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半生蜗牛

65、警察 17

　　次日上午，进教室见到麦果，Karen告诉麦果你们决定去参加聚会，顺便开了几句玩笑。
　　麦果翻开书拦在眼前，意图阻挡Karen的声音。
　　Karen见了更来了兴趣。
　　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进了教室。Karen这才放弃了打趣麦果的想法。
　　下午放学，你们先回家换下了校服，然后出发前往麦果家。
　　麦果家在浅水湾，你们到了的时候发现已经来了不少人。
　　夜幕下，麦家的别墅里灯光辉煌，喧闹的人声穿出了围墙。
　　你将邀请函递给门口的保镖。
　　保镖看了眼放行。
　　你和Karen进了麦家，走去最喧哗的大厅。
　　麦果看到你和Karen进来，和朋友告辞，走来门口迎接你们。
　　麦果：来啦阿北
　　Karen：关系有多亲近啊就叫“阿北”了
　　麦果：……
　　麦果翻了个白眼，没理Karen。
　　两人似乎是冤家，见面没一次消停。
　　麦果：当自己家就好，玩得开心点
　　麦果和你说完这句后离开。
　　Karen：喂
　　麦果没有回头。
　　Karen看了四周一眼，压低声音对你说：分头行动，我去探一下情况
　　你：注意安全
　　Karen点了点头，追着麦果离开。
　　你看四周的宾客一眼。四周的客人里除了女生外，竟然还有不少男生。
　　你看了四周宾客一眼，见无认识的人后走去食物区。
　　食物区放了沙拉、水果还有些小吃，你挨个看了一遍，并无异常。
　　你走去旁边酒水区，取了一杯伏特加，浅尝了一口，酒也并无异常。
　　你喝着酒看了四周客人一眼，客人里除了一些极力围着女生打转表现的男生外，似乎也并无异常。
　　大厅里似乎查不到什么，你观察了四周一会，见有人从客厅玻璃门进出。
　　那里似乎是通往后院的门。
　　你看了眼后走向那扇门，穿过门进入后院。
　　后院泳池里有不少人在玩，泳池旁边有三三两两站着闲聊的人，你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人，张琳儿。
　　她的旁边有个男生，长发小卷，比其他男生更注重外表打扮。那个男生似乎想博取张琳儿好感，眼神动作有些想要表现自己的意思。
　　你离着不算远，能听到他们的谈话。男生在谈自己在加国的经历，说到最后时邀请张琳儿假期一起去加国玩。虽然是旅行邀请，但从话里能听出一些别的意思。
　　张琳儿淡淡然笑了笑说：麦果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她的表哥，我想你明白这一点。
　　麦果表哥笑了笑，说：我只是想邀请琳儿你一起去玩，如果你有什么顾虑，也可以叫麦果一起。
　　他说着嗅了下酒，喝了一口。
　　张琳儿牵着嘴角笑了笑，眼神中却全无笑意，喝了口酒，视线看向别处，似乎无意想和男人交谈下去。
　　麦果和Karen走了过去。麦果走近喊了男生一句“表哥”，挽住了男生手臂问：你们在聊什么？
　　麦果表哥：没什么，我想问，你放假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加国玩
　　麦果：好啊！
　　麦果听起来很开心。
　　你看了四周一眼，见无异常后没再关注那边的事。你绕过人群，走向不远处的草坪。
　　草坪上有两张秋千椅，位置远离喧嚣的人群。你走了过去，将酒杯随手放在草坪上后坐在了一张秋千椅上。
　　远天是星河，星辰闪烁，没有灯光的地方，星星看起来都十分明亮。
　　看着那些星星，你眼前忽然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安琪儿。眼前的“安琪儿”披肩长发上编制了一条麻花小辫，穿着一身抹胸的短裙，有些像她生日宴会时穿的那身，但不全相同。
　　不知她近日过得如何？现在她应该已经毕业了吧，也许已经走上了安华桥为她规划好的路。安华桥那么保护她，想必之后她也不会吃什么苦。
　　她的人生不需要你担心的，那此刻为什么会想起她呢？难道因为这里是浅水湾吗……
　　眼前的人影忽然说了话。
　　“安琪儿”：想不到你还挺多愁善感。
　　你听到时愣了下，恍然回过神，这时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安琪儿”的不同。她的相貌虽然与你认识的安琪儿有几分相似，但眼神，却不似安琪儿那般无忧无虑。眼前的“安琪儿”眼神中更多几分悲伤。
　　她在悲伤什么？
　　……
　　张琳儿看了你一眼。
　　张琳儿：我刚才见你一个人走向这边，便跟了过来。
　　张琳儿说完，走去在你旁边的秋千椅上坐下。她看了眼远方的天空，笑了笑说：那些星星看起来，真好看啊。
　　你看向星海。
　　张琳儿忽然说：可是谁会注意那些黯然无光的星星？星星只有努力闪光才会被人注意。
　　你听了一愣，转头看向张琳儿。她想说的只是星星吗？
　　张琳儿收回视线看向你。
　　张琳儿：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那天你为什么要帮我拦下那一拳？
　　你沉默片刻，想了想回说：校规禁止私斗，出事对我们都不好。
　　张琳儿：是吗？难道仅仅因为校规吗？
　　你看向张琳儿，从她的眼神你看出她似乎知晓一切。
　　你：就是因为校规。
　　你：你没别的问题了吧？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你起身。
　　张琳儿：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安琪儿的人？
　　听到安琪儿的名字时你顿了下身停下。
