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过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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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圣龙被打晕在地，许久他才醒过来，他双手支地用力地站了起来，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眩晕的头向四周环顾一周，他发现赵阳和那辆出租车早已无影无踪，空荡荡的旷野上只有他自己和他的那辆车。他望着出租车开走的那条长长的车辙印狠狠的骂了句“妈的。”又拾起地上的抢上了车，开着车走了。
赵阳回到队里见到周照雄队长汇报了刚才的一切。
“怎么搞的，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当什么国际刑警。”周队听了赵阳的汇报很生气，他狠狠的训斥了赵阳。
“对不起周队，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才搞砸了全盘计划，我不该那么冲动。我接受上级对我的处罚。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表现的。”赵阳面对着发怒的周队主动承认错误：“请不要让我离开这里，我真的很热爱这份工作。”
“谁说让你离开了？”周队生气道。他静了静心中的怒火平和地对赵阳道：“虽然不严厉处罚你，但还要记你一大过，等这件案子完了再处理你，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听见周队没有让自己离开这里赵阳立刻露出他那阳光般的笑脸，十分高兴地对周照雄道：“谢谢周队。”
“这可能和你的经验有关，刚来的队员都会犯一些错误，原因就是经验不足。”周队看着赵阳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干长了就有经验了。学校里讲的是理论，可我们是实践，你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呀。”
“队长您放心我会记住这次的经验教训，争取做到理论实践相结合。”赵阳道。
“希望你能做到，不只是光耍嘴皮子。”周照雄又顿了顿道：“于圣龙已经发现我们在盯着他了，他也一定有所行动。他这边我会另派人盯着的，你到小唐那边去盯梢吧，有行动我会通知你。”
“是！”赵阳应了声转身离开。
于圣龙回到了自己家，屋子里站着七八个手下，他这才感到安全了。随后有对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宋成名讲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龙哥，你出去怎么不多带几个小弟，要是多带几个人出去您也不用受到刚才那样的惊吓，赵阳那小子早让他见阎王去了。”宋成名站在于圣龙身旁道。
“我哪想到赵阳那小子胆子会这么大，竟然跟踪我，我找他还找不着呢。”于圣龙向后仰下，后背靠在了椅子上，十足的老大风范。：“再说多带人会引人注意。”
“龙哥，再去哪儿就带我吧，有我还能照顾你。”宋成名堆笑着脸在于圣龙跟前拍马屁道。
“不用了，你尽快联系那边的买主，咱们得尽快把货脱手，那帮条子可不是吃干饭的，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了。”于圣龙阴沉着脸对宋成名道。
“好，我马上去办。”宋成名爽快地应道，他又试探着问：“龙哥，王太极你看是不是应该让他回来，货要脱手他多少能帮上点忙。”
“行，不过让他小心点，别再让条子跟上。”于圣龙道。
“那龙哥你休想吧，我就不打扰了。”宋成名见于圣龙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于圣龙坐在椅子上没动，看着窗外眼睛直直地瞪着，他咬着牙狠狠地自语道：“赵阳，咱们的账又多加了一笔。”
还有几天就是过年了，如梦想早点把店关了好好回去休息一下。
这日已是下班时间，如梦早已把店内的商品整理好，她拿着锁头正在锁门。王梓珊和于响铃则站在一旁等待她。正在此时赵阳从远处走来。
“赵阳哥好久不见啊。”梓珊望着走来的赵阳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吧。”赵阳带着迷人的笑脸走过来道。
