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之黄药师》于于寻

3、小乞丐

　　因为黄药师太过专注的观看，乞丐显然发现。她站在那里，一脸平静的回看黄药师。黄药师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低头喝酒，然后再次看向那乞丐。
　　乞丐跑进酒馆，不问缘由，直接坐到黄药师的对面，脸上浮现出一抹洋洋得意的笑，然后伸出手，摊在桌子上，“本小姐，咳，本乞丐也是你随便乱看的吗，不过见我长得帅气也行，刚刚你看了我这么久，也该打赏点钱财吧，看我可是要收钱的哦。”
　　小乞丐眨了眨眼睛，督着黄药师。
　　黄药师微笑，看着眼前的小乞丐，“头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乞丐，所以就一定不是真正的乞丐，而且，见到女乞丐更是稀罕。”
　　小乞丐急忙整理了一下头上破烂的帽子，瞪着眼睛说：“什么，谁说我是女的，你眼睛不好使啊。”
　　黄药师继续喝着酒，他收起脸上的笑，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突然笑的更加厉害，“看你要给你多少钱？”
　　小乞丐微微一笑，“不多，给一壶酒钱就行。”
　　黄药师倒了一碗酒，推到小乞丐的面前，“要不要喝？”
　　小乞丐冷哼了一声，“喝酒喝，怕你啊。”
　　一碗清酒，小乞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一半，放下酒碗，眼睛瞪了一下黄药师，深吸一口，终于将碗里的酒喝完。脸上有痛苦的表情，却在故意隐藏，她还用笑来掩盖，对着对面的黄药师露出一抹咧着嘴的笑。
　　黄药师看着小乞丐，脸上依旧笑着，然后将手掌摊开，放在酒桌上，“我的酒也是随便喝的吗，既然好喝，还喝了一大碗，也该打赏点钱财吧，喝酒可是要付钱的哦。”
　　小乞丐一怔，瞥了黄药师几眼，一只手叉腰，说：“那个，你看我要给我一壶酒的钱，我才喝了一碗，你还欠我的。”
　　“我又没说喝我的酒，要你多少钱。”黄药师说。
　　小乞丐撇了撇嘴，说：“你想要多少钱？”
　　黄药师轻笑，“不多，一碗酒，看你三天的时间。”
　　小乞丐惊愕，“啊，三天的时间，你这是什么酒，这么值钱，你，你想抢劫吗，我又没钱。”
　　“没钱，没钱的话，我只好劫色了。”黄药师轻描淡写地说。
　　小乞丐眼睛一瞪，看了自己一身破烂的乞丐服，说：“什么，我，我是男的，你，你也是男的，你劫什么色。”
　　“我就喜欢男的，而且还是个乞丐。”
　　黄药师喝完酒坛里的酒，站起身，不顾一脸惊愕的小乞丐，接着说：“所以，三天的时间，你要时刻跟着我，直到三天以后。”
　　“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小乞丐瞪了黄药师一眼，“还有，你是不是和平常人不一样？”
　　见黄药师不解，小乞丐接着说：“就是，不正常？”
　　黄药师笑了。“正不正常你都要跟我走，你不会赖账吧，行走江湖连这点信用和魄力都没有？”
　　小乞丐突然恍然大悟，激将法，她转身欲离开，突然又停住脚步，回头看向黄药师，“本乞丐行走江湖多年，都是以背信弃义为重的。”
　　黄药师笑的更甚，“好一个背信弃义行走江湖，我喜欢，侠义二字也是见仁见智，江湖前辈所说过的话岂能都是真的。”
　　小乞丐终于确定眼前交谈之人的不正常，拜别的话都懒得说，摇了摇头转身离开。黄药师急忙跑到小乞丐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怎么，我说错了吗？”
　　小乞丐淡淡一笑，“你没有错，是天下人错了。”
　　“世间之事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所以你要是离开，却喝了我的酒，就要守规则。”黄药师说。
　　小乞丐轻蔑的一笑，“想让我留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小乞丐依旧大摇大摆的离去。黄药师持剑挡住小乞丐的去路。小乞丐脸上有不屑的笑，“我可是乞丐，你就这样恃强凌弱的吗？”
