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遵命，吾王》十年未央

36、☆34Q 你做得很好

　　“哲也！”

　　粉发女孩还来不及去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一个又惊又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一阵疾风刮过她身旁，桃井怔怔地转过头，正好看到红发少年散发着冷意的背影，脸色是少见的凝重，她有些触动也有些……羡慕，咬着唇，不知该留在原地还是跟上去。

　　直到猝不及防地看到被重重包围的倒在地上的蓝色身影时，她才猛然惊醒过来，是黑子哲也，黑子哲也出事了！

　　反应过来后的粉发女孩拼命想要挤进去，却痛恨的发现手脚发软的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她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桃井五月你给我动动，不要太没用了！

　　好在这时赤司已经抱着蓝发少年回到了这里，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同样脸色凝重的青峰几人。桃井着急地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和她关系最好的青峰沉着一张脸朝她摇摇头，示意等会再说。

　　只有因工作原因怜香惜玉惯了的黄濑看到花容失色的粉发女孩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后，叹了一口气，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让她放宽心。只是他的脸色，其实也不好看得紧。

　　小心地将黑子端正地坐放在长椅上，让他背靠着椅背头低垂，红发少年冷着一张脸掏出裤袋里的手帕，低声丢出一个字，“吐。”

　　声音冷得足以冻僵一头大象，蓝发少年哆嗦了一下，听话地把先前流入嘴里的血液吐出，洁白的手帕慢慢染满了鲜艳的红，刺眼得很。

　　待黑子将嘴里的污血尽数吐出后，赤司扔掉了手上的手帕，轻柔地抬起蓝发少年的头，改用食指和拇指紧紧地捏迫紧压着他鼻梁的前部，刚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就看到绿间默不作声递过来了两条毛巾，绿发少年推推眼镜，有一些不自在，低声说：“我已经用冷水浸过了。”类似这种受伤急救方法，家学渊源的绿间自然是懂的。

　　“麻烦了。”接过毛巾后，红发少年示意黑子接手继续捏紧他的鼻子，看到蓝发少年乖巧地招办后，挑了挑眉，抖开毛巾，一条搭成整齐的方块垫在他额头，一条拧干水后简单地围着他的后颈。

　　做完这些后，蓝发少年刚才还哗哗流个不停的鼻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缓了，最后接过桃井急急忙忙从急救箱翻出来的医用棉花，搓成适合的大小塞进蓝发少年的鼻子，待血染红后再换，直至刚换的棉花洁白如新后赤司才住了手。

　　黑子靠在椅背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发少年，看着他皱着眉头动作却轻柔万分地为他止血，看着他那双锐利却温暖的焰眸内自己清晰可见的身影……是失血过多么？总觉得好幸福呢。

　　用力地掐了下掌心，脸色发白的粉发女孩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赤司君，哲君……哲君没事了吧？”

　　“嗯，没什么大问题了。刚才就是鼻腔内的毛细血管破裂了，出血量有点大，但只要及时止血就好了。”小心地再检查过一遍后，赤司终于舒了一口气，紧蹙的眉头也松了不少。

　　“呼……”桃井连带旁边的几个少年都松了一口气。

　　但他们是放心了，红发少年的气还未消呢。他冷哼了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蓝发少年，“黑子君，我想，你应该想好给我的解释了吧？那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既然对方没什么问题了，他也该跟某个爱逞强的笨蛋算一算总账了。

　　蓝发少年蜷缩了一下，即使因失血而微微发白也依然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少见的怯懦神色，他讨好地拉了拉赤司的衣袖，红发少年的眼神却不受影响的冷，他怔了怔，无措地咬了一下苍白的唇瓣，最终默默地低下头，只是手指依旧固执地扒拉在红发少年的衣袖上，死也不肯放开，活像一只受伤了的可怜小动物。

　　赤司都要被他气笑了，“黑子君还知道怕吗？我还以为你已经英勇得无所畏惧了呢。胆子大到敢扑出场外救球的人，还会怕这区区的一点小伤吗？”越说越觉得某个笨蛋让人火大的他不解气地伸出手指隔着毛巾戳了戳蓝发少年的额头。

　　无论是外人眼中的冷静自持，还是奇迹几人面前的温和柔软，红发少年都从未露出过类似生气的情绪，但是现在的他，的确生气了，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甩开蓝发少年黏在自己衣袖上的手。

　　我怕的不是我受伤，而是赤司君生气啊。蓝发少年这样想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温怒的红发少年，不知怎的，竟有种满足的笑意盈溢于心头，明明是极怕极怕赤司生他的气的，但当看到红发少年真的为了他受伤而发火时，心里除了有些惶恐有些紧张，还有……不可忽视的喜悦。

