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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腹背受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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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Harry讨厌记者。Draco鼓励过他对他们友好，但Harry看不出其中的重点。唱唱反调一发行信件就接二连三地涌了进来。有些是来自支持者的，另一些是来自较不愿相信关于Snape故事的真相的人。而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信件是来自各种记者的。Hermione自作主张地当起Harry的拆信人，而当她告诉他到底有多少信的时候，他震惊不已。
“我没想到这个国家有那么多记者！”
“当然没有那么多了，Harry。”Ginny翻了个白眼。她今天下午陪同Hermione一起来的格里莫广场。Ron因为Hermione要来见Harry而闷闷不乐，Ginny则是不想在哥哥陷入这种情绪的时候和他待在一起，于是她不请自来了。
“这些都是从欧洲各个地区以及美国寄来的。巫师世界的每一个报章媒体都想要得到你的故事。”
“他们想要我干什么啊？”
Ginny对他的天真不禁轻笑起来。“Harry，你是名人。全世界都听说了在这里的战争。他们怎么会没听说呢？食死徒是在整个欧洲大陆进行雇佣的。我肯定他们在它结束后不过几个小时就全都听说了。爸爸说如果不是因为魔法部设下的旅游限制的话，这里就会满是各种各样的人，采访着每一个有参与的人。”
Harry不高兴地皱眉。“我不喜欢做名人。”
“我也不怎么关心这个。”Hermione道。
“你？”
她叹气。“是啊。直到报导登出以前Ron和我都成功地避开了许多注意。不过现在……”
“你该去看看的，Harry。我们来这里以前去了对角巷，她甚至都没办法进到丽痕书店里去，有好多人把她包围了。而且他们两个都在家里收到了一大堆信。”
“抱歉。如果我知道它会造成多大的麻烦的话，我就不会这么做了。”
“别傻了。我们都和你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了，你觉得我们会介意额外的一点点信件吗？”
“我敢肯定Ron介意的。”Harry咕哝道。
“不，事实上他还被女巫周刊邀请收入在他们的战争英雄特刊里。他对此感到相当地满意。”
“这么说算是给他面子了。”Ginny道。“自从Percy被任命为学生会男主席以来我还没见谁得意成那副德性。”
Harry轻笑了几声。如果任何人是有权利对他生气的话，那就是Ginny，但她却在这里，一如既往地像个好朋友那样。
“我很意外她们竟然没邀请我。”
Hermione挫败地叹了口气，双手叉腰。“如果你都不看的话，我帮你分类信件的意义何在？你昨天就收到了同样的邀约。”
“Neville说他也收到了，虽然他已经上过一次封面了。”
“你什么时候见的Neville，Ginny？”
Ginny没有参加暑假班，所以她没有理由会碰上Neville。并不是说她没有权利去找老朋友叙旧，但Harry对在Hermione的问题出口后Ginny脸上渐渐泛起的红晕感到很好奇。
“我可能在对角巷有碰到过他。”Harry会觉得这个解释足够让他接受了，但Hermione却眯起了眼睛，逼出了她的答案。“噢，好啦。我们约好一起吃午饭。”
“这没有什么不对，但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你见过他呢？”
“其实那并不是我们第一次碰面。Ron在课堂里对Harry施咒那天我遇到了他。他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告诉他了。接着他就问我希不希望聊聊那事……好吧，我们隔三差五地就相约见面聊聊天。”
Hermione咧嘴笑。“你和Neville？”
“没有！不是那样的！我们只是好朋友。”
“好吧。”Hermione答道。不过她和Harry狡黠地对视了一眼，表明了她根本不相信这两人的心思只是单纯的友情而已。