“嗯。”响铃和梓珊都点了点头。
听到梓珊的问候，如梦锁好门回头去看这时赵阳已经站在如梦的背后。如梦转过身这一刹那赵阳和如梦四目相对。
“你怎么来了，不是很忙吗？”如梦见到赵阳既高兴又惊奇，见到赵阳她高兴地笑着。
“想你了就来看看咯。”赵阳依旧带着那迷人的笑。
“你们俩已经很长时间没见面了，赵阳哥一定有很多悄悄话要对如梦姐说吧，我们就不打扰了，赵阳哥如梦姐我们先走了。”梓珊很识趣，她不想当电灯泡，说着就要拉响铃走。
“再见！”如梦和赵阳对梓珊和响铃道。
梓珊和响铃也回了句“再见”便走了。
见两个店员走远赵阳对如梦说：“咱们也走吧。”
如梦挽着赵阳的胳膊也离开了小店。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你怎么不跟踪于圣龙了？”如梦很奇怪今天赵阳来看她便问。
“别提了，被他发现了，要不是我动作快差一点就没命了。”随后赵阳又把被于圣龙发现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好可怕啊”听完赵阳的讲述后如梦瞪着大眼睛有感而发。
赵阳看着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如梦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还冷吗？”
如梦摇摇头：“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冷。”她望着赵阳幸福地笑着。
听到如梦的这句话赵阳很感动。他将她搂的更紧了。
“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妈妈？”如梦忽然扬起头看着赵阳。
“等这件案子结束的，我也好久没去看她了。”赵阳道。
“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我。”如梦目视着前方担心道。
“ 我妈很疼我，只要是我喜欢的她都接受。况且你这么温柔善良她一定会喜欢你的。”赵阳看这如梦笑道。
“真的吗？”听到赵阳的这句话如梦这才高兴起来。她又感到了希望的存在，她非常希望赵阳的母亲会接受她，因为她真的很爱赵阳，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磨难。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如梦家门口，如梦伸手去按门铃。
母亲听到门铃声急忙出来开门。
“回来啦！”母亲带着微笑打开门。她看到赵阳将他请进屋：“赵阳来啦，快进来吧。”
“伯母好。”赵阳问了声好便跟着如梦进了客厅。
“坐吧赵阳，我去给你倒杯水。”母亲道。
“不用了伯母，我是送如梦回来的我该走了。”赵阳道。
“怎么刚到屋就走，在这吃完晚饭再走吧。”母亲让道。
“是啊赵阳，吃完饭再走吧，你怎么舍得又扔下我就走呢？咱们都好长时间没见了。”如梦把大衣脱下挂在衣架上，听到赵阳说要走，眼中含着泪忙挽留他道。她真的舍不得赵阳走。
看着如梦眼中含着泪花赵阳很是心疼，他捧着如梦的脸忙道：“别哭，我不走了。”
听到这句话如梦这才露出笑脸：“真的？”
“你们聊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母亲看到女儿开心，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转身走进厨房。
“妈，我来帮你，赵阳你先坐。”如梦也追着母亲走进了厨房。
许久，色泽诱人味道鲜美的菜肴摆满了桌子。母亲还在厨房里翻动着最后一道菜，如梦从厨房里拿来了几双碗筷摆在了桌子上。正在此时门铃响了。
“如梦啊，快去开门看看是不是你爸爸回来了。”母亲从厨房里喊着。
“哎！”如梦应了一声便去开门了。
如梦打开门只见杨译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外。
“如梦，对不起今天我去晚了，我到你店外看到门已经上了锁，所以我就一路赶了来。”杨译看到来开门的如梦不好意思地笑道。
“没关系，快进来吧。”如梦将杨译让到屋里。
杨译随如梦走进客厅看到满桌子的菜叹道：“哟，好丰盛的菜啊。”他又看到坐在桌前的赵阳，脸上开心的笑渐渐退去，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问了句：“你也在啊，是你送如梦回来的？”
“是的，你好。”赵阳站起身面带微笑颇有风度的伸出手与杨译握手。
