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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一个故事的结束和之后的日常 ...

  •   我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和上次昏迷后醒来相同的是我躺在船舱里,不同的是这次身边冷冷清清没有人,还黑咕隆咚的。我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灯,暖暖的光让我心安下来。
      我活动了下手脚,下床套好鞋,向船舱外走去。我看到甲板上没有人,驾驶室是亮着灯的。我走到驾驶室门口,轻手轻脚地扭开了门。
      门内的情况说实话让我有点吃惊。胖子站在架势位上把着方向舵,吴邪阿宁和闷油瓶三人正裹着毯子靠着驾驶室的墙壁闭着眼睛,估计是在睡眠中。胖子听到开门声音后回过头,看到是我后笑了笑,小声说道:“小雨同志,小声点,那几位刚睡着。” 我点点头,走到他旁边,看着前方无边的黑色海水,没说话。就这样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后,胖子开口了:“我说小雨同志,怎么不去休息?我们里面就你受伤最严重。”
      我叹口气,摇了摇头:“没有睡意。身上也就是些小伤罢了,能保证你们不走弯路,少受点伤就好。”我抬起左手,看着掌心的纹路继续说:“不过我实在是高估自己了,总以为自己可以以先知者的身份改变很多事,却没想到我不过是个太过弱小的存在,不要说帮你们了,有我这个拖油瓶在,估计会害死你们。”
      胖子乐了,但是还是压低了声音说:“你以为你是超人呢,倒斗这事说白了就是拿命来赌的,我们命大,才安全倒到现在,不像你和小天真,”他转头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吴邪,然后转回来说道:“两个菜鸟,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质问题,一下斗就是这么凶险的。能安全无事不知道是命硬还是运气好。”
      我扯着嘴角笑笑:“天真是为了找他三叔才下来,我是为了找到回家的方法,顺便陪着房主找找记忆的。我和天真是不得不到这些地方去,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可以躲一辈子,但是我们不行,我们就算再凶险的地方也要去。把胖子你牵扯进来真是抱歉了啊。”
      胖子嘿嘿笑了:“什么抱歉不抱歉,这是胖爷我自己来的,再说了胖爷跟着你们总有明器可以拿,凶险的时候也是互相帮一把,没你们的话这么凶险的斗我也得折里面。胖爷我之前在你昏迷时听小吴说了你的事,你能预见到未来的事什么的,那你预测下,胖爷我下面会去哪个大斗?”
      感情您说半天话题最终又拐回明器了?我憋着笑,尽量压低声音:“您要倒的小斗我不清楚,大斗……就是长白山那里汪藏海修的东夏皇陵,有兴趣不?”
      胖子大喜,声音都激动地有点拔高:“真的?那胖爷我可要发达了,来来再透露给胖爷我一些信息,胖爷我做好准备!”
      我看到吴邪似乎被这声音吵醒,他咕哝了一声又沉沉睡去,忙叫胖子小声点,拿起口袋里的手机用PDA打了一行字:“就今年冬天,有人会找你夹喇嘛,小哥和天真也会去,我的话应该会跟这小哥。”
      胖子点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小声问我:“咦,冬天?大冬天爬雪山?坑爹呢这是。”
      我耸耸肩:“反正不是我夹喇嘛,时间总不是我定。”

      之后我们没再说话,胖子继续开船,我拿着手机翻看之前拍摄的照片。差不多到凌晨六点的时候,我听到一阵毛毯和布料之间的摩擦声,转头一看闷油瓶已经起来了。他拍拍胖子说了句换班。胖子熬了一夜,眼眶里都是红血丝,也已经累得半死,就把方向舵让给了闷油瓶,自己拾起毯子缩吴邪旁边睡去了。
      我看了看闷油瓶的样子,小声问了句:“没事吧?”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前方掌着舵。我叹口气,本来他话就不多,这时候搭话失败也在我预料中。天渐渐亮起来,但是由于风暴的临近,没有阳光也没有碧蓝的海水,潮湿的海腥味倒是更重了,气压很低,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心想反正估摸着到了下午也可以上岸了,我也可以暂时逃过这次下斗给我带来的阴霾。这次真的是要了小命,一想起以后估计还得去天宫和人面鸟打交道,蛇沼和野鸡脖子玩角色扮演我就头大。离去云顶天宫还有几个月,我得在这段时间有所提升才行啊。打定主意后,我问闷油瓶:“我说小哥,我必须得在冬天前提升体质,有什么好办法?”
