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半生蜗牛

66、警察 18

　　周六。
　　万靖瑶到了你家，你将新情况告诉了万靖瑶，说完将那些糖果放到万靖瑶面前。
　　万靖瑶拿起一颗闻了下，接着皱了眉问你：这些食品有多少？
　　你：昨晚只见到一盘，实际情况暂时不清楚。
　　万靖瑶：我们需要把情况报告给Madam
　　你：Madam有给你联系方式吗？
　　万靖瑶：Madam说如果要联系她，可以去中环那家九记牛腩点一份牛腩粉面，她收到会联系我们。
　　你：……又是牛腩粉面
　　因为之前的行动，你很久都没再想吃牛腩粉面。
　　万靖瑶疑惑问你：怎么了？
　　你：没什么
　　万靖瑶：麦果表哥的情况了解多少？
　　你：Karen听他们聊天知道他名字叫“许墨”，加国国籍，在加国读书，年龄应该在18至22岁之间。
　　Karen房间的门忽然打开。Karen出了门，看到万靖瑶打了声招呼：阿瑶你来了
　　万靖瑶听了看了Karen一眼点了点头。
　　Karen穿过客厅走去了厨房。
　　万靖瑶看向你：确定许墨是加国人吗？不过就算许墨是加国人，但触犯了我们国家的法律，我们依然有权利逮捕他
　　你：现在的问题可能不是是否有权逮捕许墨。
　　有脚步声在身后停下。你转身看了眼，见Karen打开一瓶果汁喝了口。
　　万靖瑶看了Karen一眼，看向你问：那是什么？
　　你：加国去年通过DM合法化法案，这些在加国国内是合法流通的。你记不记得Madam之前和我们说，警队怀疑育才学校里的D品是从大圈帮的人手里流出来的。
　　万靖瑶：……
　　万靖瑶：你怀疑育才学校的D品有可能是许墨从加国带来的？
　　你：只是怀疑，不能肯定。从加国运到X市，不说如何通过机场安检，单就说运输成本之高，完全不值得许墨这么做。
　　万靖瑶：如果许墨不是为了盈利呢
　　你：如果不是为了盈利，那还能为了什么？
　　万靖瑶想了想，说：育才学校的学生，很多都是本市政客、富商的儿女。
　　你忽然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亮了一下。
　　如果育才里流通的D品是许墨从加国偷运来的，许墨如此大费周章，绝不是为了销售这些D品，他一定有别的目的。
　　许墨盯住了育才下手，会不会是因为育才里有什么他想要的？
　　目前来看，育才中学比别的中学特殊之处，在于育才学生的社会身份。育才学生背后的家庭，几乎代表了半个X市！
　　许墨只是个学生，他有什么原因要做这些。许墨一个人应该做不到这么多，主谋会不会另有其人……
　　你想着，迟疑了下说：许墨的背后会不会……
　　几乎同时你听到万靖瑶说：他的背后还有人！
　　你听了看向万靖瑶。
　　万靖瑶看着你，眼神坚定。
　　看来你们想法一致。
　　Karen忽然说：我现在明白Madam为什么让你们搭档了，你们两个真的好似一对。
　　你听了回过神，转身无奈看了Karen一眼。
　　Karen喝着果汁走回卧室。
　　你转回身看向万靖瑶，正想和她商量一下下一步计划，忽然见万靖瑶看了你一眼后移开视线。万靖瑶眼神有一瞬闪烁，脸颊似乎也有些飞红。
　　你见了有些奇怪，但并未在意。
　　万靖瑶：我明天会与Madam见一面，将D品线的新情况汇报给她，至于许墨我会提醒Madam那边跟进，我取得下一步行动指示后联系你。
　　万靖瑶快速结束了谈话后告辞离开，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

