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半生蜗牛

71、警察 23

　　出电影院后你们下楼离开商场。
　　你们乘坐扶梯下到三楼。
　　张琳儿看到一个卖东西的小推车时眼睛亮了亮，转身对你说：我想要那个。
　　你迈下扶梯，听了顺着张琳儿指的方向看了眼，见那边有人卖棉花糖。
　　你看了张琳儿一眼。
　　张琳儿看着你，视线向棉花糖推车的方向点了下，等着你行动。
　　你见了只好走去买了支棉花糖，回来后递给了张琳儿。
　　张琳儿接过，揪了一块棉花糖吃。她看起来很开心，有几分像个孩子一样。
　　你：接下来你想要去哪里？
　　张琳儿想了想，然后出了商场。
　　你跟上。
　　你们沿着商业街走了会，到海湾停下。
　　海边有不少人在拍夜景。
　　你看了眼张琳儿。
　　张琳儿已经将棉花糖处理完毕。
　　你问：你现在心情有变好吗？
　　张琳儿听了没好气说了句：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煞风景？木头人
　　张琳儿说完走去海边看对岸夜景。
　　听到“木头人”三个字时你愣了下，一瞬间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熟悉，只不过那次是在白天，地点是油麻地。
　　你看了张琳儿的背景一眼走了过去。
　　张琳儿看着对岸，沉默片刻后说：很多人挤破脑袋想去对岸，我从小在那边长大，但对那边却一点也不喜欢。
　　你看了眼对岸。
　　对岸是半岛，岛上有市政中心和富人住宅区，那里有宽阔的草坪、别墅，少数人占有着宽敞的地域。而岸的这边是逼仄拥挤的老楼房，有可能几代人挤在一间房子里。
　　你心里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想去对岸，但你没有接话。
　　张琳儿抬头看了眼天空。天上似乎有星辰，但路边的灯光太亮，只能看到零星几颗。
　　张琳儿忽然说：许墨的爸爸以前也是大圈帮的，后来去加国发展，在当地华人圈很有名望。许墨回国后一直在和大圈帮的人拉关系，有什么目的不清楚，但我听说他兜售的D品都是大圈帮一个叫昆哥的老大给的。
　　你听到收回神，看向张琳儿。
　　张琳儿：有天许墨约我们去酒吧，我那天见到了和许墨有来往的那个昆哥，平头，身高173左右。
　　张琳儿说的似乎就是那天你们在酒吧里见到的男人无疑。你将情报记在心里。
　　张琳儿转身问你：你还有没别的要问我？
　　她看向你时眼睛灿若星辰，带有几分笑意。
　　你想了想，如果张琳儿告诉你的都是正确情报，那目前大概可以确定育才里的D品就是从大圈帮流入，这点与警方最早猜测的一致。
　　你回过神问：你还知道别的情报吗？
　　张琳儿眼神中的笑意忽然消失不见，一瞬间变得十分冷漠，虽然她就站在你旁边，但你觉得此刻两人距离十分遥远。
　　你对她突然的变化有些不明所以。
　　张琳儿视线在你脸上看了几圈，眼中似乎有怒火在聚集，过了会她看着你问：在麦果家，我问你为什么看我的眼神与别人不同时，你的回答是真心还是说谎？
　　你愣了下，没想到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张琳儿盯着你的眼睛，说：所以你就是认识我那位堂姐吧？刚刚在酒店为什么说谎？
　　你：……
　　你沉默，你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
　　张琳儿冷脸转过身说：我累了，送我回去吧。
　　张琳儿说完离开。
　　你对她心情突然的变化有些奇怪，她为什么忽然生气？
　　张琳儿已经走远，你见了没再多想，回过神后追上了张琳儿。
　　你送张琳儿回了酒店。
　　张琳儿回酒店后便谢客让你离开。
　　至于她周五为什么不回家而住酒店的事情你没有好奇多问。送张琳儿回去后你离开回家，路上将新得知的情报告诉了万靖瑶。