“真快。”Harry道，假作被侮辱了的表情。
“我说真的。我们只是朋友。再说了，你不会是预期我一辈子都追着你吧？”
“当然不了。但是Neville？”
“怎么说我们曾经都是抗击小组的领头人。”Ginny提醒他们。
“你们两个和Luna一起经历了很多事。”Hermione点点头。“我想你们变得亲近也是合理的。”
“嘿，如果你开始和Neville交往的话，那是不是代表Ron又会和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他心情超不好的。那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和Neville来往。梅林知道Ron会怎么反应啊。他可能会说我只是试图要忘记你，然后接着Neville也会有麻烦的。”
“说的也是。”
“我很抱歉。我们说什么都没法让他正常一点。困扰着他的不只是我们的关系而已。”
“老天，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的。”Harry瘫软在座椅中，几乎就放弃了对他的生活会回到接近正常状态的希望。
*
“就该死的忘记Weasley算了。”
Malfoy总是能给他指出一条明路。现在是星期五的午餐时间。Ron不再和Harry说话的两个半星期之后。而且他为什么总是发现自己和Malfoy一起吃饭呢？又不是好像他没有收到其他人的邀约。Luna、Neville、Dean和Lavender在这场冷战持续的期间某个阶段都有邀他一起吃饭的。而他却在这里，又坐在Malfoy对面了。
“我不能就这么把他忘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如果他可以就这样背弃你的话，那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次了。Harry的大脑提醒他。这是Ron在过去一年里第二次弃下他了。尽管这次并不是处于那般极端的情况，但它还是算第二次了。
“别郁闷了。”这次Malfoy说这话的时候甚至都没看他一眼。他正忙着在他的变形课本里做标记。
“我没有。”
“你当然没有郁闷了。你知道吗，你值得比他更好的。”
“比如你？你要做我新的最好的朋友？”
Draco笑了。“至少我既有品位又有教养。”
“别提Ron的事了。”
“你不这么无精打采了我就不说。很累知道不。你需要再看一遍治疗魔药。NEWT只剩一个月时间了。”
“你现在听起来就和Hermione一模一样。明天再做吧。你会再去你姨母那里的，对吧？”
“不。”这是一段时间以来羽毛笔在书上刮划的声响第一次停了下来。
“不？为什么不去了？”
这时他终于抬起头来，脸上是逗趣的表情。“你会想我啊，Potter？”
“不会。”Harry冷笑着回答。“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会去。”
“呃……母亲和我要去看父亲。”
“噢。”好吧，这确实解释了情况。“好吧，那很……好。”
“是，是很好。”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这个话题。一方面，Lucius Malfoy多年来做了几件可怕的事情，而他在监牢里度过的每分每秒都是他活该。在另一方面，他是Draco的父亲，并且Harry知道他们是一个关系亲密的家庭。
“我不知道现在阿兹卡班允许探监。”Harry正仔细地研究他的论文，以避开Draco的目光。
“是新魔法部重建的一部分。根据我所听说过的，这更像是麻瓜监狱的运作方式。”
Harry点了点头。“星期天一整天Teddy都会和我一起。我认为Andromeda会希望家里安静几个小时。Hermione和Ginny要过来。可能还有Neville。”
Draco皱起眉头。“我以为你和鼬鼠他们家小母鼬分手了。”
“是分手了。还有别那么叫她。”
“这个星期你和她一起的时间挺多的。”
“你似乎一直有在注意我和什么人在一起，Malfoy。”金发男孩怒瞪他一眼。“我们只是朋友。而且我觉得Neville对她有意思。”
“Longbottom？真是验证了降级消费。”
“Neville是个好男人。”
