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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脱逃 ...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闷油瓶抓着的男子。
齐羽?就是那个录像带里的吴爬爬,笔迹和思考方式和吴邪几乎一样的神秘男子?
我盯着这货的脸使劲地瞧,可是再怎么看都看不出和吴邪有任何相似之处。看来某些对盗笔的解析还是不对啊,这齐羽的外表怎么看都和吴邪毫无关系。除此之外,他对吴三省的恨意也不可能让他伪装成老狐狸的大侄子吧?
虽然不知道齐羽为何会变成吴爬爬的状态,不过……
我坐起身来看着经过暴怒后冷静下来,准备出去的齐羽,悠悠地开口:“与其对着不知情的人发火,不如把事情说清楚,再考虑解决办法。”
齐羽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道:“你想知道什么,问张起灵不就行了,他毕竟是你搭档。”搭档两个字还是加重音咬着牙说出来的。
我嗤笑一声:“小哥这人你也知道,属于挤牙膏型的,从来不会主动说出什么,就算你逼问也只会说出其中一部分,再问就不理你了。所以我必须从他人口中得到情报,多一人解析也多一份脱逃希望不是么?”
他终于回过了头,眼光中还是带着一丝不信任:“你,值得相信吗?”
我摊开双手耸了耸肩:“随便你信不信,老娘可不愿在这种地方陪你们终老。管你们考古队要怎么玩,我都不想趟这趟浑水。不过要是你们的这趟浑水影响到了和我相关的人我自然不能不管。除此之外,你们还有什么办法能摆脱这里的监视?”
齐羽沉默了好一会,才勉为其难地同意了我的观点。随后的谈话中我听到了张起灵并没有提及的一点,那就是这栋楼的守卫。
按齐羽的话来说,就是根本看不见人。醒来时自己已经在这个疗养院中,周围有一些穿着白大褂戴着卫生口罩的人在给自己的身体做检查,身上还插了些管子,所连接的仪器上出现的是自己不能理解的数据。这样的检查几乎是每月一次,检查完后这些人就会离开。
闷油瓶这时候并没有加入我们,他一个人站到床边向外望去。或许这是些他并不想谈起的话题,所以才对我闭口不言。
齐羽接着说:“醒来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若是说我们受伤了把我们送到附近的医院就好,结果却发现这里是离海南很远的地方。食物都是在一定的时间就会出现在每个人的房间,却从未有人见到过送饭人的身影。”
他们不是没想过从这个诡异的地方逃出去,但是每当他们刚要踏出这栋楼的外围时,就会从不知何处来的点射在他们脚前,完全阻止了他们的想法。
这处疗养院在那时就位于被废弃的街区中,周围已经没有居民。但是通过那次事件他们依然得知,这片废弃区域周围全是监视着他们的人。
他们就像生活在孤岛上一般,周围全是些吃人的鲨鱼。
他们也无法和外界联系,身上的通讯设备已经消失不见,想必是被那些神秘的人给搜走了;除此之外,只剩下纸笔和信封。
但是就像小哥一样,所有的信件的被退回,不管那信封里有没有装东西。
他们是在无法,只能被困在其中,想着出去的办法,然后以失败告终。
在这漫长的软禁时间里已然过去了一年。检查还是每个月都在做,但是有人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异常,齐羽就是其中一个。
据他所言,胸腔总是觉得胸闷气短,像是有什么想往外挤压一般。同时,口渴干燥也是很明显的表现之一。
我心想这在普通的发烧情况里也属于常见的病症,应该没什么问题时,齐羽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摔倒在地。
“只要一离开水,身体就会变得干燥,时间稍长一些就会干燥脱皮,干裂到血都会渗出来。”
我勒个大槽,哪家的发烧情况会有这么严重的?这比在太阳下晒成人干还不科学好么!
我想了想,问道:“就是说,越来越离不开水了?”