      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扯了扯嘴角,说道:“下次去的地方更凶险,我还是把自己练强壮点才好保命。”
      他把目光转回前方,淡淡说了句:“别下斗了。”
      我觉得自己眼角抽了一下,问道:“为什么?”问完我就想抽自己一耳刮子。我这样拖后腿的人,如果不是这几次被他们护着早就丢了小命,现在还问为什么。
      他果然回答道:“没见过你这么想找死的。”
      我顿时蔫了,默默扶墙,嘴里嘟囔:“你当老娘愿意下斗啊老娘是要回家,必须得去,我才不要在这里耗掉我大好的时光呢。”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他开口了:“……你想提升哪些?”
      我掰着手指头:“体力,攻击力。”
      再后来他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就默默跑到甲板上去吹海风看日出。然而才出去了一会我就意识到我就是个蠢货,明明就是风暴来临中,只有海风哪来的日出?而且这船上现在只有我们几个,那些船员都不见了。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弃船离开了还是凭空消失了,总之就是非常不自然。我回到船舱,看到我那个潜水衣包着的盒子。我拆开潜水衣,抚摸着那个青铜的盒子,小声喃喃道:“这里面会是什么呢?武功秘籍?还是……长生不老的方法?”我估摸着除了这两个答案外其他的东西我也想不出来了,于是找出下海前留在船上的包裹,把青铜盒装了进去,拉好拉链,把头发给草草梳了下就束起马尾走了出去。
      再甲板上待到中午的时候,只见胖子打开了驾驶舱的门,打着呵欠走了出来。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哟,王月半同志,只睡了六个小时,您撑的住么?不再休息会?”
      胖子拿肉感十足的手揉了揉眼睛,说道:“像我们这种地下工作者,睡六个小时已经算长了,再说了,我不起来,待会谁来做伙食?都饿了一天一夜了,再不吃点东西,我们就集体找马克思报道好了。”
      我哈哈大笑,跑到他旁边开口:“要说做饭我也会啊,虽然还没用过鱼头锅,我来给你打下手,顺便学两招,以后拿来馋朋友也不错。”
      胖子撑腰笑着说:“那行,胖爷我就教你两手,对了,那青铜盒要是打开了,别忘了让胖爷我也瞻仰下里面有什么哦~”说完就往货舱里走去。
      我耸耸肩,跟了上去:“那也得找到那第三条铜鱼,还有里面有什么谁也不知道嘛,没准里面就一破纸条,写着你们都上当啦,这盒子就是骗你们玩的一类的。”
      胖子哼哧哼哧地搬出鱼头锅,让后让我把货舱里面的一条石斑鱼提出来,说道:“嘿,要真是那样,让我找到放那纸条进去的人的墓,胖爷我非让他跪棺材板上不可。”
      之后我们回到甲板上,给鱼开膛破肚,洗净后架上大锅,开始烧水。等鱼下锅后,胖子一边给我示范做鱼的方法,一边讲解哪些鱼应该用哪些办法来做。等鱼烧得差不多了,驾驶室的门打开,阿宁出来了。胖子不是很待见她,但是毕竟是顾主,胖子还等着酬劳,就叫她坐到旁边,分了副碗筷给她,然后把鱼锅交给我:“小雨同志,这锅你先掌着,我去叫小天真起来吃饭。”
      我嗯了一声,学着胖子的方法小心地搅动着锅里的鱼。阿宁看着海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没去打搅她。不一会儿胖子带着明显没睡醒的吴邪出来,然后掰葱,放辣椒。等到鱼做好了,吴邪笑道:“行啊,胖子,有两下子,这招哪学来的?”胖子回答:“老子上山下乡的时候,没娘没老婆,什么都得自己来,那时在老山区里打猎捞鱼掏蜂窝,什么事没干过,这区区一鱼汤,小意思。”
      吴邪竖起大拇指:“胖哥,胖爷,我很少真心佩服人,你他娘的太厉害,我得向你学□□其实挺受用这句话的,但是还是笑骂道:“他娘的少拍马屁,要吃就快吃,不吃滚一边去,口水别喷进去了!”
      吴邪和阿宁立即下筷。我挑了一碗,自己啃了几片后就起身向驾驶室走去。吴邪看我起来有点疑惑,但是还是立马回到了抢鱼的酣战中。我推开驾驶室的门,看着那个还在操纵方向舵的清瘦背影,叹口气道:“我来吧。”
      他微微皱了眉头,看了看我。我把碗递他面前:“吃点东西,这舵我先掌着,你在旁边指导。”
      他迟疑了一会,最终接过我手里的碗,告诉我基本的操作方法后,在一旁吃了起来。我握着方向舵,感受着因为翻腾的海浪而晃动的感觉,盯着前方。
      芹菜曾经说我平时很闹腾,但是单独一人时却安静地不得了。我回答说和你们在一起自然得欢腾,那是根据气氛做出的举动。我这人还是挺喜欢安静的气氛,假设在我身边的人都是安静的人时,我也不会吵吵嚷嚷。芹菜当时就说了一句原来你的性格还可以随气氛改变的啊,真有趣。
      其实没什么有趣的。就像我和闷油瓶相处的那半个月,我们交谈的内容除了从哪找记忆和午饭晚饭吃什么就没有过交集。一般情况是他望着天花板发呆,我拿着从他家翻出的古籍研究,到时间我去买菜做饭,吃饭时也是一句话都不说。而且一般都是我提出有关于古典文化和明器有关的问题时他偶尔会解答,其他时间我们根本就像两个无关的人。
      现在也一样,没话题可谈时我们都是静默着。
      可我没想到这时候他说话了,还是对我说的,所以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他说,回去让黑眼镜训练你。
      我愣了半响才回答:“……啊?黑眼镜?”