　　张琳儿见了，哼笑一声：你看我的眼神和别的人不一样，那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认识的人。我之前从没见过你，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认识和我长得很像的人。
　　你沉默听着。
　　张琳儿：很多人曾经说我长得很像我堂姐。真是讽刺，我哪里有她那么好的命。
　　堂姐？
　　那就是说，张琳儿的爸爸和安琪儿的爸爸是兄弟。
　　之前的情报显示，安华桥只有一个弟弟叫安贞桥，于十二年前在□□内斗时去世，公告死因病亡，具体死因不明。
　　难道张琳儿是安贞桥的女儿？……
　　你听了愣住。
　　张琳儿见你愣住，冷笑一声：我不仅和她长得像，名字也是从她名字而来。但是她的爸爸，剥夺了我所拥有的一切，派人杀害了我的爸爸。
　　你：……
　　你虽然听过一些传闻，但没有见到过任何证据，此刻并不想置喙什么。
　　张琳儿：我虽然猜测你认识和我长得像的人，却一直想不通你怎么会认识安琪儿。我那个堂姐从小到大都在X市长大，你入学介绍时，何老师说你和Karen是从国外转学回来……
　　你忽然意识到如果任由张琳儿猜测下去有暴露身份的风险，意思到的时候你急忙开口，打断了她。
　　你：我不认识你堂姐。
　　张琳儿听了看了你一眼。
　　你：你的眼神带着悲伤和痛苦，所以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你有这样的眼神。可能因为我的好奇，让你觉得我看你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如果因此给你造成误解，我道歉。
　　张琳儿：……
　　张琳儿忽然沉默。
　　你站了会，转身准备离开。
　　张琳儿忽然开口，问：谁允许你好奇的！
　　她的声音有些抖，似乎带着哭声。
　　你听了愣住，转身看向张琳儿，见她眼睛有些发红。
　　张琳儿：你知不知“好奇心害死猫”？
　　张琳儿瞪着你。
　　不远处的客厅忽然安静了下，继而传出一阵欢呼声。
　　有脚步声走了过来。
　　张琳儿转过身。
　　你看了来人一眼，见是麦果。
　　麦果走近些，对你们说：压轴戏开始了，你们在这里干嘛，快过来啦
　　麦果转身回去了客厅，没有走过来。
　　你看了张琳儿一眼。张琳儿背身冷着不想看你。你见了取了酒杯离开。
　　你回到客厅，见到Karen后走了过去。
　　Karen：阿北，查出什么了吗？
　　你摇了摇头。
　　Karen：我这边也没任何发现。不过我很不喜欢麦果那个表哥，叫什么许墨的，听说在加国读书，一直和别人吹嘘自己。
　　你听了疑惑：读书？现在加国的学校已经放假了吗？
　　Karen：没有吧，那边的学校应该也是刚开学没多久
　　今天是星期五，如果许墨是加国的学生，他为什么不在加国，而在X市？
　　你想着看了Karen一眼。
　　Karen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了那边的许墨一眼，皱了下眉说：他真的是学生吗？……
　　你：麦果刚说压轴戏，什么是“压轴戏”？
　　Karen：不知。
　　你和Karen聊天时张琳儿走了回来。张琳儿已经收拾妥当，路过你时冷着脸未看你一眼，显得有些故意。
　　有侍者推了一辆推车进了客厅，推车上盖了一个银质的盖子，盖子下面似乎有什么。
　　侍者把车推到客厅中间后离开。
　　麦果走了过去，环顾四周一眼，一只手提着银盖子，对客人说：dangdang～，今晚的“压轴戏”。
　　你盯住了盖子。
　　盖子揭开，客人欢呼。
　　盖子下面是一堆糖果。
　　一堆糖果就值得这群学生这么激动？你见了疑惑。
　　麦果已经在给客人分发糖果。
　　麦果取了一把糖果走到你面前说：阿北，邀请你来就是把你当朋友了，这是给朋友的礼物。
　　你：谢谢
　　麦果：这些糖果是我表哥从加国带回来的，有提神的作用，学习累了吃一颗就有精神了。很多人为了备战联考喝功能饮料，这个比那些功能饮料更有作用。
　　麦果将糖果递给你。
　　你接过了糖果，拆开包装正准备吃一颗，但鼻子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后停住。你看了眼那颗糖果，看了眼后身子僵住。
　　Karen还在和麦果开玩笑。
　　Karen：阿婆那我呢？
　　麦果白了Karen一眼后离开。
　　Karen还想追过去，你见了伸手拉住Karen。
　　Karen不明。你把那颗糖果放到她手上。
　　Karen看了一眼后急忙放下，瞪着眼看了你一眼。
　　糖果散发出来的奇怪气味正是DM的气味。
　　DM，诱导性D品，吸食者容易上瘾后转而吸食别的D品。
　　有人把D品做成了食物，然后向这些不明情况的学生散发。
　　麦果刚说这些糖果是她的表哥许墨从加国带回来的。加国去年通过了DM合法化法案，这些食品在加国流通是合法的。但X市和加国不同。X市禁止一切D品流通。这些食品如果真是许墨从加国带来X市，那他如何做到通过X市的安检的？
　　你看了在场的学生一眼，不少人接到糖果后迫不及待拆了包装吃了。
　　眼下出声制止的话不仅起不到作用，反而会影响卧底行动。
　　看着眼前那些迫不及待拆掉包装的学生，你心知事态比想象中更严重。
　　你皱着眉忍住出声的冲动，视线扫过张琳儿时停了下。
　　张琳儿看着你，然后拆了一颗糖果放到了嘴里。她看你的眼神颇有挑衅的意思。和别的学生不同，张琳儿似乎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
　　你见了愣住。
　　聚会接近尾声，客人三三两两告辞。你和Karen见了告辞先离开，路上将有新发现的情况告诉万靖瑶，并和万靖瑶约了次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