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1》梦玥岚

12、第十一章

　　一翻争论后，“比赛”开始了。
　　千岱一个外旋发球，念芸笑了——龙马的杰作。念芸回球——球直飞底线的死角。千岱跑过去讲球回到场内。念芸轻松的将球送入另一个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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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市愣住——不是因为念芸的球技，而是因为千岱，会外旋发球已经不容易了。还能有这样的速度和韧性。
　　众人快要傻眼了——千岱有时已经可以摆脱龙马的控制。可是现在念芸轻松的让她在场内来回的跑。而且更可怕的是念芸基本上没动过。
　　5分钟过去了，念芸接住球：“到此为止吧。”
　　“姐姐好厉害。”千岱说道。
　　“怎么样？不错吧？”念芸对精市说，“知道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吧？”
　　“明白了。”精市说道，“我也知道你从来没有遵守过约定。”
　　“这从何说起？”念芸委屈地说。
　　“哪有人5年不打网球还不退步？你只是不参加比赛而已，对不对？”
　　念芸吐了吐舌头：“被看穿了。”
　　“你什么时候练的？”澄钥也很惊讶，“连我都瞒，太不够意思了。”
　　“告诉你？迟早全世界都要知道。”
　　“你……”
　　“不准这么说。”不二说道，“她也是关心你。”
　　念芸说：“我知道。但是我没有说错。你应该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情了吧？哪一件不是她说的？”
　　“你别教训他们。”精市说道，“你自己呢？”
　　“我……”
　　“哥哥，你也不能说姐姐。”千岱说道，“你也不听话。”
　　大家都笑了。
　　“你是我妹妹还是她妹妹？”精市说道。
　　“差不多。你快点努力让我成为你们俩的妹妹吧。”
　　“你……”精市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念芸则很得意。
　　“你都不好好管管她。”精市对念芸说。
　　“我管不着。”念芸推得一干二净，“她是你妹妹不是我妹妹。”
　　“先停停停。”菊丸叫道，“还有5分钟呢！”
　　“跟我打，欧阳姐姐。”观玲说道。
　　念芸摇了摇头：“你去找你哥哥。”
　　“不公平，你偏心。”观玲有些生气了。
　　“人家本来就应该偏心的。”菊丸说道，“你就别抱怨了。”
　　“菊丸。”念芸叫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你到底要把5分钟给谁？”精市有些好奇了。
　　“当然是留给我的。”澄钥说道。
　　“你就别凑热闹了。”大石说道，“去找不二去。”
　　“那就留给幸村吧。”乾说道。他正在打着收集数据的算盘。
　　“休想。”念芸说道，“你就少打如意算盘了。为了全国大赛，精市目前不可以参加任何比赛。所以，收集数据还是另想办法吧。那5分钟我留给我自己。”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精市问道。
　　“秘密。”
　　此时，念芸的手机响了。
　　“喂。”念芸接起了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份合作计划该给我了吧？”电话那头传来玉成的声音。
　　“打印好我找人给送去。”
　　“我有话要跟你说。”
　　念芸走远了一点，说道：“你说吧。”
　　“我希望你不要遵守和玉凝的约定。”
　　“哪一个？”
　　“后来那个。”
　　“我明白了你要说什么。”念芸说道，“那天晚上我都听到了。”念芸说完，挂掉了电话。
　　念芸若无其事地走了回去。
　　“欧阳姐姐，你和他打好不好？”千岱指着龙马说，“让他知道什么叫MA DA MA DA DA NE。”
　　念芸笑了：“学得挺像的。我帮不了你。”
　　“为什么？”
　　“你不懂的。”
　　“有本事自己让我知道，不要靠别人。”龙马说道。
　　“我总有一天会赢你的！”千岱毫不客气地说。
　　“我等着。”
　　念芸摇头。
　　“千岱，不可以说大话的。”精市说道。
　　“哥哥，不可以小瞧我的。”千岱抗议。
　　“那就努力吧。”
　　“哼！还说呢！你从来都没有交过我！”
　　千岱在借题发挥——虽然她一直没有怪过精市对她关心甚少，但是对一个只有初一的小孩子来说不开心总会有的。千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好了，千岱。”念芸把她搂进怀里，“不要哭哦。很丢脸的。”
　　千岱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我不管。”
　　“姐姐知道你委屈。都怪姐姐不好。姐姐不该霸占你哥哥。不哭了，好不好？”
　　“不要。”
　　念芸对大家说：“先去训练吧。”
　　于是，训练又开始了。
　　精市哄千岱：“不哭了，好不好？哥哥不好。”
　　“不理你。不要见到你！”千岱在念芸的怀里边哭边说。
　　“哥哥都认错了，不哭了，好不好？”精市无奈——早上刚刚哄完念芸，下午哄千岱。唉~~~~~~~~~~~`
　　“我不要见你！”千岱说道。
　　“好了，好了。”念芸拍着千岱，对精市说：“先回去吧。她交给我了。”
　　“我把她弄哭的，怎么能……”
　　念芸打断他：“听话。明天我来找你。”
　　“那明天见。”
　　精市离开后，念芸说道：“脾气发得也差不多了吧？”
　　“不要。”千岱已经不哭了，但还是赖在念芸怀里不起来。
　　“该去训练了，否则你怎么能让人家知道什么叫MA DA MA DA DA NE呢？”
　　“我不要！”
　　念芸笑了：“那我陪你练？”
　　“真的？”千岱的脸顿时“阴转晴”，“可是哥哥知道了怎么办？”
　　“所以，你少坑害人。”龙马说道。
　　“你……”
　　“别你了。我总算知道你除了会发脾气、会打人以外，还会哭。”
　　“我会什么你管不着。”千岱说，“你没资格管我。”
　　“你……”
　　“好了，别吵了。”念芸说，“不累是不是？”
　　“他欺负人。”千岱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龙马觉得真冤。
　　“你就有。”千岱强词夺理。
　　“好了，千岱。”念芸很认真地说，“去训练。”
　　千岱看见念芸认真了只好乖乖听话。
　　“越前龙马。”千岱走后念芸说道，“你喜欢千岱，对不对？”
　　“我……我才没有那么没眼光。”龙马说道。
　　“都写在你脸上了，还嘴硬。”
　　“才没有。”龙马抵死不承认，“如果我喜欢她，我就……”
　　“就怎么样？”
　　“我就倒立给你看。”
　　念芸笑了：“好了，不逼你。只不过千岱很倔的，你好像也很倔，然后就不用我说了吧？”
　　念芸说完就离开去看大家训练了。
　　龙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很倔？没错。我很倔？好象也没错。所以，她不会原谅？龙马开始有些恨自己了：为什么喜欢谁不好，要喜欢这么个人呢？而且自己的心思已经被两个人看穿了，在下去乞不是整个网球部都知道？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我们的龙马SAMA是不是傻了？”千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龙马笑着：“雨过天晴了？不哭了？”
　　“哼！哭很正常，难道你从小到大没哭过？人一生出来第一件是就是哭，不会哭的小孩子是死的。”
　　“你……哪有人初一了还耍脾气的？”
　　“哪有人矮得不得了还要扮酷的？”
　　“你也没比我高多少。”
　　“我没说我比你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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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芸在远处看着两人无话可说。
　　“怎么了？”澄钥问道，“无聊的话，就把5分钟留给我吧？”
　　“你看。”念芸说。
　　澄钥看着远处吵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很不以为然：“都看习惯了。”
　　“他们俩注定了？”
　　“注定是欢喜冤家。”
　　“不一定吧？”
　　“你觉得千岱怎么想的？”
　　“不好说。”
　　“那就要看那个小不点的了。”
　　“要不要帮帮他？”
　　“你还是问问你的那位同不同意吧。”
　　念芸笑着。
　　“别笑，韩玉凝怎么办？”
　　念芸无奈——还是被问到了：“没怎么办。我和他只能做朋友了。”
　　“那手冢呢？”
　　“我和他本来就没有关系。”
　　“你难道对他没有一点点好感？”
　　“那也是将来的事了。但可能性应该为零。”
　　“别把话说得那么绝。”
　　“你呢还是管管你自己，我就不要你操心了。有时间管管不二吧。”
　　“在说我什么？”不二问道。
　　“让你多帮帮忙。”念芸说道，“少让她教育我。”
　　“她把你放那么重要的位子不好吗？”
　　“澄钥听听。”念芸开玩笑，“你老是不关心人家，人家吃醋了吧？”
　　“才没有。我的不二很大方的。”澄钥靠近不二问，“对不对？”
　　“我冷。”念芸说，“先回家了。”

