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城妃》浅入画

16、皇后殡天

　　“朕小的时候，母妃得父皇宠爱，却受尽其他妃子的凌辱，最后还是郁郁寡欢无疾而终。朕的母妃与你一样的温柔美丽，却是个极多心的人，若母妃能像泠儿一样宽容大度，想是也不会早早的就弃朕而去了。你与母妃样貌相像，朕待你好，是有一些母妃得情愫在其中，但是朕更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非你像谁，你可明白？”
　　“皇上，皇上的心意，臣妾全都明白。玉露今生得皇上一有情郎，此生，无憾！”
　　玉露与皇上在洞明湖游至夜深才回宫睡去。第二天一大早，便听宫人跑来报：“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殁了。”
　　“什么？怎么可能呢？朕昨日才看过皇后！”
　　“是真的，今天早上宫女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僵了。想是昨天夜里走的！”
　　玉露与皇上立刻起身赶往坤宁宫凤藻殿内，只见皇后娘娘平静的躺在榻上，像睡着了一般，只是脸上早没有了一丝血色。皇上沉默的看着皇后，许久，才忽然回身怒瞪跪于殿外的太医们。“皇后到底是因何而死？”
　　“回皇上，皇后娘娘是因中毒而亡的。”
　　众人及皇上都惊讶的看着说话的那位老太医。中毒？怎么回是中毒呢？谁这么大的胆子，给皇后娘娘下毒？
　　“你说与朕听！”
　　“是，皇上，皇后娘娘自从偶感风寒，一直在喝药，病情却不轻反重。臣刚才看过了，皇后娘娘体内淤积着大量的木薯粉之毒。想是皇后娘娘喝得汤药或是进的食物里含有少量的木薯粉，少量的木薯粉不会致命，只是皇后娘娘本就有恙在身，体质下降。毒素淤积于体内排不出来。长此以往，慢性中毒身亡。”
　　“大胆，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地下投毒，这些脏东西又怎么会到皇后娘娘的饮食里的？给朕查，必须查出来！”
　　“是！”
　　玉露看着皇后娘娘素静的脸，忽而想起自己入宫第一日时，皇后娘娘坐于堂上，是何等的端庄纯厚，母仪天下。而后每每来看望皇后娘娘也都是温文尔雅，礼貌周全。如今人去了，再想起以前的种种，更觉人去梁空巢也倾。如此悲凉景象，叫人怎不落泪。这时贵妃贤妃等一干人等也都赶到了坤宁宫，曹贵妃一踏进凤藻殿的门便大声啼哭着奔向皇后娘娘的床榻，跪于床边，嘴里不停念到：“姐姐，你怎么丢下文姬先走一步了呢？你我的姐妹情分你也全然不顾了吗？姐姐……”
　　德妃娘娘亦泣道：“姐姐为何如此命薄。”
　　贵妃德妃一哭，一干人等也都哭出声来，有的是先前未敢出声的，此刻有人带头，便放声大哭。有的是为表悲伤，附和着贵妃哼着。殿内一众女人哭的悲凉不已，凤藻殿内哭声甚闹，皇上更是心乱如麻，这时辰离早朝时间不远了，便匆匆离了这混乱之地往文德殿踱去。
　　此时，玉露便想起疏影当时说的那个康太医，玉露在太医中觅了一阵，却是未见。便问道为首的那位老太医：“太医，本宫闻皇后娘娘的病一直都是康太医瞧得，怎么如今却不见其人呢？”
　　“康太医今日身体抱恙，家去歇息了。”
　　如此她忽然想到，若是真的是那个康太医给皇后下的毒，那此刻必定是想着脱身之法，如今他称身体不适，难道是想跑不成？想及至此，她忙拉着疏影跑回了蓼汀斋，关上了门窗，把想法说与她听。
　　“如果真如姐姐所想，那现下当务之急，便是抓了那康太医来。只是你我如今都出不了宫，如何抓得这人。”
　　“是啊，如今皇上又在上朝，这可如何是好！？”
　　如今之计也只能等皇上下朝了，不知道还赶不赶得上。
　　玉露与疏影心急如焚的等在文德殿门外，等着皇上下朝。此刻多延一分便给那康太医多一分逃跑的时间，玉露恨不得自己有翅膀，飞出这宫墙去。
　　等了半个时辰，皇上终于下朝了，她们便急急的进了文德殿，只见皇上在殿内歇息，见她二人进来，便问了一句：“你们来这做什么？”