“你好。”杨译伸出手和赵阳的手握在一起，那张俊俏的脸并没有显出喜悦的样子，只是浅笑一下而已。
母亲从厨房走出来，她手里端着一盘菜看到杨译道：“杨译来啦，坐下一起吃吧。”
“好啊，刚巧我还没吃呢。”杨译在桌边坐下问道：“伯父呢怎么没见到他，”
“他这几天加班，快过年了货主急着要货。”如梦的母亲把手中的菜放到桌子上坐下道：“听说大年三十的晚上还要加趟班。”母亲叹了口气摇着头。
“过年了还要加班，这么辛苦。”杨译道。
如梦的母亲点点头。
“我去添双碗筷。”如梦又走进厨房拿出碗筷和大家坐在桌旁一起吃起来。
吃着吃着如梦母亲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过年时你们都到我家来吧，大家在一起也热闹。”
“我当然愿意，不过我这几天要去上海排节目，春晚怕回不来。”杨译道。
如梦往赵阳的碗里夹了口菜问道：“那赵阳你呢 ？”
“我？如果没什么情况的话我应该能过来。”
杨译看到如梦只给赵阳夹菜不给自己夹菜有些伤心。
如梦母亲仿佛看出了杨译的心事，便对如梦道：“如梦，给杨译夹菜吃啊。”
“来杨译多吃点。”如梦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杨译碗里：“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我今天就准备把店关了，你以后不用来接我了。”如梦对杨译道。
“现在就放假了？”杨译问。
“嗯。”
吃罢晚饭赵阳和杨译在如梦家稍坐了片刻便一同走出了如梦的家门。
如梦将两个人送到楼下：“过年时你们两个来我家过吧。”
“嗯，你回去吧别送了。”赵阳对如梦道。
“如果我有时间我会的。”杨译也对如梦道。
“那我先回去了。杨译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如梦又深情地看着赵阳娇柔道：“你也是注意安全知道吗。”
“我知道了。”赵阳自然地应着。但他知道如梦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望着如梦转身离去的背影赵阳心中也有一种不舍但又夹杂着酸楚的感觉。
此时楼下只剩赵阳和杨译两个人。杨译走到自己车旁准备开车门又回头看看赵阳对他道：“坐我车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谢谢。”赵阳回敬了一个浅浅的笑。
“那我先走了，再见。”杨译说完上了车开车走了。
赵阳看着杨译远去的车影独自走在路上。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几天过去了。此日已是除夕。大街小巷的鞭炮声噼噼啪啪响了一整天。各家各户的门上也已经贴上了福字对联。还有红红的灯笼也有人早早地把它挂了起来……大街小巷到处都洋溢着过年的喜悦气氛。
然而赵阳和唐队还有老李坐在车里却在一个大毒商门口盯梢。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天色已渐渐的暗下来。赵阳和另两个同志在这已经盯了整整一天，但却什么事也没发生，没有人从这个门口进去也没有人从这个门口出来，甚至连个猫猫狗狗都没有。
赵阳看看表已是五点十分。
“哎，我说你们两个饿不饿，要不我去买点吃的，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发生。”赵阳坐在车的后排座对车上的另两个人说。
“妈的，都等了一整天了，连个人影都没有我看今天又是白忙活了。”老李伸伸懒腰骂道，他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我还真有点饿了，赵阳你去买点吃的吧，我这有钱，给。”坐在车前排的唐队掏出钱回过头对赵阳道。
“不用了，我这有。”说完赵阳下了车奔附近的饭店跑去。
不多时赵阳拎着三盒盒饭走了回来。他上了车将两盒盒饭分别递给唐队和老李，然后问道：“没什么动静吧？”
唐队接过盒饭摇了摇头，然后道：“今天是过年这些人都过年去了，我看应该没什么事，赵阳你是新队员，我就放你一夜假好好回去过年吧，这儿有我和老李盯着就行了。”
“谢谢唐队。”赵阳笑了一下。他也想早点回去好和如梦一家人过年，可是自己是新队员任务又重他觉得这样不妥：“我还是和你们一起盯着吧。”
“队长说的话就是命令你敢不听？你就回去吧，这儿有我们两个老同志呢不会有事的。”老李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这盒盒饭你们俩分了吧。有事通知我。”赵阳把盒饭放到车的后排坐上下车走了。
