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汴梁城外的风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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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晨，雾气朦朦。一只羽翼丰满满身乌黑的鹰低空掠过，掠过了因为雾气变得迷蒙柔和如女子般的金风细雨楼；又掠过了长而宽阔的街道、小贩叫卖声不断繁忙而有序；又掠过了威严肃穆的京幾城门在城门上空盘旋几周后悠然飞入朝阳而消失于天际。
在这片乌燕消失的天空下便是写着“汴梁（今河南开封）”二字的城墙，而这城外因有着阳光的直射雾霭早已散去露出镶着金边的墙角。墙角旁不正是杨无邪与戚少商话别着，戚少商的马则自顾自的吃着郊外清晨带着露水分外清香的青草发出咯吱咯吱的咀嚼声。只听杨无邪穿着灰色的长袍躬身对戚少商嘱咐道“楼主您自从接管金风细雨楼以来一直都相安无事，此次出门可要多加小心呐！无论是为了您自己还是金风细雨楼。”杨无邪眼神深邃犹如“桃花潭水深千尺”。而后便见戚少商腾得一跃上了马。戚少商拽了几下缰绳让马立稳后回头交待道“杨总管不必多虑还是好好看好金风细雨楼等着我回来吧！这段时间恐怕也要有劳杨总管，我也很久没出过远门正好出去逛逛这不是好事嘛。你也别一副苦瓜像呐！好好帮我看着京城的动向，我走了”一拱手便要离去之际，一只手却一把拽住了缰绳阻止了他的离去整个马的前身都仰了一下。的确正是这个如书生一般清秀的人一只手便拉住了即将前行的「马踏飞雪」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杨无邪见马停下来了便松了手收了内力拱着手欠身说道“且慢，在下还有一事禀报望楼主决断。”开始杨无邪拽马的时候戚少商也俱是一惊，他怕马蹄踩到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实则心思缜密内力深厚的金风细雨楼元老级人物。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平日也见识过心智谋略但这回总算见识到了这杨总管的功夫也不浅呐！还真是小瞧他了，隐藏的还挺深。这厢戚少商还在暗自腹诽着什么时候找机会得找他过两招，那厢杨无邪抬头见马上的戚少商半天没反应又唤了几声“楼主…楼主”“嗯，啊啊啊什么，你刚说什么？”戚少商听到杨无邪在唤自己忙尴尬的问道。杨无邪很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哦～你你快说吧。我这还赶路呢！”听杨无邪说有事禀报戚少商忙一脸正经起来。深怕这杨无邪又让他顺便到分舵看看那让他看得目眩神晕的账目走动走动。杨无邪可没想那麽多忙回道“实不相瞒在下前段日子见到顾惜朝从您的房间出来以为是他又疯病又犯了便不慎在意，直到……”杨无邪见戚少商从听到顾-惜-朝三个字起脸色就变了，一直出神便停顿了不知该不该继续下去只是看着他等待他的反应。“你继续”戚少商表面上面色冷凝面无表情，内心实则漩涡丛生：为什么命运总是在他将要淡忘时提醒他还是有这么一个人在他的生命里划过一刀。回忆简直就像一把圆月弯刀扑面而来，刺中他的心膛鲜血淋漓很痛…很痛……杨无邪虽不忍心再提到戚少商的往事，但身为金风细雨楼的总管他得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直到直到我今早在院子里截获了一只信鸽，信笺是铁手写的。”说着便把一只竹筒递给了戚少商。戚少商接过竹筒便拿出信笺，打开信笺仔细端详起来。看着信笺上的内容本来因出门遇上天气爽朗心情大好的戚少商此刻眉头皱成了川字形。杨无邪虽然知道形势不好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本来在下不打算叨扰楼主，但想了想这金风细雨楼您才是楼主这事与您也有干系还是由您来决定比较妥当。请问楼主我们是查还是不查？查到又该如何处置？”杨无邪这一翻话四量拨千金便把问题全推给了戚少商。戚少商沉默了会像是在权衡着什么，随即呼出一口气还冒着白烟吩咐道“查！当然得查。至于查到后…… 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先监视着再通知铁手和我，让我们自己解决。”戚少商铿锵有力的说完，狠命的甩了下马鞭打在马身上马吃痛的长啸一声便扬起尘土狂奔而去。杨无邪望着渐行渐远的黑色的马和马上着（zhuǒ）着（zhé）白色狐裘衣袍迎风扬起的人，直在心里感叹道“遇上无情这天大的事都不变色，一遇到顾惜朝就不正常了。风云难测呀！”随即便转身进了城门。
戚少商一路狂奔之下离东京越来越远，便进入了山野之中入眼的各处都是青岭顶翠。这使得戚少商的心境也平静了许多，也有更多的心思来思虑越来越复杂的形势。
