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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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拉，我们已经可以去看哲夫了吗？”
唔，鹤中将，你又教了这孩子什么……莱拉看着白兰越来越闪亮亮的笑脸，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向萝莉控发展的趋势。她居然觉得只要是为了这个笑容，无论是训练斯夸罗煮饭还是和XANXUX斗争，都是值得的啊岂可修！
“是啊，哲夫可是会做很多好吃的来招待你的，期待吧！”
莱拉捏一捏白兰的小脸，感慨一下这货居然又长高了一点，快要和自己一样高了。可能是生长期快到了吧，看来鹤中将很注意他的饮食啊，没有缺钙的迹象。
“会做的比山治还要好吃吗？”
白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莱拉的手够不到的地方，装着天真无邪地嘿嘿一笑。
这小子，越来越过分了……
莱拉无奈地看着白兰快活的背影。这样还觉得有些幸福的自己，或许才是真正有问题的吧？
“这小子……是你的孩子吗！”
“找死吗！”
莱拉抄起火炉旁的烧火棍就给了派迪和卡尔涅一人一下，虽然她很不想一进芭拉蒂就这么做。
“是啊，两位大叔，考虑一下再说啊。”
白兰站在莱拉身后，眯起眼睛微笑着看着两个人。派迪和卡尔涅被看的打了个冷战，深刻理解到，这绝对不是莱拉这种隐性天然呆生得出的孩子。
“哦，芭拉蒂之花终于回来啦！好久不见！我要追加！”
“我也要追加！菜单给你！”
“喂！是我先说的！先来这边！”
“很吵啊你们！人家难得回来一趟让我先和老头子说说话！”
虽然莱拉凶恶地在吼，还瞪了派迪和卡尔涅一眼，可还是乖乖拿起菜单挨个桌子去报到了。
“居然会说人家了啊，我们的芭拉蒂之花也长大了啊。”
“喂！你再说！对了，推荐这个哦，山治不在这里了这道甜品没以前好吃了。疼！老头子！不要用平底锅丢我！很痛啊！我儿子都借你了你好歹温柔一点啊！”
莱拉一手接住哲夫丢过来的平底锅一手还在写着客人的点单，边揉着脑袋回头跟哲夫喊话边对着白兰嘿嘿笑了笑。
“回来了就该帮忙！”哲夫打量白兰一番，好像认可了一样一挥手，“小子，去后厨帮忙洗碗！”
“这里一直都这么热闹吗？”
走进厨房之前，白兰有些眷恋地回头看看。莱拉还在大厅里穿梭，点单上菜送客收盘子，虽然被客人逗得说话越来越粗鲁，但是脸上的笑容一直暖洋洋的。客人们也越吃越开心，还有几个直接走到乐队那里，抢了乐器开始独奏。看起来场面乱哄哄的，但是真的非常开心。
“啊，还好吧，他们俩个都是小孩子的时候更乱。”好像想到了以前的时光，哲夫呵呵地笑了，“行了，小伙子，来帮忙了，现在可是恨不能连猫的手都借来用的。”
看到厨房里真的有一只猫，白兰深刻地无语了。
“呜啊！好累！累死我了！”
深夜一关店，莱拉就躺在椅子里超没形象地大叫。白兰微笑着走过去，默默地开始为莱拉揉肩膀。其他的厨师们战战兢兢地在一旁看，谁也没胆量问莱拉舒服不舒服。白兰可是一下午就用腹黑气场彻底训练了那只猫去刷碗的人啊！
“行了！说明你最近疏于锻炼！开饭了！”
哲夫把一枚冷毛巾丢到莱拉脸上，招呼旁边的人摆桌子。
“好啦！我来帮忙。白兰，谢啦。”
莱拉把毛巾围到脖子上就站起身，没理会身后的白兰。哲夫向他们的方向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招呼白兰一起来摆桌子。
“总觉得，我真的不是这里的人呢。”
吃过晚饭，莱拉累的直接去睡了，而白兰却还有很多心事，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的确想不通。哲夫指挥厨师们收拾好了，做了点明天的准备，就走到甲板上吹吹风。白兰也不客气，对于现在没什么力量的自己，能和长辈商量的话，解决得比较快吧。
“她在这里时都是这样子的，不用介意。而且，对于你来说，更在意的是未来吧？”
哲夫有种奇妙的感觉。他觉得这孩子虽然年少，但是见识过太多的东西，所以即使还不成熟，理解力却很强。所以他觉得白兰对莱拉的喜欢，大概是可以相信的。从他和莱拉走进芭拉蒂的第一时间，就看得出来，白兰对莱拉的依赖，不是那种母鸟和雏鸟的简单关系。
“可是呢，越是喜欢，就想要越多。”
白兰转过身，注视着莱拉的房间。灯光不过一会儿就熄灭了，然而白兰还显得幼稚的脸上却露出了温柔和宠溺的味道。这种和年龄完全不符的表情让哲夫皱起眉。他突然觉得好像莱拉惹到了一个厉害的角色，但愿这孩子是个温柔的人，不然莱拉就有得受了。