　　真好呢，能看到这样的赤司君，真实的，触手可及的……

　　这时一旁的桃井也终于在青峰黄濑等人声情并茂的解说中明白到黑子受伤事件的发生始末，原来是在激战之中不知是由于黑子太过紧张还是他们几个之间的默契度还不够，在之前屡屡发挥奇兵作用的黑子让人防不胜防的传球居然发生了失误，以全速冲出了界外撞向了墙壁。

　　而按照篮球的规则来说，这样的球触地后再发球时球权将会判给对方，然而变故发生得太快，时间太短，就在反应灵敏的青峰、距离界外最近的黄濑也猝不及防，只能眼露懊恼地看着球飞出去时——一个身影已宛若流光般越过众人的身旁，奋不顾身地冲了出去，右脚用力一蹬，整个身体就像疾冲的鸟类凌空而起，右手奋力一钩，球终于被救回来了，它以这种一波三折的形式落到了青峰大辉——黑子哲也原先传球的人的手上。

　　然后，蓝发少年就着这样“优美”的姿势重重摔到了地上，幸运的是，他弯曲前伸的右臂为他在落地前做了个缓冲保护。而不幸的是，他可怜的鼻子就以这样的毫无防备的姿势毫无障碍地狠狠磕上了坚硬的地板。

　　听完后，粉发女孩不由有些怔然，这还是她印象中沉默寡言，安静得比起篮球运动员更像个文学少年的黑子哲也吗？哲君……哲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血了？好陌生，也好寂寞。

　　一直以来，桃井都对蓝发少年抱着极大的善意，除了因为在篮球部一大群粗粗咧咧的臭男人中（当然了，赤司君不算），斯文有礼貌、样貌又清秀的黑子是多么善心悦目的珍稀存在啊，而且言辞锋锐又有趣（例子详见前面黑子跟黄濑的交锋……二黄：ＱＡＱ～）。

　　更重要的是，桃井觉得，黑子哲也是和她一国的。一样的和篮球部的氛围格格不入，一样的无法融入到其他人的热血中。

　　但是现在，她发现她错了，原来……他们才是一样的，一样的热血，一样的执着，一样的深爱着篮球。

　　扪心自问，她喜欢篮球吗？

　　自然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努力地学着与篮球相关的枯燥理论，不然也不会自讨苦吃的申请进篮球部当这个经理。对于自小看着青峰打球长大的她来说，篮球——也是她的玩伴啊！

　　但是，还是不同的，她这种肤浅的喜欢在他们面前，就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呢。

　　由始至终，格格不入的、没有任何用处的，都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看着直率如青峰、紫原、黄濑三人脸上对黑子哲也毫不掩饰的认同，甚至别扭得人神共愤的绿间也隐晦地表达了关心——以队友的身份。

　　呆呆地将视线移到了红发少年的那边，然后被那里看似冷凝却密不可分的气氛刺痛，粉发女孩垂下眼帘，努力扯出一抹笑，但其中的寂寥落寞，也许……就连她自己也骗不过吧。

　　怎么办呢，她好难受，难受到就快哭出来了呢……真的太难看了啊桃井五月，你以前的自信满满到哪里去了？粉发女孩勉力地一笑，提着急救箱的手却无力的垂下。

　　而此时另一边的黑子哲也就真可谓痛并快乐着了，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看到赤司君为了他的事而生气蓝发少年真的很高兴，但明明只是稍稍缓和了脸色，在外人看来还是完全没有变化的一张脸，红发少年却挑高了眉，神色莫测地审视着他，“黑子君很高兴？”

　　“不，没有！”顶着红发少年犀利的目光，实在不敢大幅度摇头的黑子动作缓慢却坚定异常地摇头，一副“绝对是赤司君你看错了，我很乖很惭愧”的严肃表情。

　　“是吗？”赤司被蓝发少年呆萌的表情逗乐了，也不去指出他的破绽。伸手替他将额上的毛巾翻了一个面，他敛起过于外泄的情绪，那双洞彻人心的焰眸静静地谛视着蓝发少年的脸，沉重的压迫感无声地弥漫开来。

　　“可以跟我说吗？哲也你的想法。”

　　“什、什么？想法……我没有啊。”小心翼翼地咽了一口唾沫，黑子犹不死心地试图做着抵抗。

　　“哲也知道吗？你是个不适合说谎的人，尤其是在我面前，因为你的眼睛就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停在蓝发少年额上的手慢慢向下移，盖住了那双无声向他诉说着心声的天空色眼眸，“你在紧张什么呢？或者，我该问的是——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紧张？害怕？自然是有的。