　　念芸刚走出体育场的大门，风云骤变——雨像倒一样的下下来。念芸跑回网球场。
　　“念芸！”澄钥叫道，“打电话让管家派人来接我们吧？”
　　念芸摇了摇头：“司机和我干爹在一起呢。”
　　“今天干爹不在家？”
　　“他在外面谈生意呢。”念芸说道，“我们自己打车吧。”
　　于是，大家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东西。到门口打车。倾盆大雨让出租车成了抢手货。
　　不二将衣服罩在了澄钥的身上：“可以少淋湿一点了。”
　　龙马也将衣服罩在了千岱身上：“别感冒了，拖累人。”
　　“你……”
　　于是，青学的正选服成了临时雨衣，谁让他们是防雨材料做的呢。
　　念芸拿着手机抉择着什么。打不到车怎么办呢？这样等着回去乞不是都要感冒了？
　　一件衣服罩在了念芸的身上——是手冢。念芸淡淡一笑。然后她拨通了玉凝的电话：“玉凝。”
　　“是不是被雨困住了？”
　　“恩。”念芸无奈——这都能猜到。
　　“在哪里？”
　　“以前一直来的网球场。”
　　“等我吧。”
　　“可是……这里还有好多人诶。”
　　“我办事你放心。”玉凝说完将电话挂掉。
　　念芸看着手机无奈——又欠了玉凝一个人情。
　　“怎么样了？”澄钥问道。
　　“玉凝正在路上。”
　　“你怎么办？”
　　“你想淋雨的话，我可以让他别来。”
　　“他会听你的吗？”
　　“不跟你说了。”
　　“欧阳。”菊丸问道，“我们还要等多久？”
　　“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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