　　万靖瑶回复收到，并告诉你近期将联系胡英红，取得情报后联系你。
　　你到家发现Karen已经回来。
　　Karen见你回来，诧异问道：阿北你也约会去了？是和谁是阿瑶吗？
　　你：……不是，我去见了张琳儿。
　　Karen疑惑：张琳儿？她这么晚找你什么事？
　　你：她告诉了我一些和D品线有关的情报
　　Karen不解：她怎么这么热心市民……不对，她怎么知道你是警察？
　　你：……她猜出来的。
　　你将今晚发生的事情简单告诉Karen。
　　Karen听完抖了下身子。
　　Karen：还好她不是罪犯，不然我们的工作就难做了。
　　Karen打了个哈欠回了房间。
　　你见了也回了自己房间。
　　周六，你在家做了一天作业，渐入佳境。
　　周日上午，万靖瑶打来电话，说有情况需要告诉你们。过了没多久门铃响起，你开门见是万靖瑶。
　　万靖瑶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份文件袋。万靖瑶见你和Karen都在家，打开文件袋取了东西出来，然后摆在了客厅茶几上。
　　你看了眼，见是几张照片，照片里是个平头男人，正是那天你们在Tam吧见到的昆哥。
　　万靖瑶：刘德昆，男，绰号昆哥，佛山人，早年跟着同乡从老家来了X市，开始时做建筑工人，后来受不了工头欺压外地人，转而入了大圈帮，跟乌鸦混，是乌鸦手下三大护法之一，现在负责D品生意。
　　万靖瑶说完看了你一眼。
　　万靖瑶：阿北前天和我说，育才中学里流通的D品，就是刘德昆转给许墨的，情况我和Madam说了，Madam说她会安排人去跟刘德昆。Madam说如果我们能查到刘德昆向许墨兜售的证据，对警方的扫D行动也将大有裨益！
　　你点了点头。
　　Karen：目前看来你们进展不错，已经快查出来源了。
　　万靖瑶：虽然有线索，但想端掉乌鸦的D品窝还是难。乌鸦和扎波交货的途径、货物流入市内的方式、乌鸦的制D工厂这些现在都没有线索。
　　Karen：派人跟着刘德昆不就找到了？
　　万靖瑶：收货的事情刘德昆都是指挥手下去做，他自己不会亲自去收货，Madam说之前D品调查科就有派人跟他，但没有发现他去过工厂，也没有查到他和交易有关系。
　　Karen想了下问：那没有办法能让刘德昆去工厂吗？
　　万靖瑶：除非生意出了大问题，不然他应该不会去工厂。
　　片刻沉默。
　　你：还有其他情况吗？
　　万靖瑶恍然，想起什么来，说：Madam提到一点，刘勇忠去世后大圈帮内部似乎很混乱，乌鸦虽然迅速抢占了大部分地盘，势力目前最大，但那些大圈帮的叔伯很不服他，暗地里都有活动。
　　你：乌鸦老大的位置看来还没坐稳。
　　万靖瑶点了点头，继续说：另外关于许墨的身份也核实了，情况和你收到的一致，许墨的爸爸是大圈帮的人，曾经跟刘勇忠混，后来去了加国。至于许墨为什么回国，又为什么和刘德昆交往密切，Madam猜测和大圈帮最近的动荡有关，张耀阳可能想拉拢许墨的爸爸。具体如何Madam说她会派人查清楚。
　　你沉默听着，张琳儿看来并没有骗你。
　　Karen抬头看到时间，忽然意识到什么，走去取了外套说：好了我要出门了
　　万靖瑶奇怪道：周末你去哪？
　　Karen：你们周末都在追D品线，我也得为了追我的感情线努力啊
　　万靖瑶：……你不会入戏了吧
　　Karen：放心啦开玩笑的，我可是直的。
　　Karen取了外套出门离开。
　　万靖瑶收拾了东西，问你：阿北你今天有事吗？要不要陪我去跟一条私线？
　　你疑惑：什么私线？
　　万靖瑶：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万靖瑶卖了个关子没说。
　　你见了没有追问，收拾了下后和万靖瑶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