　　感觉到眼皮上干燥温暖的触感，带着令人安心的气息。黑子抬起头，无声地蹭了蹭红发少年温暖的掌心，然后闭上眼，沉浸在他给予的宁静的黑暗中。只有这样，他才能鼓起勇气向他满心信赖着的少年说出他的惶恐，他的不安。

　　“赤司君，你说得对，我是在害怕。但是奇怪的是，我害怕的不是输了这场比赛，而是……让赤司君你失望啊！”只要一想到有可能会输了这场比赛，只要一想到教导了他这么多、对他说存在感薄弱是你的优点的、他最尊敬仰慕着的那个人会有的失望眼神，他就恐惧得如坠冰湖，冷得浑身发抖。

　　黑子哲也最害怕看到的，是赤司征十郎失望的眼神。而他最希望得到的，不过是红发少年的一句——

　　“你做得很好，哲也。”

　　赤司俯下身，温柔地在那个完全怔住了的蓝发少年耳边重复了一遍，对方最想听的同样也是他的真心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哲也。一点也没有令我失望哦。”

　　“真的吗，赤司君？”固执地仰着头看向红发少年，即使明知有着手掌的阻隔他什么都不会看见。

　　“嗯。”红发少年的眼神更柔了些许。

　　“那真是……太好了。”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蓝发少年阖上双眼，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沁出温热的泪水。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丢脸就丢脸吧，反正在赤司君面前他早已没什么形象了，反正……是赤司君啊，他最重要的这个人。

　　感觉自己的掌心慢慢被温热的泪水濡湿，赤司叹了口气，却没有收回手掌，而是体贴地搂过蓝发少年的头，小心地放在他的肩上，遮住其他人可能发现的视线，“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哭了哦，哲也。”

　　“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蓝发少年艰难地打了个嗝，浓重的鼻音，含糊不清的吐字，却仍不改认真的本色，努力地向赤司解释着。

　　如果不是掌心的湿润，如果不是看到他红彤彤的鼻尖，谁知道这个少年是在哭泣呢？赤司都要为他叹服了，“好吧，那以后哲也想哭的话就来找我吧。”

　　“在我面前，哭泣也是无所谓的，哲也。”红发少年语气无奈，声音却温柔至极。

　　“唔……”

　　——

　　上述这些写起来长说起来也不短，但是在现实之中也不过过去了几分钟，当一个二军的男经理他们的临时裁判期期艾艾地过来询问是否需要换人时，黑子哲也的鼻子已经没什么异样了，只是看起来比平时红了些许，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哭泣的缘故。

　　听到临时裁判的话后，黑子紧了紧抓着红发少年衣袖的手，嚅动了一下唇瓣，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赤司睨了他一眼，眼神幽幽。然后抬起头，对那个紧张的裁判说：“不用换人。”

　　“啊？啊，是！那请、请尽、尽快上场……”中气不足地对他们说完该说的话后，这个裁判立马一溜烟的跑开了。

　　不用换人！？

　　黑子惊讶地抬起头，红发少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浅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去吧，你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哦，所以，去吧，哲也。”

　　“嗨！”蓝发少年坚定地点了点头，严肃的小脸上一双净澈的蓝眸明亮，像是风雨过后湛蓝的晴空，恬淡明净。

　　这时青峰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不着痕迹地挤开蓝发少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他后，很大爷地挥挥手，“你这小子不错嘛，我认同你了。”

　　然后状似随意地一把搂住红发少年的肩，亲昵地靠在他身上，“放心吧赤司，就算你不上场我们也会赢的，”想起灰发少年那个阴险诡异到让他万分不爽的眼神，青峰暗暗沉了眼色，“无论对手是谁。”

　　“对了对了，小赤司，我刚才的表现帅不帅气？”金发少年先是一脸愤愤地瞪着黝黑少年搭着红发少年肩膀的手，然后倏地一脸期待地望着红发少年卖萌着讨要夸奖，其惊人的变脸功力，堪比□□传说中的川剧变脸绝技。

　　“的确很厉害，你可是我们目前得分最少的人。”绿间不屑地推推眼镜，毫不客气地射出冷飕飕的毒箭。

　　好、好狠QVQ……但最悲剧的是眼镜混蛋说的还真是事实啊！

　　被狠狠戳到痛脚的黄濑顿时焉了，伤心地鼓起包子脸哭了起来，高贵冷艳的模特形象被那欢快的宽面条泪破坏得一干二净——顺带一说，这也是本次集训中篮球部众人少见的能令他们心旷神怡、心身舒爽并且喜闻乐见的风景线之一，单凭这个，黄濑凉太在篮球部的一众汉子（光棍）中的眼中，顺眼度稍微上升了那么一点点。

