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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十章(5) ...

  •   地下,吕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虽说他们都很肯定的说可以把一切安心的交给恩雅小姐,只是待李甯将另一女子也带进来之后,吕云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那个女子自己见过,是和姹姹一样来自朝鲜,名为满月的女子。被李甯用药迷昏了带进来。如果是姹姹出现在这里不奇怪,他观察,这名女子所做的事情与一般仆妇无二,她对恩雅小姐的重要性远远不如姹姹。但是为什么冒险药昏了人带到地道里来?药昏便是为了让人不发现这里,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人带下来,要么是这个人对于恩雅小姐来说极度重要,但从恩雅小姐之前的举动来说很明显不是这样。要么,就是上面危险到恩雅小姐不放心这些人让他们特地下来,不是什么计划,而是避难。但是,师傅们在这里,有明显的说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个人也在这里?姹姹,恩雅小姐到底要做什么?”
      吕云问道,声音平静,可是任何人都听出那不含感情的话语中的焦躁不安,姹姹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实在是不敢说。
      “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姹姹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真的吗?小姐不是从来没事情瞒着你的吗?”
      李甯“啪”的一下合上手里的檀木折扇,眯了一双丹凤眼,红唇轻吐,说出的却是让人极为尴尬的话。
      “就是小姐也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啊,最近好多事情她都没有跟我解释。”可怜的就剩对手指了,姹姹委屈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小姐告诉我的就是把几位带到这里,尽力保全你们。”
      李甯笑道:“笑话,谁保护谁啊?”
      “小姐既然这么说,她自己怎么办?谦儿怎么办?”
      韩海听了急道,就想冲出去救人。
      “不用担心的,小姐有办法的。”姹姹急急的解释:“所有的一切都计划好了,大人就安心的等在这里吧!其实,并不仅仅是为了安全,若是那样的话小姐大可不必这样安排。”
      吕云点头:“我知道了,小姐的意思是有些事不想我们知道,所以才------”
      “嗯!”
      姹姹睁大眼睛,很认真的点头。
      “一切都计划好了,那么说明你至少是知道一点的。”
      李甯发现自己最近似乎爱上了这种挑拨离间。说完换的姹姹狠狠地剜了一眼,整该给小姐告状的,怎么老是拆台。
      “既然是恩雅小姐的意思,那我们就随她吧!”
      “可是人主------”
      韩海不可置信的看着吕云,怎么会------
      吕云叹了口气,无奈道:“就是想做什么,也根本不知道如何出去对吧?”
      姹姹听得这话,怯怯的瞥了他一眼。
      韩海不解,问道:“为什么?”
      “带我们来这里的路上转了很多圈,以姹姹姑娘对这个地道的熟悉程度绝对不成问题。而且,进入现在的这个地方之前那条路异常的黑暗,就是记忆再好的人,也恐怕找不到回去的路。是打定了主意不让我们去捣乱吧,既然如此就交给小姐一人好了。”
      吕云说道,心中充满不忿,既然这是她所想的,那他便如她所愿。
      这边气氛凝重,那边却是热火朝天。
      “唉唉,落子无悔,不带你这样的。”
      焦老对着老道吹胡子瞪眼,这没脸没皮的东西,真是为老不尊。
      “师傅们就别再吵闹了,这里-------”
      “嗯,怎么了?”
      老铁正看得津津有味,猛地被他们一吵闹,不得不关注一下这边。
      吕云回头看了三个老顽童一眼,紧抿这唇一言不发,找了个石凳坐下。见他这般,李甯也失了兴致,靠在一边把玩着扇子。唯有老铁三人看着情况不对劲,悄声问姹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剑拔弩张的,就像一不小心要开打一样。”
      “老牛鼻子,你觉得这两娃儿打起来谁会赢?”
      焦老小声问。
      老道很得意的抽了口咽,道:“我不知道,但、怎么说胜算也该大点吧!堂堂正正的比试的话。”
      “李小子可不是好东西,都是跟瑾丫头学的。”
      老铁叹了口气,真打起来,杀手小子太正派,随便撒上点毒药,估计还是会吃亏。
      “可是吵成这样,至于吗,不都说过了瑾丫头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就这么信不过嘛!”焦老无奈道:“可是李小子是怎么回事?老师拆瑾丫头的台,不怕丫头知道了-------”
      “哎呀,年轻人的事我们参合什么!”老道百无聊赖的挖着耳朵,边道:“焦老,枉你平日里老是自诩才学渊博,知不知道嫉妒两个字怎么写?”
      “我说,这谁不知道,两个都是女人开边.......”
