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我们疯狂的青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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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办公楼二楼的会议室，是木叶村的上层们聚在一起讨论要事的地方，一般来说是不允许硬闯的。
“波风水门，上次任务失利的事我还没找你，今日你又私闯上层会议，你是不是想造反啊？”转寝小春轻蔑的冷笑着，口中的话也是尖酸刻薄。
水门将1一一扫视了一遍。火影，木叶顾问，“根”的首领。很好，木叶里最重要的人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我就是为了上次的任务而来。”水门目光平静，神色不是一个轻狂少年该有的稳重。“那次的任务明明是我的失误，为什么被关起来的是子虚？”
“我已经把她放了。”猿飞十指交叉挡在上唇前，眼神凝重。波风水门从小到大就是个温柔乖巧的孩子，一不给人添麻烦，二又处处能做到最好，今天这样的事，本不该发生在他的人生之内。
看样子年少轻狂血气方刚是人人都要经历的过程啊，只是不想，他这回又是为了子虚。远非不知道在子虚的家乡有句话叫“冲冠一怒为红颜”，基本上是可以概括现在的状况。
子虚还真是那一把缠着水门往下拽的海藻。
“这是两码事。”水门摇摇头，“我知道你们一直怀疑子虚，也从未把她真正当成村里的人，只是为了利用子虚才把她留下来。但是这次的事确实是我的错，该受惩罚的人是我。”
团藏笑了，笑容有些怪异：“我们一向赏罚分明，你不用急着来领罪。”
“我只是来告诉你们，你们大可不必在子虚身上花心思。”水门的眼神里没有晚辈对长辈的敬畏，那双湛蓝的眸子里有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子虚入村十多年了，跟她有过接触的人都知道她打小表现出来的就不是小孩子所拥有的心智，她要做什么对村子不利的事情早就动手了。”
上层门一阵沉默。一方面，子虚出了不是个好学生外一点污点都没有，是个绝对的三好村民，这一点，被安排监视她的和泽复可以用自己的脑袋保证；另一方面，对村子的保护多过分都不算过分。
平心而论，子虚可以理解这群老头老太太，尽管她不喜欢他们。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明理之人，晚生的话各位前辈们都曾想到过。”水门的态度突然谦逊下来，他朝着在座的要员高官们低了低头。只是那颗头颅再次扬起来时，眼神竟与子虚有几分相似，“晚辈今日而来还有一件事。猿飞大人，火影的位置您坐了那么久，也该换人了吧。”
一瞬间，空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来了一般，其他三人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猿飞，后者不惊不恼，脸上的表情从头到尾没有变过。再看水门，这只初生牛犊迎着猿飞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退缩。
“放肆！”团藏拍桌骂了一句，还想说什么，被猿飞给按下了。
猿飞打量着水门，好像是第一次见面一般。不过水门确实与以前大不相同了，从眼神到内心，他都不再是那个纯洁天真的小孩了。成长是什么？成长就是一边受伤，一边坚强，一边变脏。
“我还没到半百呢，火影这个座位我至少还能稳坐五年。”猿飞笑起来，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包容。他又何尝不知道水门想早日爬到这个位置好保护子虚，只是，火影没那么好当的，无论是追求它的时候还是得到了它之后。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等着瞧吧。”水门弯腰鞠了一躬，“晚辈告退。”
水门消失后，房间里死一样的沉默持续了很久，还是转寝小春一句“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才将沉默打破。
“少年嘛，这样有点活力也好。”水户门炎笑道，“凭这孩子的实力，真能当上火影也说不定啊。”
团藏没有搭话，他侧头看向猿飞，看见他嘴角正勾起一个笑。
“哥们儿我只能说你做了一件我都不敢做的事情。”阿斯玛拍拍水门的肩膀，倒了杯酒放在他跟前。
水门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子虚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伸手把那杯酒拿过来一饮而尽，然后就单手支着头，看窗外人来人往，一言不发。
虽然她面无表情，但水门隐隐觉得子虚生气了。这次是他理亏，只是他也不知道要解释些什么，更何况，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想用自己的力量来保护她，仅此而已。
两个人只见洋溢着罕见的尴尬，于是把两人约出来的阿斯玛按捺不住了，他干咳一声，主动打破沉默：“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苦大深仇的……”
子虚“啪”一声把酒杯砸在桌子上，转过头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咄咄逼人：“有屁快放。你把我约出来就是让我看你给水门敬酒？他不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阿斯玛不怒反笑，水门有些心虚的瞟了一眼窗外。水门上次喝醉那事自诩是不知道的，正如水门曾经不知道子虚留下来的代价是什么。
“啧。”子虚被笑得有些不爽，食指轻叩桌面，高挂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知道子虚的脾气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阿斯玛赶快敛了笑容正了神色，换上严肃的表情：“作为朋友我就是想帮你们一把，我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把话敞开了讲，老憋着也不是办法。”
“关你屁事。”子虚又拍了一下桌子。她很不爽，不是因为水门干了那么荒唐的事，而是因为……自己已经管不住水门了。
拜托，他已经不是那个小屁孩了。
阿斯玛反正是跟子虚闹习惯了，也不跟她生气：“当然不关我事，但是关你们俩的事啊。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吧，啊？水门？”
突然收到召唤的水门一下子回过神来，他愣了几秒，想想也是，自己在一群上层面前能镇定自若，还搞不定子虚了？鼓起一股勇气，水门率先面对两人之间的矛盾：“子虚，我只是想知道，你不接受我的理由是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子虚脸上是一种很难堪的表情。水门也不催，只是固执的看着她，等待回答。
最先投降的是阿斯玛，他拍着额头无可奈何地表示自己要回避一下，于是只剩下两个人专心致志的比谁更固执。
接着子虚也弃械投降了：“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但是，我们两个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是什么话？水门哭笑不得：“还没开始呢，你就知道结果了？”
子虚摇摇头不再接话。等了一会儿，水门再次开口：
“好吧。子虚，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第三遍，我喜欢你。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我可以不求回报的付出，但你不能阻止我。”
他看见子虚的手抖了一下，脸上的不动声色倒是掩饰得很好。虽然早已料到了结果，谁们还是有些失望。叹了口气，他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我做的决定是，义无返顾的爱你。”
“那么我的决定是……”子虚喃喃开口，眼神空洞，“永远不会接受你。”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我们疯狂的青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