齐羽冷哼一声:“差不多都想整个人泡在水里的样子吧。”
我盯着他瞧了半天:“你这样子似乎还没到晚期?”
齐羽表情古怪地看了一眼闷油瓶的方向,没有接我的话。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闷油瓶正望着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和齐羽的对话就此终止,他也不愿再说下去了,起身就说了句告辞。
我突然想起来,这家伙敲门时是来找张起灵的,便一把拽住了他:“我说,你来找小哥是有事的吧,怎么没说就走了?”
他愣了愣,然后就一脸像恍然大悟地想起来的表情。然而在这个表情后他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今天也不是适合谈起那件事。”说完还是往闷油瓶那里看去。闷油瓶这时也把目光转了回来,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立马起身:“行,我明白了,我个外人不适合打扰你们的谈话,我现在就出去,你们尽情谈。”
说完我就出了这个房间,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不过我不打扰并不代表我不会在门口“不小心”偷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我背靠在门边的墙上,假装闭目养神,但是耳朵却早已竖起来开启收听状态。
他们的声音虽然已经压到了很低,但是木门的隔音的效果并不强。我不能听到完整的内容,只听到些断断续续的词句。
但是把这些词句连起来的信息另我的心有些沉了下去。大致的意思就是,考古队女性那边今早已经发现有一个暴毙而亡,而尸体被一群黑衣人给装在一个密闭的袋子里,搬到了三楼。也不知道那个女子究竟是怎么死亡的。
考古队的男性和女性所住的房间都在这第二层,但是遵循男左女右的分布,考古队的三名女性住在走廊的另一头。
我刚在想,一边就六个房间,男姓住满六名,女性三名,加起来就九人。
考古队旧照片上共十人,除去吴三省,的确就剩下这中招的九人,不过一直不知道照相的人究竟是谁。
房内的对话还在继续,说发现尸体的是霍玲,当时的惨叫似乎已经震醒了所有人,但是那时候考古队的人都没有出房间去看。不过据霍玲所见,那时候看到了满房间的头发。
不管怎么样的死状,都指明已经有人出事了。我又想起了初次进入这个疗养院碰到的那张鬼脸,顿时打了个哆嗦。
闷油瓶所说的吴三省给他们喂下的药丸究竟是什么成分?竟会让人产生这样的异变?
不过这异变对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至少在发作时间这方面——现在有人暴毙的情况下还有人重伤(齐羽所说的情况)轻伤(齐羽本身的情况)和无伤(闷油瓶的情况),这药效不给力啊……啊不对,要是给力的话那我来时这里岂不是已经成停尸房了?!
我觉得最近自己的脑洞是不是有点大了,什么都能乱想到不相干的部分。收起思绪后我接着听里面的对话。
其实闷油瓶并没怎么开过口,一直都是齐羽在讲述,这时候的对话也是这样,声音却小了很多,我能勉强听到“血液”和“压抑”这两个词。
血液和压抑有什么关系吗?举个例子,虽然我知道闷油瓶的麒麟宝血驱虫又降粽子,但是没听过那玩意有别的效用啊?就算我从没见过闷油瓶发烧感冒什么的那也只能说明他身强体壮免疫力棒,不代表他的血对一切病菌和毒素都免疫。(要是真免疫的话让他去当生化危机男主角那不是小菜一碟吗,不光身手敏捷攻击力爆表,最重要的是不会感染T病毒什么的……对不起我脑洞好像又开大了……)
之后他们似乎又谈到了关于资料整理的问题,而且还参杂着一些我并不是很懂的类似英文的词汇,但是这些对话已经让人十分在意了。
就在我还想听下去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不过我当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房内两人的对话上,就完全没在意是谁上来了。
可是我这个错误的决定是致命的。
脚步声很快就靠近了,大到打断我听下去的兴致时我抬头瞥了一眼,目光在看见一个黑衣人立于我前方后,我的视野马上就变黑了,头上的感觉被套了个什么东西。
我心中警铃当即大响,用手试图把套头物弄下来,还没扯两下手也被抓住然后捆了起来。
当时我就慌了,当即骂了句我去年买了个表,抬起脚就往前踹。不过意料之中地踹空后我整个人向前蹙趔了几步咚得一声就砸到了不知道是墙还是门上,胳膊处传来的钝痛还没有消失,我就听到背后传来混乱的脚步声,还有击打声。
后面混乱的时候我就用捆在一起的双手把头上的东西给扯了下来,然后看到闷油瓶正和那个黑衣人扭打在一起……与其说扭打倒不如说形式一边倒,黑衣人很快就被闷油瓶制服了,膝盖后面被一个扫堂腿一踢立马双膝跪地,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后颈被闷油瓶的右手捏住,整个人被闷油瓶用身体优势压制在了地上。
齐羽跑了几步过来帮我解开了手上缠着的麻绳,我活动了下被勒痛的手腕,一边盯着已经结束战斗的两人。
……怎么感觉这姿势似曾相识呢?
