗦的要死，从来不问我想听他说什么。可我自己想了下，让我自己说想听什么，我可能什么也不想听，他这么说我倒来了些兴趣。我没答话，他又自顾自说了起来。
“佐助，大战的对手你知道是谁吧？那个该死的带土竟然就是卡卡西老师念念不忘的同班同学，还是我老爸的学生呢！他在第三次忍者大战时竟然没被石头压死，还被斑救活了！斑那老祖，大家都以为他被初代杀死了，丫竟然没死啊！说是在什么时空间隙活着，活了好多年拉了带土过去作伴。他策划了很多事，自己行动不便，就让带土去做了。你知道吗，那个长门的轮回眼竟然是斑的！四代水影曾经被带土控制！我爸跟九尾的死战也是带土搞出来的！晓的行动也是带土煽动的！他丫的就这样杀了他我都不能解气啊！”
几年的时光似乎从来没有阻隔我们，他对我还是一样的热情。如他人所说，我一直都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不知为什么，看着他闪着光芒的眼睛，红润翕动的双唇，我又想起了在空之国飞浮岛的那个下午，有些口干舌燥。
“啊！佐助，我们好久没见了，这次跟我并肩作战，可以吗？”他热切地看着我。
“好！”我的嗓音有些沙哑，感觉自己从心里笑了出来。并肩作战啊，这也是我期待的。
“嗯，快点过来！”他抱了一下我的肩，消失。我看到前方穿着查克拉衣的鸣人转头对我一笑。也不磨蹭了，两下降落到一块大石头上，边结印边大喝：“青蛇！”一条巨型大蟒凭空出现，我站在他的头顶。
“宇智波佐助！”人群躁动起来，大家眼里都有迷惑。青蛇带着我和鸣人并肩。
“佐助——鸣人——我也来了！”又一声巨响，蛞蝓也在战场上出现。小樱站在了鸣人那一侧。
“好！太好了，佐助，小樱！让我们一起把带土那家伙解决掉！”鸣人也站在□□吉头上。
“新一代三忍……”“太好了！我竟然能看到如此景象！”“有了他们，我们就不怕输啦！”人群议论声不断。
“大家！同心协力！”鸣人朝身后振臂一呼，众人一齐回应。是的，我最喜欢的人，虽然还是啰嗦莽撞，却不可否认地成熟而强大，成了一个真正的领导者，在以自己的魅力带领大家走出困境！
“新一代三忍吗？不错不错，有意思！”大蛇丸带着三跟班落地，让人群一阵惊呼！
“鸣人啦，真不愧是我的儿子！”四代在后面咧开了嘴。
“忍者大军吗？不错不错。鸣人小子还行啊！”三代。
“纲手小娃，你怎么过来的这么晚？”“爷爷——”初代五代。
“那是什么怪物，宇智波带土，你还真丑的可以。”二代。
五影的降临再次在人群中掀起一阵热潮。
“很热闹嘛？柱间你也来了啊！怎么不知道邀请我！”战斗的间隙，我看了一眼真正的宇智波斑，果然跟想象中一样强大。
带土最终想法子复活了十尾，虽然不是完全体。他自己当上了十尾人柱力，固执地想要坚持着月之眼计划。斑和他联手，两个非人的存在让下面的千军万马都吃亏不少。
混战了几乎三天三夜，忍者大军终于稍微占了上风。柱间趁机缠上了斑。他们两人的羁绊比我想象的深多了，想来大概跟我与鸣人类似吧。
最后不知道柱间对斑说了什么，只见天空差点被撕裂，一个巨大的爆炸之后，这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代和四代达成了默契，在我们新三忍与带土喘气之机，一起攻击上去，把带土从十尾身体抽出，忍者联军的封印班连同新三忍趁机上去，封印了十尾，使出空间术把它丢到了不知名的空间。那边的三代和四代与带土同归于尽。
二代走向大蛇丸，说着禁、书就不该存在，死人就不该活过来，带了大蛇丸一起死去。
当一切平静后，鸣人抱着我、小樱三个人抱成一团，又哭又笑。然后鸣人又到了同期的鹿丸、雏田那边，跟他们拥抱很久。然后他跟我爱罗拥抱了许久，也说了很多话。然后和五影一起，站到最高地地上，对着地上表情各异，疲惫而兴奋的众位联军成员高喊：“我们赢了！”然后是一通激动人心的演讲。他说的每句话，都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下面的每个人都随着他的话或哭或笑，几乎疯狂。小樱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爱慕，五影放在他身上的眼光满是赞赏。此刻，他似乎变成了人类的希望、神明！