不过有时候事情就是来的这麽突然永远让人措手不及，就像前几日他还坐在温香暖阁的金风细雨楼里处理着各地的事务没想到此刻却遇到了几个小毛贼这不由的让人不感慨呀！本来来到山林里就放慢了马的速度，还好戚少商眼力过人识破了这帮毛贼的诡计。用这上好的天蚕丝做绊马索，可见是劫了多少金银珠宝才买来这根世间罕见的天蚕丝，可惜归可惜还是先解决问题才行。只见待马行进至绊马索前一步距离时，戚少商用一只手轻拍马的头一只手一撑马鞍便腾空一跃在空中翻转了几圈衣袂翻飞犹如仙人之姿继而马也低着头从丝线下冲了过去如此默契戚少商便悠然得意的落回了马背上。树上守着的几个毛贼见煮熟的鸭子硬是飞走了都急了，带头的大哥便打了个暗哨兄弟们便从树上一跃而下向戚少商处聚拢。戚少商便被团团围住了，见此情形戚少商也不急一把拉住马停了下来同时打量了下他们一共十人个个虎背熊腰一脸凶刹样像是要吃人野狼似的不禁笑出了声。本来越围越紧的包围圈让这群劫匪很是得意的神色因着眼前这临危不惧着着白色狐裘的翩翩俊侠突兀的笑声而收敛了起来，剩下的是一脸的莫名其妙面面相觑。为首的穿着虎皮一边穿着袖子一边露出来油呼呼的黝黑皮肤上刺着一只青龙留着满脸落腮胡子的壮汉挥舞着一下大刀使得刀上的铁环叮当作响好似示威一般大喝一声：“死到临头还敢笑，还不把钱财给你爷爷我留下。本大爷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幸许还能饶了你的小命。哈哈…哈哈哈”说着周围的兄弟们都跟着附和着哄笑了起来眼神也在戚少商身上不怀好意的打量了起来。旁边的小弟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以后跟着我大哥少不了你的好。你就跟我们回山寨去伺候好了，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呐！啊哈哈哈”一个穿着短袄的瘦高个也凑过来附和了一句“哈哈哈就是，就是。”还有的几个还吹了几声口哨好不热闹。戚少商看到他们这一大帮人想到了连云寨的兄弟们本不打算惹事的，可此刻听的他们此番调戏便觉自己竟然因为他们想到连云寨的兄弟们简直是侮辱了逝去的兄弟们。那短袄高个见马上之人只低头思索也不开口说话，又见带头大哥有睁着色咪咪的眼睛直盯着白衣人只流口水便更得意来到大哥身边搓着手说道“大哥快看他半天也不曾开口估计是个哑巴，你看哥几个出来“打猎”也冻得够呛不如让我们把他拖到一边让大哥热乎热乎然后在赏给给哥几个……嗯～”说完还不忘朝大哥挤巴挤巴眼眼光都亮了起来。大哥听完在望望周围几个兄弟听到这个提议，也都开始用眼神猥亵起白衣人来便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戚少商当然不是傻子自然也接收到了周围火热眼神的洗礼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戚少商再看看那丝线还高高地横在路中间意识到要是不收了这天蚕丝不知还会有多少人会被断头在此条黄泉路上。他们不仅是要谋财而已他们还想害命，这已不是单纯的绊马索了而是「丝线断头」还真是心狠手辣再听他们说的那些话就知道之前不知了劫多少良家民女上山此祸害不锄不足以平民愤！随即戚少商心生一计灿然一笑伸手指着那丝线说道“大哥！你要是把那丝线给我我就随你上山如何？”那大哥见他不仅会说话还如此爽快就乖乖地答应了，先是一愣愣是没反应过来随后旁边的小弟推搡了下才反应过来。那小弟在青龙大哥伏耳说道“大哥，不如就依他先给了他然后把他引到了咱们的寨子里…嘿嘿…就由不得他了。”说着还一阵奸笑甚是得意。那青龙大哥听完也觉得甚可便让那小弟去取了天蚕丝给了戚少商，自己便走过去来到马边直视着马上之人说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为何独独对我这丝线感兴趣？”说着还不忘把手伸往戚少商的大腿上摸去，可快要触到之时马突然发起狂来仰啼狂啸了一声吓得这青龙大哥立即吓得缩回了手还往后退了好大一步。戚少商安抚了马便歉然说道“我这马认生大哥可要小心，不如你帮我牵马和它熟悉熟悉如何,嗯?”说完便把缰绳递向那吓得不轻的青龙大哥。那大哥镇定了下心想着可不能在这帮小弟面前丢了面子，又见周围的小弟叫好声不断：“大哥你就从了吧！”“大哥好样的，这么快就收复那小子了！！～”“大哥带他走吧！！～”“他等不及了，哈哈哈！！～”叫好声此起彼伏，使得这位刚刚被马吓得惊魂未定一阵恼怒的青龙大哥喜气洋洋的接过了缰绳大踏步的在前面带起了路来。走了几步回头瞄了一眼戚少商，还不忘在他面前逞逞威风的大声宣布：“小子们今天收获颇丰，回去好酒好肉的摆宴庆祝庆祝，给你们开开荤。收队回大寨！！！～其他小弟也像是好久没开荤似的齐声回道：“好！”就这样戚少商便夹在这一大帮子七嘴八舌唧唧喳喳的土匪之中，往他们的大本营进发了。期间也夹杂着小弟们的讨论声，无非是“这人长得真好看！”…“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比娘们都不差！！……“不像那些娘们遇见我们就叫救命，还这么听话....不知道大哥要怎么对付他”“大哥艳福不浅呐！！～等等之类的不绝于耳......” 这下谁还不知道他们的老大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戚少商之间也！！～