      闷油瓶说道:“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没有时间训练你。”
      原来你就因为这原因把黑眼镜拖下水了么……我感觉嘴角都要抽筋了。
      之后的事倒是很正常,胖子吃完后来接班时看见是我掌舵,一脸惊悚,忙说我的小祖宗喂你别弄错方向把我们送东南亚去了,然后接过舵自己去开。我靠在一边的墙壁上闭眼养神了一会。
      几小时后到达永兴岛,我们乘岛上在做防灾准备时乘乱背着行囊逃上了岸,到了当地一个军医卫生所,所有人都做了个检查,把大伤小伤都包扎了一下。再往后的七天他们讨论这个海底古墓,我在一旁发呆。然后讨论到汪藏海墓穴里有个奇珍异兽坑时所有人都惊悚了,闷油瓶还说了句:“他不是第一个,商周几个皇陵,始皇陵里都有。”我正发呆都被这话给吓到了,当时就蹦了一句:“卧槽,感情皇陵您老都去过?我可是听考古队前辈说始皇陵只挖出了一段阶梯,强行打开里面的水银一下就漏了出来,没办法赶紧堵回去了。谁也不知道哪里面的结构,您从哪得知的?”
      我这话算是说到了重点,胖子干笑了一下:“行啊,不是小雨提醒还真没注意到,小哥您才是倒斗高手,我胖子甘拜下风。”
      闷油瓶不说话,和天花板培养感情去了。吴邪拿出笔记本查汪藏海的资料,胖子窝床上睡大觉,我缩床头看照片。阿宁在做了检查后就离开了这里,估计是回去和老板报道。
      然后到第五天,吴邪在上网查资料时突然拉了拉我,叫我看屏幕上的内容。我伸头一看,是一则寻人启事,内容是1988年那张合影,上面列出了所有人的名字,下面写了一句话:“鱼在我这里。”
      我哼了一声,道:“骗人的,想引你入套呢。第三条鱼在陈皮阿四的手下华和尚手里,这点我比谁都清楚。你看看哪个寻人启事会连联系电话和地址都不留?这必然是等你了解了一定线索后才发出和这有关的这条信息。而且蛇眉铜鱼的作用我们已经知道是开启那个青铜盒,所谓的秘密在里面。”
      吴邪想了想,把挂在脖子上的那两条鱼解下来给了我。我咦了一声,问道:“天真你干嘛?”他叹口气说:“这两个东西放我这也没有,不如给你。不过等盒子打开后,你可要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我接过这两个还带着他体温的铜鱼说道:“能打开必然会叫上你。说回来,这次你回杭州会有个你很熟悉的人找你下斗,那个斗在江西,关键是青铜树,斗里非常危险,你要小心。”说完我就用他面前的电脑的画图工具,靠着自己看书的记忆给他画了个大致图,包括必须注意的事项。吴邪苦笑道:“我都下了绝不下斗的决心了,你画这个也没有用啊。”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到时候你肯定会下,我只是让你做好准备。我是没法陪你去,我必须要在冬天前做一些必要的事。”
      他无奈,在我的强行要求下把这幅拙劣的图发到了他自己的邮箱。

      到第七天,风暴终于过去,我们乘坐着海轮回到陆地上,再乘车来到了海口机场。我和闷油瓶是一起回长沙,胖子买了北京的票,吴邪自然回杭州小铺。临分手前我要了吴邪的联系方式,并再三提醒吴邪要小心,他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小雨的话我哪敢不从。

      几个小时后我和闷油瓶回到了他的家,各自洗漱后都说倒头大睡。
      不过我可没有几天好休息,在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黑眼镜就出现了,带着痞痞的笑容对我说道:“我说女人,哑巴张说要提升你的能力,特地让我来培训你。我黑瞎子的教育可是斯巴达级别的,你能承受地住?”
