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前篇.蝶梦庄生 ...
-
我喜欢上了一个早已消逝在时光中的人,他一生也曾光荣璀璨,可是人一生如烟火,亮了就注定要灭。或许有人在历史的天空未曾闪过一点星火,未上天就潮了,一身水气一世束缚。简言之,我来过,可没人知道。他来过,并有迹可寻,可是感觉人生满是遗憾。我想让他活在文字里,于想象中给圆一份缺。
可是真正想动笔的时候才发现,他只能是他,无谓多言,说多了,想多了,就是满纸荒唐,一派胡话。历史如此,就这般吧。可是一腔的情绪却如溢杯的水流止也止不住,无处安放便有了此文。想了已有几年,写出不知要花几时。我太过散漫,有心就写,无思便止。文学,书写,我一直认为它应当服从于心,无心什么都不是。
正文
人生如梦,一梦一生。
人都会做梦,可是你可曾有这样的梦,它不束缚在你的脑海中,像一缕薄雾随风飘出你的脑海,那无法可触的虚无渐渐凝聚,汇作一汪清泉,流过原野,漫过高山,跨过长河,染绿平川,唤醒枯木,绽放生命......覆盖整个现实,那么梦不再是梦。可是梦也罢生活也罢,我们依旧不自由。自己是枷锁,身边每个人是一把枷锁,世界是一把把锁组成,没有一个人仅为自己而活。我们被锁住的人生,只想当做梦一场,就算哭,就算痛,就算被困住,只少只是一场梦。远隔千重山岭,薄如水雾了无痕的一场很长的梦。
那段记忆如青苹果般,绿得悦目,酸得流泪 。她以为开始时便是快乐由始,然只是另一个恶梦开端罢了。
大山的夜一半黑得深沉,一半亮得清净。暗色属于无边的丛林,光明属于澄澈的天幕。如盘玉月,时而威严凌空万里;时而含羞藏于朦胧薄云,境似蒙细纱的妙龄女子,好像见了心仪之人,娇羞,却又急切欲见彼处河岸情郎。朦朦胧胧,世界也晕晕乎乎,本该嘈杂喧闹的盛夏,被醉醺醺的月光熏得呆滞,一切就像钉在墙上的死画,假如没有从黑的林子冲出的鸟。一只只孤独身影 ,一声声凄厉鸣叫,一团团随风颤抖的树叶 ,无这些好似能证明世界活着的东西,怕是都死了。
轮胎吃力的紧急擦地声,轰隆的爆炸声,燃烧的哧哧声,事故的一切从未影响夜的安宁,月亮依旧圆润皎洁。安静的世界多了的不过是盘山道上的火光黑烟。这团焰火周围无声躺着几个人,只听得见血液哗哗的流动声。
失控的的豪华轿车撞在路旁的的大树干上才停止疯狂,不堪一击的自行车就剩充满活力的轮子在一旁打转。谁也不知道两辆车是怎样相撞的,确实没有人知道了。轿车主人在车止住后拼尽快速跳了下来,结果还是急不过爆炸,被余波冲到一边晕死过去。自行车载的是一家人,男主人在车尾的数米处不省人事,身下一滩浓浓的鲜血,他六岁的女儿并未看见这一幕,不过母亲的鲜血足够让她铭记一生并遗忘一生。母亲和孩子躺在车子的左侧。女人的头磕在路旁的石头上,血液汩汩而泻,汇集在身下的土坑中。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起初她是痛的,痛得无法说话,当看到母亲身上的血流时脑海只剩一片空白,直呆呆地看着那个血坑。猛然看见还有什么东西在其间颤动,都是夏季最寻常之物---知了。她还记得曾缠着妈妈抓来玩,此时看来却是最恐怖的东西。那蝉在血中挣扎几番,到底是“活着”这个美好的名词激励了它,竟从那血泊中爬了出来。血蝉慢慢攀上女人的身体,扑扇双翼,好像希图以月光灼干满身血渍恢复飞翔的本领。淡淡的光芒下那干涸的蝉真的飞起来,冲过女孩的面颊,转弯飞向林中最深的黑暗。飞蝉撞来那一刻,女孩已吓晕过去,她不知道车身另一边的男人将要改变她的一生。没人知道这一晚发生了什么,可是看过一切月光依然圣洁无一点晦暗与血色。
“凌晨时分113国道城阳山盘山公路段发生一起严重交通事故,现场两死两伤。现伤者已被送往市医院手术,暂无生命危险。据悉,其中一位伤患是本市天宇企业总经理慕容啸凡,也是此次事故的肇事者。经现场初步勘查,系其所驾驶轿车刹车失灵引起事故。具体原因警方正在深入调查中,……”男人啪的一声关掉未完的新闻,阴笑:“慕箫凡算你命大,不过这次的事故也会让你够呛。”男人起身拉开窗帘,星光倾泻而进一扫方才房内阴谋诡计的气郁,好像一切都清明了,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