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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一章 矛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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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国与火之国的交界之国川之国,战争时期,它受到两国烽火的波及,内外纷争不断。和平年代到来后,由于两大国贸易往来频繁,也带动了川之国的经济发展。
水云居是川之国最别具一格的旅馆,过往的商客都喜欢来这儿放松几天。店长更是城中数一数二的翩翩佳公子,然而近几天这位风流贵少爷却老老实实地留在旅馆看店。
他常常站在流水庭院边观看风景。
那是一抹白色的风景,她时常出现在蓝天碧水间,柳暗花明处,看似与周边格格不入,实不知苍穹之羽,岂染烟尘。
她的丈夫病了,怕风,来的时候被裹得严严实实,妻子略通岐黄,每当太阳西落,就到院子里来煎药。
水清店长按着老时间,到了老地点,背倚柱子眺望正在煎药的白衣女子。
风过树摇,飘来一阵草药的苦涩,店长大力地嗅了嗅,舌尖一滑似欲饮美酒。
女子端着药罐走过他面前。
“你丈夫的病还没好吗?”几天来,店长终于决定主动开口和她交流。
女子驻足,“还是那样,内息紊乱,高烧不退。”
店长抬头看她的侧脸,“以你的医术不该如此。”
女子低眉静默,又拾起脚步,“我救不了他。”
她回到房间打开门,一阵凉风扑来。窗户打开,我爱罗曲起单膝,靠着拉门坐在窗边,听到织的脚步声于是缓缓地回过头。
她把药罐放在地上,收脚而坐,左手按在盖子上,右手提着柄,慢慢倾倒出棕褐色的液体。
我爱罗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的一举一动,视线挪到她的眉宇,平静的倩眉间透着淡淡的心事。
“我已经没事了。”我爱罗一手搁在膝盖上,看着少女温和地轻道。
他只要醒着,每天都会对她说这句话。
最后一滴药落入碗里,织把碗平举到他面前,“我知道,但你还是要把它喝了。”
每次少女都会这么应答,然后他就会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织把空碗收拾好,背靠着另一边的拉门,和我爱罗看同一片夕阳,谁都没有说话,谁都不知道该由谁先说。
我爱罗转过头,最后的晚霞映在织雪白的脸上,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悄悄地触碰一下这寸唯美。
手快够到的时候,门被重重地打开了,他忙收回手,冷眼扫向来人。
水清店长换了件轻快的衣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还不忘随手砸门。
“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啊。”我爱罗收回目光不再看进来的男子。
那一头深蓝的碎发,无疑就是我爱罗极不愿意的人之一——水清达卡。
“我只是想来看你死了没。”他走到我爱罗面前蹲下,盯着那张无血色的纸片脸,沉声道,“你和若岩交过手了?”
“阿。”
达卡顿了一下,“你还是放弃那幅画,别再追他了。”
我爱罗冷冷地斜视,“为什么?”
达卡直视他的眼,“你,真的想死吗?”
我爱罗闭目不再说话。
达卡盯着那颗沉默的红色脑袋,叹了口气站起来离开,走到门口又往回看了一眼,冷哼,“是啊,如果我是你,这样的活法……承受这样的东西,我宁愿选择去死!”
门又被砸上,门框晃荡声不绝。
屋子里又没了声音,只是宁静变成了死寂。
一段时间后织端起药罐出了门,把东西放还厨房后去了庭院。
白色身影立在一棵最茂盛的梧桐树下,未受伤的右手抓着树干,粗糙的树皮扎着她细腻的手,留下浅浅的划痕。
“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爱罗的脚步很轻,但她知道他就在身后。
“任务,战斗,受伤……这就是忍者,就是你每天过的日子……”她尽量用平时严肃冰冷的声音询问,话出了口却变得断断续续。
我爱罗看她的背影,比月色更没落,“你答应我的,不会为我担心。”
织把手放下来,上面已留有血印,“是的,我答应你,我……不会……”半行眼泪已挂在脸上,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有那么不堪一击。
她想把最后几个字吐完,不料下颌一暖,我爱罗绕到她身前,轻吻她的唇。
左手环过她的背脊,她的身体很冷,我爱罗把仅有的温度传给她,右手搂过她的腰,碰到她的左手时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舌头滑进她的嘴里。
织起先有点惊讶,感觉到了他胸膛的温暖,于是也主动地把舌绕进他的嘴,吮吸他的唾液,舔他的舌根。她踮起脚,身体不安地往前一倾,哪知少年也没站稳,两人顺势往旁边倒。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脸红了,只是夜晚不易辨别,只看得见对方被月光披上银辉。
我爱罗轻捧她的脸,把她存放到自己怀里。
少女闭上了眼,不知何时静静地睡着。
我爱罗把她的身体收的更紧,但又怕吵醒她,再轻轻地放开。
为什么你离我那么近,我却觉得你飘得很远,好像只有这样把你束缚,我才敢悄悄地合眼。
早晨的光渐渐撇过来,照到织的脸上。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房间柔软的床上,身上穿了件松垮的睡衣,她一惊,手抓住了衣领口,看着坐在窗边的少年,“我……你……”
我爱罗回头看着脸微红的织,似笑非笑地轻勾嘴角,“在我们正式结婚前,我绝不碰你。”
凌羽织一听,脸更红了,低下头不知说什么,转瞬抬起头,“真像是你会说的话,在梦之国你怎么不……”
我爱罗有点惊讶,难得听到她说俏皮的话,但一想到那句未完结的话,脸也刷的红了,“那是灵魂,现实的身体太过稚嫩……”他顿了一下,抿抿嘴,“会受伤。”
“哈哈……”织看着他那单纯的样子,自己也像一个孩子笑出声来。
但是我爱罗却静默下来,织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收敛笑容。
他看着她的左手,微微皱眉,“为什么替我挡下那一刀?”
织举起自己的左手,虽说已经能动了,但是已无法再传送查克拉,也不能再拿刀了。
“这没什么。”
我爱罗蹲下身体,握着织的手一字一顿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事值得你如此!”。
织冷冰冰地盯着他,用更冷的音调沉声道:“难道你宁愿选择自己流血!”
我爱罗的大脑“嗡”地一下,神情也变得恍惚甚至有点呆滞,理智和情感在脑子里不断斗争纠结,甚至撕裂主人的神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爱罗跌坐在床边,闭上眼睛,单膝曲起,织把手轻放在他肩膀上。
“Shiki(织)……叫我的名字。”
“……Gaara。”
“……”
“Gaara。”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