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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盗墓过程说到底就是跌打滚爬 ...
我们向前爬了两步,就看到头顶一个黑漆漆的大洞。胖子一下就兴奋了,推了推我们叫我们快上去。闷油瓶打头钻了进去,踢了踢里面够不够结实,然后拉了一把我,我借着力爬了上去。吴邪紧跟着我上来,他看见胖子似乎卡住了,赶紧去拉。结果胖子卡得紧,吴邪拉不动。我刚准备去给吴邪帮把手,只见胖子咬牙一下发狠,吼着就往上拱,把背上的皮都擦掉了一大块才脱身上来。
我看他疼得嘶嘶吸冷气的样子,开口说道:“王月半同志,待会上去了我给你上药。”胖子点点头,说道:“队里有个活地图顺便兼职后勤的小医生真是好,不然就胖爷这情况,这次真就得挂这里了。”
吴邪拉着他站稳后说道:“胖子你真该去减肥了,你看看下面。”
我们几个都低头去看,那石壁已经变地只能容纳两只拳头的宽度,不要说他们,就是我也得变成汉堡里的那块肉饼。闷油瓶说:“这盗洞是往上的,一人高的位置处有个倾斜的地方,我们上去后再休息。”
我们点点头,其实刚刚的剧烈运动已经耗去了我们的大部分体力,这时候休息,待会更没力量向上爬了。我人太矮,还是闷油瓶上去后把我拉上去的。他们跟着上来后,全部坐下来喘气。下面的石墙发出轰隆一声闭合的响声,这下我才敢松口气,喘着气说:“我靠,汪藏海这个魂淡,要是老娘哪天穿越去明朝碰见了他,非把他揍到连亲娘都不认识!”
胖子不知道我是从未来过来的人,当即就调侃道:“我说小雨,你又不能控制时间,怎么去啊?更何况现在是我们在倒汪汪叫他本人的斗,人家把机关修成这样不就防我们这些倒斗的吗?”
我摇摇头:“老娘才不是因为这个想揍他,老娘是想把这个企图把张家守护了千年的秘密泄露出去的人揍死!还好他最后没成功,不然,我们估计都不能过安稳日子了吧……”
闷油瓶抬头突然死死盯着我,他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你知道多少?”
我疼得嗷嗷叫:“只知道个大概!秘密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嘛!你就这么不相信你们族人的保密能力吗?!”
他这时才放开我的手。我揉着手腕,无奈道:“张大爷,您都给我身上掐了三个伤了,能放过我脆弱的小身板吗?我比不过你那些族人,才没有金刚不坏之身呢……”
他愣了下,然后低头不说话了。我撇撇嘴:“算啦,没事,回去拿万金油抹抹歇个一周就好,反正没捏断,我知道小哥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咱们再歇会,就往上爬吧,早点到天宫,我给王月半同志上药。说回来,小哥你在镜子后那个洞里闻到的香味,大概是禁婆的味道吧?而且居然能把你们全部迷晕,只说明那禁婆是只活的,而且很大。”
闷油瓶听了我的见解,提出了疑问:“那为什么吴三省没有晕倒?”
我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有可能是有什么药可以防止被这香味麻痹神经吧?”
这个问题无解,我们都沉默了。过了一阵,闷油瓶起身道:“我先上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他向上爬去,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时间,都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我们中午12点半左右下的水,现在是3点半。短短三个小时内,就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倒斗这事真是太辛苦了……要是哪天回去了一定要向考古队里的合作倒斗人员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我抬起头看着前面不知道有多深的盗洞,一边感叹道:“其实我真的挺佩服倒斗的人的,要技术要能力,还要有学识……深深感到我们考古的是多弱小的存在啊。” 胖子挪挪圆滚滚的身子,笑道:“那是,不想想你胖爷作为摸金校尉倒过多少好斗,避过多少机关。倒斗这项事业可是祖传的,那就是代代经验的累积总结啊。”
“拉倒吧,就您这一看就是半路出家的摸金校尉,别吹了,连摸金符都没有吧?”吴邪嗤笑了一下。
胖子不服气了,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那枚摸金符说道:“我说小天真,你看看这个,哪次胖爷倒斗不带着它!哪次不摸个盆满钵满地回来?”
吴邪拿起那摸金符看了看后,笑了:“我说胖子啊,你这摸金符是犀牛角做的,虽然做工很不错。”
胖子不信,吴邪又道:“我是做古董生意的,能看错吗?”我看胖子一脸沮丧,忙道:“没事,这玩意就算是个仿货,也是高仿,收藏价值也很高,总比我的好吧?”我拉出脖子上拴着的细绳子,拿出下面那个摸金符给胖子看:“15元,地摊货。”
胖子当时就笑出来了:“哎哟我说小雨啊,你个考古的怎么弄个这玩意戴着啊?”
