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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十一章,父子相杀(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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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一下蒙茅斯战役后的后续战况。因为接下来的剧情就只有一个切萨皮克湾海战,所以干脆一口气说完战争的部分。
由于1777年年末到1778年年初的战况相当不错,所以这一年,英国的宿敌,法国下定决心正式与北美土地上这个新的国家结盟——在此之前,他们偷偷摸摸地送过物资支援,派遣军官(也许以个人名义)帮助大陆军训练和指挥部队,但态度相对暧昧,未曾表示过官方公开支持。
英法这两个几百年来爱恨纠葛的宿敌似乎一直持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神逻辑,历史上……这里不再啰嗦详述,只举个简单笼统的例子:比如英国和某某国家敌对开战,法国就会非常积极地跳出来帮助对方打击英国,即使对方非亲非故,或者战事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总之一切为了致力于打击英国(英法双方立场互换也如此),循环往复,孜孜不倦……这到底是怎样深沉的一种怨恨呢……
总而言之,法国这一大助力参战,华盛顿很开心,乐观地认为接下来离胜利不远了。
1778年后,由于不能有效镇压北方地区,英军调整战略,往南方开辟战场。一开始,南方没有组织有效的反抗,华盛顿也没及时关注南方战场,导致英方推图推得非常顺利,殖民地区几乎全被镇压。但不久之后,战斗力很渣的反抗民兵们以游击战等方式乐此不彼地不停骚扰伏击红衫军的补给线和巡逻队,使表面被和谐了的殖民地始终陷入疲惫的战斗警戒中。
再之后一系列的战役,英军很倒霉地丢失制海权,以及在殖民地陷入局部的重重包围——既被切断了补给线,又被切断了支援,简直灾难。这其中,后面将提到的切萨皮克湾海战起了很大作用。1781年10月,八千多人装备精良的英军部队不得不向大陆军投降。此后,英方心灰意冷,不再对收复殖民地这事抱任何希望。
1783年9月3日,《巴黎合约》正式承认了新生的美国。
1783年11月5日(撤离之日),亲英分子们收拾行李坐船从北美撤离。民众们聚在港口冲离开的英军舰队大肆谩骂和比划中指,一艘英军船只忍无可忍地朝他们发射了炮弹——可惜后劲不足落入海中,没有人受伤。这发炮弹有时会被戏称为美国革命的最后一枪。(顺便一提,这是主线后的最终剧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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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进入十一章。
——战争局势有了变化。亲英分子在爱国者推进下节节败退,对这篇土地的掌控持续弱化。但圣殿骑士仍日益强大。虽然人数变少,他们的威胁却丝毫未减。更糟的是,华盛顿选择饶查尔斯李一命。我听说他暂避在乔治堡内,所以我千方百计想寻找潜入那的方法。至于我父亲,则渺无音讯。可我很庆幸。如果我能除掉李,或许我们还有机会和好——并带来和平。(十一章过场台词)
此时,游戏剧情的时间跳跃到1781年,康纳二十五岁。记得前文的蒙茅斯战役时间是1778年6月28日吗?突然就跨越了三年——我们有理由相信主角在这三年间肯定在执着地打探消息,寻找查尔斯李的行踪,并试图弄死他。
康纳这时候的想法是,先除掉李,然后和父亲和好。但阿基里斯(这会儿老头已经卧病在床了)告诉他——这绝无可能,圣殿骑士不会因为失败就放弃,更不可能和刺客握手言谈,除了杀掉你父亲,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康纳没有接老头的话,他心里仍旧抱着一丝侥幸……几年前的见面,交谈,联手制敌,种种场景动摇了他最初的决心。而且,他的父亲或许同样也在期望着彼此能和平相处?
