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火影）苍穹与深海》妖亡

23、曾经的我与现在的我

　　“我好像警告过你们别动他。”子虚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上多出数条伤口、脸上青了一大块的官二代，眼神是是不亚于水门的冰冷，脸上却带着笑意。
　　残忍的、血腥的笑意。
　　是啊，我怎么会忘记在街头小巷里一脚一脚把人踢到骨折的自己，我怎么会忘记跟人拉帮结派打群架的自己，我怎么会忘记因打架而被“请”进派出所的自己。
　　那才是自己啊，自由的，随性的，任意而为的自己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子虚露出一个因畅快而无比灿烂的笑容：“反正你们都觉得我每天在外面找人打架，干脆在教室里也打一场好了，这才是能让你们闭嘴的最好方法吧。”
　　拜托！就她这种亡命之徒的架势谁敢上啊。众人都面露惧色，离门近的直接开溜。
　　倒是官二代捂着脸颊站起来，指着子虚的手因愤怒而颤抖着：“你真是不想在这木叶待下去了！我，我要跟我爸爸说！”
　　子虚瞟了他一眼：“随你便好了。喂，有没有人上啊，没人上算了。”子虚抓起作业本塞进书包里，转头看向水门。
　　水门一脸复杂，最终没说什么，背起书包扯上子虚走出了教室。

　　两人一路无言。
　　最后，还是水门先开了口：“子虚，明天你去不去学校？”
　　“去。”子虚很坦然。“为什么不去？我又不怕。”
　　“啊……”水门笑得有些无奈，“我发现，子虚你还真不适合群居。”
　　子虚很诧异水门又吐出了一个高级词汇，但转念一想，这孩子在自己和自来也的熏陶下还能如此正直也不容易。想当初自己还和自来也就“谁对水门的影响更不良”一事讨论过。
　　水门没在意子虚的走神，自顾自的讲下去：“开学第一天你把人惹了，今天你又把人打了，是不是这样的坏境不适合你？”
　　“不要想太多啊小鬼。”子虚伸手揉揉水门的头发，“正是因为第一天我把人惹了才造成今天的局面，这是我的不对也是他们的不好。没有谁要在乎谁的，所以，我不认为现在的情况很糟。”
　　孤独的人又不可耻。
　　水门看着子虚，表情有些难过，子虚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别丧气了，走吧吃冰棒去！”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分班考试的日子轰轰烈烈的来了，家长们学生们，气氛比起开学有之过而无不及的紧张欢快。
　　自来也又被派出任务去了，临走前告诉水门“你肯定会到A班的我相信你”，告诉子虚“兔崽子你要是没进A班看我怎么整死你”。
　　考试分为笔试和实战，而实战又分为与同届生和与学长学姐们的对战，前者是分班，后者是为了进优班。当然并不是只有胜利者才能留下，会有学生代表与学校领导做评判来决定。
　　自来也一向以“能吃能睡，没心没肺”来评价子虚，却不知子虚面临大考也会忍不住冒冷汗。没办法，子虚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认真地应付考试这种东西了。
　　好在子虚一路坐下来还挺顺畅，原本想了数种作弊方案也没派上用场。接踵而来的是同级生之间的比试，水门和子虚很不幸，在同一时间同一场。
　　两人在场地内面对面站着，大眼瞪小眼，很明显都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咳，那么，可以开始了。”学生代表之一的绳树轻咳了一声，示意二人。
　　子虚活动了下脖子，冲水门一笑：“和平常一样，别放水哦。”
　　水门耸肩笑笑，向后一跳，同时扔出数十支苦无。子虚吹了声口哨，掏出匕首将苦无一一击落，最后有几支实在打不到了，便身形一侧闪到了一边。
　　“叮——”金戈相撞声。水门握着自来也送的苦无刺了上来，子虚用匕首挡住，却重心不稳向下倒去。
　　水门一把将子虚拉起，子虚扬唇一笑，反手抓住水门手腕，转身来了个过肩摔。
　　“嘶——”水门倒吸一口气，抬眼刚好对上子虚的脸，“果然体术我还是不如你啊。”
　　子虚摇摇头：“果然你还是太善良。”
　　水门突然抬腿横扫过来，子虚下意识的松手跳开，刚站稳却见迎面飞来数十支苦无手里剑。子虚为了躲闪开来，以极其生硬的姿势转过身子。苦无是躲开了，子虚就这么直直砸在了地上。
　　“子虚！”水门快步跑过来，脸上有懊恼的神情，“没事吧？”
　　子虚捂着脚腕，下一秒却挥拳直击水门面部，水门侧头躲开，握住迎面击来的拳头将子虚一把拉起。
　　看着子虚只是踉跄了一下之后并无大碍，水门松了口气。站稳了身形等着子虚主动进攻。
　　子虚举起右手，转身看向监考官：“抱歉请问一下，距离结束还有多久？”
　　因为实战课的重点不在于分出胜负而是在比赛中的表现，所以时间限制是五分钟。但是不能弃权，因为你可以输，但你不能认输。
　　“一分钟。”某位老师回答。
　　子虚点头，又和水门过了几招。水门这次没有下死手，处处让着子虚，没过多久时间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