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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气晕vs捉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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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醒来的时候,我抚了抚疼痛的额角。望了望眼前的芙蓉帐,顿时很从容的鄙夷了一下我自己的身子骨,奶奶的。居然被人气晕!
当我看到我身边那个斜倚着雕花木床头的衣襟半开露出完美锁骨以及健硕胸膛的茶色眼睛男子时。我又差点晕了。
检查完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只留下内衣内裤。我汗!这个世界的采花贼太猖狂了。
我非常严肃的坐正了,开始耐心教育眼前抿唇微笑的男子:“想脱衣服也要有原则的,不能见人就脱。幸运今天你遇到的是坐怀不乱正人君子的我。万一哪天你遇到了个色女或者是断袖,那该是多么不幸的悲剧啊。你正当豆蔻年华又这么青春靓丽。。。省略三千字。。所以说,做人一定要对自己的贞操负责,尤其是男人。”
那男人耐心听我讲完。眉头舒展,好看的唇角轻轻勾起。几根长长的发丝顺着肩头搭在锁骨上贴在紧密细致的胸膛,又隐入凌乱的衣襟中。真真一副美男图。充满着暧昧诱惑的味道。
男人,呃,他道是养了几个。平日用来当宠物,偶尔试试新研发的毒药。
如果你问楚瑜,养那么漂亮的娈童来试毒?
他会很诧异的说:“啊?宠物养来不就是来试毒的吗?不然干嘛用。。”
楚先生思想其实很小白。。
他笑着解释:“我原是为你输些内力抑制你体内蛊毒。不过你这翻说教倒是有道理。”顿了顿,又叹息凄楚道:“如今在下的贞操全给了姑娘,在下愿意为自己的贞操负责,以后,在下只在姑娘面前脱。”
我这真是应了一句话:搬起骆驼砸自己的店!偷马不成反牵一个骡子。
见我无奈,他正得意的要说什么。突然被进来的一群侍卫打断。
这些侍卫身穿黑衣,甚是恭敬的没有杀气的站在两旁,腰间别了牌子,上写着“离”。
可后来的这个女子可是全身带着杀气来的。她身着红衣,浑身戾气,拿剑朝我刺来。在危险面临的时候我还在想,嘿。我的眼还不算拙。这位是离至寒地小秘,叫茗儿。
她的剑被我身旁的男子很是轻松的握住。她生气的动了动剑,见抽不出来分毫。便怒气的开口:“楚瑜,你别以为本公主不敢动你!今天我非要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不可。”
楚瑜正待开口。我抢先一步冷冷道:“却不知道公主为何说在下不知礼仪廉耻?”
“你!你明明有离少主夫君,却来勾搭男人。你不是□□是什么?”
我抚了抚额头:“首先,请公主不要动不动骂人。其次,我问小姐一句,你口口声声说离少主是我夫君,你收到过我们的喜帖?抑或是你听到过我们曾大婚?”
这红衣茗儿愕然了。
我冷声道:“既然没有成亲,便算不上夫妻,你又如何说他是我夫君呢?”
“我,我。。”她慌张起来,一瞬仿若想到了一个理由,眼睛由死灰转向微亮:“少宫已经向你爹爹提过亲,你爹爹也接受了,如今已经算是父母之命了。自然,自然不能再与别的男子□□!”
“来人,把这□□抓回去送交少宫处置。”
“慢着。”楚瑜轻笑:“捉奸从来捉俩人,却从未听过只捉一人。我这个淫夫也跟你走一趟。”
唤作茗儿的公主似乎煞是头疼无奈道“你!”
待她仔细看去,诧异,惊恐在脸上回荡啊回荡,仿佛在说,你不是死了么,楚国某老王爷家的小侯爷。
我哥杀那么多人,怎么你就逃过了。。啧啧。牛叉。
未理睬她,楚瑜整理下衣衫优雅的向外走去。倒像是出门会友似地闲淡。咳,我则是被一群侍卫“请”着出去。
我总觉得该发生什么事情,我也盼着发生些什么波澜壮阔的事情,例如,他知道了我与楚瑜的这桩不清不楚的事后大发雷霆十分震怒与我给他带了绿帽子,把我打一顿关俩天。按理说是我自己要求做他的夫人的。就算不是因为带绿帽子的事,也会觉得我在玩耍他而生气。
我不能指望他为此吃醋。只要发生一些事情,让他记住我。我就很满足。
然而当楚茗浩浩荡荡气势磅礴的压我和走在身后的楚瑜到他面前时,他只看着楚茗说了一句:“胡闹!”
通常我们在跟别人斗殴后,父母骂的都是自己的孩子。诚然,在他和楚茗面前,我是个外人。
他又飘飘然施舍了我一个冷淡的眼神,道:“既然回来了,就到母亲殿上走一趟。跟她商榷布置一下十天后的婚礼。”
我怔忪了一下,诚然没想到他会跟我讲这个。顿时窘迫的不知手脚往何处放。
楚茗眼泪犹挂,咬着娇艳嘴唇气道:“好你个离至寒!我,我定叫父王收拾你出气。哼!”一甩袖,快步奔走离去。
他未理我的窘迫,也未理楚茗的撒娇威胁。打量了一下楚瑜。
楚瑜坦然一礼道:“还请宫主赏脸与在下喝杯茶,那个。。”他小声支吾,贼兮兮仿佛怕人听见了似地,道:“谈谈捐钱的事儿。”
离至寒受了他的邀请去喝茶。
而我还不清楚到底是跟他的哪个母亲去商榷婚礼的事物。曾听四姑娘讲过这个离宫宫主有一百多位夫人,我的老天。我甚悲催的想了想,若是这些个夫人都拜见过来估计都到明年开春了。
这时旁边一侍女甚机灵的瞧出了我的忧郁并排忧解难:“夫人疑惑的甚有道理,少宫主有一百多个娘亲,可全非亲生娘亲,她们都是朝歌官家小姐和达官贵户。最亲近的便是梧桐殿的那位老夫人,这位老夫人也算不得夫人的,她是少宫主亲生母亲的贴身婢女。老宫主怜她侍候了夫人多年,才允了她一方殿,还请同奴婢前去夫人别院。”
这丫头说完之后我便通透的很,心里为不用去找一百多位夫人而感万分宽慰,遂赞叹道:“你知道的可真多!”
这丫头听完之后似乎高兴的过了头,脸色发青,嘴唇都泛白,激动的我我我了半天,愣是不发一语悬泪欲泣。
我估么着平常能夸她博学的人很少,这样激动也属正常,遂抬手示意叫她不必激动,带路就好。
那丫头方才平静下来,战战兢兢的带路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