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女主大人（火影）》镜面表象

9、过去和现在，我该何去何从

　　端木换了一身粉色的长裙，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含苞待放的花朵，她朦胧的眼，高挺的鼻子，果冻一样的唇，组合在一起散发着一种纯洁天真的诱惑。
　　她苍白的看上去像生了一场大病的脸上带着虚弱的笑。
　　“我想我们应该坐下来谈一谈。”
　　我昂着头挺着胸，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直时时刻刻准备战斗的大公鸡，“在昨天之前，虽然我一直都在阻挠你，但是我也只是认为那是我的使命而已。但是现在，我是为了友谊和自由而战！！”
　　端木脸上的笑更加虚弱了，“真是的，我怎么会输给你这种中二病严重的人。”
　　“谁．．谁中二病？你全家都中二病！！”我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端木拉开一张椅子，坐姿非常随意，“你也坐吧。”
　　我像是脚下生根一样坚定的立着。
　　她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你这么戒备我干什么？昨天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有不是你。”
　　我不为所动，所有的狐狸精都有一张能长出花来的嘴。
　　端木也不管我，“今天，我把他们－－－晓的所有人都支走了，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我要离开了。”
　　“不用吃惊，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晓这几个男人，鸣人也算是好男人。”
　　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觉得我漂亮吗？”
　　“平心而论你的确是很漂亮，比起绝大多数的女人都要美。”
　　她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五官，“这么美丽的脸，一定不会有男人拒绝，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美丽的脸孔确实很重要，”我并不是那种会说大道理的人，我尽力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是我觉得心灵才是最重要的，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从内心发出来的才能坚定不移。贪恋美貌的人，最终还是会为了更美丽的容貌而抛弃你。”
　　端木的眼睛里闪动着泪光，“要是都能像你这样想多好啊！也许我就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你知道吗？我以前长得很丑，眼睛，鼻子，看到的人不会想要在看我第二眼。那时候的我虽然很自卑，但是也很快乐，因为我就像你一样，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因为我的内在而喜欢我，不在乎我的脸是什么样子。”
　　“终于有一天我等到了那个人，他对待我又亲近又温柔，”端木看着我，她的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温柔忧伤，就像是月光下湖水，“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鼓足勇气向他告白？”
　　“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我是你的话。”
　　“是，我也想要给自己一个机会，那样的人恐怕一辈子也不会遇见一个。”端木像是陷入了回忆，甜蜜忧伤爱恋让她看上去美得惊人，“他接受了我，约我去学校的操场，想要让他的兄弟一起分享他的快乐。”
　　“然后，他给了我永远不会忘记的回忆！”
　　“所有的人，班里的同学，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带着那种像是在看小丑表演一样的笑。他当着所有的面对我说，‘是什么鬼上了你的身，让你认为我会喜欢一个又丑又矮的胖冬瓜？看到你的脸，都让我觉得恶心的吃不下饭！”
　　端木看着我，对着我吃吃的笑，“现在，你还会说，心灵比容貌更加重要吗？”
　　像是有人扼住我的脖子，呼吸困难，心跳加速，我艰难的说：“你，是怎么，穿越的。”
　　“那时候，我觉得死亡就像是上天堂一样美好。”端木依旧笑着，声音里带着惊悚的愉快，“于是我从十八楼跳了下来。血肉模糊，那张丑陋的脸变成了一个扁扁的片。”
　　“我没死成，我遇见了－－－神，他说可以让我进入另一个世界，而且可以实现我的一个愿望。”
　　“你一定猜得到我许了什么愿望，我要变得漂亮，比任何人都要漂亮！”
　　“疼呀，真的疼！就像是把自己的皮肤硬生生的撕下来，每一个细胞被刀刀切被针刺。每一天！每一夜！”
　　“但是，值得吧！”端木微笑的眼流下泪来，她在被愚弄时没有流眼泪，她在死亡时没有流眼泪，她在刻骨的痛苦中没有流眼泪。现在，她的眼泪像珍珠一样滑落。
　　“我漂亮吧！美丽吧！！再也不会有人看不起我了？对不对？”端木紧紧的盯着我像是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一样急迫。
　　“是的，现在的你的确美丽非凡。”我由衷的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要漂亮！”
　　端木站起来走近我，她的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完美的脸孔，完美的身材。”她微笑着弯起的眼睛就像是半弯月亮，从中流出的泪水如同春天里的第一滴雨。
　　她的身上弥漫着芳草的气息，她抱住我就像是被棉絮包围着那样柔软。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如同天上飘渺的云朵，“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嫉妒你讨厌你，你怎么不去死呢？”
　　冰冷的刀片插入柔软的腹中，第一感觉不是疼痛而是冷。
　　“把我打得连我妈都不认识？”端木握着刀，鲜血映照在她的眼里一片冷硬的红，“就因为你只有这种程度的觉悟，所以才会输给我。”
　　我靠在墙上，尽量的放轻呼吸，“你刚才是在骗我？”
　　“只有你这种笨蛋才会相信吧？”端木的眼角微微挑起，形成一个美丽高傲的弧度。
　　“太丑陋了？”
　　端木的脸像是被愤怒冻结了，“你说什么？你有什么，”端木拉长声音，“－－资格，就凭你那张清淡挂水的脸？”
　　“如果你只会这样做的话，”我看着她如花的脸，比起愤怒恐慌我的心里更多的是对她的同情，“只会利用别人，即使你张了一张天下第一的面孔，最后也只不过镜花水月罢了。”
　　“你自己的心里很清楚，你现是在虚张声势。”我捂住伤口，滚烫的血缓慢坚定的往下流，一点没有要止住的意思，“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真正重要的是什么，所以才会恐慌。”
　　端木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眼神里的刻毒就像是毒蛇的獠牙。
　　“什么？你知道什么？”她扔下刀冲过来，草草的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在墙上磨，我险些都要窒息了，端木的声音尖锐刺耳，“你，告诉我，真正重要的是什么？男人都只不过是看中皮肉的动物！！”
　　我用眼角瞄着端木，她整张脸都扭曲了，眼眶通红，死死咬住的嘴唇沁出血丝，“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有一张漂亮的脸，”像是找到了救赎一样，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她松开钳制我的手，脸上带着梦幻的笑抚摸着自己的脸，“只要有一张漂亮的脸，就足够了！”
　　“我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没有会拒绝我！没有会瞧不起我！”
　　“忍者必须死！”我握着手里的具现化板砖，蓄力窜起，狠狠的拍在端木的脸上。
　　端木惊诧的睁大眼，她的表情像是准备暴起，但因为受到中创，愤恨不干的缓缓倒下。一大滩血从她的头顶流出来，压倒睫毛坠到下巴。
　　因为刚才的动作，伤口流的血更加汹涌了，我甚至怀疑端木依照她恶毒的心肠在上面摸了什么药，会这样一直流到地老天荒呢。板砖还在我的手上，我用尽最大的力气向端木的方向扔去，板砖果然在半路上失力掉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
　　忍者必须死，应该是专门针对忍者的，对于普通的人它就只能发挥出板砖的作用。
　　“你不杀了我吗？”端木低低的呢喃。