我嘿嘿笑了,挠挠头:“原来看过一本盗墓小说,印象最深的就是摸金校尉了,后来在琉璃厂和朋友淘货时偶尔看到了这货,反正标价也很低,我就买回来当挂坠了。”
这时候前面的盗洞里传来声音,我们一看原来是闷油瓶回来了。他开口说道:“这是个之字型盗洞,上面没有危险。” 我们不约而同地起身,开始爬盗洞。边爬胖子边在后面问:“我说小哥,我们明明就是按那石碑上铜鱼的指示进的生门啊,上次你进来也是好好的啊,怎么变死门了呢?没带错路吧?”
爬在我前面的闷油瓶回答:“这个可能性不大,除非那石碑指示生门的记号被人调过了。”
胖子纳闷:“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发现我们没死,又来暗算我们?”
我想了想,说道:“不知道,毕竟我们进门时周围雾气很浓,想出去时暗门又被人从外面锁死。如果不是阿宁,那这古墓里还有谁?粽子智商没这么高的吧。”
我后面的吴邪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我听到了“三叔”这个字眼。盗洞虽然够宽,但是没有能容得下一个人转身的地步。于是我向前爬着,开口:“其实我刚才看到那血字就觉得有点奇怪了。它排列的方法完全是中国古代的竖行排法,而1988年中国应该早就普及横行了。而且竖着写,会产生两个读法。”
后面沉默了一会后,胖子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了:“哎,我说小天真你突然停下来干嘛,害胖爷我追尾。”
我刚想停下来扭头看看情况,我前面那位也停了下来,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声线里有了种不明的情绪:“原来……如此!”
我叹口气:“所以我第一次碰见你们时就对吴三省说我知道他的身份。其实那时候我也不确定,但是看他的行为,就知道绝对是有事瞒着我们的。现在看到那行字,我觉得我们陷进了个大谜团。”
我顿了顿,接着说:“天真你现在的三叔,到底是吴三省还是谢连环?其一,如果是谢连环为何要假扮吴三省这么多年?真正的吴三省去哪里了?那时候你爷爷也健在,不可能会认不出自己的儿子吧?若是知道这个人不是吴三省的话,为何会放任他这么做?其二,如果是吴三省的话,为何要害谢连环?而且,为何要在此处留字?他就这么确定这里会有人爬上来?”
我没有听见他们的回话,就接着说自己的想法:“最后,那个在这里写字的人,真的死了吗?” 我们这时已经在盗洞里爬了挺久的了,吴邪在我的疑问提出了好一会后才发出类似于强打精神的回答:“我说小雨,你说的疑问条条是道啊,总觉得你似乎考虑了很久的样子。”
我嗯了一声,说道:“这个问题其实我都想了两年了,一直没有个所以然。天真你不用太在意我的想法,因为我也只是猜测。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出去,有什么等线索齐全一点再讨论吧。” 又过了几秒,吴邪闷闷的声音才传过来:“会不会有可能三叔是在这古墓里中邪了?”
胖子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嘿,要是找到你三叔,直接一盆狗血浇上去,把那鬼逼出来就没事了!”
我听到这话当即笑了出来,吴邪估计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我听到他笑骂道:“这方法都赶上聊斋了,小心我三叔动用他在长沙的势力把你给人道毁灭了。”
刚才的沉重气氛被胖子这么一搅和,反而变得轻松了很多。我们接着往上爬的时候,胖子突然道:“小吴啊,你有没有觉得,自从进了这个古墓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背上就痒得厉害?”
吴邪有点莫名其妙地回答:“好像没有啊。”
这时候我们正好爬到了一个之字的顶头处,吴邪叫我们停下来,看看胖子的背是怎么回事。这时候胖子已经在墙上蹭起来,那破了皮的后背在墙上留下的血迹让我心头一悸,忙叫他停下:“王月半同志,你再这么蹭肉都要蹭掉了,转过来让我们看看。”
胖子挪动着他那白胖的身子转了个向,吴邪拿手电一照,我们看到他那背上的伤口处长满了白毛。
吴邪发出了一声“靠”,然后道:“胖子,你多久没洗澡了?”
