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之罪》南宫凤

9、跟踪

　　次日如梦早早地收拾好一切重新返回小店。
　　如梦刚走进店内于响铃就向她问候：“如梦姐，你的脚全都好啦？”
　　如梦笑着点点头。
　　“如梦姐，你没来这几天我都想死你了。”梓珊凑到如梦近前道。
　　“我也很想你们啊。”如梦脱掉大衣把衣服放到衣架上“我不在的这几天生意怎么样？”她又把包放下拿起抹布和响铃梓珊们一起擦起货物问道。
　　“还算可以。”响铃道。她又从柜台下拿出一沓钱和账单递给如梦道：“给，这是钱和账单，你数数看看对不对。”
　　如梦接过钱数了数，又看了看账单，然后将之放进自己的包里。
　　许久店外走进来一个年轻，英俊身着高贵的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圣龙。
　　“先生，您来了，今天我们如梦姐来了。”梓珊走过去对于圣龙道。
　　如梦正在擦拭商品，听到梓珊和人讲话抬眼望去。于圣龙并没有理会梓珊对他讲的话。他眼望着如梦径直朝如梦走去。此时他已经来到如梦的面前。
　　“你是，于圣龙？”如梦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不敢确认地疑问道。他不敢确认昔日穷困落魄的于圣龙竟会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位英俊富贵的年轻人。
　　听到如梦喊出自己的名字于圣龙高兴道：“你还记得我？”
　　“你现在看起来和五年前大不相同，好像很富有，现在做大生意了吧？”如梦猜测着问道。
　　“没错，我现在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我的世界里就是没有你，怎么样，现在有兴趣做我的女朋友吗？”于圣龙直截了当的问如梦：“不要再像五年前那样拒绝我了。”
　　“我……”如梦想起了五年前于圣龙曾追过自己，但是自己那时已经有喜欢的人就拒绝了。回想起往事，又被于圣龙逼问如梦羞红了脸：“你怎么一见面就开这种玩笑，像你这么帅又这么有钱的男人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追呢。”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于圣龙一本正经道。
　　“我们如梦姐可是有男朋友了，人家还是国际刑警呢，威武帅气得很。”听到如梦他们谈话梓珊在一旁有点愤愤插话道。
　　“哦？”于圣龙看看梓珊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赵阳。”梓珊得意的说。
　　“梓珊。”如梦叫住了梓珊并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停止说下去。
　　“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对不起，刚才是我失礼，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于圣龙马上笑着对如梦道。“哦，中午了，我请你吃顿饭吧。”他又把话岔开。
　　“谢谢，我看不必了，我这儿很忙。”如梦推辞道。
　　“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了，那么我以一个老同学的身份请你吃饭呢？你不会不肯赏脸吧。”于圣龙再次请求道。
　　如梦本不想答应这顿饭，可是于圣龙已经这么说了，也没办法推辞：“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去那儿吃？”
　　“跟我来吧。”于圣龙说着就往外走。
　　“等等。”如梦穿好大衣拿起包跟着于圣龙走到了外面。
　　于圣龙拉着如梦走到了一辆奔驰车的旁边，只见他打开车门对如梦道：“上车吧！”
　　如梦抬眼看了看于圣龙没说什么上了车。于圣龙也跟着上了车将车启动开走了。
　　许久于圣龙将车开到一个大酒楼前停下了。于圣龙和阳佟如梦都下了车。
　　如梦环顾四周又看了看这个酒楼觉得很是熟悉。突然她想到上次杨译带她来的就是这个地方。她又抬头看了看酒楼上方的红牌匾，上边用黑色草书写着‘古月楼’。
　　“咱们别在这吃了，这儿的消费很高的，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吃吧。”如梦拉住于圣龙道。