哲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是呢，她好像就要去什么地方了，一个遥远的我们都够不到的地方。我觉得她好像在以自己的方式和众人告别，然而她最后一个道别的人，不会是我。我想因此觉得难过，但是又抓不到证据。”
白兰说着，偏过头逼视哲夫。
“如果她真的要走，我不会是能留下她的人。如果那个人不是你，也不是小鬼，那么，就微笑为她送行吧。”
哲夫一时被白兰的视线镇住。
“是吗。这样对她也比较好吧。谢谢，我心里宽慰多了。那我也回去睡了，明天我也该和莱拉一起帮忙吧？”
白兰摆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告了别。然而转过身，眼神里却难以再忍受地浮现了失落。
什么啊，还是要自己解决吗？
“莱拉，你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早餐之前，哲夫特意叫了莱拉过去。昨天和白兰说的话，让他的心里也不平静。
“你要去哪里？”
哲夫没有等莱拉开口就直白询问。他清楚有关自己的事上，莱拉一向是能糊弄过去就糊弄了事。可能也是小的时候受过的伤害太深了，这层自我保护的外壳，不管是哲夫还是山治都对她毫无办法。
“我？等放假结束就会海军研究所啊。”
莱拉眼神里闪过一瞬慌乱，然而随即平静地敷衍。
“我知道。那之后呢？”
哲夫叹了口气。虽然知道，这孩子宁愿什么事都自己背，但是这么多年，也不能让她放下包袱，敞开心扉吗？
莱拉咬紧了嘴唇。
“是白兰和你说了什么吗？”
哲夫听得出来，莱拉很紧张。
“看来那个孩子比我和小鬼都有办法啊。那么你呢，真的不打算和他告别？”
就算是有名的海盗，面对自己女儿一样的孩子，即使她真的靠不住，哲夫还是舍不得说太重的话。他心里也会为她担心，如果不像少年那么强硬，大概没办法和她坦诚相待，然而如果像少年那么强硬，莱拉大概会有一段超级不好过的日子吧。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告别啊。”
莱拉咬着嘴唇，从齿缝里向外漏出这句话。
“算了，我也不能强迫你做什么。如果你要走就走吧，不用担心这里，虽然我老了，但是保护一个餐厅我还是做得到的。”
哲夫拍拍莱拉的头，就像真正的父亲那样。
“对不起。”
莱拉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
明明哲夫是那样的人，自己却逼着他说了这么多难为情的话。本来是想着竭尽全力，把所有人都保护起来的，但是最后，还是让别人担心了。
“莱拉，我们还会再来芭拉蒂吗？”
白兰站在船尾向芭拉蒂的人们挥手，这些人闹哄哄的，但的确可爱，如果能帮他留住莱拉就更好了。
“嗯，可以啊。”
莱拉模棱两可地回应他。白兰叹了口气，就知道她肯定又钻回她自己的壳子里了，估计短时间内是没办法撬出来的。不过看的出来，哲夫的话对她有很大影响，下次也可以选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来和她谈谈。
“那XANXUX呢？他还那么凶吗？”
白兰旁敲侧击。鹤中将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循序渐进声东击西。他现在还有一个重要的目标，就是确保莱拉走之前不会被别人拐走。至于她的目的地，她会再问的。
“他？变本加厉了。好在最近海楼石之心的效用莫名其妙增强了，他和研究员们因为那个一起焦头烂额呢。”
莱拉说着，就变成一脸头疼的样子。
“这样啊。海楼石之心很麻烦呢。那我们上次放在海里的那一颗呢？”
XANXUX警报解除了。既然如此他就问点别的了。他总觉得莱拉埋下那枚海楼石是有目的的。
“差不多了，再过三个月就可以收了，运输也需要一定时间。只要我能调查到地点。不过最近有新来的人，情况不明不能像以前一样随便动手。”
莱拉若有所思地说，脑海里也想着对策。
“新人？没听你说过呢。”
白兰继续循循善诱。
“不是值得提的人。”
莱拉突然提高了警惕，于是白兰决定回去查一查海军的人员调动。虽然最近自己也觉得好像独占欲更强了，但是为了让莱拉选择他，也就没什么后悔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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