　　但有些人是属于怎么也看他不顺眼的一类，绿间是其中一个，而紫原，也是一个。

　　这不，看到金发少年被打击到ＨＰ减半了，紫原同学眼珠一转，果断地跟着出手了，“唔，不能这么说啦，作为一个单纯的花瓶来说，黄仔也很努力了。”

　　紫发少年一面正直地为黄濑“辩解”，当然前提是你得忽略他故意加重的“花瓶”两个字。

　　金发少年不幸准确无误地接受到了，他弱弱地辩驳，“不，我不是花瓶，虽然我的职业是模特，但我真的不是花瓶啦QAQ~~”

　　紫原绿间青峰纷纷斜目，无视之。

　　金发少年哭得更可怜了。

　　赤司扶额，不知是八字不合还在属性相斥，每当这几个人凑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吵吵闹闹个不停，而且绝大部分被奴役、欺负的都是黄濑。他转头看了一脸苦逼相的金发少年一眼，就算明知这个少年不若表面那么简单、脆弱，但无论是谁，看着那双充斥着期盼哀求的琥珀色眼眸，总难免有些心软。

　　况且……
　　“唔，很帅气哟，凉太。”这个倒不是安慰，金发少年在刚才的比赛中的表现作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篮球新人来说，不得不说是可圈可点亮眼极了，不然那些人也不会将“天才”这个名号冠于他头上，天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只是不幸的是，金发少年的队友同样个个都是普通意义上的天才，于是，他就苦逼了。

　　“真、真的？”黄濑眼巴巴地盯着红发少年，一副“如果你欺骗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我从不说谎，难道凉太以为我还会骗你吗？”赤司似笑非笑地问。

　　“没有！绝对没有！我是绝对~相信小赤司的！”冷冷打了个寒颤后，金发少年拼命地摇头，生怕红发少年误会了他。

　　“好了，你们快上场吧，暂停的时间真的拖得有点长了呢。”接受到对面两个临时裁判频频投来的哀求目光，红发少年没闲心也没兴趣去为难无关的外人。

　　“是！”几个少年肃然应道。

　　这一幕落在不明情况的外人眼里，必定会觉得奇怪，纵观这一群少年，桀骜不驯的有之，理智淡漠的有之，天资出众的更是几乎个个都是，但在这个红发少年面前，却服服帖帖的，欢欢喜喜、心甘情愿地顺从他的每一句话。

　　而红发少年，面对这群以吸引、制造麻烦为己任的问题少年们，居然从头到尾也没有过一丝的不耐。

　　但是他们之间的事，外人是怎么看的他们会在意吗？

　　背对着红发少年踏进球场的五个人此时脸上的微笑与红发少年唇间的惊人的一致：

　　『你们，相信我吗？』

　　『当然！』

　　『我也一样。』

　　——

　　比赛再开，场上的气氛再次燃起，而场下赤司与桃井刚才被打断的话题也在粉发女孩的忐忑不安中继续。

　　“桃井，可以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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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诈尸了~~来，群么一个哟~~么么哒=33=
哎呀~不要这么热情地看着我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o(≧v≦)o~~
关于最近的黑篮漫画，说实话，我也好奇跑去看了（虽然我是个纯正的动画党），结果当然是……呵呵！！！
虽然从一开始我这篇文就注定要被打脸的（又是穿越又是原创剧情），但是两个赤司神马的，黑子的青梅竹马神马的，呵呵！
表示某渣作者被打脸打得好爽啊~╮(╯▽╰)╭打吧打吧，我无所谓了，藤爷如此神展开的智商非吾辈智商负五之人所能理解~
所以，请各位菇凉在看这篇文时请务必忽视它跟原著的不同吧QAQ~（捂面）
——
然后，我那磨人的小妖精（小外甥）终于回去了！！感动得我内牛满面啊QAQ~~就差没放鞭炮了，为表祝贺，明天放上一则有爱（个人觉得的）番外，与正文关系关系有但不大，想看的菇凉可以买，不想看的请跳开哟~~
最后，是感谢时间：
I·沁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3-14 11:38:57
莫忆缘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4-08 17:33:03
感谢I·沁银菇凉的地雷，居然是在我断更神隐的那个月投的，真是令我又是感动又是羞愧啊QAQ~
感谢莫忆缘菇凉的地雷，但缘酱之前已经投过啦，还是留着看文吧，不要浪费钱了哦~~嗯，给你感谢之吻么么哒一个哟~~=33=
最后的最后——无留言不幸福啊亲QV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