　　“怎么，你是怕我消费不起么？”于圣龙又拽住如梦笑着看如梦：“来了，就别走了。”
　　如梦先是摇摇头，后又是点点头。她不知怎么样才好。她想于圣龙带她来这种地方吃饭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如果不在这吃就会驳了他的面子。反正他这么有钱的人在这吃顿饭也无所谓，于是又跟着于圣龙走进了酒楼内。
　　于圣龙和如梦在一楼找了个房间坐下简单的点了几个菜。
　　“你现在做什么生意呢这么有钱？”如梦笑着问道。
　　“什么都做，什么生意赚钱就做什么生意。”于圣龙简单地答道。
　　没有得到正面回答的如梦看着于圣龙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她在想接下来该说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你男朋友是国际刑警？他现在在哪儿呢？”于圣龙问如梦，他想通过如梦把这个卧底抠出来然后弄死他。
　　“不知道。”如梦笑着摇头。
　　“你是他女朋友，他在哪儿你怎么会不知道。”于圣龙有点急了，他皱着眉头两只手放在桌子上像审犯人一样紧急追问。
　　“他现在在破一个很重要的案子，好像是在监视一个人，所以他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如梦答道。她突然觉得于圣龙有些奇怪，为什么他这么紧张赵阳的下落。想到这便问：“你干嘛问这个问题？”
　　“哦，我想和他见一面看看他究竟有多优秀才能让你喜欢上他。”于圣龙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急忙拿这句话来搪塞。
　　如梦羞红了脸颊，低头默笑不语。
　　此时服务生将菜摆上了桌。
　　于圣龙拿起筷子对如梦道：“吃菜吧。”
　　于是二人吃了起来。
　　饭后于圣龙又开着车将如梦送回了小店。
　　“进来待会吧。”如梦下了车回头对车上的于圣龙道。
　　“不用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以后我再来找你。”说完于圣龙开着车子走了。
　　如梦也走进了店里。
　　“慢走，欢迎您下次再来。”送走了一位顾客的于响铃看到如梦回来道：“如梦姐回来了，去哪儿吃饭了？”
　　如梦微笑着朝于响铃点点头，然后道：“‘古月楼’”
　　“哎，如梦姐你可真幸运认识这么多又帅气又有钱的男人。”梓珊羡慕道。
　　如梦又冲梓珊微笑了一下，然后脱掉外衣挂在衣架上没有作答。
　　“对了如梦姐，那个人叫什么，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于响铃站在柜台内问道。
　　“他叫于圣龙，我和他是高中同学。”如梦走进柜台内。
　　“又是高中同学！我怎么没这么好的高中同学啊！”梓珊自顾自的叹息着。
　　于响铃看了看梓珊道：“梓珊姐你羡慕啦？以后让如梦姐把他介绍给你吧！”
　　“不行不行，这多不好意思啊。”梓珊羞红了脸推辞着。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很乐意的。
　　“我看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梦趴在柜台上拿着计算器正清点账目，听见响铃的那句话她抬头看了眼梓珊冲她笑道：“以后我找个机会让你们认识。”
　　梓珊心里很高兴，但还是瞟了眼响铃然后低声埋怨道：“都怨你！”
　　响铃看到梓珊埋怨她，她也不乐意了：“怨我什么，应该感谢我才是。”
　　如梦继续低头算账，听到她们两个斗嘴摇摇头笑了。
　　正在此时赵阳走进了店内，看到赵阳来了，王梓珊和于响铃都停止了斗嘴。
　　“大忙人，你怎么来了？”梓珊和赵阳打招呼。
　　“如梦姐你看谁来了？”于响铃则叫住了正在低头算账的阳佟如梦。
　　“我找如梦有急事要和她谈。”赵阳进了店焦急道。
　　如梦闻声抬头看到赵阳高兴地奔出柜台内投入赵阳的怀抱：“赵阳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想你哦。”
　　“我也想你。”赵阳紧紧地抱着如梦。但他又把如梦推开：“如梦你先出来，我有话和你说。”赵阳将如梦拉出门外环顾四周确认没人监视：“你知不知道刚才和你在一起吃饭的那个人是谁？”赵阳神情紧张的看着如梦。
　　“你怎么知道我和别人吃饭？难道你监视我？”如梦也有些紧张他不晓得赵阳怎么会知道这些。他怕赵阳生她的气。同时她也有些气赵阳监视她。