其实刚才马之所以会惊到并非是这马儿护主也不是戚少商使得诡计，而是这马儿真的被惊着了那几个小毛贼当然感觉不到只有内力深厚到一定境界静心才能感知的到。戚少商也很吃惊是有多重的杀气让一只动物都感知的到了，可见此人此刻是有多愤怒可任凭他如何去听此人的气息却依旧不能确定他的方位这隐藏的危险让戚少商都不由的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转过头朝后面深深的看了一眼除了树林郁郁葱葱被风吹的左摇右摆外却什么也没有。这时风也掀起了戚少商依旧松松的却用一根白色的涤带绑在后面越发长而乌黑头发，起起伏伏遮住了眼帘使他看得不太清楚便眯起了双眼但还是一无所获便转回了头。但戚少商却不知道他这一个小小的动作看在这帮走在马后面小弟的眼里却别有一番风味一个个愣在当场目瞪口呆流着哈喇子还不自知，这帮小弟也常常偷着下山听个小曲什么的心想着这小曲里唱的“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里说的恐怕就是此人了吧！“哎！你们几个还在那磨蹭什么呢！”走在前面紧跟着大哥拍马屁想讨赏的瘦高个，见后面没动静忙往后面撵来大喝道！几个小弟才回过神来傻呵呵的说道：“没，没什么…嘿嘿走吧走吧！”便互相推搡着正准备追上大哥一番溜须拍马一番，那瘦高个是何等的会察言观色便一把抓住他们小声说道：“告你们几个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几个别嘴上没把门的，这要是以前个把个姑娘多的是玩玩给你们也就算了。”语气很是严肃拂了两下下巴有接着瞄着前面的白色背影又说道“至于这个嘛！你们也看到了虽然不是个姑娘但也是个难得遇到的美人培子，你们在瞧瞧我们老大明明牵着马却乐呵的跟个猪八戒背媳妇似的高兴样。”眨巴眨巴眼思索装似乎也很纠结，因为前面的人对他的诱惑也不小接着说道“所以我们都死了这条心吧！还是趁着大哥高兴给我们分钱时多赏点比较实际。”像是对他们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着。其他的小弟听了都觉得很有道理纷纷称是，还大赞瘦高个不愧是我们的军师就是比他们懂得多。“哎！你们不想上山了。还不快给我滚过来！”那青龙大哥见他那几个小弟被他甩了一大截路，心想着成心耽误他时间是吧！哼！都不知道春宵苦短吗！便怒吼了一声，吓得小弟们俱是一惊连忙跟了上去。那些小弟也不算太傻当然知道大哥为什么怒了，便更加用崇拜的眼神跟他对了一眼好似再说“你说的对军师神机妙算还好您提前告诉我们否则会死的很惨！”而那瘦高个转回头依然在青龙大哥面前一阵胡吹乱吹简直要把大哥捧到了天上，一路上这大哥又乐呵起来。一大帮子人又继续叽叽喳喳赶路，深怕没人知道他们是土匪似的。就这样晃晃悠悠的终于来到了一个山坡前戚少商眼见着土匪们便兴奋起来欢呼着“到了！终于到了，走得老子脚都痛了。”“就是，就是。终于可以回来哥们几个好好乐呵乐呵了！嘻嘻！”，接着他们便冲上了山坡比他的马跑的还快。可是翻过山坡却只有一座巍峨的大山屹立在眼前并没有看到他们所为的寨子，戚少商左右看看还是没看到寨子一脸的莫名。那青龙大哥见这人在这左瞧右看的，便松了缰绳插着腰扛着大刀说道:“你也就别找了外人是绝对找不到的，来来下来让我带你看看我的大寨。”说着便一把把戚少商从马上拉了下来，用左手抓着他的手腕来到这座大山的脚下。随即放开他的手得瑟的说道“你用手敲敲这一片绿色藤曼遮住的地方。记住两长三短。”说完还指了指他们面前一片绿色的藤曼掀开一块来露出里面的岩石。戚少商看了看面前的岩石便毫不犹豫的敲了敲岩石咚～咚～咚，轰隆隆的一声眼前的岩石便自下而上的开了只剩下绿油油的藤曼像帘子一样地挂在山洞前。这设计之巧妙连走南闯北多年的戚少商都不有在心里惊叹此设计之巧妙恐怕连无情都不可比，便随着大队人马涌了进去。走进山洞时光线便暗了但看得到前面的光亮说明这个山洞并不长，果真走了没多久眼前便豁然开朗光亮刺的人睁不开眼睛。适应了一会戚少商就已被更多的人围住了马也被牵走了，四周投来打量的目光。那青龙大哥见大家很疑惑便说道大家听我说“这是我新收的小弟以后就跟着我了，你们你们咳咳”干咳了两下接着说道“可不许欺负他啊！哈哈哈哈哈”随之大笑起来。寨子里的土匪随即心领神会的回道“知道知道，大哥这麽好看的小弟我们怎么舍得欺负呢！嗯”说着又惹来一阵哄笑声。这青龙大哥也很是高兴得说道“既然这样今天我们可要好好的喝一杯，来人给我把好酒好菜都给我端上来不醉不归。”说完其他守寨的小弟已麻利地把酒菜端了上来。而青龙大哥也已拉了戚少商一同坐在了摆在中间的主桌上，戚少商也很识趣的端了一碗酒敬了青龙大哥一饮而尽。那大哥见了不由说道“看不出来呀！酒量还不错嘛！”也喝了自己那一碗酒问道“哎！你还没自报家门呢！在哪混？为啥愿意跟着我？要那丝线干嘛呀？”问的很大声也算是当着大伙的面清清底了。这隔壁左右桌的原本还挺喧哗的现在也安静下来喝着酒竖起耳朵听起来。戚少商眼珠滴溜一转想到不能暴露便说道“我本是江苏泸州一家绸缎庄管验货的便来到汴京送点上丝线随便收收帐，谁想到帐还没收到这帐没收到还讨得一顿毒打。说什么这汴京城里年年加赋税哪有钱给我，便将我赶了出来心想着虽说我偷着练了两下子武功但双拳难敌四手啊！便不在吃这个亏出了汴梁城来到这深山老林之中便遇到了你们，还以为会被杀掉没想到大哥宅心仁厚愿意收留我还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心想着总比回去天天受掌柜的死还没几个工钱好的多，自己是绸缎庄的自然对丝线敏感些就想瞧瞧这是哪的丝线！