Draco翻了个白眼，但接着便回到了他的课本上。“我不会讨论Longbottom的特质。事实就是她从你到他。这就是我们所谓的降级消费。”
“就因为我是那个大英雄并不代表——”
“噢，我甚至都不是在说你在社会中的地位。这只是常识而已。”
“Neville怎么了？”
“可能是没什么。但任何有脑的人都还是会选你不选他。”
Harry挑眉。“对这问题想了很多哈，是吧？”
“不，没想多少。但是如果是在你和他之间选一个的话，就连我都会选你。而这就说明了很大一个问题。”
“Malfoy，我无意冒犯或者什么的，也许你只是在谈论男人而已，但这整个对话对我来说真的怪怪的。”
“真抱歉得罪了你纤细的情感，Potter。”
Harry看着他在他书上写了一会儿，不肯定他该不该问他正在想的事。Malfoy对在两个男人之间做选择似乎非常实际。如果Harry被要求在两个男生之间挑一个的话，他可能会先傻不拉叽地话都说不清楚，好一会儿后才会尝试去找出某种回答。不是说他是特别反感同性恋或者之类的，但性向这个话题总是让他觉得不是很自在，甚至觉得丢人。Harry真的不在乎Malfoy是不是喜欢男人，但他是绝对不会和他讨论这个话题的。
许多年来的头一回，Harry想起他第一次有那种丢脸的感觉的那个时候。那是在几年前当他回到女贞路过暑假的时候。他和Petunia姨母还有Dudley在一个商店里（Figg女士那天无法帮忙照看Harry）看到了两个男人手牵着手。Petunia冷哼了一声，对这一幕感到恼火，但Harry却不停看他们，惊奇他们在一起看起来是多么的幸福。从他姨母和衣服谈论“那些娘娘腔”的样子看来，别人会以为他们是可怕又凶狠的人。他的姨母整段时间都一直小心翼翼地瞄着那两人，仿佛害怕人家会攻击他们似的。当其中一个男人靠近去在另一个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的时候，她嘀咕了一句“那真恶心”并催促他和Dudley到商店里的另一条走道。Harry，在另一方面，看到他们亲吻并不觉得恶心。不，不是恶心的感觉，但的确有一种别的感觉。他腹腔里好像有什么轻轻翻了一翻，有什么东西令他想到它就会脸红而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一幕那整个下午都留在了他的脑海里，而当他终于不再想它的时候，他总结为那只不过是因为看到任何在公共场所表现出的亲昵行为让他觉得奇怪而已。毕竟，Petunia姨母和Vernon姨夫鲜少接吻，就连在他们自己家中都少。
也许这段对话Malfoy并没有任何特别的意思，而Harry完全是反应过度罢了。也许他只不过是在评论在Neville和他之间选择的这个问题，只不过是Malfoy平日寻常的戏弄罢了。但Harry却不能自已地不去注意到他腹部那翻腾的感觉又回来了，并对这个话题那么容易就触发他的这点感到烦厌。
*
尽管制度做了相应的改动，阿兹卡班监牢仍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生惧。Draco和Narcissa在离正午还有五分钟的时候准时幻影移形到堡垒外。探监只在十二点到两点之间对外开放，且访客都必须签到，在门外上缴魔杖接受检查，然后才会被带往牢房。
“整理好你的仪容好见你的父亲，Draco。”
他该死的十分清楚他的袍子没有问题，但当他们走向包围建筑物的大门时，他还是为她假意进行了调整。他们可以看到一些人正被魔法部的傲罗们放行，并且有更多的人幻影移形出现在他们身后。这是大牢第一次允许探监者进入，并且，尽管Draco以前从没有想到过，但他们会碰上别人是绝对可能的。甚至也许是他们熟悉的人。而当Draco意识到他的许多老同学也有家人被关在这里的时候，他经历了一阵短暂的恐慌。随着他们越发靠近，随着他们越发地靠近，他注意到了站在大门前的人们——Goyle夫人和她的长子。他听说Greg这个星期已经出院了。现在他和他的父亲都在阿兹卡班。
“Draco？”
听到他的名字使他立刻转过身去。是Pansy。她就站在她父母前面，脸上挂着一抹大大的笑容。
“我就知道是你！”
她开始向Draco走来，但她的父亲却抓住了她的手臂，同时瞪着Draco。当Pansy抬头看向父亲的时候，笑容很快便被恐惧所替代。她转回头无力地对Draco笑了笑。而他则连对他们两人点头示意都没有便转回了身体。他的母亲刚刚曾在观察这个过程，但现在是抬头笔直地看向狱卒们。