如梦和母亲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然后和母亲坐在桌子旁等待父亲回来。
正在此时电话响了，母亲走过去接电话：“喂。”
“喂，老婆今晚我回不去了，公司临时有事让我跑趟长途，你和女儿先吃吧别等我了。”如梦父亲的声音。
“你不回来啦？好，好吧。”母亲挂了电话眼神黯淡下来她走到桌旁坐下看着如梦道：“你爸说他不回来了，公司要他跑趟长途，咱们先吃吧。”言语中透露出母亲失望的神情。
“都过年了还跑什么长途，他们公司老板也真是的。”如梦撅着嘴生气道。她看到母亲伤心的表情又安慰道：“没事的，我爸只不过加班而已，他不会有事的。等他回来咱们再好好地吃一顿。”如梦盛了碗饭放到母亲面前：“咱们先吃吧。”
如梦和母亲吃起了年夜饭，三口之家缺少了一位，屋子里总是觉得有些冷清。外面的鞭炮噼噼啪啪响个不停好不热闹而屋子里如梦和母亲静静地吃着年夜饭。
在这个夜晚不知有多少人和家人团聚，和家人一起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地吃着年夜饭，然而如梦却没有。
吃着吃着如梦突然想到了赵阳：“也不知道赵阳今天会不会来，要是他来了就好了。”
“他说要来了吗？”母亲抬眼看了一眼如梦。
“他那天说要来的。”
“大过年的谁还不在自己家过年？”母亲吃了口菜道。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如梦和母亲四目相对互相看着。这个时候谁会来呢？母女俩用眼神交流着。
如梦放下筷子去开门。打开门只见赵阳穿得厚厚的站在门外，如梦愣愣的盯着赵阳,她不相信赵阳真的会来。
“怎么不欢迎我？”赵阳看着呆呆的如梦问。
“哦，不是的，快请进。”如梦将赵阳请进屋：“我只是不相信你真的会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如梦看着赵阳高兴道。
如梦接过赵阳脱下的厚厚的外衣把它挂到衣架上。
赵阳随如梦走进客厅见如梦母亲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吃饭便道：“伯母过年好。”
“哎，赵阳来了，快过来一起吃年夜饭吧。”母亲高兴地对赵阳道。
“好啊，恰巧我还没吃呢。”赵阳笑着对如梦母亲道：“我先去洗手。”说罢他卷起衣袖洗手去了。
“我去拿酒。”如梦高兴的去拿酒了。
赵阳洗完手坐在桌前和如梦，如梦母亲一起吃起了年夜饭。
“赵阳啊，这大过年的怎么不回去陪你母亲呢，你妈妈一个人过年多孤单，她同意你来这过年吗？”如梦的母亲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本来我今晚还有任务，可唐队说我是新手，非要放我假，所以我就到这来了。”赵阳一边吃一边道：“刚才在路上我给我妈打过电话了，她在她的一个学生家里过年呢。”“伯父呢，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吃年夜饭？”赵阳突然问道。
“哦，我爸今晚加班，公司老板让他跑长途。”如梦见母亲伤心不愿提及此事，她就替母亲说了。“妈，您别伤心了，爸不回来就不回来了吧，这不还有我和赵阳陪您吗？”
“对不起伯母，刚才我不该问。”赵阳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这不怪你赵阳。”母亲道“只不过我心里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没事的妈，您是担心爸，您就放心吧，爸不会有事的。”如梦安慰母亲道。
“是啊，伯母伯父不会有事的。”
母亲点了点头又看看赵阳：“嗯，吃菜啊，赵阳。”
“唉，伯母您也吃吧。”赵阳低头吃起了饭。
三个人吃罢年夜饭便坐在电视机前观看春节联欢晚会。突然赵阳的手机响了。
赵阳打开手机：“喂，什么？好，我马上过去。”赵阳挂断电话脸色立刻严肃起来，然后道：“于圣龙今晚行动了，我得马上过去一趟，对不起伯母如梦我不能陪你们了。”赵阳走到衣架前取下大衣穿上。
如梦恋恋不舍的看着照赵阳：“千万要小心啊。”
“嗯，知道了。”说完赵阳便匆匆地冲了出去。
屋子里只留下母女俩，多了一个人的热闹又变成了两个人的冷清。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过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