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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出事 ...
我因为这事一晚上都没睡好。
在怨念自己无能的情况外,更为得不到他人的信任而苦恼。我不知道男性的想法是怎样,但是在我的想法里,作为朋友至少能够互相依赖,碰到很难解决的问题时能互助。
但是这算什么情况啊喂,连说都不说一声,我他娘的就这么没用吗?
“唉……”这是我第三十九次长叹。
坐在前面的司机终于忍不住了,用不标准的中文道:“小姑娘,你一路究竟为什么这么沮丧,叹气会带来霉运的哦。”
听到这话跟我同一辆车的人都笑了。我看着这群我不认识的人,一点想笑的欲望都没有。
没错,一个人我都不认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之前已经报废了两辆车,还有一辆停下来照看。
本来闷油瓶那家伙让我原地待命,我当时就回了句这怎么可能。心想原地待命我来这的意义就没有了好吧,而且鬼才想和不认识的人呆一起。
于是在我的强烈抗议和黑眼镜的大力支持下,我还是跟上了大部队,只不过分在了最后一辆车上。吴邪在另一辆车上,带队的那几个明显还是第一辆车。
不过,在几天比较安全的路途后,定主卓玛依旧还在带队。原因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对这些事情可没有兴趣,毕竟,在这沙漠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第四天。
我在车上什么都不想去思考。炙热的天气和像烤箱一样的沙漠蒸腾的干燥热气让车内温度也增高不少,即使的春初也热的像酷暑一般。
这就直接导致我一上车就直接睡觉。睡眠中人的体温会自动降低,也会减轻不少晕车呕吐感。车上的人一开始还兴奋着,后来逐渐也和我一样,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我戴着耳机,打开IPOD,放出轻音乐,闭着眼靠着车窗进入休眠。
轻音乐总是会让人心情舒坦,没一会我就觉得燥热气息已经消失了不少。
睡了不知有多久后,我突然被车子的震动给摇醒了。难道又碰到崎岖不平的石子路了?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往窗外看看,一片雾蒙蒙,看不清外界。
“发生什么了?”我问了问旁边的人。那人表情很不好,只是顺手塞给我一个风镜,低低说了句:“情况不太好,赶紧戴上这个,我们下车看看。”
我忙不迭的戴上风镜,这时我旁边的车窗又发出一声闷响——与其说是车窗,不如说整辆车都在震颤着。除此之外,外面还传来沙沙作响的杂音,似乎是一阵大风把沙卷起拍在车身上。
这时没人会顶着风沙的方向下车,他们从背风方向打开车门,挨个下车。我是最里面的,当然是最后下车的那个。
但是打头下车的那个惊呼了一声,我们不明所以,那人用高加索语说了几句,我听不懂,但是周围的人脸都白了,下车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我不明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跟着他们在一起行动比较好吧?但是当我一一踏下车时我心都颤了一下。
脚下的沙地已然增高,踩上去没过半秒,我的腿就陷了下去,直淹没到膝盖。
身后的车轮已将近被风沙完全淹没了,外面风沙吹得我的留海和扎在后面的马尾狂舞着,脸部被风沙拍得生疼。
我赶紧把连帽衫的帽子套好,防风镜外面的世界依旧灰蒙蒙一片,但是看这情况大致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沙漠里的恶魔,沙尘暴。
周围的人开始四处张望,我捂住口鼻也看了看,沙尘暴使能见度降低了许多,在我的视野里,周围竟然是空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这群人也开始急了,带头的赶紧掏出无线电呼叫,但是电波里只传来无尽的杂音,混着风沙声,几乎融合在了一起。
呼叫无果,带头的扯了下嘴角骂了句什么,把无线电对讲机收好,在风沙中用他最大的声音吼道:“全员,戴上包裹,快点离开这里,不然会被淹没在沙海里的!”
我们快速从车子后备箱拿好自己的包裹,打头的领着矿灯开始在前面探路,我们跟着光线往前走去。
外面天色更暗,矿灯的光线也逐渐成为了指引的方向之一。
我用手捂住口鼻防止风沙灌进去,跟着这支队伍在沙地中艰难前行。就这样走了十来分钟,我们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同伴。
队伍开始焦躁起来,都停下脚步举着矿灯四处寻找。这时突然有一个人喊道:“前面有光!!”
我们的目光都跟随过去,立马有人欢呼起来,这群人都往那个方向跑去,而我呆愣着站在原地,一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我看了很久,也没找到他们所看见的“光”
我能看见的,只有这群人狂奔过去的背影和他们晃动的灯光。
为什么我看不见灯光?