　　周一开学，闹钟响起后你起床做准备，收拾好出了房间发现隔壁房间门还关着，隔壁房间里闹钟响了会后没了声音。
　　你看了眼走去厨房，简单做了两份三明治，热了牛奶，端去餐桌时见Karen出了房间。
　　Karen看见你，无精打采说了句早后走去洗漱。
　　你：早
　　你回了句后开始用餐，快吃完时Karen洗漱好走了过来。
　　Karen在你对面坐下，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看了眼问：你昨晚几点睡的？
　　Karen：凌晨三点！
　　Karen几乎要哀嚎出来。
　　你奇怪了下：为什么那么晚睡？
　　Karen愤然道：还不是那些该死的周末作业！
　　你疑惑了下说：作业不算多吧？
　　你忽然记起昨天白天有见到Karen在玩手机，记起来后问：你白天都有时间上网冲浪，为什么没时间做作业？
　　Karen听了似乎准备解释，但看着你时犹豫了下，最后叹了声气低头拿了块三明治吃，没再说别的。
　　吃过早饭后你们赶着去学校，铃声响起前赶着进了教室。
　　给老师请过好坐下时你看了斜前方的张琳儿一眼，发现张琳儿毫未在意你。
　　你放下心，看来周五的事情并未引起她怀疑。
　　上午课程结束，下课后Karen转过了椅子，和后桌的麦果闲聊。
　　Karen单方找麦果聊天。
　　麦果有些爱搭不理。
　　Karen拿起麦果的笔玩。
　　麦果见了有些嫌弃地皱了下眉。
　　Karen：喂阿婆，我问你一个问题
　　麦果听到Karen对她的称呼，眉头皱得更深了。不等Karen说完麦果就回了句：拒绝。
　　Karen当没听到，问：我问你，你是不是学校的女老大？
　　麦果：拒—绝—回—答。
　　Karen不以为然继续问：你是不是会校园霸凌同学啊？
　　麦果翻了个白眼，没耐烦说了句：你才霸凌。
　　Karen愣了下，似乎没想到麦果会这么回答。
　　麦果：这所学校学生什么背景你难道不知道？她们父母不是我爸爸生意上的朋友就是对我爸爸很重要的人，我霸凌她们？那我爸不得打死我？
　　麦果的话让你陷入沉思。政商两届并非完全独立。你记起来之前在安家做卧底时，曾见过安华桥与很多政客关系密切。育才中学的学生父母，大多都是政客和富商，这些人的关系错综复杂。父母辈之间有关系的学生想必关系也不差。你想起来周末时与万靖瑶所猜测的，许墨散发毒品给育才的学生，想必就是看准了他们的背景。
　　许墨打点与育才学生的关系又有何目的？
　　你想了下，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还需继续调查才能知道。
　　Karen还在与麦果闲聊。
　　Karen：幸好你没有，不然……
　　麦果：不然怎样？
　　麦果抢道。
　　麦果：你当自己是警察啊？多管闲事。
　　Karen：……
　　麦果说到警察时张琳儿忽然顿了下身，然后转身看了你一眼。那眼神似乎把你看透了一样。
　　你见了心惊了下，面上不动声色转身。
　　你转身时忽然见到教室后门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过，看了眼发现是万靖瑶。
　　万靖瑶看了你一眼后离开。看她眼神似乎有话和你们讲。想到她周末有去见胡英红，你想了下打断了Karen和麦果的闲谈，喊Karen出去上厕所。
　　Karen起身和你一起出了教室。
　　你出教室后看了眼，见万靖瑶走向右边走廊，看见时喊Karen跟上。
　　万靖瑶下楼后绕去楼侧。
　　你走过去时留意了下周围，见没人注意后和Karen也绕去楼侧。
　　万靖瑶见你和Karen过来，越过你们看了眼，见附近没有别人后说：我和Madam见过面了，已经将新情况汇报给了她。
　　你：Madam怎么说？
　　万靖瑶：Madam说许墨那边她会跟进调查，让我们继续在育才中学调查，查出货源。
　　你：好
　　万靖瑶：Madam还有一个指示。
　　你：什么指示？
　　万靖瑶：Madam说尽快安排Karen和于曼认识。
　　你听了看向Karen。
　　Karen看了你和万靖瑶一眼说：我随时ok的
　　万靖瑶：你确定？
　　Karen：当然，为了这次行动我都看了好多蕾丝片了……
　　Karen好像意识到什么，说着急忙收声。
　　你疑惑：所以你昨天是在看蕾丝电影？
　　Karen：……
　　Karen无奈看了你一眼。
　　你忽然想通了为什么觉得Karen最近奇怪，原来她在研究同性.文学，难怪她最近看谁都觉得好似一对。
　　万靖瑶打断你们说：既然Karen已经做好准备，我们这周五就去于曼管理的酒吧。有消息说于曼经常在那家TamBar。
　　你、Karen：好。
　　你们谈完分开。为了避免怀疑，万靖瑶先走了出去，你和Karen待了会后离开回了教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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