还有我出生时排行老七大家都管我叫「小七」。”戚少商说完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说那么大一段谎话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从之前的可怜兮兮到现在的贪财像转换的很是到位。自然这些五大三粗的土匪不疑有他的继续自己玩了起来，什么猜拳的摇色子玩的是不亦乐乎。那青龙大哥右手边坐着的光头一抹蹭亮的光头也叹口气开口说道“是呀！这世道要是好谁来趟这趟混水呀！”那瘦高个见大哥脸色大好，心道大哥面上挂不住了。忙往那光头的后脑勺呵斥道“瞎说啥！管他啥世道跟着大哥有肉吃就行，哪来那麽多废话！”那光头忙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大哥忙奉承道“就是就是你说的对，哎呀你看我这张嘴”作势还扇了自己几个巴掌。那大哥也见好就收招呼所有的兄弟一起举杯“大伙把酒都给我盛满咯！把杯子给我举起来！来！干了！”大家也齐呵一声“干”便咕咚咕咚把酒喝了下去。说实话自从做了“戚楼主”戚少商再也没有这麽畅快淋漓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过了，瞬间让他仿佛回到了连云寨一般。他也大口喝酒起来，喝着的同时也听到不断讲着一些荤段子还听到他们有人发着牢骚说道后院的柴房里关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大哥不让他们碰心痒痒之类的。说是要是处的买到妓院里才能买个好价钱，过两天三春院的吴嬷嬷就要来验货了到时候收了钱爱到那个窑子去逛就去那个窑子去逛。那人只怕已是醉了说话都有些打结随即便咚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了。在抬头看看周围已七倒八倒的倒了一大片了，也只有他这桌的几个寨子里的守寨子还没倒不过看着也快了。那瘦高个恐怕是喝大了红着个脸拿着酒碗里面的酒晃荡了不停夸着个海口说道“要说着丝线你也甭瞎猜了，你就是猜到死你也猜不到是哪来的！”戚少商觉得有隐情便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哦～那是为何？”其他几个守寨子的兄弟也很是着急的问道“你爷爷的有啥好货就一股脑倒出来别藏着揶着的，俺们几个在寨子里守着都快憋出病来了买在这吞吞吐吐的干啥！”有个机灵的也撺掇着“哎呦！我说你就说吧！就你跟着大哥时间最早去的地方也多，见得也比俺们几个多得多。也让俺们几个长长见识，嗳！你就说吧说吧吧！”敬杯酒给这瘦高个，那瘦高个也很给面子的一饮而尽。那瘦高个放下杯子见大家对着他等着他开口，尤其是戚少商也很感兴趣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又见青龙大哥早已不省人事呼呼打睡了过去就更肆无忌惮神秘兮兮的吹道“说起这丝线那说来话就长了，这丝线来自金国。我们试过用刀割不断用火也烧不化非常坚韧呈银色，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蚕-丝。”其他人都很诧异怎么金国的东西会来到中原。那瘦高个接着说道“哎！哎！别急呀！我这就告诉你们怎么得来的，这事吧说来也挺蹊跷的。
“那日我们照常在树上“狩猎”没过多久我们就见不远处来了一伙穿着宋朝衣服的人，神秘兮兮的说着女真语从我们树下走了过去我们就没敢乱动。我们心想着这金国人怎么到我们大宋朝来了没听说有使臣来呀，就悄悄跟了过去。不想他们一行四人来到山前敲了敲山壁，那山壁竟然开了那四人便进去了。我们也不好贸然进入怕有什么圈套，便埋伏在山洞外藏起来准备伺机而动。等了大概一刻钟便有六个人出来了抬了两口大箱子出来，我们见到有宝贝那还管那麽多个个红了眼在大哥的带领下就冲出去。那伙人也不是一般人，我们足足拼杀了一个时辰才把他们拿下。为此我们还损失了十个兄弟呢！要不我们寨子的兄弟也不会人丁单薄了，嘿嘿！不过当我们打开那两口箱子。我滴个乖乖呀！那金光闪的我的眼都瞎了，你们猜猜那里面装的啥？”那机灵鬼站起来眼睛都亮了抢着答道“银子！好多好多白花花的银子！”那瘦高个摇摇头说道“亮很亮，亮瞎了眼。银子嘛！还不够。”光头瞪大了眼对着瘦高个又说道“那是金子，很多很多澄亮澄亮的金条。我猜对了吧？啊？”瘦高个依旧摇摇头表示不对，又夸张说道“很亮很亮，亮如白昼！”那些兄弟实在是想不到了，个个想的抓破脑袋也想不到是什么。戚少商实在是不想听他们继续这毫无价值的讨论了，便轻声说道“是夜明珠。”