胖子啊了一声:“洗澡,问这个干嘛,这属于个人隐私,再说还有女同志在这呢,我不方便回答。”
吴邪答道:“你他娘的有日子没洗了吧,我告诉你,你也别害怕,你背上好像发霉了,白霉,天下奇观啊,估计你再坚持几个月还能种出个灵芝来。”
我已经笑得都快捶地了,忙拉住吴邪:“天,天真,你还真没资格说胖子,在水池那里你脖子上不是也冒了白毛么……”
胖子顿时就哦了一声:“我说天真,彼此彼此啊,要不是小雨同志披露,胖爷我就一个人被黑了啊。”
闷油瓶这时候伸出手来按了下胖子的后背,一按,一泡黑血就彪了出来,看得我和吴邪心惊肉跳的。他小声对我们俩说:“麻烦了,刚才那莲花箭有蹊跷。”
吴邪这时候拉开自己的衣服把之前他受伤的地方露出来:“可是我这里……?”
我拉拉吴邪:“这是麒麟竭的功效。你伤口上的白毛不是褪了嘛?你的体质估计抗这毒。”
这时候胖子转头问我们:“我说你们三个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什么毛啊,长哪了?”说完就拿手往后摸。吴邪怕他又按出一泡黑血,忙抓住他:“别动,你好像得啥皮肤病了,我们再仔细看看,你要抓可就留疤了。”
胖子说道:“你们快点,娘的现在我痒地都想自杀,要不就学关公那刮骨疗伤,把那两块肉给我剜了得了。”
吴邪啧了一声,转头小声问我怎么办。我凑到他耳边说道:“你的□□和体质一样被麒麟竭改变了,你干脆拿口水给胖子擦擦,估计有效。”
吴邪用“这能行吗”的疑惑表情看了看我,见我点头后转身对胖子说:“挖肉不用,你肉多是一回事,我再怎么说也不是华佗。不过我身上还有点爽肤水,给你先涂上,可能会有点疼,你可忍着。”
闷油瓶之前没听到我对吴邪说了什么,看到吴邪这么说明显愣了一下,胖子也啊了一声:“所以说你们城里人就是娇贵,他娘的倒斗还带爽肤水,看这样子也是小雨同志的吧?你个大老爷们带什么爽肤水,要带干嘛不戴副扑克下来,困住时还能锄会大D。”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透明的医用手套递给吴邪,他接过后戴好,往胖子背上呸呸两口唾液就立马涂开了。胖子嗷地一声惨叫,大骂道:“你他娘的涂什么东西!我的姥姥,你还不如剜了我呢,这下胖爷我真要归位了!”
吴邪和我们看着那白毛渐渐消退,笑了:“看你那点出息,疼比痒好啊,你现在还痒不痒?”
胖子被口水造成的刺痛弄得手舞足蹈了好一阵,然后渐渐缓了过来,惊讶道:“行啊,你那什么爽肤水这么灵,改天我也要去买一瓶来下斗。”
我看着胖子转头问我什么爽肤水,忙把头转一边:“那爽肤水还真不是我的,那是吴家特制,传男不传女,问天真去。”就把这球踢给了吴邪。吴邪嘴角抽了抽:“别跟个娘们似的,我们快上去吧。”
闷油瓶看着我们仨一唱一和的,摇摇头,一脸笑意。我想这是第二次看见他不是苦笑了,虽然苦笑的次数还是远远大于这样发自内心的笑意的。他笑了一阵后恢复面瘫脸,招呼我们跟上,继续往上爬。刚爬了之字的最下面那一捺,闷油瓶的声音从前面响起来:“分叉口。” 我拿起手电往前方照了照,那是一堵砖墙,已经被封住了。我说道:“那人既然封住这里,必然是为了堵住什么。我们还是从通路走吧,肯定能到上面的。”
他们几个都同意我的看法,于是我们接着往右岔道口爬。吴邪和胖子在后面抱怨道膝盖都要磨肿了。和他们的半袖半裤潜水服不同,我的潜水服是全身的,膝盖下那些石子什么的对我的损伤明显就减小了。当然坏处也有,这玩意压根不透风,我都感觉到我的汗已经湿透了里面的衣服,被这层橡胶的潜水服逼着,全身湿滑滑,还热的半死。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前面闷油瓶突然停了下来,叫我们关掉手电和探照灯。我们照做后屏住呼吸,黑暗里听到上面的砖顶传来挺沉重的脚步声,当即心里一沉。这时候吴邪突然在背后问了句:“小雨你抱着我干嘛?”