我几次想跟着跑过去,都在抬起脚的一瞬间硬生生停了下来,冷汗直从背上冒出。
我又看了几眼四周,依旧是黑色一片,我举着矿灯,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那群人已经消失不见,连同他们那些已经变成光电的矿灯。
我掏出指南针,按之前的方向一直是朝着西,现在我对准了方向迈开脚步开始在这已经成为无限空间的沙漠里寻找。
边走边看,边看边想。无限空间,我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虽然没有碰到生命危险,但是当你独自一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时,心是会慢慢在紧张和焦虑中崩坏的。
我那时借用了什么来着?
……对,没错,两个镯子。
不知道这里能不能起作用啊,这可不是终极,这镯子能认得路吗?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把两只袖子撸起来,果不其然,镯子上的眼睛又开始发光了。
只不过这次,蛇镯的光线似乎更强一些,而铜鱼镯,则是非常黯淡的光线。
我咽了口口水,心想反正没人,稍微犯蠢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边想边对着镯子说道:“抱歉啊我这个衰货又把你们拖到困境里来了,不过这次还是救救小女子吧,要是你们不想被沙子埋起来的话。”
铜鱼镯的光线暗淡了下去,似乎像在休眠一般;而蛇镯,则一瞬间光线大亮,然后所有的光线集成一束,刷地指向了我的右前方。
我想起这镯子是在终极里给我指过错路的,心里有些小小的不信任,但是关键是这货,是在西王母的爪子上扒下来的。
而我们的目的地鬼城,也是西王母国啊。
我提着矿灯,抬起右手,在风中跌跌撞撞地随着这束光跑去。这次倒是没有上次那么坑爹,来个左拐右拐向下什么的。
不过也是,这里又不是终极那个坑爹的地方,有可能拐弯是让我避开隐藏的障碍物呢,这儿可是大沙漠,哪来那么多障碍物。
跑了很久,我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而里面的光线如同鬼魅一般慢慢亮起,耀眼地让我几乎想流泪。
我加快了脚步,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跑了有十来步时,我突然觉得脚下感觉不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我一条腿已经陷进去半条。
踩到坑了?我大骇,赶忙想把脚拔出来,却没想到另一条腿也陷了下去,似乎有个拉力在缓缓把我往下拽。
妈呀不是在这种地方碰到了所谓的沙漠粽子或者沙虫吧?!我情急之下在手电的光线下看到周围的沙子的流动,这些沙粒呈螺旋状,以我为中心缓缓陷下去。
我心一凉,顿时脑子里像断了什么一样,说不出话来。
流沙地!
我居然没有注意就踩进了流沙地!!!
这回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如说,几乎是必死无疑。
我不知道这流沙究竟有多深,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搞不好被沙子给永远掩埋在这里,直到千百年之后也有可能不会被发现。
我双手扒住外圈的沙子,想靠扭动身躯来脱离这种困境,但是我却忘了一点。
在流沙地乱动的话,更会加快下陷速度。
我绝望地看着不断被沙子吞噬的身躯,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我果然是个没用的人。
沙子缓缓淹没过我的腰部,胸口,紧接着就是脖颈,最后我捂住了鼻子,眼睛一闭,屏住呼吸。
外挂不知道会不会来救我呢哈哈哈……
之后的事我就没有了任何记忆。
当我醒来时只觉得后脑勺一抽一抽的疼痛感,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上沾满了黄沙,周围也有不少的沙粒。
咦,难道说这就是流沙区域下方的空间?这里还有隐藏的区域吗?
我的矿灯就距离手大约半米处,我伸长手臂把矿灯去拿到了手里,顺手把眼睛周围勒得有点痛的防风镜拉到额头上,把四周照了照。这里确实是一个空间,身下的地砖是平的,不然我也不可能躺着。
我起身时正面对的是一面墙壁,两边也是,身后倒是有条通道,不过黑乎乎的,这里的黑暗吃光性又太强,实在不敢贸然前行。
周围有几个瓦罐,已经破碎了,里面除了些黑乎乎像淤泥一般的东西什么都没有。
上方也是个严实的密封顶,同样是方形石砖以圈型状铺成。这和我的预想倒是有些偏差——按我倒在这里的尿性,再怎么说上面都应该有个洞口,我和流沙一起从上面滑到这个地方才对。
或者说,这也是一种机关?在沙子流动一部分后自动关闭?
我又仔细瞧了瞧顶部,上面并没有任何缝隙,因为除了周围两圈方形石砖外,中间倒是个圆形,上面绘着蛇的图腾。
图腾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代表着一个民族的信仰,比如汉族的就是龙,而且多年不变一样。
这里的图腾是蛇其实也不奇怪,毕竟我们算是到达了西王母城的区域内。不过这里的图案有些眼熟,就是两条巨大的白蛇身体交缠呈麻花状的样子。
看来这里是描写蛇□□的场景。古人对生殖和繁衍后代极其重视,此类图腾虽不常见但也不算稀奇。
不过白蛇……我怎么觉得有种白娘子的即视感?不会是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都漂流到西王母国了吧?这里的人民也喜欢八点档故事吗?!