我想了半晌,才意识过来。这他娘的不正是之前老娘被拍在地上的状态吗?!
我内心顿时一万匹草泥马撒着欢儿呼啸而过,顿时看着那个已经龇牙咧嘴的黑衣人的目光中就加了一丝怜悯进去。
一定很痛吧喂,再加上闷油瓶的手劲可是比一般人要大很多的……
不对这时候我怜悯他干什么?!我才是受害者吧!
闷油瓶顺手拿过了齐羽手里的绳子把黑衣人捆了个严实,随后就起身把那家伙往墙角处一推。这时候已经有几个人推门出来看情况,不出所料他们对眼前的情况有些茫然,不过看到我时全部都脸色铁青,周围的温度顿时就像进了空调房似的降了好几度。
我叹了口气,也懒得解释,抛下一句:“要问什么就去问张起灵别问我,我跑错片场了现在去后台休息。”就准备丢下这群人回闷油瓶房间去了。
没想到我的连帽衫后领一下子就被拽住强行拖了回来,闷油瓶的声音适时在身后响起:“你来审。”
我用极其惊悚的眼光看着他:“我擦咧,我可是好公民,那些什么宫刑刖刑斩首腰斩绞杀梳洗烹煮剥皮凌迟车裂的审理酷刑我可不会啊喂!你要我审理?!我是不是吃了会出现幻觉的‘我擦咧闹不住菇’?!”
这几个月我第一次看见闷油瓶露出了疑似黑线的表情:“……能面不改色说出满清十大酷刑的人怎么可能是‘好公民’?”
……闷油瓶你是在吐槽我吗?!角色设定好像反了啊喂不太对了啊喂,这样崩下去真的大丈夫吗喂?!
内心吐槽了好一通后我看了看那坐在墙角的黑衣人,转头对着众人道:“让我审就让我审,待会没效果可别怪我,请把怨念集中在张起灵头上谢谢!”
全体黑线。
我可不管这些,看着那扭头一言不发的黑衣人道:“姓名性别职业还有爪子伸出来。”
黑衣人沉默不语就像没听到一样。
嘿,跟我死磕是吧?我抽了下嘴角,把身上的口袋摸了一遍试图找出些可以震慑到这家伙的东西,结果摸了半天就只有那把随身带着的瑞士军刀,闷油瓶给我的匕首居然不在身上。
好吧没有砍过人面鸟的张家匕首也不打紧,瑞士军刀应该够了?我把这把内在丰富的瑞士刀内不同作用的刀刃一把把掰出来,边掰边自言自语:“嗯,用哪把好呢,直接用普通刀刃割开手腕处的动脉虽然很方便,不过用开红酒软木塞的螺旋起子在太阳穴钻个眼似乎也不错……”
我嘴上这么说内心却在流泪:妈蛋啊为了达到效果装坏人真心不舒服啊喂,我的好公民形象这一刻估计已经碎成渣渣了,还有我脑洞真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看多了恐怖片于是整个人都变奇怪了啊?