“各位，成功归功于你们。为你们喝彩！事实证明我们忍者联军是无坚不摧的。但是！这样的悲剧不能重演，悲剧来源于什么？很多人以为是从六道仙人开始的仇恨！但我认为！是辉夜公主偷食神果的罪孽！这痛苦就是我们所付出的代价！只要拥有查克拉，拥有忍术！这种痛苦将绵绵不绝！事实告诉我们，还有很多比力量更重要的东西，抛弃忍者身份，我们可以得到希望！得到平静！得到梦想！得到爱情！所以我和八尾奇拉比和风影我爱罗决定，从今以后忍者世界将不再独立存在！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我们希望你们融入外面平凡人的世界！作为一个平凡人活着吧！为了和平！为了幸福！你们最终会在那里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身份！祝福你们！”
人群前所未有的骚动，大家表现出震惊和不服。我也很震惊，没想到这个我一直认为是傻瓜的人，看到的远比我远得多。
“当然，这些只是建议。从今天起，大家自主选择。但是你们都应该明白的是，忍者从现在起将逐步退出历史。这是大势所趋。”
“大家不必担心世界被我们上面的任何一人主宰……五影将退隐山林，奇拉比将到一个小岛上隐居。木叶十二忍及各忍村的上忍将率先融入平凡世界。在那个世界不遵从规则的，将接受五影和奇拉比的制裁。请各位好自为之。”
“然后，我想告诉大家，从今往后，这世上将只存在一个人柱力，奇拉比。各位，永别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鸣人走向我，和所有人一样不知所以。
“佐助，我来兑现诺言了。”我看到了他的笑，也笑了，朝他走过去。临近之后，我拔出草锥剑，脱手而出，正中他的心脏。他的手在肚子上摸了一下，九尾出现，他嘴角含着血，嘴唇翕动，我听到他说：“九喇嘛，永别了，在那个空间好好活吧。”他挥手，九尾被撕裂的空气层吞没。
所有人都看着我们，曾经的伙伴有的含泪，有的朝我们挥手挣扎着过来，却被另一些哭泣的人拉住。嗯，很好。
我走过去，抱住鸣人软下去的身子。头低下去，含着他的唇。他虚弱地回应着。我腾空而起，抱着他的手更紧。
“呐，佐助，我说，你现在还想跑啊，被人追上了可就抱不住我了。”
我觉得眼里有泪：“当然要跑啊，这最后的两人世界怎么能被人打扰。”我摸着他的头发：“你怎么就知道我要什么呢？”
他笑：“当然啊，你有什么想法我不知道啊，这要是爱惨了一个人，可是所有的智商都用在分析那个人的想法上面了。”
他又说：“其实是你比较了解我吧。活着太累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可是只要活着就做不到。很痛苦啊。”
我说：“是啊，所以我嫉妒得只想杀了你，然后这样抱着啊。”
他笑：“为什么不是我杀了你，再抱着你啊？”
我哭：“我不放心啊，再说这样我才能比你难过些。才能说明，我更爱你啊。”
他渐渐小声：“呐，佐助，等会儿不管谁追上，千万要把握抱紧啊……”
“嗯，我会的……”
我来到一片绿洲的边上，后面是山林，前面是沙漠。若干年后，我们的尸体上空将长出茂盛的森林，我们每天都能听到鸟叫，闻到花香，想起来十分美好呢。我站在那片沙漠上，挖出一坑的沙子把它们台上高空，地下是一个深大百米的坑，大小睡我和鸣人宽敞的很。我抱着他向后飘落，躺下之后，我藏在掏出的沙子底层的苦无刺穿了我的胸口，我感觉到自己的血和鸣人的交融在一起，沙土落下之前，我使出最后的力气，在最后一秒抱着他的头，吻他的唇，轻喃：“鸣人，我爱你啦。最爱你了。”身体上压力加大，朦胧中似乎听到他在说：“佐助，我一直都知道啦。”
不到一分钟后，这个坑将消失不见，我们将待在这里，再不被打扰。
春野樱：“他们大概已经死了吧。”
鹿丸：“死要见尸！”
我爱罗：“毫无踪迹……”
志乃：“那两个人要在死之前把自己藏着，我们不可能找到的吧。”
牙：“找不到。”
丁次：“我们要按鸣人说的做吗？”
雏田：“要！我要去那里开个武馆。”
井野：“我想开花店。”
小李：“我想去拍电影。”
天天：“我想先到处走走看看。”
鹿丸：“走吧……”
鸣人和佐助葬身的正上方，十个人并排走远，地面上残余着几点水痕，风吹过，撒开一地的草籽树种。
那群人的话音远远飘来：“明年我们过来看看树吧。”
“嗯……”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