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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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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他抬眼看我,眸光明灭却深邃无波。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我怔怔的立在城上,痴如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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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走近我塌边,弯下腰来轻抚我的脸,指腹擦过我没有翕动的鼻翼。
眼神锁住我,眸光明灭却深邃无波。
我挣扎着瞪大双眼,
我猜我的模样一定很难看,
约莫是唇青脸白,还眦目欲裂。
可我只是也想好好地再看看他而已,
我已痴成疯魔。
[14]
他的体温一直偏低,原来每次接触的时候我都嫌太冰冷。
就像他的人。
可如今我已经失去了体温,却能够感觉得到,
原来他给的温暖同样灼热炽人。
[15]
他拂过我的没有翕动的鼻翼,
屈身将我抱起,搂在怀里。
右胸贴住我没有心跳的左边,唇贴着我冰冷的耳廓,
重复了一遍:
“吴邪在看我,
如果你说他死了,
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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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身形不稳,
我无声的求,希望他忍住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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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呼”地一声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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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早已布满他满是皱纹的脸。
他唤着:“放开他!放开我的大侄子!”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凭什么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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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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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从来寄情山水,放浪形骸的三叔啊。
[21]
张起灵全身一僵,
三叔已经被房中的侍者押着,张起灵轻轻的重新把我放倒在床上,
掖好了被角,
说:“吴三省,你以为不是因为吴邪,你能隐姓埋名到现在?”
语速飞快,可见他也在慌张。
三叔,你吓到他了。
[22]
“呵……那你以为,不是因为大侄子,你能活到现在?”
三叔饱经风霜的嗓音粗粝干涩,还带着哭腔。
实在是很难听。
他决意破釜沉舟,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