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生命之债》j112233

12、番外5

　　番外5

　　「我说了，我跟你去。」

　　「不，Harry，我早有安排，不会有问题，你在家稳住Scor更有帮助。」

　　「但那肯定有危险性！你安排了什么，那些足够安全？」Harry脸色阴沈，「到底为什么你得亲自去看这个？」

　　「会有护卫巫师全程跟著我们，」Draco安抚后解释，「我只是必须确认龙皮的取得过程。有客户怀疑龙皮上面有些多馀的殘留，让他们制药时发生不稳定的反应，我們排除运送中的问题，只剩下猎龙阶段。而下次交易绝不能再出错，我得亲自弄清楚这个。」

　　Harry听完后，『框』地一声粗鲁地丢下刀叉。「我也能保护你，这是我的工作之一，为什么你就没有想过跟我提一声？直到出发的前一天！？」

　　餐桌上顿时陷入一阵险恶的安静。
　　Lucius与Narcissa同时停下用餐的动作，但谨慎地没有加入对话，而Scor则是从他破碎的布丁里警戒抬头（他已经三岁，谁都无法阻止他使用自己的小汤匙吃东西）。他睁大眼来回看著爹地跟Papa，似乎知道哪里不对。这种气氛跟他挨骂的时候挺相似。

　　Draco忍耐地叹口气，「需要我提醒，傲罗对付的是犯罪而不是龙？我安排了专业的猎龙手跟著，翻倒巷里最好的，没有需要担心的部分。」

　　「我知道猎龙是怎么回事，很不巧，我刚好杀过几头。我知道再完美的布局，依然无法百分之百避免意外发生，」Harry危险地说，「我也没有阻止你去，我只是想要跟你一起，我不懂为什么你非得拒绝？」

　　「因为我们需要有人看著Scor，护卫这个完全可以交给其他人，」Draco用眼神警告Harry，他不想在全家人面前跟Harry吵架。

　　但Harry毫不领情，「不，这只是藉口！我们都清楚Lucius跟Narcissa可以胜任，你坚持不让我去，我不得不猜测你其实暗自打算，一个人出事总比两个人好？」

　　「我没有，」Draco让自己理直气壮地瞪眼。

　　Harry眯眯眼，「很好，那么就让我跟，讨论结束！」说完丢开腿上的餐巾，起身一把抱起旁边的Scor。Scor嘴边还有布丁的渣渣，小脸担忧地看著Harry。

　　Harry用袖子擦擦儿子的小花脸，「走，Scor。陪Papa去花园走走，Papa现在对爹地很生气。」

　　「但花花都黑黑了，」Scor有些困惑，现在是晚上，他被禁止在晚上外出，「Scor不能去，黑黑看不到，会痛痛。...Papa为什么生气，爹地不乖？」

　　Harry亲了下儿子转头对Draco冷笑，「是的，爹地不乖，想一个人出门痛痛，又不让Papa跟著。」

　　Scor皱起小眉毛，趴在Harry肩上谴责地看向Draco，「那不好，爹地该打屁屁。」

　　「不错的主意，」Harry板著脸继续，「所以Papa要跟爹地出门几天，你答应会好好听爷跟奶的话？」

　　Scor的表情变得有些犹豫，「...一定要吗？」

　　「Papa不去，爹地就会痛痛，」Harry威胁，「你希望爹地痛痛？」

　　Scor睁大眼，猛摇头后委屈地说，「那Scor会是最乖的宝宝...」即便在场的大人都不相信这个。

　　「很好，」Harry对Draco冷哼，「现在你还有哪些理由反对？」

　　Draco有些恼怒，「是你在无理取闹，这根本就不需要，你只是不信任我，」说完发现父亲母亲的视线竟也不赞同地集中到自己身上，Draco忍不住防卫，「我有充分的计画，不是无脑冒险，这个屋子里的Gryffindor可不是我。」

　　Lucius挑眉，「既然如此，Harry同行没有问题。否则，你更该接受Harry的提议。」

　　Narcissa点头，用餐巾压了下嘴角。「别担心Scor，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

