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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牢-[坂田银时X沢田纲吉]番外 ...

  •   人的细胞每三个月会替换一次。
      由于新陈代谢的时间和间隔的不同,一个人将全身的细胞都替换掉的时间。
      需要七年。
      也就是说,七年之后的你。
      从生理上来看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

      牢-[番外1 渺远地平线]①

      -

      [初]

      如果是时空的相逢是上帝的玩笑,那么海天交界处便是神给予迷路之人的最后一个契机。
      如果你能寻找得到,那么——

      两个世界的重叠即将开始。

      [始]

      以血为盟。以眼为证。以脚为路。以手为祭。以己为誓。
      而以你,为向。

      [零]

      当一切已成为过往。
      曾经邋遢散漫的大叔为过去以及现在的伙伴再次拿起剑刃。
      曾经废材软弱的少年成为现任执掌黑暗世界的黑手党教父。
      当世界早已变了模样。
      这个世界,依旧战火纷飞纵横乱世。
      那个世界,却已风起云涌硝烟弥漫。
      当七年一次的大门开启。
      我。
      你。
      还有机会再次见面吗。

      [壹]

      「沢、沢田先生,能否宽限一些时日呢,我们已经尽力在凑足资金了」
      男人颤抖着双腿,好似对面的男子再说一句重话那双腿就要直接跪下来。他恳求着,双手扒在面前的紫木桌上,指甲硬生生的从桌子上划出一道刻痕。

      「我记得已经给了三个月的期限了吧,而且您不是也说会依照约定么」轻轻敲打着硬质桌面,发出清脆好听却又令人心悸的声响,褐发男子坐在转椅上,一手撑着脑袋一边看着对面的男子。

      「但!但请您再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在凑钱了。」整个人跪趴到地上,双手在颤抖着,男人的看向对方的面容带着恐惧以及哀求,「我们已经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褐发男子并没有说话,而是闭上眼睛在思考什么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子后背上的冷汗也不间断的冒出,浸湿了整个西装。

      仿佛行刑者做好准备的祷告一般,沢田纲吉缓缓睁开双眼。
      炙热的火红像是灼烧灵魂的太阳,他收回刚刚还在不断敲着桌子的右手,两只手交叉放在脖颈处。整个人以俯视状态看着男子。
      「我记得,就在不久前。您为您的儿子买了辆跑车,花费的资金可以抵得上这次贷款的二十分之一。」
      男子的瞳孔猛地收缩,好似被野兽顶上的猎物一般恐惧。

      「五天前,您为自己购置了一处赌场,资金抵得上贷款的二分之一。三天前,您为您的情妇在马尔代夫买了一套别墅和,资金抵得上贷款的五分之一。」
      像伤疤被从内部撕扯开,像一切都被窥探个干净。

      「昨天,您的妻子在地下拍卖行购买了一处房产,花费的资金可以抵得上这次贷款的五分之一。」
      他一处一处的指出,脸上的微笑却始终没有变过。
      但在对面那个男人的眼里,他堪比魔鬼。

      「……您……您、都…」惊恐的用手指着沢田纲吉,似乎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立刻又跪了下来,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
      「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事不过三。」
      他竖起三根手指晃了晃,「我记得您已经是第四次向彭格列贷款而没有准时还债了吧」
      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脸上从容的笑容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
      路过男子身边时顿了顿,「彭格列可不是无私奉献的慈善机关。」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阻绝了屋内男子绝望的眼神。

      像是从舞台上走下的演员一样。沢田纲吉大大呼了一口气,眉宇间掩饰不住疲惫与劳累。
      慢慢离开这里,在听见房屋内一声枪响之时,眼睛里闪烁过些什么。
      而又慢慢散去。

      「蠢纲。才这么一点事情就受不住了,看来还是要加大训练才行。」
      不知从哪里窜出来,黑西装小婴儿跳上沢田纲吉的肩膀说着,不满的用手枪敲了敲他的头。
      「……抱歉,Reborn。」
      纲吉只是双手揉了揉太阳穴,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碎碎念着反驳。

      银时先生。
      突然很想见你啊。

      「蠢纲!」
      冰冰冷冷的枪管被贴到额头上。纲吉不禁打了个激灵。
      「嗯……?Reborn?怎么了?」
      一转头便对上了黑西装小婴儿那双深不见底的瞳眸,明明没做什么但却令他觉得有些奇怪的心虚。
      「从刚才开始你就在发什么呆?」
      说着,Reborn把枪口在他的太阳穴磨蹭了一下,咯得纲吉觉得有些生疼。
      「啊啊抱歉Reborn。」他双手合十做出一个虔诚的道歉姿势,脸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那是刚刚被Reborn一脚踹的。