　　我捂住伤口，一步一步的往迪达拉的房间里挪，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里有急救箱。听到端木的话，我停顿了一下，“能原谅女人过错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哈哈，”端木低声的笑，她的笑就像是秋风吹过麦田一样，“你又没有巴比伦塔。”
　　“早就告诉过你了，姐的心里住着一个汉子。”
　　“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很多的无奈和痛苦，而且是无法排解的，无法挽救的。我也并不想解救别人，我也没有这样的资格。但是，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想要做坏事想要做好事，只有活着才能继续下去。”
　　“我可以打你，也可以捅你一刀，但是有绝对不可以做的事情，这是我的底线。”
　　端木的声音又低又轻，头发挡住了她的表情。
　　“你知道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什么吗？迪达拉背着你，他看到了我，但是他却没有停下来，甚至没有对我说一句话。”
　　“究竟算是什么呢？为了丑陋，我丢掉了生命，为了美丽，我忍受着苦痛。”
　　“我丢弃了由原来的自己，但是现在的自己却做不好。”
　　“但是什么也没有，我既没有在天上也没有在地上，而是在半空中。我把最初的东西弄丢了。”端木躺在地上，她睁着的眼睛就像是一个戳破了的水袋，不断地泪珠流出来。
　　“人生总会有痛苦的不愿回忆的经历，正是因为有这些才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活着本来就是一件痛苦的的事情，在这不间断的痛苦中寻找快乐。”
　　“这世界上，总有能令你展颜一笑的事情，总有令你眷恋的人或物。如果没有，就一直走下去，总能遇到的。”
　　“真是让人佩服的胸襟和言论，都让我热泪盈眶了呢！”沉稳的就像是一杯浓郁的红酒，由时间而堆砌成的华丽。
　　橘色的漩涡面具，漏在外面的一只漆黑的眼珠。他抽出尖锐的苦无，鲜红的带着热气的血淌了一地，端木合上眼，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他手忙脚乱的收起苦无，急急忙忙的做了一个敬礼的动作，即使看不到脸也能想象到面具下一定是无辜尴尬的样子，“新人阿飞，参上！”
　　“你，混蛋，精分啊！！”吼出这句话后，铺天盖地的黑暗袭来，我顿时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