　　到此大事抵定，Draco有些不忿，「我以为你们该站在我这边。」

　　「在你坚持当个笨蛋的时候？别想，」Lucius端起杯子啜了香槟。

　　Scor眼睛一亮，「那爹地跟Scor一样，Scor也是笨蛋！」

　　Harry瞪著儿子，捏捏小金毛笑得很得意的脸，「有时我真担心你。」

　　Scor可不介意，他看到爹地走过来把自己接过去，同时亲了下Papa。

　　Scor知道这是和好的亲亲，于是笑得更开心了。
　　不过接下来几秒自己又被忘记，他赶紧把脸颊嘟过去，总算也要到了一个亲亲。

　　******

　　隔天下午，Draco与Harry跟著狩猎队，在斯喀尔半岛的某个充满低矮灌木的沼泽边扎营。

　　他们选了个靠近峡谷的地方设置冰冻魔法阵，它用来降低猎物；也就是绿背剑脊龙的速度，并同时减少龙的火焰伤害，这是猎龙必备的魔法陷阱。只是这种法阵设置不易，无法轻易移动，所以他们会再这里待上几天，等著猎龙手把猎物引进陷阱。

　　原先猎龙手们更倾向于北边的平原，那儿更好活动，但Draco实地勘查过后，总算初步确认了龙皮出错的最可能原因。平原上这个季节开满了紫色小花，那是种磨成汁液后具有很强附著力的魔药材。Draco完全可以想像要是龙在那上头打滚挣扎，之后得出的龙皮不可能不受到『污染』。

　　不过如此并不算完成了Draco此行的目的，他依旧得确保猎龙的过程中没有其他像上述那样的意外因素，在营地上待上几天还是必要的。

　　而他们的扎营处则设置在陷阱的周围几百公尺以外，由几个魔法帐棚组成。猎龙手、治疗师以及护卫巫师有著各自的帐棚，Draco则独有他自己的。

　　******

　　Harry这次以『观摩』的名义参加狩猎；Draco是如此介绍，否则大名鼎鼎的Harry Potter因为无法信任随团巫师而坚持跟来护卫，揭露这个信息只会让团队的气氛不佳。

　　稍早，Harry已经旁观了Draco如何指挥他的小队，从地点决定、陷阱设置到明日的诱捕安排，Draco冷淡但严苛的表情，跟在自己面前的全然不同，似乎Hogwarts时代的那个高傲、恶劣的Malfoy又重新回来了。

　　但Harry对此没有更多意见。他只是抱著胸，安静地待在Draco背后。Harry才想到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参与Draco的工作。药材贸易这种职业，在Harry的认知里，原该是穿梭在应酬与尔虞我诈之间，而非像是眼前这样穿著贴身的巫师猎装，在帐棚的营火边专注地研究地图。

　　...而那该死的火辣。
　　Harry眯了眯眼，注意到某些巫师的视线过久地盘旋在Draco身上。

　　由他们对Draco的说话方式，Harry猜测他们其中的一些人肯定不是初次受雇于Draco。难道Draco每次出远门都带著他们？这似乎是合理的，能提升安全性，但Harry忍不住开始回想，这几年中间，Draco到底拥有几次远行的纪录...

　　看看眼前的Draco。合身的劲装，龙皮靴，垮腰战斗皮腰带，无一不强调他修长矫健的线条，尤其是劲瘦的腰部线条，以及接下来拥有唯美弧度的臀部与大腿。Harry很难把视线扯离那里，并愤怒任何自己以外的人把视线也停留在那里。

　　所以Harry几乎是分心了，他没更多地注意Draco最后重复确认的狩猎计画。直到Draco拍了下他的肩膀，对他皱眉说会议已经结束时，Harry才维持著阴沈的表情，跟Draco回到他们的专属帐棚。