      「不想笑就不要笑」Reborn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学生,头一次觉得自己对自己的学生了解还不够多。
      「Reborn,我能一个人呆一会么」
      他说着,手伸出按下了电梯的开关。Reborn压了压帽檐跳下了纲吉的肩膀。

      电梯门慢慢关上,似乎在隔绝两个世界一般。
      压迫着。
      沢田纲吉靠在铁质门上,看着头顶上方用红色字体标注的楼层缓缓降低。
      从衣领里拿出那把被他挂着有七年之久的吊坠。

      之前被串上去的绳子早已磨损,本来新制的木头也变得灰暗。被刻在上面的三个字更是因为岁月的随意流逝而变得模糊不清。
      纲吉轻轻用手蹭着它,粗糙的木身早已被磨得光滑,柔顺的触感让纲吉不禁有些心安。

      怎么办。
      突然……好想要见你啊。
      银时先生。

      [贰]

      海市蜃楼。
      纲吉盯着电梯内透明玻璃的表面。
      银发男子前行在耸立起一座座跟江户高塔一般宏伟的钢铁铸成的巨兽体内。水泥路中间被特地围起来的一长条花圃,种满着月桂。
      停下脚步,仿佛在思考什么一般。他弯了弯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像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却又再次顺着花圃前行,慢慢的,如同夜晚因波动而消失在湖面的残月一般,如同沙漠因折射而投射出的幻象一般。
      消失在地平线。
      纲吉只是呆呆盯着那块玻璃发呆。
      镜花水月。

      叮的一声,电梯已经到底。
      被打断的回忆,纲吉恍惚醒了过来。
      黄粱一梦。

      随着电梯门的缓缓移开,纲吉转过身子,朝着出口迈开步子。
      然后停住。

      踏着细碎的阳光,一步一顿的节奏清晰的在地面上敲打。
      淡蓝色祥云袖口的白色和服,一只袖子惯例性的耷拉在身侧。懒散的红瞳照映出纲吉傻傻的样子,嘴角勾起弧度,把放在衣服里的那只手抬起,挥了挥,像面对好久不见的朋友。
      「哟」
      他这样随意却带着饱满的感情说道。

      「银时先生……」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见到故人不应该是先来一个激烈的拥抱然后用热血的语言叙旧的吗」表情就好像自家的小孩考试不及格而哀叹着的老妈,银时走到纲吉面前,狠狠的来了个拥抱。
      「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银时先生」

      见到Reborn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
      本来还想着到底要找个什么借口跟自家老师说他身边这个银发男人的来历以及让他相信银时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事实。而很简单的,Reborn在看到坂田银时的第一时间就只对纲吉说了一句话。
      「今天放你假」
      然后干脆利落的从窗户上跳了下去,让呆在一旁的银时嘟喃着什么啊这样是在耍酷吗还是在向阿银挑衅啊混蛋。
      「Reborn……」纲吉喃喃着,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银时,「银时先生!」
      他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晚上能陪我一起去看烟火吗」
      好像无论过了多少年,沢田纲吉在坂田银时的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害羞而坚强的少年。

      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银时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怎么会突然想要去看烟花,话说你不是首领的吗首领不是都很忙的吗」他在房间里乱走起来,翻翻这里翻翻那里,俨然一副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一般。
      「首领一般是做什么的?你那个总部该不会是做水产的吧,有螃蟹的话要送阿银一箱哟」想到烟火这两个字眼字银时思索着,不着痕迹的扯开话题,又开始碎碎念着如果不带一箱螃蟹回去新八和神乐还有他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银时先生!!」憋红了脸,纲吉无奈着,觉得不管多久这个人都是一个德行。
      突然的没有声音,银时已然放下刚刚拿起的那份文件走到纲吉身前。大手跟以前一样按上棕发揉着。软软的触感在手心划过,纲吉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挥开银时作乱的大手,而是乖乖的低着脑袋让对方更好作案。
      「好」
      银时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

      银时的手在人群中穿行着,就像以前他牵着他一样。
      紧紧抓着对方,好像怕遗失什么一般。纲吉的手指细细磨蹭着,感受那只大手被刀刃划破而结巴的伤痕,感受着粗糙的厚茧。
      「喂阿纲,很痒啊」
      手心被过于紧握着冒出了些热热的汗,有些好笑的看着在他眼里还属于小鬼类别的纲吉那紧张样,就好像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一般的惶恐。