十分钟左右之后轮到了他们，而Draco则在不情愿之下交出了他的魔杖。自从Harry把它还给他之后它就再未离身，但当他们被领向Lucius的牢房时，他的思绪很快便移到了其他的事物上。
“夫人，我们必须在你们进去以后把门锁上。”那狱卒说道，同时打开了沉重的铁门。“规定的预防措施。如果您需要任何东西的话，我们就在外面。”
“我不认为我会有需要，但谢谢你。”她走进牢房里，接着完全定住了，使得Draco差点撞到她背上。“Lucius。”她低声唤道。
Draco比他的母亲高了些许，因此便越过她的肩头向里看去——事实比他想象得要好。父亲讲述过的那些从前在阿兹卡班里服刑时的故事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只是有摄魂怪，而且监牢是冰冷又寒风刺骨的，囚室的环境也是相当粗糙的。他回到家时模样甚至都不像他自己了。不过现在，牢房的情况好多了。也许并不是特别舒适，但还算合意。可以忍受。Lucius仪容整洁，穿着非常朴素的灰色袍子。床上竟然铺着崭新的床单，并且他似乎甚至被允许看报纸。
牢门砰地一声巨响将Draco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并意识到他的母亲和父亲已经与对方交换完问候，此时正期盼地看着他。
“Draco，我很高兴你能来。”
他简短地与他父亲拥抱了一下，然后三人都坐了下来。Draco坐进了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他的父母则坐在Lucius的小床上，十指相扣。
“你们过得如何，亲爱的？”他问他的妻子。
“过得很好。只是……我们想你。”
“我也想你们。”他抬起空闲的那只手轻触她的面颊，微微地皱着眉。“我对不起你们。我很抱歉我没能解救我们。”
“但我们还都在这里。虽然你不能回家，但我们都还活着。这才是要紧的，不是吗？”
他点了点头，似乎说不出话来。他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是的。你说的没错，亲爱的。”
Draco从来都没见过他父亲这个样子。当Lucius还年轻的时候，他是坚强勇敢且骄傲的。当Voldemort归来的时候，他是一名奴仆。在他第一次被关进阿兹卡班之后，他变得……不一样了。不再那么肯定。他害怕。但这个Lucius却不是那些当中的任何一个，而让Draco想到或许他的父亲终于垮下来的这个念头令人很是气馁又不安。
“Draco？告诉我，你最近都在做什么？”
“我参加了在魔法部开设的为NEWT准备的课程。母亲认为……”但他没有再说下去，明白他的母亲现在永远都不会再坚持他去了。不过她免除了他需要解释的命运。
“我认为让他回到外间去对他有利无弊。要昂首挺胸地面对这个世界。如果现在我们躲起来了，我们会躲一辈子的。”
父亲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发表保护他们公众形象的提议，但他看起来若有所思。
“还有另一件事我应该告诉你，Lucius。我最近时常外出。我一直都有去拜访我的姐姐。”
“但我以为Bella——”
“当然不是Bella了。是Andromeda。”他对这名字怒目皱眉，但她仍然说了下去。“尼法朵拉和她的丈夫在大战中牺牲了，她现在独自抚养她的外孙。”
“可是Cissa……”
“不，Lucius。这个问题并没有争辩的余地。我爱你。你知道的。但我不会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Cissa，她是个血统背叛者。”这些话基本上是悄声说出口的，而他的五官则扭曲变成了那抹熟悉的怒容。对任何其他的人，他或许还是那个Malfoy家族发号施令的族长，但Draco注意到了他目光中少了些什么。它们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发亮。他还能偶尔记起被父亲的脾气吓坏时的情景。他的斗志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知道她是什么人，她的外孙是什么人。我也知道在我对黑君主撒谎的那一刻我变成了什么人。”
他还是不高兴，但在提到她的叛变时，他的表情变了，似乎只剩下担心。
