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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天宫地下的阴兵 ...

  •   在这诡异的冷风越来越大的同时,闷油瓶突然加快了步伐,爬上了一块突出的岩石。我也爬了上去,眼前依旧黑漆漆一片,闷油瓶叫我打开手电,两束光线一起照过去的时候,猛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轮廓,中间似乎是凹陷的岩体。
      闷油瓶似乎并不满意这种效果,他掏出几只荧光棒折了下就丢了下去。这回效果好得多了,虽然没有照明弹的明亮程度,但也足以让我们明白眼前的情况——
      这,是个巨大的火山口。
      我不知道长白山现在是死火山还是休眠火山,但是短时间内是不会喷发的,这个火山口由于被曾经喷发的火山灰所堆积堵塞,现在已经成为了像盆地的状态,还有枯死的大型植物就在这盆地的上方,显然这里是曾经见过光的。
      在这片枯死的森林中,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隐约地显现出它的痕迹。
      闷油瓶脸色严峻,在盯了那物体好一会后,从自己包里掏出了两个防毒面具,叫我戴上。初中的安全教育课总算是在这时派上了用场,我按照依稀的记忆套好了防毒面具,解开了身上的登山绳,两人一前一后地朝着那个黑色的物体进发。
      透过防毒面具一股硫磺的气温还是直冲过来,熏得我太阳穴上的血管都在突突地跳。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和闷油瓶平行。
      很快我们就靠手电的灯光找到了脚下的石板铺成的两车宽的石道,笔直地朝着黑色物体延伸过去。
      这应该就是书上所讲过的陵墓的神道,所通方向则为陵墓正门。这段路是没有机关的,我们为了尽量远离这股毒气,加快了速度,通过天门后再穿过六道石门,到了尽头后发现这里就是个破旧的神殿,祭坛后的破旧台阶上赫然就是云顶天宫的正门。
      我想起在海底墓葬所看到的云顶天宫内部结构,为此我还拍了照片的。刚准备掏手机查看照片时,闷油瓶已经直接向里面走去。
      其实这云顶天宫已经和海底墓室的模型已然大不相同,不知为何破旧损毁的情况特别严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场雪崩把这个皇陵给压到了这个位置才产生的结构性损毁?按这种说法的话那这座宫殿质量还是很不错的。
      走进去后只觉口腔和鼻腔内产生了一种烧灼感,我心里暗暗骂着这斗位置真TM糟糕,在这种火山口的地带又没有空气流通,不是对通路熟悉之人,早晚会困死其中。
      刚把手机打开看看模型地图,闷油瓶的声音透过防毒面具从前面传来:“快点。”我跟了上去,问道:“小哥,不需要看看地图吗?”
      他没说话,仍旧看着前方走着。我看他这样心里也算是有底了:闷油瓶是什么人?那就是斗内高人,碰到有地图却不用的情况只说明一点——他对这里的路途了如指掌,根据一路过来的情况,我只能越来越肯定这个推断。但是他要把我拖过来,而且一路都在加快脚步,似乎想摆脱吴邪那批人的原因,我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途中还算好,没遇到什么事,我正打算放下心来时,闷油瓶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跑!”,然后他整个人就冲了出去。
      我愣了两秒,然后赶紧随着他的背影往前冲。跑了两步,突然背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现在被那火山蚰蜒刺激得一听这类声音就头皮发麻,也不知是不是那几个月锻炼得好,居然紧紧跟在闷油瓶后面保持高速的奔跑,而且还不觉得吃力。
      没过一会,我就听到背后传来很大的声响,夹杂着一些英语的脏话,还有急促的哒哒哒哒子弹声。这声音比火山蚰蜒的脚步声更刺激,被这玩意打到估计就得命丧当场。
      不知跑了多远,后面是声音虽然渐渐变远,但是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弄得我都有点心悸。
      跑着跑着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按道理我们应该是往这座天宫的深处去的。但是闷油瓶却像是边跑边改变方向,直接绕开了中心,不久我就看到了门殿的一道出口,外面赫然是一道汉白玉二十拱长桥。
      这里应该就是护城河区域,我记得这里最多的应该就是……
      人面鸟?
      哎呀妈呀,要命了啊!!!