啊哈哈哈哈这怎么可能,要真是这样我当场吞翔。我一边自嘲地想着,一边把自己的背包卸下来。
我用牙齿咬着矿灯的手柄,把随身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装备和衣物倒是没有少,唯独药品不见踪迹。
……不对劲。
我又仔细翻了翻,几乎要把背包给翻过来倒个空,还是不见药品。
我蹲着思索了一阵,突然打了个机灵。
我,最初思考的方向就不对。
我一开始的推断和观察方向都是建立在“我是从上方掉下来”为前提的基础上,但是现在这个前提已经完全不存在了。
周围的一切都可以把我的想法再次全盘推翻。密闭的顶部是其一,其二便是我周边的沙子,量似乎太少了,一点也不像这里是流沙地的感觉。
最后自然就是消失的药品了。
我现在几乎都能肯定,我是随着流沙掉下来昏迷后被什么人搜走了药品,然后就拖到了这里。
除了人外不可能是其他生物所做的,先不说动物会不会把我吃掉,粽子也没那么高智商吧,按理我是会被撕碎才对。
……这里有人,而且还是个极需药品之人,不然不会连张创口贴都没给我留下。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呢?
我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它”。“它”一直都是神出鬼没的状态,把我弄到这里倒也不是不可能。
按照这种说法,会不会有可能流沙也是事前设计好的陷阱?我这么思量着,又觉得不大合理。这个沙漠广阔无垠,“它”怎么能算透我就会跑到那里呢?再加上这里风沙这么大,我又没和阿宁的队伍一起跑,按理说我身边并没有人。
还有沉下去之前看到的那个庞大的黑影是什么?那些灯光是什么?
我虽然不清楚这些,还是跟着镯子的提示跑过来了。虽然结果是这样,我默默自嘲着自己,一边背好背包。
至于武器,我看了看固定在在背包上的两根军拐,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玩意我还不怎么会使,矿灯也需要一只手提着,找到身上那把瑞士军刀后就一手持刀一边举着矿灯往通道处走去。
这条通道的墙壁上有一些灯台,但是有些高,在我够不着的地方。想点燃这些灯的想法也就随之破裂,不过我身上也就只有一个防风打火机和几包火柴,浪费在这种地方总觉得有些可惜。
通道里除了我的脚步声在回响外没有别的声音,弄得我心里有些犯虚。通道的长度比我想象的短,在我以为至少还要走十分钟的时候就到了尽头。
尽头处还是一堵墙,但是有一架梯子就挂在这面墙上,上方有一个门洞,似乎可以通过这个离开这奇怪的通道空间。
我用矿灯照了下这个梯子,一开始以为是铁质的,毕竟上面有太多的腐蚀,一般人都会响起是铁质的吧?但是矿灯一照过去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哪家的铁锈是青绿色的?
不用想了,这玩意是铜质的。
妈了个蛋,又是青铜。最近都被青铜器弄烦了好么,看了终极里那一冲入天的青铜阿姆斯特朗旋转加速喷射式阿姆斯特朗炮后就觉得青铜器恶心起来了,老娘在大学混了三年,愣是和青铜器八字不合,常常在辨识古董年代时二者执手相看泪眼,呸,默默对视N秒后,老娘我就内牛碗面地问考官能不能换成瓷器,反正都是器,考分能不能高一点。考官抬起眼皮瞧我一眼,默默在成绩表上打了个不及格。
最后我就无语凝噎了。
虽然对于青铜器实在无感,不过凭借着其他方面不错的成绩总算没有挂科,进了实习组接到的活也是瓷器相关,倒是让我乐得轻松。这倒也要感谢芹菜队接的任务中没有倒有青铜器的斗,啊呸呸,明明是考古,看来到这个世界久了后倒斗这个词都说顺口了,真是个不好的习惯。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包里的干粮只有一天的份,阿宁的队伍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人每天只给一天的干粮,这样大概是怕有人临阵脱逃或者食物消耗过快。
但是这支队伍肯定没考虑到今天这种情况。走散的人靠一天的食物,运气好的话找到大队伍就没事,运气不好则永远迷失在沙漠中成为干尸。
……卧槽老娘才不要最后饿死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呢,虽然我算是自己走失的,但是要我跟着那群人往看不见光的地方跑去我也做不到啊!