　　“你先回答我，待会我会告诉你原因。”赵阳显得更加紧张，他抓着如梦的双肩看着她的双眼问道。
　　看着赵阳如此神情如梦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看着他的眼睛：“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他叫于圣龙。”
　　“你怎么会认识他？”赵阳瞪着眼睛看着如梦。
　　“他是我高中同学，我当然认识他喽。”如梦不以为意。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他现在在做什么？”赵阳继续追问。
　　如梦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现在很有钱肯定是做大生意的。”如梦猜测道。她突然觉得赵阳今天很奇怪便问：“怎么，你也认识他？问我这些做什么？”
　　赵阳放下抓着如梦双肩的双手，然后叹了口气道：“他就是我要监视的大毒枭。”“他还是一个□□老大，手下有二百多人帮他抢劫杀人贩毒。”赵阳又补充道：“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也许他想通过你来找出我对我进行报复；也许他想……”赵阳看看如梦不在继续说下去“总之你最近小心些不要和他来往知道吗？”赵阳抓着如梦的手关心地对她道。
　　听赵阳讲述后，如梦惊呆了，她张着嘴瞪大了双眼看着赵阳。她不敢相信她的高中同学于圣龙曾经品学兼优的好男孩儿竟会变成这么可怕的一个人物。听到赵阳对她的嘱咐她才呆呆的点点头。
　　“我还有任务，我要走了，你自己小心些，保重！”赵阳恋恋不舍的松开如梦的手对她道。
　　“你也要小心些。”如梦也不舍道。
　　赵阳应了一声转身走了。望着赵阳的背影渐渐远去如梦这才回到店里。
　　“快点从实招来，我们阳光帅气的赵阳哥和你甜言蜜语什么了。”望着走进店里的如梦梓珊打趣道。
　　如梦只是呆呆地走到柜台旁并没有理会梓珊的话。
　　“怎么了如梦姐？”响铃看到如梦的脸色不对问道。
　　“哦，没什么。”如梦这才回过神儿来拿起计算器继续算账。
　　王梓珊和于响铃互相使了个眼色都互相暗示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她们知道如梦这个样子进来肯定是出事了，但是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阳依旧是没有消息，于圣龙也没有再来过。倒是杨译在外地每天都给如梦打个电话。除了问寒问暖之外就是讲他在北京的一些情况。
　　五天后，临近下班时间，王梓珊和于响铃都下班离开了小店，只剩下阳佟如梦。如梦将店门关好后锁好准备步行回家。正在此时后面传来了熟悉的汽车鸣笛声。如梦回头一看正是杨译。只见他正那辆红色跑车上冲她笑，然后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上车。
　　如梦上了车杨译开动了车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如梦坐在车里问。
　　“我刚下飞机就来接你了。”杨译道：“怎么样最近过的还好吗？”
　　“嗯，你呢？”
　　“我也很好，演唱会开得很成功。”谈起演唱会杨译高兴道。
　　两个人在车里说着唠着，不一会儿杨译将车开到了如梦家的楼下，如梦和杨译都下了车。
　　“到我家坐会儿吧。”如梦站在自家楼下邀请道。
　　“好的。”杨译没有推辞爽快的答应了。
　　听到回答如梦便往楼里走。
　　“等一下。”杨译叫住了如梦。然后杨译走到车的后备箱前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两个盒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这是什么？”如梦见杨译拿着两个盒子奇怪地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杨译道，随后他跟着如梦上了楼。
　　“妈，我回来了。”如梦走到自家门前喊道。
　　阳佟妈妈听见女儿的声音走到门前为女儿打开门。她看见女儿身后还站着提着两个盒子的杨译。阳佟妈妈笑着迎接道：“哟，杨译来了，来来快进屋。”
　　“伯母好。”杨译见到如梦的母亲打了个招呼随后跟着进了客厅。他见到如梦的父亲又打招呼道：“伯父好。”
　　看到杨译来了如梦的父亲坐在沙发上问道：“这几天还好吧？”
　　“很好。”杨译站在沙发前微笑着。