瘦高个拍着戚少商的肩说道“还是小七走南闯北见识的多，就是夜明珠”见戚少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用拳头比划道“足足有我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在箱子里闪闪发亮嘞！除此之外还有金国的春水玉”和“秋山玉”珍珠玛瑙和一些奇珍异玩。我们全都看呆了，拿着这些珠宝就跟做梦一样。我正要关上箱子之际大哥拦住了我从箱子捻出了一根极细的丝线仔细研究了起来，想了半天便问我们谁知道这是什么物什？有什么用处？我们也很纳闷一箱珠宝里面怎么会有一根丝线在里面，但就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见大哥还在那研究”这瘦高个又骄傲的接着大声说道“还是我先提醒大哥先撤了在慢慢研究，免得出什么纰漏。在大哥将丝线收进怀里一声令下“收”，大家便忙活起来盖了盖子开始把箱子抬起箱子刚准备走之际。突然听见一阵阵高亢嘹亮的鹰啼声，吓了大伙一大跳纷粉抬起头朝天空望去只见一直海东青在我们的上空盘旋鸣叫好像示威一般。我心想着一只鹰隼有啥好怕的拿只箭射下来不就得了，但显然大哥不这样想他吓得脸色都白了扯着大家就往林子深处跑。我一下子急了对着大哥吼道“大哥我们好不容易才抢到这批金银财宝还没捂热乎呢！咋就要跑哩！我不走！其他人也开始举旗不定得怵在那不知所措，大家一下僵在那了。这时大哥见大家都不动便捡起石子向我们砸过来极力掩着声音大骂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贪财不要命了，这海东青是有主人的他是在报信让人过来一会来人了谁也跑不了了！你们是要钱要命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其他人见是要命的事便追着大哥也一溜烟的撒丫子跑了。我舍不得这箱财宝就自己在那推着，不想不一会鹰啼声没有了我抬头一看见那海东青也消失了。心想糟了还真让大哥说准了不成，忙趴在地上细细的听果真听到有马蹄声由远及近的朝这儿奔来。吓得我连滚带爬的往后退，连方向都走错了一时六神无主脚下一绊把我给绊到了小河里。差点儿没给我呛死，好不容易从水里冒出个头。便见一大群人马朝岸边走来，忙又缩了下去。”说了这么就早就口干舌燥了喝了一大口酒，又心有余悸的说道“要不是那一绊，我恐怕就没命在这给你们说这些了。来！干杯！”其他人也端起酒杯碰在了一起，随着噹的一声碰杯声大家便一饮而尽了。那瘦高个用手背一抹嘴说道“哈！好酒！”光头边上两大便支撑不住了，咚的一声倒在了桌上。在这周围一片鼾声中便只剩下瘦高个；光头；机灵鬼，当然还有戚少商了。戚少商当然是清醒的他此刻也在思考着这其中是不是又有些什么阴谋。而其它三个野也快差不多了只不过在撑着听完讲完故事而已，瘦高个眼神涣散摇晃着手里的空碗接着又说道：“没没没…过多久我我我我又…又浮出了水面。嗳！你你们猜我看见了啥？”那光头早就撑不住了整个人都趴在了瘦高个的肩上回道“你你不不会看见了花姑娘没穿衣衣服吧！哈…哈哈…哈哈哈”“就就是…就是，哈哈哈…哈哈”机灵鬼也挤兑道。听见光头没个正经一把把光头一推，便见嘣的一声他的脑袋瓜和机灵鬼的便撞在了一起。两个人便一同倒在了桌子上，不知是晕了过去还是醉了过去。瘦高个一转身便站了起来双手搭在戚少商的肩上眼睛放着光盯着戚少商的脸说道“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见戚少商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便摇着戚少商的肩膀接着说“我我看到了神仙！”
戚少商彻底无语了他本就不该听个酒鬼在这胡说八道一通的，他尴尬的一笑拿下放在自己肩上的一双手把瘦高个按下坐在长凳上。瘦高个见戚少商似乎不相信便大声说道“嘿！你不信！我告你我亲眼所见绝对不会错的。当时我浮出水面便见有大概二三十个人在那了，有的清点箱子里的东西；有的站在四周警卫；有的则用手探着先前四个人的鼻息。个个训练有素比俺们这些土匪是有章法的多了，可没过一会我就见一阵绿色儿的影子唰的一下从空中从天而降没一会就有一个卷发绿衣五官精致的男人立在那了。那不是神仙是啥？”不过他顿了一会见戚少商面色不悦还皱着眉头以为他不高兴了，便又话风一转左手搭在戚少商肩上傻笑着接了句“不过他再好看！嘿嘿呵呵呵…也也没你好看！”戚少商之所以皱眉可不是为了这点小事，他只是听到瘦高个的描述觉得越来越像一个人但又不敢确定。他真的希望不是，因为他希望他不要在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让他平静的日子又起涟漪。戚少商又整整表情笑笑说道“那后来…后来怎么了？”瘦高个见戚少商并没有生气便有说道“后来便见那二三十个人全都站到了那人面前，毕恭毕敬的单腿跪地双手交握行了个礼。嘴里可能说着“拜见……”之类的吧？反正太远了我也没听清后来可能报告了一些情况，惹怒了那人那人便训斥起他们来。我见他们那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个噤若寒蝉地跪在那都不敢起来，听着一个挺拔但不精壮的男人在那呵斥他们别提多滑稽了！大概是觉得朽木不可雕也吧，就没在训了。说了句什么一挥手他们便抬着箱子埋了尸体上马走了，只剩下了那人那人见那批人马消失在视野后便唤了声什么。过了会便又听见那鹰啼声，我吓得又缩回了水里。我在水里闷了好一会实在憋不住，又浮出水面喘会气的功夫就见那人手臂上。他往那鹰隼的金属信筒里塞了封信，那人还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就放飞了那鹰。我正抬头望着空中的鹰在转头看那人时，只剩下空荡荡的树林了什么也没剩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这才从水里爬了出来，还特意掐了自己一下确定这是真的不是梦。