“我听到过流言，Cissa。他们知道你做了什么。而如果在这里的人也知道了的话，那么你便可以笃定还在外边的那些也同样会知道。我恐怕他们将开始寻找你，毕竟仍有那么多人都还没被捕获。”
“我们是受到保护的。庄园的防护罩比以往都还要坚固，而且魔法部始终都还在派人监视着我们。”
“母亲，Parkinson一家。”Draco提醒她。他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向她的丈夫提起这点，但Draco认为他应该知道。
“什么？他们怎么了？”Lucius基本上都不会反应过度，因此他语气中的警觉使得一阵由恐惧引发的寒颤顺着Draco的脊柱而下。
“刚刚在入口曾与Pentruchio Parkinson短暂地打了个照面。”
“他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Draco答道。“Pansy想要和我说话，但他阻止了她。”
“Cissa，Petruchio的弟弟，Proteus，在大战最后被杀了，而Dolohov是他们的表亲。是因为你对黑君主撒了谎他们才丧命的。他的儿子被捕，就关在这条走道的另一个牢房里。他想要报仇，而他的家人是会行动的。”
“我知道我们的处境，Lucius。也许比你还清楚。我们腹背受敌。别以为在家我们是好过的。但我不会把它收回的。如果它能够救Draco并毁掉那个怪物的话，我会再欺骗他一次的。”
“Cissa！”
她别开脸不看他，而当她再次开口的时候，Draco几乎听不到她说什么。“你也是恨他的。”
“心里想着和将它说出来让让所有人都能听见是有差别的！隔墙有耳！”
她转回头面对他，而Draco看到了她双眼中闪烁的盈盈泪光——那是她永远都不会允许它们掉落的眼泪。“那你就尽情保住你的秘密吧，Lucius。我不会。到了最后，是Potter，而不是我们的主人——那个我们尽忠效劳的主人，救了我们的儿子。那个怪物会为了一支魔杖的控制权而杀掉Draco。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Cissa……”他呼吸极快，似乎无言以对，他的脸因为压抑的愤怒而变红。
“父亲，不用担心我们。”Draco试着改变话题。“我们在家都非常小心。防护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牢固。而我一直都是直接幻影移形到魔法部的。”
这似乎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而他们则能够以礼貌的——尽管有些被迫的——对话来结束他们的探监。狱卒回到门前并告诉他们时间到了的时候似乎完全还为时过早。他们起身，互相道别，然后向门口走去。
“Cissa？”她转身，疑惑地看着他。“如果你有在与你的姐姐联络，让她也加强她的防护罩。他们向她攻击并透过她找到你也并不无可能。”
她对他微微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不想要他们再给你们造成任何痛苦。”
“我们会没事的，Lucius。我保证。”
他们跟着狱卒通过走道的时候，他们注意到Parkinson一家从其中一间牢房中出来。Pansy脸色死人一般的白，她的母亲往一条手帕里静静地哭着。Draco捕捉到Pansy的目光，女孩的眼睛在惊讶中，也或许是因为恐惧，瞪大了。她微微地摇了摇头，别开了脸。Parkinson先生又瞪了他一眼，接着看向他身后的母亲，但在他领着他的家人走出大牢的时候，他一言未发。Narcissa一定是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憎恶，因为她突然紧紧地抓住了Draco的手臂。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庆幸地再次看到他的魔杖。
“Draco，我们一到大门外面就幻影移形。不要为任何人停下。”
他对他的母亲点了点头，注意到她声音里隐隐的害怕。她显然并不像她对她丈夫所说的那样对他们的安全那般自信。在牢内的范围里他们是安全的，但如果他们在外面徘徊过久的话，那只会引来其他探监者的阻拦。而他们两人都知道他们在应对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