不过黑衣人明显是接受过心理训练的,这种程度的威胁明显对他没有什么影响,倒是闷油瓶看我的眼光多了几份深沉,其他人默默打了个颤。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我倒也不急,毕竟在我的预料之中。于是我叫周围几个人帮忙把黑衣人转了个圈,让他背对着我们。
黑衣人的手被绑在后面,紧握成拳,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我试着去掰开这家伙的拳头,没想到对方力气大得可怕,我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撼动他。
我转头用眼神求助小哥,他和我对视了有将近半分钟后叹了口气,大有“相信你能审犯人的我真是失策”的意味。随后他一把把对方给甩到了墙角,在一秒不到的时间里,他的右手已经再次紧紧捏住了黑衣人后颈的某个部位,黑衣人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倒吸了一口冷气,五官都快要皱在了一起。
闷油瓶抬头看了看我,道:“问吧,简短些。”
我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开审:“姓氏是汪吗?”
黑衣人疼得额上浮起一层细细的汗珠,勉强点了下头。我看闷油瓶这法子有效,于是接着问:“把他们关在这里的是汪家吗?”
这次黑衣人摇头了。奇怪了,如果说不是张家的死对头汪家做的,那么能控制考古队行动的只有……“它”。
“它”究竟是谁,势力究竟广到了什么地步,连张起灵都能困住?
不过也是,闷油瓶这家伙是在中招后才被软禁在此的,再说就算这家伙在斗里再强也比不上枪弹,又不像我在生命危急时会有外挂的瞬移功能。
想到这里我又问了第三个问题:“‘它’的头领是谁?”
黑衣人即使疼得要命,对着这个问题还是愣了一下神,从牙缝中带着吸气声道:“它?你说谁?”
看样子,这家伙应该不是核心的人,不然不会连“它”的概念都没有,当然这排除他在说谎的情况外(在闷油瓶掐住他的穴道的情况下说谎的几率也非常低)。
最后我决定问个关键性问题:“汪家的目的。”
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笼统,可以是汪家的最终目的,也可以是汪家派这家伙来的目的。不过无论这个黑衣人回答出什么,我都能从中得到一些重要信息。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黑衣人这回算是死活都不肯再开口,任凭闷油瓶在他后颈的手劲加大。
看来已经不能从这个家伙口中问道什么了,闷油瓶松开了手,然后用手刀在黑衣人后颈处狠狠劈了下去。
黑衣人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昏了过去,我在心里咂舌闷油瓶这家伙真狠,边回头把围观人群挨个扫描一遍:这里有六个男人,三个是我认识的——闷油瓶、李四地、齐羽,然后还有刚才闻声跑来的两位女性——陈文锦和霍玲。
霍玲一看见我脸色就变得铁青,转身就跑,陈文锦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结果这女人还是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嚷着要去通知上级。
我也不管她要做什么,直接朝闷油瓶问道:“搭档,你准备这么处理这家伙?”