我擦了擦满头的冷汗，乖乖隆地咚我这条命可算是保住了！一阵风吹来冷的我只打哆嗦，我这才想起来还回去了，便哆哆嗦嗦着回去找老大去了。”瘦高个心想着终于说完了便如释重负一般又倒起酒喝了起来。戚少商也和他碰个杯笑着说道“你真是福大命大逃过一劫日后必有后福哇！不过你可还记得那抬珠宝的人是往那个方向走的？那青衣人又是往哪个方向？”瘦高个听了戚少商的话又高兴的喝了一大口酒说道“那是俺可是大风大浪闯过来的，什么没见过当然是有福之人。”又一把拦过戚少商的肩膀称兄道弟般的说道“要不怎么能结识像你这样的豪爽之人，实话说了吧！俺可是俺们寨子里最能喝的！”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大哥继续说“你瞧大哥都趴这了，”拍拍胸脯说“我我依然还没倒，嘿嘿！不过没想到你也挺能喝得嘛！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忽然他脸色又一黯说道“不过只可惜你你让大哥给看上了，不然就在寨子里当土匪多好。”瘦高个又努力地睁了睁眼不让自己睡过去用手指着戚少商的脸说道“不过你你也怪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在你这张脸太惹人咯！嘿嘿…嘿嘿嘿”说完就趴伏在桌上注视着戚少商的脸独自眯着眼睛傻笑起来。戚少商意识到这瘦高个只怕是要睡过去了忙又站起来推了推瘦高个大声追问道“那抬珠宝的人和那青衣人到底往哪去了？”说完他也没反应，只怕是睡过去了。戚少商不死心又推了推“嗳！醒醒…醒醒，说话呀！喂！喂喂”那瘦高个又腾得一下闭着眼睛抬了下头嘟囔就“都都…往京城去了。”便睡死过去了。戚少商刚被他吓了一跳，不过还好他知道了答案。本来他只是想救出那些被抢上来的女人的，不想还知道了这么蹊跷的一件大事竟然有金国人潜入中原还跑到了京城里去了。戚少商从心底里觉得这一定事关大宋朝江山安危不得不妨。再想想那些人训练有素很有可能是金国的官兵；不过用金子做信筒未免也太有钱了也有可能是金国哪个阔气商人顾得的打手。戚少商很希望是后者，不过眼下宋金联手灭了辽之后关系一直很紧张颇有剑拔弩张之势又有哪个金国的商人敢在节骨眼带这么多财宝从遥远得金国一路来到京城还相安无事呢?而且那些土匪这么多人打那四个金人都这么困难，可想而知那些人也绝非泛泛之辈了。戚少商打算等无情的事了了，也得好好查查此事才行。
说道救人他也该去找找那群女人被藏在哪了，戚少商瞥见染上晕黄的地上的影子已向东边拖得长长的。知道时间不早了便站起身刚走几步，便被什么给拽住了吓得他自己心都快跳了出来。便慢慢转回头一看，一颗心算是落了地此时那个一脸睡眼惺忪的青龙大哥正一把拽住他的手看着他。过了一会青龙大哥踉踉跄跄的走到戚少商跟前拽着他笑呵呵得问道：“你想去哪儿啊？”戚少商万万没料到这家伙酒量这么好这就醒了过来，但还是急中生智嗅了嗅自己身上道“我~我当然去洗个澡，瞧一身酒气！！那大哥一听他要去洗澡顿时清醒了不少眼睛精亮拽着他的手摸着说道“洗澡洗澡哇！~洗澡好！！！嘿嘿！！~你第一次来一定不知道这附近有一处温泉，走走走我带你去”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拽着戚少商的手就往洞口走去。戚少商可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心想着这家伙脑子里都装的啥！！但眼见着就要到洞口了，便拽住青龙大哥站住道：“大哥大哥你你等会儿，我~我.....”戚少商眼珠子左转右转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找个什么借口两只脚渡来渡去。可那青龙大哥就急了：“我我我，你我我了半天到底想说啥？哎！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酒喝的太多走不动了，没事看我的！！！~”戚少商感到天旋地转便被青龙大哥给扛到了肩上一路走到了洞口。戚少商何成受过此等待遇瞬时间脸就有了红晕是又羞又恼，心想着这青龙大哥脑子有病吧！！~天下这么多女人不抱偏要找他一个大老爷们，当即戚少商就不跟他客气了就这头在他后背垂着之际一掌朝他后颈劈了过去。那大哥正乐呵着遂不及防之下便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戚少商总算落到了地上踢了踢趴在地上的人见没动静了拍了拍手心想着总算解决了这个大麻烦。便头也不回的又折了回去未免节外生枝他迅速的把这寨子里里外外搜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他们口中的柴房。他快步走到柴门前见门上有锁便用逆水寒把所劈了开来，一推门一股潮湿的气味便扑面而来还有灰落下来。戚少商挥了挥手挥开灰尘眯着眼进到了里面，便见有十多个女人被关在里面。那些女人见有光透了进来，便见戚少商逆着光站在那看不清脸。便以为是土匪进来都害怕极了想着不会是来杀人灭口的吧！！~都害怕的往里躲还哭着喊着“饶命呀！！”
“大爷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千万不要杀我们哇！！~求求你...求求你了.......”