      「啊!……对、对不起」
      有些意识到自己难得的失态,或许是归于害怕的心理,纲吉并没有像银时想的那样放开自己的手,而是不在乱动了。
      「在发什么呆,会走散的」反握住。大手把纲吉的手整个包裹在里面,银时拉着他从人流中逆行。挤推不断的,纲吉只看着自己的那只手延伸到人与人的缝隙当中,温暖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却看不到对方人。
      只仅仅凭借着一只手连接着两人的世界。

      祭典总是很热闹。难得被Reborn放假一次,纲吉头一次觉得Reborn人变好了。
      当然,在脑袋被顶着冰凉冰凉的枪口威胁着这一次放假过后要将之前欠下的份双倍补上时,沢田纲吉在七年一来第一次脑内小剧场飞奔过无数神兽哀叹。Reborn如果变好,不是你中了幻术就肯定是他在打什么算计。
      虽然纲吉这次是心甘情愿的接受的条件。

      「很热闹啊,银时先生。」
      在他们终于从人群中挤出来,在一个小摊子前方站着。纲吉望着四处都洋溢着温暖和谐的气息,笑着。他把头凑到前方捞金鱼的池子前,牵着银时的那只手摇了摇,好像小孩子在和父亲撒娇一般。
      「嗯?怎么了,阿纲想要玩那个」左顾右盼的银时注意力被纲吉吸引过来,他挑着眉看着那池子前站着好几位牵着小孩捞金鱼的大人。没被纲吉拉住的手抬高按上了那许久不曾触碰过的棕发。
      揉揉揉揉。

      「你是变回七岁小孩了吗居然想要玩那种幼稚儿童玩的东西,你的老师那个Re……」似乎想不起来Reborn的全名,银时想了一会便用其他代名词来表达着「那个二头身婴儿会哭的哟绝对会哭的哟」
      「……你这样说的话Reborn才会哭的、啊不对,会拿枪崩了你的!」
      「嘛嘛不要介意反正人也没在哟,虽然在背后说人坏话不是好孩子的行为但是压抑太久了对身体有坏处的哟青少年!」毫不在意在纲吉嘴里的那个神出鬼没的家庭教师,银时扣扣鼻子无所谓的说。

      「我才没有那种想法啊!」反驳着,似乎找回了以前那种吵吵闹闹的感觉。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句话阿纲你没听说过吗这是多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他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却带着纲吉朝着金鱼摊子走过去。
      虽然嘴上没占着便宜,但习惯了的纲吉扁扁嘴在内心吐槽了几句。
      然后把握着银时的手抓得更紧了一些。

      「笨蛋就是笨蛋,无论是过了七年还是九年本质是不会变的。」看着这已经是第八个被捞破的网但却还是没有一条被捞到的鱼,银时看着重新拿着渔网面部表情虽然还保持微笑而内心绝对已经崩溃的纲吉,他啧了一声,握着纲吉的手就开始再捞。
      很顺利的,捞到了一条漂亮的金鱼。
      鳞片反射着摊子上昏昏暗暗的光,夹杂着老板的庆贺声。
      银时把金鱼装进袋子里,付了钱之后便拉过离开。

      走到偏远一点的树林地带,纲吉的意思是想要把这金鱼放生。
      「银时先生……」纲吉这样垂着头,就像被欺负足了的小猫。
      「啊啊啊没事没事下次再继续努力吧」翻了翻白眼,果然还是小孩子嘛,银时这样想着。一只手提着金鱼而另一只手却换过纲吉的肩膀。
      少年已经长高的身躯到了170,但却再怎么长也长不高了。他有些羡慕的看着银发男人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突然有一种能不能分我点高度的奇葩想法出现。

      嗖的一声。两个人的头分别往外一歪,一阵风从中间穿过,吹起几缕夹杂着银与棕的发丝。
      「银时先生」纲吉呼唤着的,头上的火焰已然燃起,瞬间转换成金棕色的瞳孔,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可以,不要出手吗」
      他这样请求着,手上却腾起一阵一米高的火焰,脚也摆开战斗姿势。
      「喂喂」银时揉了揉自己的银发,他半睁着眼睛斜看着纲吉,「你都已经准备好了还问我干嘛」
      得到允许,纲吉立刻消失在了原地。远处的树林中闪过几朵橙色夹杂着些许别种颜色的火光,然后慢慢平息。
      霎时,一道红色的火焰笔直朝着银时正前方飞纵而来,如夺走性命的死神一般。
      银时却恍若没有看见一般站在原地不动。红瞳中倒影着相同色彩的远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印在瞳眸中的面积也越来越大,像是要占据他整个眼中世界一样。
      然后瞬间被橙色所替代。