闷油瓶直起身来:“这人若是汪家的人,能混进到处是监视的这里也不是易事。不过按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交给这里的上级了,或许还能尽快从这里脱离。”他说完后看了看考古队的另外几个人,他们互相瞅了几下后都同意了。
由于我这个外来存在绝对会被他们所谓的上级怀疑成和黑衣人同样的存在,我不得已一直蜗居在闷油瓶的小屋内。而他们把黑衣人交给上面的情况我是完全没有目睹——其实我根本就不想目睹,贯穿整个故事的背后的“它”的真实面目,或许比我看见的终极还要更加……
但是我始终低估了“它”的能力,我以为躲在闷油瓶的房间可以避开一切事情,考古队的几位男性对我存在在这里的事情也守口如瓶。
而且从那一天开始,考古队的人似乎就轮流上了三楼,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虽然这些人回来时身上并没有什么创口,但是脸色都很不好。至始至终我都没有见过那些上级的样子,只是在门上写了那些日子谁需要上去。
第三天是闷油瓶和齐羽去三楼的日子。那天我正一个人在整理背包数着剩下的压缩饼干和牛肉还能撑几天时,门没有预兆地被打开了。
我下意识转头看去,几个穿着军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我顿时一背冷汗,刺啦一下拉好拉链,抱着背包整个人快速退到了窗边,如临大敌。
无数新闻和电影告诉我们,突然闯进屋里的陌生人一定会抱着把房主生吞活剥,啊呸,不对,是抱着把房主绑走或者杀人灭口的目的来的,所以碰到这种情况请尽快拿起手边的武器做好防御工作,同时找到逃脱的后路。
我看了看周围欲哭无泪,这房间TM的就是个单人间,一扇门一扇窗,门口堵着呢,要逃只能跳窗。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窗外,这里是二楼,跳下去幸运地话应该没事,可是外面那围墙该怎么出去呢?
然而这时候我发现了个奇怪的事,那几个军人堵在门口并没有进来的意思,而像是为了守住门口而特意站在那里。
我心里一边咆哮着闷油瓶快回来拉兄弟一把,一边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些人。其实除了盯这些人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面前三个人光看体型就能完全把我打趴下,跑路又无能。
不过没等多久我就知道答案了,这几个人突然一下就让开了,后面出现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样的人物,其中一个还提着个大药箱。
……这是什么架势?来一群医生来给我做全身检查?
几个医生互相看了看后点了下头,然后提着药箱的那位打开药箱开始用注射器讲一个没有贴标签的密封药瓶中的液体抽上来,另一个人搭起了挂吊瓶的钢架。剩下那位朝我的方向走了两步隔着卫生棉口罩吐出模糊的字音:“萧雨茶,不用过于警戒,我们只是想给你身体做个初期检查。”
我脑袋立马摇得像拨浪鼓:“不要,老师教导过不要和陌生的怪蜀黍有任何接触。”
那医生还是在循循善诱:“只是像学校体检一样的身体检查,不会有什么伤害的。”
我一边把窗口的拉銷悄悄拉开,把窗口推开了一条缝,一边继续摇头:“不要,没见过哪个学校的体检要吊盐水的,我一没发烧二没骨折才不会躺那里任你们摆布。”
那名医生眉头皱了一下,又往前走了一步:“你只要乖乖配合我们做下检查就好,不会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我眯着眼睛盯着这个医生,脑子里飞速思考起来。
看这架势绝对不可能不对我做奇怪的事,尤其是那个注射器,不会没事拿来抽药品吓唬我;但是要从这逃出去也没有办法,闷油瓶在三楼也不可能过来救我……
那么,我只能试试开外挂了。
想起这个我浑身打了个机灵,似乎身体内部都开始紧张兴奋起来。没有错,出路只有一个,而我这时也不可能保证会不会好运临头,不过要是被面前这群人弄了奇怪的东西到身体里去那我还不如自己扑街。
我点了点头,开口:“我有个条件,你先和你的同伴退到门口,我才会配合你们。”
他们讨论了一会,最后领头的那个医生道:“好,我们追查你已经很久了,所以希望你能不要负我们的希望。”
看到他们已经退到门口,我勾起了一抹笑容,然后闭上眼睛,抱紧了背包身子后倾直接以潜水的姿势倒翻出窗口。
我听到了窗子被身子推开的吱呀声,那群人的惊呼声,之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嗷我拖了两周!我去自挂!
自从沙海的剧情更新后我也得修改自己的大纲,不然和原作产生太大冲突就不好了T T
这周争取赶紧码……
因为我没更而焦急的乃们快给我两拳鞭策我……
还有暑假更新速度可能也没有太大改变,蠢猫我要和别人组队出同人本QUQ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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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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