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青楼满座（微蛇自）》魂晓柒

34、第三十三章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吓住，包括以冷静自持的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斑。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苍穹下，一抹金黄现身于废墟之中，有着与鸣人相似的外观却更为成熟稳重的气质。
　　他，赫然就是十年前为了封印九尾而牺牲自己的大祭司，亦是鸣人之父——黄色闪光——波风水门。

　　漩涡鸣人一脸愕然地望着对面的男子，断断续续地呼喊出十年来都没有机会再度叫唤的称谓：「……父……亲……」
　　男子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眼眶湿润了起来。

　　十年来，虽然有纲手奶奶、鼬哥哥、好色仙人的陪伴，后来还有了我爱罗这个莫逆之交，以及爱人佐助，但对于从小失了母亲的鸣人来说，父亲是个极其重要的存在。
　　年幼的自己平日里最爱粘着的人，就是父亲。
　　然而五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鸣人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不想让关心他的人担心。
　　人前他开怀大笑，好似一只没有忧愁的小鸟；人后却捂着被子，念叨父亲、母亲的名字，默默流泪。
　　如今再一次见到父亲，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浅笑温柔。
　　熟悉的微笑，令人倍感怀念。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儿时，小小的鸣人坐在父亲的腿上，听着父亲绘声绘色地讲述那些奇闻异事。在鸣人抬头聆听的同时，一只宽厚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他金色的秀发。
　　这样的情景，自五岁后，只能在梦中出现。
　　午夜梦回，物是人非。

　　「水门！你不是已经……」纲手看着自己的小辈，震惊不已。
　　「是的，我早就已经死了。」说到这儿，明显看到鸣人的眼眸暗了一下，有点不忍，斟酌了下用词，「这不过是我的残念罢了，或者说是特意留给鸣人的护身符。」
　　「护身符？父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波风水门看着皆是一脸不明所以的众人，开始缓缓道来事实的经过。

　　***

　　十多年前，波风水门在正式继任为晓之国大祭司的时候，就得知了一个秘密和两个预言。

　　其中一个预言就是有个人将带着满身怨气试图毁灭晓之国，那个人就是宇智波斑。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为了阻止事件的发生，波风水门和当时的皇帝宇智波富岳暗中展开调查，搜索宇智波斑的行迹以及研究各类对策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波风水门在确保举国百姓的安危之后，毅然选择牺牲自己，把九尾妖狐封印在年仅五岁的儿子身上。
　　他把阻止宇智波斑的重任交给了他的儿子。
　　这担子也许沉重，但也是逼不得已。
　　同时，也是对鸣人的认同与信赖。

　　有人也许万分不解，为什么要把如此重担交付给一个五岁稚童？
　　这又不得不提及当时得知的第二个预言——漩涡鸣人将为这一切的孽缘做个了结。

　　波风水门是个好祭司，他为了国民献出生命。
　　波风水门更是个好父亲，事发之前，大致预料到自己的命运，便请求自来也和纲手好生照料鸣人，如果可以，多多与宇智波皇族接触。而在封印之时，更是特意余留下一些力量，设置了这么个术法，在特定条件下才能够开启，重新稳固封印，防止鸣人因为九尾的煞气而暴走直至丧失生命。身为九尾的人柱力，风险巨大，却也有好处，比如强大的自我治愈能力，以及心智成熟后可以适当地直接运用九尾的力量。

　　***

　　漩涡鸣人用手指轻轻地描绘着小腹上的图纹。
　　原来这十年来，父亲一直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保护着我。
　　「那个特定条件，莫非是指佐助的血？不，应该是宇智波一族正统皇室的血。」沉默已久的鼬开口道。
　　「没错。封印九尾需要大量的精力，我不敢保证有足够的剩余力量来保护鸣人，而宇智波皇族的血脉正好能弥补这点缺失。他们历来就具有操控九尾的能力，所以我嘱托纲手……」看了眼晕倒在鸣人怀中的佐助，波风水门笑道，「只不过没想到与鸣人产生羁绊的，是富岳的小儿子，鼬的弟弟。呵呵，真是造化弄人。」
　　「一个秘密两个预言，那秘密……」我爱罗甫一开口就把握了事件的中心。
　　「瞧我这记性。」波风水门对着我爱罗笑笑，再转头看向被遗忘许久的宇智波斑，「这个秘密是关于他的。」

　　「何为真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就是真实么？」
　　「我想现在是时候告诉你这个秘密了吧，宇智波斑。」

　　声音幽幽地传入斑的耳中，有那么一瞬，他退却了。
　　他害怕那个真实会颠覆他以往所有的信仰与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