我“啊?”了一声,心想我正握着手电筒在贴着盗洞听动静呢:“天真你该不是被禁婆缠上了吧?老娘现在怀里空空啥都没有啊。”
这时候啪地一声轻响,闷油瓶那里打开了手电,那光线刺得我一时紧闭着眼睛。我听见吴邪一声大吼,飞速向我这里挤过来,然后我没办法只好被挤到闷油瓶身上,现在的情形活像块三明治,吴邪和闷油瓶是两块三角面包,我就是那可怜的夹心。我看着吴邪惊魂未定对我们喊着有鬼的样子,拍拍他小声说道:“吴邪你就是个招棕体质,看看吧,禁婆看上你了。”
闷油瓶看看我又看看吴邪:“别叫!鬼在哪里?”
吴邪向后指去,都快戳到胖子的鼻子了:“就在后面,好多头发,光着身子抱着我还想亲我……”
我汗颜:“就算我头发多而且还湿漉漉的,再怎么样我也穿着潜水服,怎么可能是我抱着你?就是那禁婆找上来了!”
胖子大怒:“靠,去你妈的,你才是水鬼呢。”我摇摇头,小声说:“那禁婆不可能从我们前面爬过来,那必定就是从后面来的。现在不见了……只有一个地方能藏着它,王月半你背上。”
胖子嘴角一抽:“怎么可能,那玩意爬上来我怎么至于没感觉?”说完就转了个身。
我们看到他背上那一大坨头发和时隐时现的惨白色人脸,当即人都懵掉了,吴邪张着嘴发出无声的惨叫,拼命向后退去。我被挤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忙问:“谁有打火机!这货怕火!”吴邪忙在衣服里摸,没想到还真摸出了只防风打火机。他啪嚓一下打亮了后赶紧烧断了已经伸过来的头发,然后冲到已经被缠成茧的胖子那里,举起打火机就开始烧那些厚厚的头发。这时候那头发里突然冒出来那惨白色的人脸,直朝吴邪冲去。说时迟那时快,我趁着斜坡滑下时一脚蹼就蹬了过去,一下就把那脸给踹到了一遍。然后我脱下一只脚上的脚蹼,拿在手里就当武器对着那脸狂抽起来,一连抽了几下,我看到那脸都被打歪了,缩回了那团头发里。这时吴邪已经烧断了缠绕胖子的头发,把胖子往后一推,自己拿着打火机就朝我这里爬来。
那禁婆怕火,忙往后退了一下,然后和我们对峙着。我想起之前那糯米酒还没用完,忙取出来往一卷拆开的绷带上浸透,就着吴邪手上的打火机点燃,把那团着火的绷带就往那带着怨毒眼神的禁婆身上一丢。
熊熊的火焰立马在禁婆身上烧了起来,它扭曲着,似乎想挣脱那叠绷带却没想越缠越乱,那绷带和它的头发已经缠成一团。它发出女性尖锐的叫声,飞速往盗洞下方退去。
我看着火光渐渐消失在下方,松了口气,一下就瘫坐在地上。吴邪拉了我一把,我借力向上爬去。这时胖子已经清醒过来,不停地咳嗽,他的身上和手里都是大把的断发。闷油瓶指着他手里的头发说:“已经咳出来了。”
我用手擦了擦额头,摸到一头的冷汗。胖子这时候也咳完了,喘着气说:“卧槽,胖爷我能理解小雨你了,被这一团恶心的头发塞嘴里真不好受……那鸡婆呢?”
我深呼吸了几下,慢慢说:“刚被火赶到下面去了,不知道会不会爬上来。”
闷油瓶摇摇头:“这东西有思想,我们最好小心点。”他刚说完,下面就传来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吓的我脊椎发凉。那惨叫响了好久后慢慢消失了,同时一股浓郁的香气飘了上来。我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估计是上不来了,现在都火烧骨头了吧……带瓶糯米酒上来果然是好事,解毒又驱邪。”
吴邪拍拍我的肩:“就你馊主意多,看来还真是有效。”胖子把身上黏着的头发全部拍掉后说道:“这汪汪叫养的禁婆就这样啊,胖爷我才不养呢,养着把自己赔进去了多可怕。”
闷油瓶食指竖在嘴前,朝我们做了个噤声的的手势。我们刚下面这么大动静,上面本来的脚步声也已经消失了。吴邪小声说道:“刚才那动静肯定被上面的人听到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出去吧。”
胖子表示没问题,把手电别在腰间,注意着后面的情况;闷油瓶带着我们接着往上爬之字型盗洞。爬了有一会,闷油瓶停了下来,回头对我们说:“没路了。”
我们拿着手电往上照去,头顶又是那种青石砖,很大一块。我拿手往上托了托,很重,我那点力气下石砖丝毫没有动的痕迹。这时候吴邪和闷油瓶用力往上一顶,一道光顺着石板被托起的缝照了进来。
抱歉,这两天家里的网络出了点问题,才修好……只能这时候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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