不论如何,查尔斯李必须被除掉。
蒙茅斯战役后,纽约被红衫军占领。查尔斯李躲在固若金汤的乔治堡中,死活不出来。于是康纳想了个计划。
实行这个计划,他需要几艘战舰。接着他被拉法叶介绍给了法国海军的格拉斯上将。
记得前文……蒙茅斯战役中出现的拉法叶吗?吉尔贝尔杜莫提耶,拉法叶侯爵,出身贵族家庭,法国将军,政治家。这家伙在法国决定结盟前就自备战舰、自掏腰包募集人手(有钱人!),以个人名义来帮华盛顿打仗。他担任华盛顿的前卫部队司令,积极参战一直到美国独立。这也是个华丽高调的家伙,很有趣,喜欢夸张的辞藻修饰,或许还有点腹黑——格拉斯见到康纳时非常郁闷“拉法叶承诺介绍给我天下无敌的舰队、举世无双的船长!但我只见到一艘旧船和一个穿戏服的小鬼!” ——而这个格拉斯绝对毒舌。
切萨皮克湾战役的经过是这样的:
大陆军试图攻打约克敦的英军势力(后来他们打赢了,八千英军投降,这场战役可谓一锤定音,直接促成了最终胜利),所以加勒比海附近的法军舰队就打算战略支援一下——攻击英军驻地的弗吉尼亚,使他们无暇分身顾及约克敦的战事。
法军舰队们绕远道甩开前来探查的英军,占领了毫无守备的切萨皮克湾,成功切断了纽约和弗吉尼亚的联系。英军很快反应过来,恼火地派遣大量舰队,打算夺回港湾。双方在海面上交火,格拉斯有意识地将英军主力引向南方,远离港口的进出口,这使得之后来自罗德岛的法军增援能顺利进入港口。
康纳跑来向格拉斯借船,格拉斯说“他们就交给你——如果我们能撑过这一仗。”康纳接到的任务是,当格拉斯和英军主力交战(引出海港)时,守住海湾,摧毁任何试图靠近、往约克敦去的英国船。
爱奎拉号打退了一波、一波、又一波的英军船,援军迟迟不来……她被剩下的英军舰队集火,船身千疮百孔,数名船员受伤。最后,爱奎拉号满帆驶向英军主力战舰,狠狠撞击对方,康纳单枪匹马地登船,干脆利落一枪引爆火药桶,终于干掉了对方。罗伯特碎碎念,“你这疯狂的混蛋……”
援军到来。很快,战斗一面倒地胜利。
——他们说你单枪匹马干掉了主力战舰。或许拉法叶对你并非夸大其词。按照承诺,我的船就让你指挥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我要五艘船进入纽约港。全悬挂英国国旗。
——等等。我还以为你想对付海盗或运送货物…但你现在是,怎么,要打纽约?
——不,当然不是。
(松了一口气。)
——只打其中一部分。
(……)
其实康纳有向腹黑发展的潜质有木有……?而且一本正经的语气效果更佳。
康纳的计划是——让格拉斯的船伪装成英国船接近港口,然后炮击乔治堡,破坏它的城墙,削弱它的兵力,这样他就能趁着混乱潜入乔治堡了。
格拉斯应允了,并毫不余力地发挥他的毒舌特长——
——承诺就是承诺–尽管对方是个疯子。
康纳是天生擅长追踪和狩猎的优秀猎人,我猜他想出这个计划根本没消耗半个脑细胞,完全就凭本能——当猎物缩在窝里不肯出来咋办——丰富的狩猎经验告诉他,很简单,弄点动静把它吓出来。
搞明白始末后,我和格拉斯一样抓狂——儿子你的主意咋又这么简单粗暴疯狂得……让人无法直视呢……这尼玛靠不靠谱啊……
接下来,你前去和菜刀刺客汇合,并恍然——前面辛辛苦苦走通的纽约地下通道原来还有点用处的嘛。
康纳走地道潜入约翰堡,避开守卫的耳目,保持隐匿状爬上了信号塔,点燃信号。
格拉斯的船得到信号,开始炮击约翰堡。
接着,康纳从信号塔上跳下去……却不慎被炮火波及。混乱中,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在约翰堡内四处寻找查尔斯李。
当然,我们知道,李已经逃走,等着他的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