还有人拔下头上的金簪说道“我...我这还有东西，都都给你好了。你你饶了我吧！”
接着一大群女人就开始哭哭啼啼的想戚少商拜了起来，搞得戚少商一下都懵了。便将她们扶了起来说道“你们误会了！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快起来吧！”那些人见戚少商一表人才和那群土匪相距甚远便安下心来：“跪着说道：“谢谢！！~谢谢大侠的大恩大德，谢谢！！~”便又开始哭哭啼啼的磕起头来。戚少商可实在是受不起她们这又是跪又是拜的食指放在唇上小声说道“你们小声点随我悄悄溜出去，他们都喝醉了正趴在外面呢！！~别又把他们吵醒了，到时候就麻烦了！！！~”那些女人听了俱是吓得禁了声跟着戚少商出了柴房，来到外面便见外面倒了一群的土匪正呼呼大睡。接着便东转西转的便来到了洞口，戚少商又照着来时一样敲了敲岩壁刷的一声洞门便开了。那群女人见门开了便疯也似的冲了出去，她们一到外面便哭的更凶了一个个都拥在了一起互相安慰着。戚少商看了看她们一个个衣衫都有些破损了饿的也是面黄肌瘦的，心想着她们肯定一时出来了想到不用在里面过的落魄日子百感交集了吧！！~但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他走过去安慰道“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一定受了很多的苦，但现在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他们醒了就不好了！~你们还是快跟我来我带你们下山！！~”那些女人听了忙点了点头跟着戚少商一路往山下走去，戚少商一路带着她们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山脚下。戚少商回头望了望山上一阵感慨耽误了那么多时间总算把她们救了下来，心想着他们也可能是被这越来越糜烂的朝廷所迫才上山做这刀口舔血的混账日子的吧！~“恩公，恩公怎么不走了？”一个着着花裙子也就年方二八的小姑娘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羞涩的拽了拽戚少商的袖子问道。戚少商这才转过神来说道“没没什么，走吧！~”便领先走在了前面。
就这样她（他）们一路走过漫漫长路总算在月影星疏之时赶到了一处驿站，大家进了驿站都高兴了起来这样她们便可以写信给家里让家里人来接他们回家了。戚少商给他们付了房钱安顿好了后便也回到房间准备歇下了，虽然定房间之时少不了一楼客人掌柜的侧目。那掌柜的看着戚少商出手就是金条还听阔绰的，眉毛颧骨高兴的都要飞到了天上还笑嘻嘻的调侃了句：“大爷艳福不浅呐！”戚少商想想也是自己一进门身后就跟着一大群女人要谁谁都会想歪吧！！！~不过他本来出门之际杨无邪硬是塞给他一大堆得金条他是极不情愿的不想收下，但杨无邪硬是塞给他说道：“不是给你的是给金风细雨楼的楼主的，我可不想你在哪见义勇为把身上的银子都给了别人自己吃饭还要赊账让分舵的人去救你。丢人！”戚少商这一句话一下把他噎住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乖乖收下了，因为他也好像经常这么干过。戚少商见杨无邪见自己不情愿收下时嘴角还挑了挑，明显在憋笑其实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杨无邪是真的关心臣服于他戚少商还是只因为自己现在是金风细雨楼的楼主。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并不比以前的任何一届楼主出色多少，说来杨无邪也算是这金风细雨楼谜一样的人了！！~记得管金风细雨楼的所有琐事，还要照顾他这个总是不听劝的楼主皱眉时的样子像个管家婆确实好笑！~想到这戚少商不禁一笑，咦！~记得他给了金条还有什么来着？怎么想觉得缺了一件啥死的！戚少商在房间渡来渡去到底是什么呢？要是弄丢了那为杨大总管发起怒来只怕又要皱着眉轻轻的吐出一句：“没关系，楼主既然给你了自然是你的。在下自然无权过问，只是最近楼里的事务多了起来在下恐怕不能替楼主分忧查阅账本了。”每当戚少商听到这句话就彻底懵了，他最怕就是看账本每次看着那蝇头小篆他就头晕。硬着头皮看吧！！~账本又实在是太多厚厚的一摞跺在桌子上，都有他坐在桌子上齐胸高。每次都会叫杨无邪帮着看看，说是帮着看看但他一下子就能看完。所以大部分时间账本他都是交由杨无邪查阅的，自己只是在那冲冲场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他要是不看自己得看到什么时候去，想想就头晕！~这是抓破脑袋都想不到是什么之际，敲门声响了起来。他走过去打开门一看，是那群被他救得姑娘们。他站在门口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有事吗？”站在前面年纪稍大的一个姑娘开口道：“我们能进去说吗？”戚少商一听随即尴尬的笑笑说道“不好意思，进来进来说吧！~”便侧过身子让了开来让他们进去。她们有三个姑娘坐了下来，其它没位置的就围在桌子四周站着。又是刚刚那位年纪大一些的先开口道“恩公！我们已经给家里修书让他们来接我们回家了，也和家里提了你就我们之事并让家里人携了一些金银珠宝打算感谢你。”说着说着周围人都点点头，又跪了一地一位着着蓝裙子的姑娘抽咽着说道“要不是恩公，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会在哪！！~谢谢真的感谢您的大恩大德！！~真的很感激您，希望您能去我家做客以报答我们对您的感激之情！~”戚少商看到她们有跪了一地忙扶起她们正要开口。那个穿花裙子的小姑娘声音如银铃般悦耳的又抢道：“恩公去我家做客吧！！~我家有个很大的马场恩公一定会喜欢的，我家有好多好多的骏马可以给你骑得！！~我还可以让爹爹送你一匹！~”其他人一听恩公说不定会去别人家了忙都抢道：
“恩公去我家吧！~我家有个园子够逛好久呢！~”
“不！！~恩公去我家吧！~我家有好多山珍海味好多好吃的好玩儿的”
“去我家我家......”