      「银时先生!」纲吉呼唤着,手下动作却不慢,大量的橙色火焰呼啸着朝红色火焰来时的方向而去,在漆黑的夜空中闪过璀璨光辉然后平静。
      在纲吉慌忙的跑回来时看到的就是银时懒懒散散的样子,想着虽是担心,但嘴上却依旧不漏的骂着:「你是笨蛋吗!为什么攻击在眼前不躲!」
      银时没有理会纲吉的质问,他只是露出了一个自得的笑容,好像取到什么成就感一般,双手拍在纲吉的肩膀上,「这不是做到了吗」
      「……银时先生?」
      「阿纲不是保护了我吗,不在是以前那个沢田纲吉了」

      「但是要是那个时候我再慢一点的话那该怎么办!」纲吉用力握住他的手腕,气愤道「银时先生行动的时候就不会考虑后果的吗!」
      「因为我信任你」
      双目相对。
      「但是……但是……」卡了半天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语句,纲吉想了半天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平白的火气一下子被这句话给熄灭。

      他抬头想要转过身,却发现他居然可以透过银时的身躯看到后面的树干。
      半透明化……?那也就是说……
      意识到些什么,纲吉紧紧握住银时的手。
      银时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却没有做出紧张或不舍得表现,只是带着略微可惜的语气说着,「啊啊这次没有见到东京的烟火真是可惜,回去又要被小神乐和新八说了。啧,难得来一次的」
      纲吉听到这话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他抓着那只手飞奔跑回了热闹的街道。
      「银、银时先生!」他们已经来到喷水池的前方,闪亮的水花照印着花花绿绿的世界。纲吉指着前方发出巨大声响的地方,「烟火!」
      这里是最先开始燃放焰火的地方。

      如同七年前一样。

      纲吉站在银时的前方,大约一个脚步的距离。
      扭头看着天空,黑黑的,好像吞噬人心的野兽的口。
      从房屋与房屋的交界处冒出一个快速上升的点,在空洞的苍穹之中炸开。
      像迸发出的流光,在天际划过璀璨而稍纵即逝的繁华盛世。在这寂灭的世界中增添人间的气息,而却又瞬间消失的,那样寂寥。

      只不过位置调换了。

      纲吉牵着银时越来越轻的手,铭刻什么一样的用带茧的手指磨蹭着。
      牢牢记住对方的指纹。
      「我啊,在这七年一来一直都很想银时先生呢,很想很想的」纲吉这样说着,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远处,「银时先生教会了我好多好多,在危急的时刻保护我,护我到现在」
      「但是,现在我已经有能力了,有能力可以保护银时先生了。」
      「我很高兴呢,这么强大的银时先生被我保护」

      咸咸的水珠在喷水池中砸出一朵朵水花。
      晶莹剔透半,而又被更多的波纹给覆盖。

      「这次该到我了啊」
      他喃喃着,好像带有点不满的语气。
      盘旋酝酿在喉间已久的气流便随着声带振动而呼出。
      「…再见」

      他颤抖的感受到几乎不计重量的手中的温热,梦魔一般瞬间张开手掌。
      然后瞬间握住,便什么也没有握到了。
      接着只是重物落地的声音,纲吉放开被咬破的下唇,他转过身去。看到的便是一滩水中央扑腾扑腾着的一只金鱼。
      那是银时帮他捞着的。
      他要放生的那条金鱼。

      慢慢蹲下身子,双手托起金鱼。就这抱成一团的姿势,看着金鱼在他手心里翻转着身体弄得他痒痒的。
      突然的变得有些肺部空气不足。
      瞬间视线模糊。

      「…银、银时先生,今天……我也,一切安好。」
      依照七年的惯例说出那句话,像祈祷一般。

      想着回去得拿一个玻璃鱼缸把它给装起来,纲吉站起了身。
      朝着烟花绽放的地方走去。

      [叁]

      「阿纲。这里一切安好」

      [肆]

      「再见」

      [伍]

      背对而行。
      两人都被羁绊束缚,同样放不开手。
      无奈着却又欢笑着,到最后死死纠缠着。
      地狱业火般永生永世缠绕灼烧。
      如同牢笼一般。
      锁着,死死镶入骨子里。
      然。
      心甘情愿。

      [陆]

      世界不同注定道路不同。
      因为选择了羁绊,所以必须放弃你。
      因为必须放弃你,所以只能选择世界。

      [柒]

      我在这里看着你。

      就像透过牢中窗口望着那天空。

      [零]

      人的细胞每三个月会替换一次。
      由于新陈代谢的时间和间隔的不同,一个人将全身的细胞都替换掉的时间。
      需要七年。
      也就是说,七年之后的你。
      从生理上来看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但,我们的灵魂,并不是□□左右的。

      -FIN-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牢-[坂田银时X沢田纲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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