不管怎么说,先上去找出口才是真理。我叼着矿灯,手脚并用快速顺着梯子爬上了上面的洞口。
上面的空间和之前的大部分相似,不过就是觉得脚下有些滑滑的。我用矿灯扫了一眼后,意外地发现地上有些沙子,顺着通道一直向前延伸。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上来的想法绝对是正确的,这些沙子只指代了一件事,我是在昏迷中被拖过来的,顺着这条道。
那么顺着沙子找回去,大概能通到最初掉下来的地方。我顿时觉得希望满满,也不管其他情况,就跑了起来。
这条通道依旧是直道,两边一开始空空荡荡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倒是出现了排列地整整齐齐的黑色瓦罐,都有盖封着,就在墙边,有点像肃穆的礼兵。
越往前跑,瓦罐的数量就越多,后来我也不记得有多少,大概有几百个,这数量多得有些可怕了,感觉这里并不像通道,倒像个储物室?
我记得在初中地理课本还是高中课本里有说过,在沙漠居住的人通常会挖地窖来储存食物和水。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我踩下的那个流沙地,只是个被流沙掩盖的,废弃的地窖?
不不不,这样的话,那个蛇图腾算咋回事,有必要修个地窖也这么讲究吧,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地窖啊!就算信仰能保佑什么也不大对劲啊,哪家做个腌白菜也要在信仰下才能腌得更好吃的啊喂!
不过这些罐子里大概也和那几个破掉的一样,里面是淤泥样的东西吧。我决心不管这些,接着往前跑。
大概跑了五十几步就到了一个岔路口,分别是左右两个方向。我看到地上的沙子表明我是从左边被拖过来的。
保险起见,我用矿灯往两边都照了照,确定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后,往左边通道跑去。
这回跑了大约五分钟,我就看到地上的沙子越来越多,再跑下去迟早滑倒,于是我减缓了速度,改跑为走,踩着这些沙子前行。
走了几步我发现有些不对头,这些沙子好像越来越高的样子。又走了几步,我右腿突然陷了下去,当场就把我吓得一头冷汗,所幸只是陷到了小腿肚就停下了。
这里的沙很松,我用矿灯仔细照过去看,发现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沙丘,量已经多得把整个通道都堵住了,沙粒还在缓缓从上方往下滚。
我拔出小腿,从沙丘上下来,突然很懊恼自己,脑子一热就跑到这里来,也不想想就算到了这里能怎么办——如果沙没流尽,或者没有绳梯怎么上去,上去了又能怎样?继续在沙漠里徘徊?
我退回来时的那个岔路口,叹了口气,看看手表,从遭遇风暴到现在已经过了七个小时,我靠着墙壁坐下,掏出一包压缩饼干啃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么久了我啃了多少包压缩饼干,从一开始的干涩难咽到现在觉得味道还不错,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自嘲地想着,啃完饼干后喝了两口水就把行军水壶拧紧了。
在沙漠里,水就是一切,必须省着,才是救命的关键。想到这里,我把军靴脱下来抖掉了里面的沙子,穿好起身往右边走去。
这边和左边的构造是一样的,就是少了那些沙子。瓦罐依旧排布在两边,样式和之前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我边走边想,若是前方和左边一样,都是被沙子堵住,那我岂不是困死了?
沙子和水不一样之处在于,你能在水中自主游动,若是水,我憋着一口气游上去也算OK,在沙子里游泳绝对是被埋死。
但是我明显是被人拖过来的,刚刚的路都没碰见那个人,也就是说那人绝对是顺着这条通道躲到哪里去的。
前方一定有路!没有路我也能找到那货给胖揍一顿。
我握紧了拳头,一股斗志油然而生。
和之前一样,走了不久后,在左边发现沙丘的地方,这边则是一道石门,不知为何是半开状态,只在中间留了个勉强够一个人出去的缝。
我正身向前试了试,完全不行。侧身的话,背包又成了阻碍。
我过去后,要是包拽不过来怎么办?
我先把包脱下来,往那条缝里塞。这次从阿宁那里拿到的装备和衣物已经装满了整个包,搞得鼓鼓囊囊,比我身体还壮。
塞了半天发现不行,必须把洞口扩开。我试着自己站在这条缝中间,用后背和腿部的力量把这扇石门顶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石门发出了微微的喀拉声,被我顶开了一些,我松口气,身子一放松,这门居然又往里关了,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妈的,这要我咋办,把东西掏出来塞出去,自己再钻过去吗?好麻烦。
不过麻烦也要做,我叹口气刚准备把背包打开时,瞥到了背包后面那两个军拐。
OTL我又更晚了,码到一半停电闹哪样,没保存啊混蛋!
第二天没来电OTL不光热死,还不能码文……
之后各种课程考察,翻译选拔什么的……
昨天跑漫展又是一片泪,不光逛得腿脚发酸,我还很作死地花了200软妹币抱了把黑金古刀回来,好重……还被公交上的人直接围观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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