　　“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去。”母亲让道。
　　“不用了伯母，您先坐吧。”杨译拉住如梦的母亲道：“我刚从北京回来给您买了件礼物不知道您喜不喜欢。”说着杨译将那个大盒子递给如梦的母亲。
　　“这怎么好意思呢。”如梦的母亲笑着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是件黑色的貂皮大衣。
　　“呀，真漂亮。”如梦的母亲高兴道。然后将大衣拿出放在胸前试了试，又放回了盒子。她虽然很喜欢但是这个礼物太贵重了，她不能收。
　　“伯父，这是您的礼物。”杨译又把那个小盒子递给如梦的父亲。
　　“还有我的？”如梦的父亲感到很意外。他接过盒子并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只精美的男士手表。此时此刻如梦的父亲也很高兴。
　　见如梦的父母如此高兴如此喜欢这些礼物杨译也高兴地笑了。
　　如梦看到杨译送的礼物心想一定是很贵她决定不能让爸妈收杨译的礼物。她抢过父亲手中的盒子放到杨译面前的茶几上：“我们怎么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呢，你还是收回去吧。”
　　“这些礼物都是我专程为二位老人准备的，每一份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代表我的诚意。你们不接受我的礼物就是不接受我的诚意，那我以后怎么好意思到你家来，这分明是把我往外赶吗，再说了，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再收回来呢，你总不能让两位老人扫兴吧？”杨译用诚恳的目光看着如梦。
　　“是啊如梦，看在杨译如此诚恳的份上咱们就收下吧。”如梦的母亲道。
　　如梦还想拒绝，但是她想到杨译如此诚恳只是想让爸妈高兴，就只好接受：“那好吧，我们收下了。”
　　“我这还有件礼物是送给你的。”杨译又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他轻轻将盒盖打开，里面是两只红色钻石耳坠：“你看。”杨译将盒子递给如梦。
　　“我？”如梦很惊讶：“我们已经接受你两件礼物了，我真的不能再接受了。”如梦拨开杨译的手道。
　　“如果说前两份礼物你都可以接受，那么这份你就更应该接受了，为了我们的友谊，请你接受它。”杨译再次将盒子递到如梦面前。
　　如梦继续坚持：“如果为了友谊我可以接受，只是你这份礼物真的太贵重了，我不能在接受了。”
　　“如果你真的是看重我们的友谊你就不应该拒绝它，这份礼物虽然有价但我们的友谊比这份礼物还要贵重，友情无价，所以你应该接受。”
　　如梦看着杨译如此坚持实在拗不过他就只好接受：“好，我接受。”如梦接过盒子看到两只钻石耳坠躺在里面，在灯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非常美丽。
　　“它们好漂亮啊！”如梦陶醉其中。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杨译看着如梦陶醉的表情高兴道。
　　“我去做饭，杨译要是不嫌弃就在这吃吧。”母亲拿起盒子道。
　　“怎么会嫌弃呢？”杨译道。
　　“我去帮忙。”如梦和母亲一同走进厨房。
　　赵阳这几天一直都在秘密的跟踪监视于圣龙，他发现最近于圣龙总见一个人，而那个人带了很多兄弟。赵阳猜测那个人一定不是个普通人物。于是他便向周照雄队长回报了这一情况，并请求周队调查此人。几天后周队那边有消息了，他告诉赵阳那个人是贩毒的大客户。他又告诉赵阳于圣龙手中的毒品可能要出手，让他盯紧一点。此时周队另一方面又派其他队员打入于圣龙内部，进一步探听消息。
　　这一日如梦在店里照常卖货。不知不觉已是下午，人渐渐地少了，正当此时于圣龙走了进来。
　　“你好啊，阳佟如梦。”于圣龙一进门就打招呼道：“最近生意很忙吗？”
　　“哦，还好，你怎么来了。”如梦看到他很是吃惊。
　　“怎么我来不可以吗，你好像不欢迎我啊？”于圣龙走到如梦近前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梦羞红了脸觉得自己问的有点不对头。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他怎么不来陪你？”于圣龙问。
　　“他有任务。”如梦道。