      我只听见头顶传来翅膀的拍打声和呼啸的盘旋之声,心下道不好,忙弯下身子抽出那两柄匕首,迎着扑面而来的腥臭味和风声,胡乱刺了出去。
      我感觉似乎捅到了什么,一声嘶哑的惨叫声音几乎要撕裂我的耳鼓膜,慌乱中我的手臂被什么挂了一下,刺啦的布料碎裂声猛地响起。
      我把匕首用力抽回来,看着前方那个忽明忽灭的光点,拔腿追了上去。
      这次算是花了死力气的奔跑,但是似乎和前面的那个光点的距离没有什么缩短。跑了一段路后,那光电突然消失了,我蹙趔了一下,收脚太急,差点就摔倒在地。
      黑暗中,有光的地方就意味着希望。但是我一直追逐的希望却突然消失,这让人如何接受。
      我忙打开手电,往四周照了一下,发现刚刚那段奔跑我已经跑过了桥梁,现在正处于另一端的皇陵的广场处。
      桥梁的末端是竖了两块并排的石碑,已经破损地不成样子。
      刚想去看看那个石碑上的文字,没想到刚走两步,就听到一声咔嚓声。
      我立马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石桥,咔嚓声越来越大连续不断,然后,在我的眼中,这座桥和我这边的接口处猛地出现了几道大裂痕,随即塌了下去,激起一片烟尘。
      等着烟尘散去后,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桥梁和岸口已经出现了一道三米宽的裂口,这代表,我再也不能通过桥回到那头。还有,如果我当时跑得慢一点,我估计就已经掉下去了。
      我抽了抽嘴角,看到桥梁那头的黑暗中传来几个光点,立马就意识到又有人过来了。我忙转身,朝着广场的方向跑去。
      我一边慢跑着一边用手电照着周围,希望能发现闷油瓶的身影。可是跑着跑着,我的心就越来越沉重。

      我这回真的跟丢了。

      说实话,要是以前的我估计真的会吓得手足无措,然后大哭出来等死。可是已经经历了两次下斗的历程,我很神奇地没有这种懦弱的想法。
      心脏在胸腔中不断擂动着,我在这寂静的区域里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气声。头顶的拍翅声已经不见了,估计那些人面鸟并没有跟上来。
      我往可以藏人的黑影中都仔细照了下,却一次比一次失望。
      到达广场的尽头时,我停下了脚步,心已经凉透。
      没有,哪里都没有。
      我的急切已经完全转化成了焦躁,差点就想把手电往地上摔,然后大骂死闷油瓶你给老娘滚出来老娘要是困死在这里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手已经举得高高的,我在做出摔手电的预备动作时猛地僵住。
      那一束光线照耀下的尽头,赫然是一个黑色的通道口,黑色的台阶向下延伸着。我忙把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很黑,说实话没有闷油瓶在旁边我真的不敢下去。
      但是现在我现在更是后退不得,桥梁已经断裂,下面的护城河不知有多深,我没有爬下去的自信。
      我手腕上传来一股凉意,低头一看袖口已经被人面鸟的利爪扯烂,那个镯子和手腕的红印子赫然露在外面。
      我啧了一声,看看勉强黏连在一起的布料,猛地一撕,把里面的衣服袖口往上一撸,干脆把半只小臂露在外面。
      差点忘了,我还有这个神器呢,既然能让千年的血尸认主,还怕前面有什么吗?就算真的挂在里面,也算是命数。
      我忍住手臂上凉飕飕的感觉,一手举着手电,把那只没见血的匕首收好,拿着那柄上面粘着黑红色人面鸟血迹的匕首防备着,慢慢踏上了下去的台阶。
      里面实在是太过于安静,反而让人心里越慌。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世界上没有鬼神,人其实都是被自己的想象吓死的。
      我定了定神,下到了底部。这段路途倒是没有出现,意外,仔细看还能发现通道的内部镶嵌满了汉白玉石砖。
      不过这段通道有些奇怪,按道理都应该有长明灯,而这里连灯奴都没有,黑乎乎一片。来这里的过程中我就发现呼吸已经没有了火烧的感觉,看来这里的空气还算不错。我摇了摇头,毕竟只能向前走了。一路上只有这一条通道,下通道前也没有发现其他的路可走。闷油瓶只有两种前进方式,一是下了护城河,虽然我是不知道怎么下去的;二就是和我走的路一样,在我这条路的前方。
      那也就是说我有50%的可能会找到闷油瓶,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向着这段没有岔路口的通道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通道越来越宽,我心中疑惑,却不知为何如此。再往前走了一阵,手电突然照到了一排奇怪的东西。
      我皱了皱眉,试探性地向前走了两步,那排东西根本就像雕塑一样立在那里,根本没有动静。
      我大着胆子走上前去,看着那比我高出半个身子的东西。