      焦老掳着胡子说道,突然觉得嘴里不对味儿。
      不管怎么说,恩雅还是比较喜欢兰花的味道。
      花瓣零落,满室生香,和一般的小女儿家一样,恩雅分外在意自己的仪容。
      “不行不行,红色太艳了。”她挑剔道:“还是换成蓝色的,嗯,无名指用落日黄好了。蔻丹总喜欢用白色来点落英的图案。”一本正经的评判着,正大光明的指使着妹妹这样那样,兰芝低头一笑,这就是她的姐姐。
      闹了半天,总算上好了色,兰芝皱眉道:“做蔻丹点花的太麻烦了,就省了吧?”
      恩雅不满:“不管什么都不能随便,要不要把剩下来的事情都省略,直奔主题。别废话,好好画。蔻丹就跟你姐姐我的计划一样,都要完美无缺。”
      “姐姐,总说大话会被风闪了舌头的。”
      兰芝无力地白了她一眼,说罢从一边的盒子里取出一只平淡无奇的黝黑瓷瓶,捏开盖子,离了半尺,小心翼翼的用小毫沾取一点点,按着指甲的形状专心的描绘,随后细细的吹干。看着上面漂亮的颜色,不由得颇为自豪,但随即一想,又有些担忧。一个愣神笔上的透明汁液滴了一滴到地上,恩雅赶紧拉着兰芝避开,把小毫直接丢掉,看着地上渐渐黑红的花瓣,颇有些埋怨的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说呢!不都是你搞什么破计划,否则我干嘛冒险动这玩意儿,你自己小心点。”说着担忧了看着恩雅,道:“别伤着自己。”
      恩雅满是自信的笑道:“别这么小看你姐姐。”
      风高月黑杀人夜。
      恩雅感叹了声,今天的月光不是很好,没有小轩窗、正梳妆的意境。
      吕谦默默地跟在恩雅身后,两人提着一盏灯笼在晚风中摇摇晃晃的,昏黄的火焰就如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让看着人冷不丁的揪起心来。
      似乎是安抚,恩雅的右手轻轻揽过孩子稚嫩的肩膀,跟保护的动作一般,淡淡的圈起来,看起来漫不经心,却又考虑的万分周全。
      “害怕吗?”
      恩雅向左边转过头,关切的问道。
      孩子摇摇头,回了他一个微笑。
      恩雅拍了拍他,说道:“下面的事情就按姐姐说的办,谦儿不会有事的,嗯?”
      “是,但是,恩雅姐姐,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原来是担心我啊,真的是感动啊。”恩雅笑着说道:“放心吧,谦儿都不会有事,姐姐怎么可能有事呢?不相信姐姐吗?”
      吕谦还是摇头,突然发觉了以前没有见过的,很好奇的盯着恩雅的指甲看,上面有蓝色的还有黄色的,他觉得黄色艳丽的很好看。
      “姐姐,你这个我从来没有看过-------”
      恩雅没想到吕谦会注意到,微微一笑,给他解释:“这是蔻丹,就是在指甲上作画,在这里的女孩子都喜欢这样。谦儿之前没有见过,觉得好看吗?”
      “是的,姐姐,可以给我也画吗?”
      吕谦昂着脑袋,对这个颇为感兴趣。
      恩雅听得噗嗤一笑,摸着他的脑袋说道:“不可以的,这是女孩子才做的,谦儿是男孩子啊,这么做会让人笑话的。”
      小男孩很失望的撇过头去,看的恩雅直想笑。一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两人来到厨房边,恩雅把纱灯递给谦儿,道:“谦儿,你在这里等着姐姐,姐姐进去一下就回来,帮姐姐看着有没有人过来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我会帮姐姐守着的。”
      吕谦乖乖的点头。
      恩雅一笑,转身往黑暗中走去。
      不远处的暗中,一双狠厉的鹰眼盯着二人,一眨不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恩雅进了厨房,四周一片漆黑,凭着记忆摸到了大瓷缸,手指敏感的触碰到一处斑驳之地,用力摁了下去。渐渐的,传来轰隆之声。虽然是在隐约可见的黑暗之中,恩雅依旧清楚地感觉到瓷缸慢慢的移开,露出下面一块铺着木板的平地。恩雅蹲下来,按着口诀轻而易举的分开木板,打开机关。
      “多谢了,还一直苦恼着如何找到这个入口呢!”