      我哼了一声:“别把我想成你见过的娇滴滴的女人,有什么尽管来,我绝不抱怨一声。”

      练习是非常痛苦的,除了每天的长跑来加强体能外,黑眼镜还教会了我近身战和匕首的使用方法。在一开始练习近身战时我被黑眼镜撂倒多次,身上各处擦伤摔伤。但是我知道我必须学会,这是我要去云顶天宫而不丢小命的唯一方式。
      所以我一次次爬了起来,再被撂倒,再爬起来。如此循环往复,到半个月后,我终于能躲过黑眼镜的致命进攻并作出小小的反击时,黑眼镜笑了:“不错,能练到这个地步,对付一般的人就没什么问题了。”练习匕首时是对着一颗已经枯死的树练,虽然枯燥,但是有匕首在身我心里安全感也增强了。
      黑眼镜教会我进攻和防御的基本方法后,我们就开始对战。一开始也是我经常被压制着,但是他点到为止,练习地多了身体也记住了挥刃方式。
      练完匕首时黑眼镜直叫累,非要我做饭来犒劳他。我叹口气,从此闷油瓶家的餐桌前就多了一副碗筷,黑眼镜就是蹭饭的那个。然后这种诡异的情况就出现了:闷油瓶和我安安静静吃饭,黑眼镜笑嘻嘻地说着话,就算我们不搭理他也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最后,是枪械射击练习。
      说实话这个是我硬拖着黑眼镜要求学的,想起云顶天宫那些人面鸟我就知道我非学习枪支不可。他被我磨得没办法,才带我去了他个人私藏的军火库。我一进去,看着满满一室的枪支眼角直抽,腹诽道黑眼镜这货这屋的私藏都足以让他当一回恐怖【河蟹】分子了。
      黑眼镜问我想学什么,我说手枪和可以远距离攻击的枪支。他点点头,在一边示范着枪支的端法,如何给子弹上膛,如何开保险,如何对准目标扣下扳机。他还让我注意枪支的后座力。在练习打靶的一个月后,我也终于能够不开空枪,枪枪命中目标,虽然不能枪枪中十环。
      在黑眼镜宣布我的培训结束后,我也依旧没事就去爬几圈步,练习近身战的基础动作。有天我在晨跑回来后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洗漱时,看到了自己的脸——上面贴着几块胶布,皮肤比以前黑了,眼神也深肃了很多。自己的双手也因为握刀和枪支起了茧子,整个人活脱脱从水灵系变尘土系了。自嘲地笑了笑,我去准备早餐。
      闷油瓶在八点左右时也起来了。他在洗漱完吃了早餐后,突然叫住了我,说有东西给我看。
      我纳闷,但是也跟着他进了房间。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木盒,当着我的面打开。我看到里面的那三只眼睛的铜鱼惊呼一声:“这,这不是那条铜鱼么?!”他点点头,我起身去把那个青铜盒和吴邪给我的两条铜鱼拿进来。
      闷油瓶拉上了窗帘,开了房间的灯。我把玉镯和那三条鱼放在凹陷处,那盒子发出咔哒咔哒的机关声,闷油瓶把我拉到远处防止有什么机关弹出来。
      但是还好,那个盒子打开后,并没有暗箭啊毒烟什么的跑出来。我们走近一看,里面摆着一本保存完好的古籍。
      我一看那文字顿时懵了,完全不认识。正当我在想是不是要通知吴邪让他这个做拓本的来辨认下时,闷油瓶取出那本线状书翻了一下后,脸色突然变得非常激动。
      我问他这是什么时,他边翻着这书边压抑住激动的心情说(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这是早已失传的奇门遁甲,是张良传下的版本,是72局。我当时也被这玩意的珍贵度吓了一跳,但是看到闷油瓶那极有兴趣的样子就道:“反正这货在我们这些不懂行的手里也是糟践,你对这些机关是了解最多的,这书就给你好了。”他嗯了一声,对我露出了两个月来的第一个浅浅的笑容。
      我被这笑容惊艳到了,立马把目光转回青铜盒,嘴里嘀咕着:“杀伤力太大,我还是看看着盒子保命。”
      结果还真把盒子看出了些门道。
      那盒子的底部周围有一条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缝,我是拿手指摸了一遍才确认那盒子在放这本书籍的下方,还有一层。我小心地抽出上面那层后,看到底下是一个更小的青铜盒,没有任何锁,可以直接打开。我小心地掰开盒盖,里面……
      里面是一枚小小的丹药,呈现出暗绿色,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我看到盒子下还压了张小纸条,上面同样书写着我不认识的文字,遂拿起这两样东西给闷油瓶看。
      他放下手里的奇门遁甲的书籍,仔细看了看那枚丹药和纸条。之后闷油瓶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皱眉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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