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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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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实凭着在现世对付城管和警察叔叔的经验,冲着几个士兵谄媚的笑道:“几位大哥有什么事?”
士兵冷冰冰的说道:“检查!”
连成道:“谁让你们在这里搜查的?”
士兵道:“少废话,让车里的人全部下来。”
石小实不懂这个朝代的规章制度,又搭不上话,只好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凶巴巴的士兵。
石小实:“……”
士兵:“……”
话说连成被石小实挑起了伤心事,心中正是烦躁,偏偏这士兵不懂察言观色,殊不知自己刚才那般高傲的神情点燃了连成心中的怒火。
但连成好歹在闻澄衣身边呆了几年,隐藏表情这等简单之事他还是懂的。
“我家老爷正在休息,不便打扰,还请小哥通融通融。”
“休息?”士兵阴阳怪气道,“睡得再死也得叫起来!”说着,竟径直走过来想要把他们拉下来。
连成见状,眼神瞬间便冷了下来,反手一抓士兵的右手边残废了。
石小实低头看自己还健在的双手,瞬间内牛……
可那士兵却惨了,自己在这里守着快一个月了,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蛮横的人,自己还赔上了一只手。
“好,你们等着!”说罢,转身跑了。
石小实担心的问道:“怎么办?”
连成不以为然道:“什么怎么办?”
石小实道:“他会不会找一群人群殴我们?”
连成:“群殴?”
石小实道:“就是一群人和一群人打架。”
连成道:“哦。”
石小实抓狂:“哦你妹啊,我们怎么办?”
连成道:“他不是要我们等着吗?我们就等着好了。”说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石小实:“……”算了,应该死不了。
十分钟后……
石小实睡着了。
二十分钟后,他被连成叫醒了。
“来了吗来了吗?”石小实激动地坐了起来。
连成淡定的说道:“走了。”
石小实愣:“谁走了?”
连成瞥了一眼缰绳道:“我们该走了……”
石小实:……所以那群人都没来吗。
“你为什么不驾车?”石小实愤愤道。
连成道:“我想了想,这种事还是交给下人做比较好。”
石小实:“驾!!!!”
马车在石小实激昂的‘驾’声中快速前进,因为速度之快,石小实没有看到城墙拐角处十几具鲜血淋漓的尸体,更没有注意到连成一直藏在袖子中还粘有血液的双手。
江南四月的正午不同与北方那般温暖,飘了一上午的梨花细雨依然在这座如古墨山水画般的小镇中若隐若现。
常非月一直到正午时分才醒过来,看到闻澄衣见上残留的水渍,小脸顿时红了几分。
闻澄衣却不以为然的拍了拍他的脑袋,问向连成:“找到客栈了吗?”
连成恭恭敬敬的答道:“都按照王爷的吩咐办好了”
闻澄衣意外的多看了他几眼,并没有接话,连成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走吧……”
连成叹了口气,果然他什么都看出来了。
一行人到客栈时已是下午申时,这期间石小实和常非月由于实在是饿极了,一人在路摊上买了一个大大的烙饼,闻澄衣只是咬了一小口,之后就滴水未进,而连成一路上都在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一到客栈他向众人打了个招呼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石小实和常非月大脑比较简单,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抱着行李也回了房间,闻澄衣等常非月进了房间才放心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再出来时已是晚饭时间。
常非月和石小实睡了一下午,精神大增,坐在桌子上好奇的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连成是最后一个出来的,睡了一下午对他来说更像一种煎熬,石小实都要怀疑他这几个小时是去做贼了。
晚饭吃的很和谐。至少对石小实和常非月来说是这样的。
对连成来说,晚饭吃的确实很和谐,除了吃过饭后闻澄衣严肃的让他到房间里等他。
连成心中有些沉重,却不知从何而起。
“杀了多少人?”
闻澄衣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手足无措。
连成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口道:“12个。”
闻澄衣剑眉一挑,道:“自己?”
连成身体微微颤抖着,却点了点头。
闻澄衣也不为难他,抿了口茶,道:“谁的手下?”
连成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正色道:“我搜过他们的身,没什么标记,只是每个人身上都有这样一块牌子。”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多边形牌子。
闻澄衣接过金牌,看了一会脸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连成小心翼翼的问道。
闻澄衣脸色有些难看,道:“仙老的手下。”
连成惊道:“可仙老不是在佛灵湖吗?”
闻澄衣眉头紧锁,过了半晌,冷冷的说道:“想不到他还是不死心。”
连成知道此时闻澄衣正在气头上,不敢打扰他,只好垂着脑袋站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整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慌乱的脚步停在了闻澄衣的屋门口。
“客官在吗?”
连成见闻澄衣没有开口接话的样子,便答道:“何事?”
只听外面的人说:“下面有一架马车失火了,不知是不是客官的。”
连成闻言脸色大变,急忙看向闻澄衣。
“下去看看。”
石小实和常非月听到消息时正在屋里玩弹弹珠,闻言马车失火急忙跑了出来。等他们慌慌张张跑到时,发现闻澄衣和连成早已经到了。
常非月自然的走到闻澄衣身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
“这是……怎么回事?”
石小实也不敢相信的捂住嘴巴,倒不是在现世没见过,他活这么大,在奇葩的大天朝里什么没见过,只是入乡随俗嘛,还是要装一下无知的。
闻澄衣低声道:“马车被烧了。”
常非月皱了皱眉,似乎感觉到闻澄衣有些害怕,便抓紧了他的手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再买一辆回去。”
闻澄衣冲他笑了笑没有答话。
他确实是在害怕,这次的行动是他唯一的希望,孤掷一注的后果他很清楚,成功了便可从此毫无顾忌的生活,失败了……
他突然紧紧地握住常非月的双手。
不管怎样,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次火灾,无一人伤亡,马匹与皆却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