      猛地,黑暗中传来阴沉的男声。恩雅眉头一皱,脸色难看下来。
      就在同时,原本漆黑死寂的别院顿时灯火通明,一群着夜行衣脸上包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举着火把出现,人数多得离谱,大约有几十人,个个身手敏捷,恩雅自问听力敏锐,这么大的动作,却也没有发觉他们任何的响动,想来个个训练有素且武功不低。这下,这超出了她的预计,没想到这些人如此肆无忌惮。
      恩雅站起来,面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打头的人,声音很是熟悉。
      “老赵,真没想到是你。这么多年,屈居在小女子这区区的锦园,真是委屈了。”不到片刻,恩雅又换上了那惯常的笑意,福了福身,问道:“想来老赵也应该是不存在,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那人冷笑一声:“这么些年多亏姑娘照顾了,本座原就是一个孤魂野鬼,何来名姓。”
      “那么,这么多年相安无事,如今您漏液来访,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呢?”
      少女不慌不急,似乎就跟平常无两样。他是第一批这园子建好就进来的护院,一直为恩雅守门,一来方便与外界联系,二来,用这个身份亦可好好地打听园内的事情且不容易引起怀疑。他也偷偷的做过一些事情,比如告诉黑纱烛笼的人主出别院的方法,还有绑架满月的父亲威胁她,可惜这个女人始终成不了事,她的地位在这女人眼中也就跟个人质差不多。而另一个又与金恩雅形影不离,根本无从下手。别院的部署极为详尽,很多仆人都是孤身一人,不离开院子也行,护院也都是嘴紧之人,就是铁板一块,根本无从下手。要不是因为最近来的人实在太多,加上金恩雅之前受过绑架,温家人情急之下动用了些原本不该用的东西,他根本不会知道这些。烧了厨房就是逼这个女人主动把密室露出来,可没想到原本很简单的一个失火还失了手,他的手下让一个孩子撞见了,结果引起了温家那伙人的警觉,似乎要放弃这个地方,让他不得不冒着被觉的危险提前行动。
      在别院多年,凭着多年的经验和揣摩,自认为对于金恩雅这位不像小姐的小姐知之甚深。她一向自视甚高,却偏偏爱在任何人面前装出一副谦卑有礼的样子。这样的人就跟毒蛇一样,蜷缩着看起来很是迟缓但发动攻击的时候快如迅雷闪电,让人防不胜防。这么多年,在这别院里真正能得她全心全意信任的人有几个?而且此人生性小心谨慎,做任何事情都有后招,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兵行险招,可即使事先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也不一定能保证从这女人手里得到那样东西。
      他仔细的观察了这个女人的神情,先是愤怒,很快便恢复了一直的冷静嘲弄的神情。看着他不慌不忙,仿佛就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一双鹰眼冷冷的盯着恩雅,若是眼神也带有力量恩雅觉得自己脸上被他戳出一个洞都可以。她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自持,可越是这样,他心里便越是怀疑。她完全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就跟在山寨之中一样。难道,这是一个诱自己上钩的陷阱,若非这么说解释不了现在的情况。可是,别院的人都被解散了,护卫也早就离开了,奇怪的是她的师傅和朋友也不见了,就是形影不离的丫鬟和温兰芝也不见人影,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他让手下人找过,这个别院确实空无一人。她到底是凭着什么这样冷静呢?就算是有陷阱,她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能对付他们这么多人,为了防她的毒,甚至专门找了道上有名的鬼手毒医,能进到这里,她也应该明白她的毒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没用了。既然如此------鹰眼颇为得意的眯了眯,这是在唱空城计?可惜他不是司马懿,而她也不是诸葛亮。
      恩雅见他的眼神一下子迷惑、一下子恐惧,一下子得意,心中暗暗考量一番,继续说道:“啊,是为了这个吗?所以才烧了厨房。也真是的,您在我这儿做了这么多年,主仆之情还是有的,您要是想知道的话我不会不告诉您的。何必。”恩雅看着他,顿了顿笑了,说道:“闹出如此大阵仗呢!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惊动某些人了?”
      那人“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我怎么做的,不用姑娘来指点。姑娘似乎到现在还没觉着自己的处境啊!”
      说着啪啪啪,拍手三下,后面的手下拽出了一个黑色衣服的小鬼,恩雅见到那人容貌时眼神暗了下来,双手却是紧握。那人
      正是吕谦,他嘴巴被黑布条塞住了。只能呜呜咽咽的用力挣脱对方的钳制、
      那手下一把扯掉他嘴里的布条。
      “你放开。”
      小狼崽又狠又倔,见挣脱不成,直接上口咬,惹得那杀手怪叫一声,脱开了桎梏吕谦的手,孩子正要往恩雅那边跑去,又被老赵一个伸手拦住,吕谦虽然有功夫在身,但毕竟是小孩子,力量上单薄了许多,根本不是老赵的对手。还在挣扎中,一把明晃晃的剑便架在了吕谦的脖子上,识时务者为俊杰,吕谦立刻沉静下来,不再敢乱动。
      “放开孩子,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恩雅眯了眯眼睛,老赵看着她做了很强烈的思想斗争,总算是开口:“你们要怎么样?”