　　******

　　「你还有什么问题，到底？」Draco一进帐棚后，随即转身质疑。

　　Harry有些跟不上这句话，「什么？」

　　Draco抿起嘴，「我很感谢你刚才没有立刻提出质疑，如果你对狩猎计画有任何意见。不过现在你可以说了。」

　　「我没有任何意见，」Harry挑眉，「我只需要跟著你。」

　　「你的表情可不是如此，」Draco皱眉，「那几乎叫嚣著我是个罪犯。」

　　「好吧，确实有几个问题，」Harry开始走近Draco，「你一直带著他们？」

　　「什么带著他们？」这次轮到Draco跟不上。

　　Harry把手揽上自己刚才观察了好久的腰上面，「你似乎跟外面某些巫师挺有默契，我猜这不是你第一次雇用他们？」

　　「我习惯留著优秀的人才，这有什么问题？」Draco有些困惑，但没有拒绝Harry的接近。

　　「我挺怀疑。有些人并不是太专业，他们的注意力散漫，被一些不属于他们的...分心，这不是好现象，」Harry拉近Draco，声音危险，但手下探索著那条皮带。他灵巧地摩娑著Draco的腰，同时找寻解开它的办法。

　　Draco没在意Harry的动作，只顾著恼怒。「我以为我们昨晚已讨论过这个，我也做出让步，带你来了，不是吗？如果你宁愿在没有任何根据下，继续质疑我的计画以及我找的人，你可以闭...」

　　最后那个『嘴』还没说出口，Draco就被Harry闭嘴了，用他粗鲁的吻。

　　***河蟹***

　　Draco躺在地上，不想移动，失神地平复呼吸，「你到底...怎么回事...」

　　Harry也躺在一边，喘著，「刚一直有人盯著你的腰...」

　　「...然后...？」Draco没有费事看向Harry，所以Harry聚集剩馀的力气滚到Draco身边。Harry很不满地说，「他们总是这样看你？我甚至没见过你穿成这样...」

　　Draco歪过头，终于有力气挑起眉毛，「怎样？」

　　「该死的邪恶又火辣，有害治安，」Harry忿忿地评论。

　　Draco却是咧开嘴，「真的？」他转向Harry，正好滚进Harry的手臂里。

　　「如果你坚持外面那些必须待著，那么我坚持你得换掉这套紧身衣，」Harry搂过Draco，霸道地说。

　　Draco自然地把脑袋抬了抬，让Harry的手臂能穿过底下，「那有些可惜，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这样穿。」

　　Harry眯眼，「什么让你想不开？」

　　「今天有某个认为我是笨蛋的人在场，我当然得让人眼睛一亮。」

　　「...」Harry抓住Draco的下巴，再次粗鲁地吻了上去。几秒后，Harry沙哑地说，「太亮了，已经超出必要程度，我恐怕得以这个理由逮捕你。」

　　Draco捏捏Harry的耳垂，「这句话我丢回给你，该死的傲罗队长。」

　　「噢，Draco...」Harry感觉他的小兄弟又开始蠢蠢欲动，「我们来一次正常的？」

　　Draco翻了个眼，才想提醒明天的狩猎计画，这时Harry长袍里的双面镜响起通联的声响。

　　「爹地！Papa！！有没有想Scor！！」
　　Scor在双面镜的另一头开心喊叫。

　　Harry有些遗憾地看Draco把所有注意力转移到儿子身上，「有没有乖，Scor？」Draco反问。

　　Scor大大地喊了声「有」，接著叽叽喳喳地报告他一天的活动，似乎用双面镜通话让他觉得新鲜有趣。Draco表情丰富又耐心地回应每一句话，身体放松地偎近Harry身边。

　　Harry玩著Draco柔软的发丝，想起Draco稍早对外那张冷淡的表情，终于领悟比起其他，现在的Draco才是他最不想让人看到的；柔软、放松、毫无防备。他忍不住凑上前亲亲Draco的脸颊，以一种宠爱的心情，在双面镜前面。

　　这立刻引来儿子的吼叫，「你们又亲亲！Scor也要！」

　　Harry想起刚才的打断，恶劣地宣布，「接著我还会跟爹地睡觉，Scor今天一个人要乖。」

　　Draco瞪向Harry，他刚醒了Scor自己的孤单。

　　小金毛果然嚎了几声，然后转头扑向后方的人，双面镜因此被打落在地上，Harry这边接下来只能看到地毯的花纹。

　　不过他们还是能听到声音的。

　　「爷爷！今天我们一起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