　　看着眼前小乞丐秀眉嗔目，不由一笑，黄药师收起长剑，说：“好啊，不用剑，你我都是男人，赤手空拳总可以吧。”
　　想到自己只会一套杨师兄教的玉漏催银剑，夸下海口要赤手空拳和小乞丐较量，不免有些后悔。小乞丐看起来应该武功不强，若会些掌法拳脚，即便是些肤浅功夫，对于只学会一套剑法的黄药师，也难以应对。
　　小乞丐却更是一脸嗔怒，“谁说我是……呃，是啊，的确，不过我虽是男人，很明显啊我比你弱很多，你要和我过招，一样是恃强凌弱。”
　　小乞丐说了此话，正中黄药师心思，不免顺水推舟，说道：“好啊，我将手里的长剑给你使用。”
　　黄药师将手里的长剑递给小乞丐，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玉笛，接着说：“我用这个，这样总该公平了。”
　　长剑怎么说也是武器，那支玉笛，普普通通无甚稀奇，长剑怎么也能对付得了黄药师手中的玉笛，怕就怕黄药师手中的玉笛非比寻常。
　　“谁知道，你那玉笛里面有没有机关暗器什么的？”小乞丐说。
　　黄药师微笑，将手里的玉笛递到小乞丐的手中，“我只是让你跟着我三天的时间，有必要置你于死地？”
　　“有迷烟，麻醉的毒药，也不一定。”小乞丐认真查看玉笛，“这般精致的笛子，不知道这玉怎么可以做成长笛的。”
　　“给。”小乞丐将玉笛还给黄药师，“这次可说好了，不许耍赖，我输了就跟你走，看你长得还算正人君子似得，除了脑袋里的东西有些匪夷所思。你输了，不但要还我一壶酒钱，还要跟着我三天，这三天要听我的使唤。”
　　酒馆地方狭小，街道上又人来人往更显拥挤，小乞丐和黄药师商量，寻了一处宽敞之地，彼此各显神通。
　　玉漏催银剑，剑锋成弧，旁敲侧击，去势似乎不急，但剑尖笼罩之处极广，除非武功高于其对手以兵刃硬接硬架，否则极难闪避。
　　这是当初杨天一教黄药师这套剑法所说的剑法精妙之处，也是利弊之处。自己此时内力不高，不能将内力灌入剑中，以确保玉笛与小乞丐手中长剑相碰后的完好无损。黄药师此时用玉笛作剑来使用，旁敲侧击，恰好避免硬碰硬的局面。
　　显然小乞丐的武功也不高，没有什么连贯的剑法，想来也是学过剑法的，只是当初不用心，学又不学，所以招式也不连贯。不过她手中有长剑，亦可以硬接硬架，勉强闪避着黄药师所使的玉漏催银剑法。
　　一套玉漏催银剑使了一半，小乞丐明显体力不足，处于下风。她毕竟不是真的乞丐，虽然聪明，学过一招半式，也不过兴起时想学，苦累时便放弃。
　　玉笛精准地敲在剑身，力道恰好。小乞丐手中的长剑被震落。黄药师手中的玉笛抵在小乞丐白皙的脖颈处。
　　小乞丐撅嘴冷哼，“一点都不厉害。”
　　黄药师轻笑，“记得你说过的话。”
　　小乞丐眼珠一转，突然笑了，“当然记得，本乞丐行走江湖多年，都是以背信弃义为重的。”
　　皱眉，黄药师看向小乞丐，“我也不屑于那些江湖大义，所以，你要是不遵守约定，我也只好做一回小人了。”
　　小乞丐撅嘴，又不好说自己是个女的，比武输了，说自己是个女的，他也不会相信，说不定还招他耻笑。所以，还是先委曲求全，再另谋脱身之策。小乞丐只好答应。
　　黄药师带着小乞丐朝客栈而去。昨天晚上一直在赶路，此时已过中午，想必方伯也该起床。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是乞丐啊，全身很脏的。”小乞丐逶迤在黄药师的身后，不时看看四周，杂乱的胡同，还有那边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就是因为乞丐，就是因为乞丐身上脏，而又是因为不是真的乞丐，不是真的脏，才有所以，要知道，何止方伯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脏乱的东西。”
　　黄药师走在前面，略有所思的说。小乞丐似懂非懂地听着，变得不再言语。
　　回到客栈。方伯还在休息。黄药师带着小乞丐在客栈下面吃饭。因为小乞丐身上衣服的破旧，引来客栈伙计嫌弃的目光。只有黄药师闻到，小乞丐身上淡淡的香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