　　“那他现在在哪儿？”于圣龙问。
　　“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好久没联系了。”如梦心想，赵阳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来探听赵阳的下落的。想到这如梦问道：“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哦，没有，我正在和一个客户在这附近谈业务，所以我顺便来看看你。”于圣龙道。
　　此时店内又陆续进来几位顾客，如梦便招呼客人去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忙吧。”于圣龙站在那里没人搭理，觉得很没面子，又没打听到赵阳的消息所以决定走。
　　“再见！”如梦看了眼于圣龙心想这个坏蛋可算是走了。
　　于圣龙走出小店上了那辆奔驰车然后将车开走了。正当他的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时，他往后视镜里无意的一瞥却发现后面有辆出租车正跟着他。副驾驶上坐着的正是赵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赵阳我找你还找不到这下你来的正好。”于圣龙心里想着。他想找个机会下手把赵阳干掉“可是高速公路上这么多车，若是在此时下手会很麻烦的。”于圣龙想到此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荒野处，此地到处都是皑皑白雪，除了雪就没有其他东西了。于圣龙缓缓地开着车子前行，通过后视镜他看到那辆出租车也跟了上来。于圣龙突然将车子停住从怀里掏出了手枪然后下车，他对准正在驶来的出租车里的赵阳。此时出租车司机见如此情形立即停了车，他看看赵阳又看看于圣龙吓得一动不动。
　　于圣龙走到车前用枪指着找阳让他下车。
　　赵阳知道自己的行动失败心想：这下完了，不但没有完成任务就连命都快丢了。此时他只能听从于圣龙的指令乖乖地下车。
　　于圣龙用枪指着赵阳的额头道：“我一直都在找你，没想到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那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赵阳看着于圣龙的枪口直指自己的额头甚至触碰到自己的额头，但却丝毫没有畏惧，他从容的举起双手。
　　于圣龙被赵阳激怒，他怒吼道：“于是今天你错了。”他又压住愤怒用平缓的语气问：“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是为了王太极上次交易失败的事，你想干掉我。”赵阳依旧从容平缓道。
　　“你很聪明，王太极经常向我提起过你，我也很重用你。本来想在上次交易后我在好好的提拔你，可谁承想上次交易失败了。我们中间出了内鬼。”于圣龙等着赵阳狠狠地道：“你就是警方派来的卧底。我必须要除掉你。”说着他扣动扳机准备开枪。
　　“等一等。”赵阳指着于圣龙的身后道：“能让我和他说句话吗？”赵阳指着于圣龙身后道。
　　于圣龙很奇怪，本能的回头看看想知道赵阳究竟要和谁说话。
　　就在于圣龙回头之际赵阳趁其不备左手握拳将于圣龙手上的枪打掉，然后用左手抓住于圣龙那只握抢的胳膊用力一拧，于圣龙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随后将那只胳膊按在他的背上，于圣龙正在愣神之际赵阳又用力猛踹于圣龙的一条腿使其单腿跪地。随后又用拳猛击其头部将其打晕。赵阳动作之迅速，连观看的出租车司机都惊呆了。整个动作完成也就是一秒钟的事。赵阳随后上了车对出租车司机道：“快开车。”
　　司机还张着嘴瞪着眼愣神呢，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极为震惊。他不知道坐在车上的这位小伙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功夫和胆量。面对着枪口却毫不畏惧。听到赵阳叫他这才回过神来开车，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地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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