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爱》苍钰

5、第 5 章

　　“大人，有人闯了近来。”当虚沉思时，一旁的侍者突然向她报告。皱眉，虚心想，果然还是有事发生了，“带我去看看。”
　　当虚来到正殿上时，看见一个一身黑的女人立在殿中央，来着不善。
　　“你是什么人？”虚冷声问道。
　　女人只是看着她，突然笑了。“我知道你是谁，虚，对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虚大声问，她有强烈的不安感，他觉得就要有什么事发生了，而且绝对不是好事。
　　女人收起笑，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她向前走了几步，又说，“我是来找你们王的，叫他出来见我。”
　　“王他不在。”她庆幸王选在这时候离开。
　　挑了挑眉，“还真巧，算了，我相信你的话，但我也知道你一定可以找到他。告诉他，他的小悟要见他。”
　　“他的小悟？”虚看着女人，“她不是…”
　　“你以为小悟死了,对不对!”女人笑着说,突然一闪身来到需的身边,“虚,我本该杀了你,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的王,小悟会在老地方等着他。”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可以试试！”说着一把匕首插入了虚的左臂。
　　虚向后退了几步，看着这个女人消失在她面前，一阵心寒。

　　灰白抬头仰望天空，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虽不大，但阳光却和温暖。他看着天空中的太阳，许久，不曾眨过眼。这是他唯一不改的习惯，听人说过，长时间直视太阳，眼睛会瞎。可他看了那么多年，为什么没事，是因为他不是人么？
　　突然天空中非过一制不知名的大鸟，在灰白的头上盘旋了一阵，然后一块石头落在他的身边。灰白捡起石头，将它放在掌心。他知道这是虚向他传递信息的方式。在读到内容后，他不知该不该笑。小悟终于出现了，有多长时间了，无论如何，他不会再让她轻易了开自己。不知小悟变成什么样了，也许应该没变吧，太阳，怎会改变？

　　灰白站在当初他与范悟莲相遇的地方，等待着。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他马上回过头，可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灰白扬眉看着那个女人，他应该就是虚所说的那个女人。
　　“很奇怪小悟怎么没来是么？”女人轻笑看着灰白，仔细的端详着他。
　　“你是谁？”灰白问。
　　女人大笑起来，“你终于还是认不出了，对不对！哈哈…不过，连我自己都认不出了，何况是你呢？”
　　不对，是哪里不对，这个女人…灰白那可以看穿万物的眼睛却看不透她，“我该认识你么？”
　　“不，你当然不该认识我！”女人止住笑，若有所思的看着灰白，“你只认识你的小悟…”
　　“她人在哪里？”灰白冲过去想抓住她，却被她闪过。他看着她，突然好象意识到什么，可又说不清。
　　“如果我说你的小悟已经不存在了，你相信么？”女人低声说，在看到灰白猛得瞪大眼时，接着说，“不要那样看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灰白无语，两人都沉没，好久，好久，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女人哀伤的低下头，然后突然抬起来，又笑道，“灰白，你是鬼么？”
　　没来由的，灰白全身一震。“小悟…”好熟悉的感觉,“该死,你到底是什么人？”
　　“世上已经没有范悟莲这个人了，”女人高仰起头，看着天空。“她不存在了，而我，取代了她！”
　　灰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把话说清楚！”
　　“其实很简单，范悟莲舍弃了自己，将自己作为交换给献了出去。”
　　灰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又是…”
　　“当然是为了得到力量!”女人伸出自己的双手,握成拳,“我？我就是重生后的她啊，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怎么会这样？”向后退了几步，不能接受，他怎能接受眼前的女人就是小悟的事实。“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变成这样，小悟！”
　　女人向灰白走去，她伸手，抚着他的脸，轻声说：“为什么呢？灰白，难道你想不出来么？”说完，她一巴掌打在灰白的脸上，表情变得狰狞起来，“谁是你的小悟，世上根本没有这个人！为什么，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报复！”
　　“报复…”灰白不顾被打的脸，他抓住离自己不远的女人，盯着她的脸，果然看到一丝小悟的影子。
　　女人任他抓住自己，不避及的也盯着他，“没错，就是报复！”
　　“报复我么？”他先前怎么没有想到，这分明就是他的小悟。
　　挣开灰白的双手，“没错，就是报复你！”她一字一字的说，“你还在装什么，灰白，你做了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还要我来告诉你么！”
　　灰白终于找到一点理智稳住自己，他已不象刚才那样激动。“小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我！”那强烈的恨意他怎会感觉不到。他们之间的东西改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闭嘴，你闭嘴！没有小悟，没有范悟莲，我的名字叫顾紫！”女人大叫着，突然顿住，好一会儿，她也恢复了先前似笑非笑的表情，“初次见面，我的名字叫顾紫。”
　　也许那个愤怒的女人才更象小悟，因为那样，他至少可以了解她的想法，可现在，这个一脸冷笑的顾紫，他完全没有把握。“告诉我原因，小悟！”
　　女人轻笑出声，“小悟？天界的王，你在叫谁？”她看着灰白，眼神诡异，“今天我只是来跟怒打个招呼而已，时间还很多，你不用这么着急！”
　　“小悟…”灰白轻吐那个他一直忘不了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
　　“那么，再见吧！我很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顾紫朝回避挥挥手，消失在他眼前。
　　而他，甚至来不及抓住她，“小悟…顾紫…”低喃数遍，却唤不回想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