      当我看清时,寒意顿时把我包裹了。
      面前的东西一副士兵模样,身披黑色的盔甲,拥有一张长长的马脸,眼睛闭着,手握长矛,就那么立在那里,像是被冻在原地。
      我用手电一扫,发现那一排都是这样的士兵,像是在列阵等待出列一样。
      我把手在那阴兵面前晃了两下,发现毫无反应后,就顺着阴兵所朝的方向走去。
      手电的光线距离有限,我在走了好一阵子后才看到打头的士兵。他们全部都没有任何动作,僵直地立于那里。
      最前面很奇怪,是一顶黑色的轿子,我看不出是什么质地的,但是上面勾画的复杂花纹让我确定,这和灵宫里的那个长生天出自是同一种信仰。
      这顶轿子和汉族的样式非常相像,在左右都有窗口,最前面有一面黑色的绸缎作为门帘,但是也在这么些年里,显得十分陈旧,我一碰之下居然断成了碎片。
      我心疼得摇了摇头,但也知道这类东西最难保存,战国帛书不好好保存也容易成为一堆无价值的碎片。不过目前我对轿子的内部更加感兴趣,干脆扯下所有的碎绸,用手电往里面照去。
      内部的椅位上坐着是一个低垂着头的人,长长的头发,梳着灵蛇髻,上面插着的各色金钗和流苏。除此之外,身上是一件不知是何朝代的服装,非常有少数民族风格,上面刺绘着奇特的纹理,弯弯曲曲就像千万条蛇聚集在一起,这一切都表明是个女人。
      我看了半天轿子里也没动静,就把身子往前探了探,仔细瞧着这女性的脸庞。
      看清楚的那瞬间我简直哭笑不得。这轿子里坐着的是一具泥塑,经过岁月的腐蚀,原本光滑的表面已经左一块右一块地脱落,这张脸也不成原来的样子了。
      我叹口气,手指碰到雕塑的头发时被缠着的结挂住,一使劲,那团盘好的头发就忽然掉落下来,下面的泥塑也被这股很小的力量给牵连,猛地碎裂成了几块。
      我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看来这个泥塑也是到了极限了,就这样在我手下变成了碎块。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看的了,我退出这顶轿子,刚想转身思考下一步怎么办时,忽然听到一阵金属相撞声。
      我一惊,赶紧把手电朝着声响方向扫过去,在我沿着光线看过去的时候一个身影慢慢从黑暗中朝着灯光,穿着笨重的甲胄,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我心里大骂一声,连忙向后退去,直到背后被抵住,我才发现这段通道是条死路,根本无处可藏。
      眼看那士兵越来越近,情急之下我拿着手电猛地超它脸上照去。不管是什么怪物,只要被强光刺激到眼部,就会条件性地躲开,这几秒钟也是能脱逃的。
      不出所料,那士兵果然用手挡住了眼睛,我脚一蹬墙,几乎以飞速冲出去,经过那士兵身边的时候,不知为何脚下一绊,我顿时重心前倾,狠狠摔在地上。脸上的防毒面具飞了出去。
      我,我靠!
      还没爬起来,已经有个力量拽着我的背包把我连带着提了起来,我挣扎着,耳边却传来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是我!”
      是闷油瓶!
      我顿时全身一软,所有的力气都失去了。他把我放下来后,我转身朝着他就狠狠挥出一拳。
      他措手不及,被我的拳头正中左脸,因为冲击力后退了两步。
      我瞪着他已经取下防毒面具的面无表情的脸,怒道:“他娘的老娘差点被闷油瓶你给吓死!半路失踪很好玩是吗?!”
      他盯着我半晌,依旧是面无表情,指指我又指指自己的鼻子。
      我手往鼻子下一摸,一片滑溜溜湿乎乎的感觉,再一看一手的血迹。
      卧槽,你个死瓶子,老娘在云顶天宫流的第一趟血不是被人面鸟抓的不是被蚰蜒咬的不是被子弹穿孔的更不是被阴兵砍的,而是你闷油瓶绊的那一脚摔的啊!还是鼻血啊混蛋!
      我气血攻心,胡乱把鼻子下一抹握拳准备再给闷油瓶这家伙来一下。但是这回他早有准备,一手包住我的拳头,一边淡淡开口说道:“我去给吴三省送了个信,一转眼你就不见了。”
      我骂道:“滚蛋!你手电在前面忽闪忽闪,我跑过去一下灯光都没了,在广场找了半天才摸到这里,为毛你会在后面?!还一副这样的装扮?”
      他穿着甲胄,表情相当无辜,指了指他过来的方向。我顺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长脸士兵被扭了脖子,只着单衣躺在地上,身上的盔甲早已不知所踪。
      看到这里我再不明白就成煞笔了,这闷油瓶明显是扒了这货的衣服准备混阴兵里去啊!
      我在心里为这个无辜的小兵哀悼了一下,然后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
      这队阴兵根本就像是雕塑一样,我们在这里说话啊晃来晃去也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其中一只明显已经躺平了,怎么还是没反应?