“去我家.....”
“去......”
一个个抢的是不亦乐乎热火朝天，叽叽喳喳七嘴八舌吵吵嚷嚷但戚少商根本没挂在心上。因为戚少商此刻真想在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终于在那个花衣姑娘的提醒下记起来他丢了啥！~是马，就是杨无邪亲自养大的“马踏飞雪”。在哪呢？完了还在拿货土匪的马厩里，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拿回来，答案是肯定的。想想当初自己要出远门，杨无邪带自己到马厩里挑马自己就是故意挑了他那匹“马踏飞雪”想逗逗他那宠辱不惊的冰山脸。没想到他一声不啃眉头都没皱就把马牵到了跟前，戚少商当时就傻了眼。记得当时他说“这马没让别人骑过可能认生。”还硬是和我一同骑在“马踏飞雪”上兜了几圈才给了我的。之后我还专程问过他“怎么自己不骑要给我？”他也只给了句：“马是用来骑得，我不经常出远门。还不如给了有缘人”说着还表情复杂的看了自己一眼，吓得自己一身鸡皮疙瘩之后就没敢在问他马的事。这下好了，他要是知道我把马丢了还不剁了我想想就可怕。
这厢都吵得急红了眼随着一声大喊：“恩公恩公，一定得去我那，我我爹说了要给我比武招亲！！~”这句话声音之大连戚少商都会过了神来转过头望着那早已羞红了脸头埋到了胸前了的姑娘，其他的姑娘一听她那样一喊个个禁了声都害羞了起来。这会儿戚少商再傻也该知道她们的心思了 ，便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说道：“嗯咳咳，这个这个我救人不是为了求你们报答。再说了我也不缺钱，谢谢你们的好意了。你们看这天色太晚了，你们还呆在我房间里也不太好你们还是回去歇息吧！~”那帮子姑娘一听他都这样说了自然知道是逐客的意思，再加上这么晚了确实不太好忙都点了点头。戚少商看她们起身要走了，忙将她们送至门外要关门之时那花衣女子用手抵着门问道：“还不知道恩公的尊姓大名呢？”戚少商一想这次算是办私事了吧！~与金风细雨楼无关还是不要牵扯到金风细雨楼比较好免得又生事端，便编了个假名到道：“叫我“金风”好了！~”那花衣姑娘听了又说道：“哦！！~金风金大侠，谢金大侠救命之恩！”说着又跪了下来。戚少商的确是彻底无语了她们是有多想跪呀！也不再扶她起来敛了笑意严肃的说道：“你怎么又跪了下来，你们今天都给我跪了多少回了快起来吧！！~你再不起来，我可就要跪下来了。”说着作势就要跪了下来。那花衣女子见了吓得忙扶着戚少商一起站了起来说道：“金大侠不要生气我不跪就是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感激之情。你又不要财宝也不去我们那玩,让我们款待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了。”戚少商见那女子说着说着委屈的又要掉下泪来。忙又缓了表情安抚道“不是说了不求报答的嘛！怎么又说了起来，这样吧！你们要真想报答就让我看你笑笑，别再愁眉不展了明天让你的家人看到也不会开心的。”花衣姑娘听了扑的一下就笑了起来像花儿一样美丽，随即点了点头。戚少商用手刮了刮那姑娘的鼻翼笑着说道“这才对嘛！~看现在笑着多好看！~以后还是不要出远门了现在外面世道太乱，好了！回去吧！！”~那花衣姑娘被戚少商的笑容迷住了，点了点头迷迷糊糊的摸着自己的鼻子转身便走了。见外面很安静已没什么人了，戚少商舒了口气总算把她们打发走了。他回到房间又拿起自己的包袱和逆水寒从窗户跳下朝寨子的方向走去，对！没错他得乘着天黑都歇下了回寨子把他的马给偷回来随便也好摆脱这些姑娘搞不好明天她们家人来了，招自己做婿那就更麻烦了。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汴梁城外的风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