　　“皇上，臣妾有要事禀报……”于是便把康太医给皇后看病之事和盘托出，皇上听过沉思了片刻，便下令道：“王德才，着，立刻将康保义给朕抓来。”
　　“是。”
　　“皇后殡天，举国同哀一月。宫中多请些法师来为皇后超度。”
　　“是。”
　　“你们俩都回去吧，朕也倦了，要回去歇歇了。”
　　“是。”
　　谁知玉露与皇上疏影刚出了文德殿的门，便见曹贵妃从远处跑过来。
　　“皇上，臣妾知道是谁害死了姐姐，都是泠婕妤。”说着便恶狠狠的指着我，那神态是想置我于死的。“皇上，泠婕妤害臣妾的孩子在先，如今皇后娘娘的毒，也必定是她下的，皇上一定要明察呀！”
　　“文姬，切不可混说，泠婕妤与皇后素无仇怨。且泠儿善良温婉，何以会如此。”
　　“皇上，泠婕妤仗着皇上的宠爱，早就想做皇后了，如今将姐姐害死了，便要取而代之啊皇上！呵呵，李玉露你这个贱人，别以为皇上相信你，你就能为非作歹了。本宫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本宫看的明明白白的。”
　　“放肆。文姬，莫要口出脏语，朕乏了，泠婕妤，你随朕回福宁宫。”
　　“是。”
　　“皇上，臣妾告退。”影儿告退
　　“皇上，皇上你为什么不相信臣妾说的话呢，皇上……皇上……”
　　我与皇上步至皇上的寝殿，福宁宫勤政殿内，皇上拉着我的手道：“方才，你为何不为自己说话呢？”
　　“臣妾没做过的事，皇上让臣妾说什么呢？”
　　“朕知道，文姬自从失了孩子，便总是对你心有不满。屡屡刁难，真是委屈你了。”
　　“皇上心疼臣妾，这些委屈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朕知道你不是她说的那种人。”
　　“其他人不懂臣妾，臣妾不怨。只要皇上懂臣妾，臣妾便是死了，也值了。”
　　“休要说这不吉利的话。”
　　“皇上，臣妾知道，皇后娘娘去了，皇上心里难受，臣妾就陪在皇上身边。”
　　“婵儿与朕多年的夫妻了，朕还是太子时，她就嫁给朕做了太子妃，朕虽然不爱她，但也朝夕相对日夜为伴。这么多年了，且不说爱与不爱，这多年的夫妻情分怎可说没就没呢。如今她去了，朕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皇上，臣妾明白，这里只有皇上与臣妾两个人，皇上想哭就哭吧。哭完了还有好多事等着皇上的决断呢！”
　　“泠儿……”皇上像个孩子似的靠在玉露的肩上，留下了泪。玉露轻轻的拍着皇上的背，想给他些安慰。想到皇后娘娘那张素静的面容，她也不禁落泪。这偌大的勤政殿中，这偌大的皇宫中，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彼此安慰了。
　　如今连堂堂皇后都被奸人所害。那她们这些后宫中的女人，当真就是命如草芥了。
　　玉露与皇上相依偎了片刻，王公公便来报，康太医携家眷已逃跑，皇上听闻震怒不已。要全国悬赏追捕康某人。
　　翌日，玉露去云锦阁找疏影，疏影道如今曹贵妃与宜婕妤在宫中大肆宣称是泠婕妤害死了皇后娘娘，如今后宫众人见泠婕妤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惧怕，视她为洪水猛兽般。
　　说起宜婕妤来，玉露忽然想到那夜见她和陈公公于秋香亭之事，心下忽而想到他们会不会和这个康太医有什么关系呢！？
　　“影儿，依你看，皇后娘娘之死，是否另有蹊跷？”
　　“姐姐，如今曹贵妃如此急的诬陷你，且贵妃娘娘平日便不把皇后看在眼里。所以我想着，会不会是曹贵妃……”
　　“贵妃虽然跋扈，但是到底只是为了争皇上的宠爱，我瞧着她并不在意位分高低，德妃清秀寡欲，想也不喜争这些罢！”
　　“那姐姐的意思是……贤妃……”
　　“贤妃熟读兵书，常为皇上排解政事，且素日待人接物，皆端庄温善。却也看不出端倪。”
　　“如此说来，皇后娘娘的死，无法可查了。贵妃娘娘急着将罪名强加于姐姐，姐姐你……”
　　“贵妃素日就视我为眼中之钉，借此机会，她定是想借此机会将我除去，只是太过心急，反觉刻意。”