      闷油瓶此时双手环臂,靠在通道的墙壁上盯着我。我找出一包纸巾抽出几张擦掉了鼻血,又拿了一些搓成细条堵住鼻孔,瓮声瓮气地问:“我说小哥,你要混阴兵里进青铜门我没意见,但在那之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我必须甩开那批人,在他们之前进青铜门。”闷油瓶还没听我说出问题就已经淡淡开口:“本来也应该甩开你的,但是看到你在冰葬那里的反应和手上的印记,这回我不得不带着你一起过来。”
      我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眨了几下眼才消化了其中一部分:“啊,啊?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他又不说话了,只是略显呆滞地盯着我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估计再问也是白搭,这闷油瓶肯主动回答一个问题已经算是对我天大的恩惠了。我走到他旁边顺着墙根坐了下来,摆了摆手:“行,反正你不说我以后也会自己去查的,这回你进青铜门打算什么时候出来?反正我就在你长沙那栋房子那里等你。”
      他摇了摇头,道:“你没理解我的意思,带你过来就是为了一起进青铜门。”
      “哈?”我大脑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完全短路死机,重启中……
      等到完全理解了这句话后,我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诶诶诶诶诶?!!!为什么我要进去啊?我才不想知道所谓的终极是个啥呢!!!!”
      闷油瓶估计是被我的音量吵得头疼,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如果你不想手上一直留着那个印记的话。”
      我抽搐着嘴角,看看手腕上那个愈发鲜红的印记。说心里话,这玩意确实从出现开始就弄得我心里各种别扭,同时我也不能保证这东西会不会像诅咒一样让我的身体产生变化。
      按闷油瓶这说法,进了青铜门里就能找到解决办法……那我这回还得真进去一次了。
      之前说的我不想知道终极其实是句假话,人类总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强烈的好奇心,况且这未知的事物还是终极性的。不过秉着“好奇心害死猫”这个原则,我知道过于好奇反而会把自己引向危险的境地,所以,我一直对青铜门里的这个终极有一种排斥感。
      这回有个神一样强大的人带我进去,那我算是可以稍稍放下心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抬起头直视着闷油瓶。
      “等。”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养神。
      等个毛啊,这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有我要怎么混进去?也学着闷油瓶一样扒一个阴兵然后插队?
      这种话我完全问不出口好吗?!先不说我穿着这高我半个身子的阴兵盔甲会滑稽到什么样子,就这个头,混阴兵堆里不得立马被揪出来暴打一顿?
      想到这里我身子一抖,这他娘的简直就是要命!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渐渐迷迷糊糊陷入了睡眠中,途中隔着厚实的石砖,我耳边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沉闷的枪击声和爆破声。我心下一惊,身体一怔后就立马清醒了。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由得看向了闷油瓶。
      他听到外面的声音后睁开了眼睛,然后头转向我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我看了看手表回答:“12点差一刻。”
      他嗯了一声,继续闭上眼睛:“再等一会。还有,现在并不是中午,应该已经是半夜了。”
      我又看了看表。我登山前并没有戴普通的电子表,而是抗低温抗压强的石英表,自然是看不出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夜晚,不过按照我们下来的时间,过去这么久也很正常。
      很难得我居然不觉得饿,按说法我们差不多除了早餐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原来的情况估计早就胃疼到满地打滚了。
      “再过五分钟你就坐到前面的轿子里去,其他的不用管,看见什么景象都不要发出声音,知道了吗?”他又突然开口,我对此有些疑惑,但是这种时候最好照着他说的做。
      之后我走到那顶黑漆漆的轿子前,看着里面的碎块和散落一地的那团头发,抽搐着嘴角把这东西全部清出了轿子,然后坐了进去。
      闷油瓶这时也走到了前面,弯下身子拾起了地上的那团头发和衣服递给我:“套上,不然会被发现。”
      我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套上了那件华丽的古代衣服,把那团头发稍稍整理了一下,小心地戴好。
      闷油瓶把我打量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表示过关,随后说道:“看着时间,到了零点立刻叫我。”
      我盯着手表,倒数着时间。余光瞥到他把自己的背包也放进了这个轿子,并且从中取出了个被布包着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不过我此时也顾不上那到底是什么,手表上的指针已经逼近了零点。在我告知时间后,闷油瓶背对着我走到前面的石墙处,不知道做了什么,突然一阵咔哒声响起,从前面的墙壁里一直顺着两侧和头顶的石砖中向后传去,像是一种连锁机关。闷油瓶此时退后,插【河蟹】进了阴兵的队伍之中。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天宫地下的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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