      那人称赞一声:“小姐不愧是聪明人,既然如此,你也知道我们要什么?”
      即使得到了那样东西,也未必能跟随它找到里面的宝物,因为没有那样东西和那个家族的人是无法破解的,所以,于她来说,那些东西也就是身外之物而已。可是,对于父亲和师傅们来说,意义可能不一样啊!
      “你们得到了它又有什么用?据我所知-------”
      “看来小姐对它似乎十分的了解。”
      那人并不着急,一来是打定了主意觉得恩雅来进行空城计,所以好整以暇的与她对话,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二来是主人对那样东西志在必得,可是也知道条件苛刻,虽然有强大的势力作为后端,但实在是年代久远,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实在不如这些守护的家族知晓的多。金恩雅作为温家得力的养女,以温家夫妇的为人,这女子知道一些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那玩意儿就在她这里藏着,不信任她是不可能的。但这个女人到底知道多少?
      恩雅点头道:“很正常,我从小就和它生活在一起不是么?不过它对我来说也确实是身外之物,做个交易吧,你把孩子还给我,我把它给你,日后两不相干,满月的父亲还请你们送回来。”
      “小姐怎么知道我们会把人送回来?”
      那人冷着声音,之前为了控制那个叫满月的女人绑架了她的父亲,可看起来似乎没用,虽然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没有杀掉他,却没让他好过。
      恩雅露出很自信的笑容,说道:“满月毕竟名义上还是我的贴身侍女,总归还是有点用处的,厨房的事情毕竟帮了你们不是吗?虽然还是被我发现了,我应该庆幸的,没有告诉满月太多,而她本人虽然看重她父亲,但对我来说还算忠心。”
      满月是什么样人,她心里最清楚,只是太依赖她的父亲了,本人不坏,她可以想到老赵可能要她做了更过分的事情但被拒绝了,以满月的性格来说是很有可能的,那样的话,为了以防外一,还是要留着满月的父亲的,她于满月亏欠很多,能帮她多少就多少吧。
      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可以把璇玑图给你,但你得把这两个人还给我。”
      “这样重要的东西,你放弃就为了两条人命?”
      “不是,是三条,还有我自己的。”恩雅正色道:“也请您答应一件事,拿到它之后,不要再来威胁我的家人如何?”
      “哈哈哈哈!”
      鹰眼人大笑,用阴阳难辨的诡异声音说道:“还真是让人感动的感情啊,你这么做,不怕你的义父母知道后责怪与你。”
      “没什么是比得上人命,我的义父母也会这样认为的,这就是他们所教导我的一切,我想处于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也会做出我一样的选择。”
      那人默然,随后道:“人我可以还给你,可是你知道吗?我的主人对璇玑图里面的奥秘十分的着迷,可惜找不到一起研读的人,不知姑娘,不对,我想温老爷会是对这件事知晓最多的人,不知可否助我们主上一臂之力?”
      “厚颜无耻。”
      吕谦会的请国话不多,但一时气急,就这样骂了出来。
      恩雅对着这个情况淡淡一笑,心中暗暗叫好,只是眼前的情况让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继续和那人周旋道:“可惜父亲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也没办法,实在不行把我抓过去吧?”说的很是轻巧自然,完全没有一点负重感。
      那人不甚理会吕谦的咒骂,只是看着恩雅道:“既然如此请恩雅小姐和我们走一趟如何?”
      “可以,但是得缓一缓,我得先去京城。”
      恩雅一笑,慢慢的说。
      那人皱眉道:“这恐怕就由不得小姐了。”
      “随便,我还是先把东西给你们吧!但这之前,先把孩子给我,算是,嗯,定金如何?”
      反正他们还有一个人在手里,不对,即使放了人,恩雅连同吕谦也受制于人,其实鹰眼人根本不在意这些,只要金恩雅还没溜走,总有办法逼她将所有的秘密吐出,她自己如今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鹰眼人示意一下,手下放开了吕谦,小狼崽如同刚出陷阱的幼子一般扑到恩雅怀里,虽然害怕的不住发抖,但依旧倔强的一滴眼泪都没有留。
      “恩雅姐姐。”
      隐约有些啜泣的声音。
      恩雅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孩子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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