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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他们就出发了,在快到城门时遇到了小俊路边焦急等着,小俊见到他们的马车马上赶到说:“少爷,这次城里的事情跟老狐狸有关,小狐狸的那些人在观音庙呢。”
林逐浪先对余湘流说:“小狐狸就是那天要娶赛西施的那个人头猪脑。他跟他老爹作恶多端、害人无数,所以我们闲时就为百姓做些好事收集一下他的证据。你看我们不是奸商吧。”
余湘流点头说:“朱丞相的所作所为略有耳闻,那么这次千手城的神药事件肯定是跟他们有关了。”
林逐浪说:“小俊,你先休息一下,等我们进城看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余湘流说:“首要任务就是要弄清楚神药的成分。”
其他三人点头赞同。
他们连续找了三间客栈才找到一家客栈有两间房。林逐浪愁眉苦脸地向余湘流说:“没办法,城中人满为患,只好委屈你了。”余湘流敢打赌林逐浪一定严重口不对心——他的眼睛都快笑弯了。
当下他们吃了饭,林逐浪吩咐小冷和小俊休息,又看向余湘流,余湘流马上道:“好玩的事我一定要去,我的武功也不差吧。”林逐浪知道劝不了他只好无奈同意道:“有意外要马上就溜知道吗?”
余湘流白他一眼道:“还用你说吗?我像去送死的人吗?”
林逐浪又拿出两副人皮面具,递了一个给余湘流说:“这样就算被发现,立即脱下面具就可以立刻变换身份。”
余湘流说:“我是想问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面具,从做工来说也算顶极了。”
林逐浪说:“我是做生意的,到处跑,遇到的奇人怪事就多一些,偏我又出的起价钱,所以有这些东西也不奇怪。”
余湘流腹诽道----果然是奸商。
林逐浪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好想法,也没有费事追究,拉着余湘流道:“走吧!”
余湘流跟着林逐浪向观音庙的方向疾行而去,林逐浪看余湘流还能面不改色地跟上他的速度,心也放了一部分,万一打起来,最起码能逃得掉。
“这下难了”余湘流似笑非笑地扭头看着林逐浪。现下他们正在观音庙外一个黑暗里躲着。虽到夜晚,观音庙还是聚集了很多求神求药的人,灯火辉煌。相对而言他们一身夜行衣稍微有点引人注目。
林逐浪看他一眼道:“敢问余大侠有何高见?”
余湘流一脸奸笑道:“^哈哈,你这是在求我吗?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地在求我,我就好心指点你一条明路。”说着凑近林逐浪的耳边。
观音庙大殿里,正当大家沉浸在神圣的气氛中时,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哭喊道:“儿呀,你可千万不能死呀,我们已经到了观音庙,我一定会为你求得神药治好你的病的。”适时地一连串地虚弱咳嗽响起。
众人看时,原来是相貌普通的一名老者和一个站不稳的年轻人,那名老者费力地扶着那名年轻人跪在观音面前,祈祷说:“大慈大悲地观音菩萨,请你一定要保佑我儿,也要保佑那位大善人长命百岁,让我儿有机会得观音娘娘赐药。”其间那个一直伛偻着腰的儿子不停咳嗽。
等那老者祷告完,费力地扶起儿子想转身向外走,那儿子虚弱地道:“爹,我想拉屎。”
那老者马上说:“千万忍住,我带你去树林里拉,这里娘娘的圣地,可千万拉不得。”
说着就扶着他以龟速向外走,那儿子虚弱的声音说:“我快忍不住了。”说着放了一个屁,臭的满殿的人都捂住鼻子。
那老者向众人道:“观音娘娘莫见怪,大家莫见怪,我这儿子本来高大威猛,活蹦乱跳,可是一场怪病下来,就变成这样,不但一直咳嗽,还一天拉几次矢,拉屎倒没什么,就是憋住不能拉屎时候放的屁能臭死人,儿子呀!你可千万要忍住那个屁,咱家的猪在院子里都被你的屁熏死了,咱们快走,走到树林拉完屎就没事了。千万忍住呀,那次你在院子里放一屁之后,五天之内咱家的院子一个活物都不进哪。”
众人先还对他儿子的病惊愕加点同情,现在一听他的屁居然这么严重,而且马上个个都有点头昏昏的,马上要他们赶快去拉屎。
那老头说:“我们这就去树林里,这里观音娘娘圣地,我们要跑远一点去个没人的地方。要是害到路人就不好了。”
众人不禁气急,向殿上的小沙弥打听哪里最偏僻。
小沙弥也正被这屁熏的头冒金星,马上架起那儿子走到殿后面一个通向后山的路,而且保证没什么人走才送走了这两瘟神。
那老头与儿子沿着小和尚指的路左转右转到了一个阴森的山林,那老头说:“儿子,你就在这拉吧,咱们走这么久都没见一个人影,该不会臭到人。”
那儿子低声怒道:“你玩儿够没?”转头四面望望,“这里果然隐蔽,没有那个小和尚的指路,恐怕很难找到此处。走吧,咱们往回走潜进庙里。”
那老头哈哈大笑说:“好儿子,你难道连老爹都不想认了,你这个不肖子。”
那儿子瞪眼道:“湘流,你还闹,咱们是办正事的。”
那老头――就是余湘流,虽收了声,还是忍不住嘴巴咧到耳朵上,举手道:“好,好,别动手,我们走拉。”
他们走了一段时间,照理说应该看到了灯火影,但是他们不但什么都没看到,连进来时的路也找不到了。
林逐浪拉着余湘流停下来,说:“我们进来时并没有走这么久,看样子我们进了迷魂阵了。”
余湘流说:“你对阵法有没有研究?”
林逐浪神色凝重道:“只是知道一点,现在我们不能乱走了,现在这里等着天亮,明早再想出去的办法。”
他们俩挨着坐在一颗树上,林逐浪揽着余湘流道:“湘流,你先休息一下,我来守夜。”
余湘流出奇地这次没有反抗,倚在林逐浪的怀里,半天才说:“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的主意,咱们也不会被困这里。”
林逐浪说:“湘流,别担心,明天总有办法。你刚才烧的那么臭的那个是什么?”
余湘流说:“是以前娘亲每次跟爹吵架用的东西,只要混在香里一烧,就会发臭。”
林逐浪汗颜——原来余夫人整起人来也很可怕。突然林逐浪凝神侧耳,“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余湘流说:“野兽的叫声听到不少。”
林逐浪说:“不是,好像是刀剑声。”
余湘流也凝神细听,说:“没错,反正出不去,咱们就去看看。”他们俩也不看地上的路,只寻着声音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